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大家一个问题：你觉得，下雪有声音吗？
前两天，在接力出版社组织的一个绘本作家见面会上，猴叔巧遇了毛毛虫童书的“冬瓜叔叔”张冬老师。当天的嘉宾之一是曹文轩老师。“冬瓜叔叔”在现场买了一本曹老师的绘本，准备活动结束后请曹老师签个名。总是一心二用的猴叔，一边听着曹老师分享绘本创作心得，一边不由自主地翻开了这本《永不停止的奔跑》。
忽然看到其中一句，我觉得特别有曹文轩特点的话：“雪落在雪上的声音”。于是，猴叔和冬瓜叔叔偷偷开起来“小会”。自幼生长在黑龙江，见惯了各种下雪的冬瓜叔叔说，在寂静的环境中，下雪其实时有声音的。这两年在藏北高原没少看下雪的猴叔却觉得，下雪是没有声音的，下雪时我们听到的或许只是风声。
晚上回到家里，带着猴儿子背单词，遇到Silence 这个词，我给猴儿子举例子“The Sound of Silence”。忽然头脑中灵光一闪，如果寂静无声也是一种声音的话，那么下雪确实有声音啊！你有没有体验，下雪的时候，户外的环境会变得比平时更安静？或许是空中飘飘洒洒的雪花阻碍了空气中声波的传递，还有坚硬的地面上盖了一层柔软的积雪，影响了声波的反射，下雪时周围会少了很多平时琐碎的声响。默默吸收了各种杂音，还给你一个更安静的世界，这不就是曹文轩老师描写的“雪落在雪上的声音”吗？
想到这里，猴叔赶紧从书包里掏出冬瓜叔叔给我的一套毛毛虫童书最新出版的绘本——《中国山川故事——和藏在山川里的333个小秘密》。我想看看，这位和曹文轩老师一样，能听见“下雪的声音”的冬瓜叔叔，会怎么给小读者们讲述中国的那些名山大川的故事。
一口气读完了十部绘本，仔细研究了十幅知识饱满、妙趣横生、暗藏小秘密的人文地图，猴叔忽然觉得，这套童书的策划人冬瓜叔叔，不仅懂孩子，还很懂旅游，特别是很懂怎么带孩子们旅游。
我们身边有很多孩子，在某个阶段（往往是小学高年级到高中这个年龄段），会突然变得很宅，失去了对走南闯北，游山玩水的兴趣。不像小时候，只要说跟爸爸妈妈出去旅游，能激动得整宿睡不着觉。在这个阶段，孩子们还会变得有点闷，即使你把他带出去了，他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对一切都感兴趣，一会儿追着蝴蝶乱跑，一会儿蹲到小溪边玩水，一会儿猛地冲上一个小山坡……他们只是百无聊赖地跟着大人闲逛，戴着耳机听着他们喜欢的音乐，一旦有机会，赶紧开一局王者荣耀或和平精英。本该是充满好奇心、爱玩爱热闹的年纪，为什么对旅游这样有意思的事情会寡然无味呢？
你有没有发现，孩子对世界的兴趣，与孩子在课堂上学习关于世界的学科知识的经验，呈现出一种负相关的关系？本来孩子对各种花草树木，各类昆虫和小鸟都很有兴趣，自从上了生物课，反而不喜欢大自然了。本来孩子有研究地形地貌气候风物的兴趣，自从上了地理课，反而对土壤、水流、季节、气候没感觉了。本来孩子挺喜欢听历史故事，自从上了历史课，那“眼前飞扬的一个个鲜活的面容”，就变成需要记忆的正确答案了。我们对孩子的教育，本来应该打开他看世界的一扇扇窗户，实际上却是给孩子们关上了一个个走向世界的大门。
猴叔觉得，这件很不幸的事可能有三个原因。第一就是标化考试。用成绩来衡量学习能力，来选拔和定义学生，过早地把孩子卷进了一个体系复杂的竞争机制里面，让学科知识在孩子心里失去了纯洁性，变得很功利，很世俗，甚至有点血腥残酷，因此孩子就会在情感上排斥这种学习。
第二，和我们分科制的教学方式有关。先把课程分为数学、物理、化学，语文、历史、地理，在进一步细分，数学又包含算数、代数、几何，物理又有力、热、磁、声、光、电，这种中药铺抽屉式的学习内容，让孩子割裂了学科之间的联系，也切断了学科与真实世界的联系，越学习，视野越狭窄，越陷入自我封闭的知识圈。
第三，和我们的学习方式有关。学校里传授知识的方式，以阅读教材和老师讲授为主。要知道，活在教材里的和教师讲义里的知识，都是二手知识。而最鲜活，最有趣，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一手知识。比如自己动手在土里种点什么种子；自己测量温度、风力、大气压；自己观察记录不同季节天上飞过去的是什么鸟类……这样的学习，不仅能让激发孩子对学科本身的兴趣，而且能给他留下终生难忘的“探索·发现”记忆，教会他独立寻求和验证真知的方式。