那条路像说爱你不容易
那条路像说爱你不容易。
这条小路位于小城的一隅,由于周边缺乏交通枢纽,鲜少有人注意。尽管母亲的单位搬到了附近,但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开车走宽敞的大道。然而,由于我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母亲步行走这条路比开车走大道要快得多,因此我也得以有幸体验了几次。
这条小路干净整洁,没有停放的车辆,只有整齐排列的绿化树木,它们不高不矮,不大不小,不稀不密,以几乎完美的样子列在两旁。
周围是几年前拆走的供暖公司,没有重修,所以路的左侧是铺着拆碎砖瓦的空地,草长的少,也长的短,右侧则是空地,没有砖,就是土地,在城市中很少见的草地,草长的很长,有半人高,也长的密。
没有车,也很少有人走过,如果有停靠的车辆,那就是作业完成的城市撒水车,因为撒水车常来,所以路更干净了。在两旁窄窄的人行道上的砖缝里长出了草,长出了花,虽然只有一种,但有两颜色,母亲叫它们"八瓣梅"也不知它的学名叫什么,反正点缀在路上,很好看.
春,这路很干净,一望就能从路的这头望到路尽头的丁字路口,两旁的树绿嫩嫩的,很不错。
夏,这路很凉快,两旁的树更茂密了,一整条路都是树荫,路不长,但很凉快。
秋,这路很舒适,两旁树的叶子落了,也没人扫,就那么自由地随意地放着,铺得很厚一层。走上去无论多么疲倦,在那"莎莎"声中,也会有解脱感,很舒服。
而我最喜欢的是这条路的冬。冬天,大雪过后,两旁的树上全是白雪,很多,很厚像一捧捧白色的花骨朵路上雪也很厚,每一步都有很深的脚印,每一步都让这条公路上印上自己的痕迹。
可后来啊,路的这头建了所医院,那头建了废品站,旁边又建了停车场和一所小区。
于是,鸣笛打破了春的清静,废品场的噪音赶走了夏的心闲,来往的人群破坏了秋的舒适。冬的悠然也随着杂乱的灯光去了。
曾经的那条路,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那个曾经的我,也随着岁月的流转而改变。曾经轻易说出的“我爱你”如今变得不再那么简单。
夜色孤影
晚自习下,小城的风很冷,我也很冷,哆嗦着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似乎也没以前亮了,或许是以前身边还有人的缘故,无意间,我仰了仰头。
或许全宇宙最最浪漫的爱,莫过于此刻印入眼帘的星光与我的爱吧。此刻,我面对着他,他面对着我,我们谈笑风生。对话间,我知道他来自遥远的星河,知道他在很久很久以前便向我出发,或许是千年,或许是万年,反正久得很,每秒三十万公里迫不及待的与我相遇,日夜不停,跨越了时间,跨越了距离。终于在这一刻,我仰望星空的这一刻与我相逢。
今日星光很稀,不多的几颗星围绕着在西边天空中懒懒钩着的月亮。旧友的离别让我易感悲疼,正如我喜欢圆月,而这几日,只有苗条的弯月一样,我无法改变任何,但当我抛开月亮,只去看那些不多的星星时,又会感到眼前一亮,或许又是一幅不错的画卷,正如我又相逢了新的知己与朋友那般。这不是喜新厌旧,只是欣赏星图美丽的同时等待着圆月重现,正如我对离别好友做下的,那首诗:
《短别离》
每年年月世世暖,
严冬冰雪永不寒。
前瞻一片好风景,
愿君愿已系此年。
莫说分道扬锒事,
只道日后常相见。
或许知道以自己的水平,写不出什么良诗,但却由忠的祝福旧友遂梦前行,祝福自己早日赶上。
无题
人间本不该令我欣喜的,但是你来了。
——题记
春风和煦,连秋雨也被吹散了;春雨滋润,连残菊也了分光彩,桃花烂漫,与秋日斜阳相伴,樱花树下,我饮一杯秋露和你,露中,有梨花与雨,有桃花佳酿,更有三缕春风,我见你白皙的脸颊上更添几分欣喜,绣满桃花的衣缕上泪痕已干,我欲与你相牵,看那多瑙河畔的苏堤,西湖畔的钟。忽然,你化作了一阵桃花瓣,随那如丝春风去了,如席飞雪,千里冰封,连湖边的杨柳都挂了霜,干枯的古树旁,鸦啼阵阵,再品一口秋露。苦涩在舌尖漫延,难免的想要作呕,天,云、山、水、树、草、花,都没了颜色,都作成一股云烟,唯有你去的地方还清香阵阵。
旧梦一场呵。
枕边的泪痕已干,双眼干涩早已无法入眠。睁眼是你,合眼是你。睁眼间,你是国画中走出的窈窕淑女,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为你出于山水之间,月影为霓,朝霞做裳。闭眼时,你是油画中的苗条女子,庄严的同时又不失几分俏皮。
是啊。我不愿勾起相思。以至于不敢出门看月。可偏偏月进窗来。害得我相思一夜。
你若在,三九时节便是暖,你若不在,六月烈阳也成寒。
你若在,浊酒也是佳酿,你若不在,清酒也不胜艾汁。
你若在,天下万里尽自由,你若不在,苍茫天地一点空。
你若在,草长莺飞二月天,你若不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你—若—在—,处处春风和煦,桃花烂漫。
窗外
雨声渐渐的住了,窗帘后隐隐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萤光千点,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小城夜晚的街道无人,唯有雨停后的风呼声,寂寞的打开所有房间的灯,这样好似温暖些,却文打开几乎所有的窗。听北风哭诉,这样使使我不寂寞了罢。
时不时,伸出窗外,看看楼下,何时在那个昏暗的路灯下会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母亲。
打小时起,母亲总是一幅忙绿的样子,依稀记得在乡政府工作的她,每个周末都要匆行三十公里,在那个交通不发达的岁月里,来县城中"心疼"刚刚有模糊记忆的我,也或许是从那时起,我开始被亲人扶着看往窗外,窗外楼下的那个拐角。窗外楼下的那个她出现的拐角。
时光闪过,那个口齿不清的我,到了上幼儿班的年纪,本就晚婚晚孕的,三十好几的母亲,爆发了惊人的学习能力,在那个暗箱操作复杂的年代,凭着笔试,面试均第一的过人成绩,考入了县城工作—只为了给我伴读。
但事与愿违,母亲在这个老龄化严重的单位似乎成了干工作的中坚力量。又或许因母亲性直,爽快的缘故,下乡、出差、学习,各种工作任务,都被推到了母亲面前,总角年纪的我便时不时一人在家,垫着板凳望向窗外便成了我消唐时间的主要方式。
十几年过去,母亲的忙碌改善了许多,而我看向窗外再也不用垫脚只是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了每次相见的久违感,再也没有了再次分别的伤感。
母亲予我的爱丝毫未变,只是我在渐行渐远,与她。
窗外,拐角处,灯光下,一个人影走过。
秋天的怀念
细雨过后,小城的街道很干净,走在没有车流,也少有人流的街上,给人一种莫名的舒适感,学校门前高大的杨柳树依旧,杨柳叶落了一地,不知是雨打落的,还是自己飘落的,叶片上的水珠被彩虹照得晶莹。
秋天仿佛是一个注定了要分别的季节,大雁用振翅声与湖中的静水相别,奔赴向遥远的天边;落叶也轻身贴在老树的耳侧诉说着告别,去滋润地下的万物;而我们,为什么也要分别,分别的我们,又将各自前往何处,噢,不再能称做我们了,分别的你我,又有谁愿回首。唯物的自己恍惚间竟去祈求天神的怜悯,因为你的回首更难求得。枫叶滑入了领膛,思念如丝缕般将静寂的心缠绕,往后回首,只余我一人矗立在渝河河畔,看那平静的渝河水抚着枯落的垂杨枝,我...有点...想你了。
秋天的星空不及夏日那般璀璨,但群星依旧奔忙,望着星空,难免会羡慕自己,羡慕自己与星空的这场相爱"你从千万年前使奔我而来,千万年后的我,在抬头的瞬间与你相汇,相止于今年此时。"而你我的过往与将来若也如星海这般纯净,那我愿跪于履前,久谢这天神的祝愿与成全。我渴望那一片纯净,欲带你前往那一片纯境,可健忘的我啊,你为何总忘了这人间总少那一份完美啊,你又何来胆量向天神做出这份祈愿呢?
再对祝一眼这独属于我的星空,难免感叹:银河许多舟,载不动万古情仇。情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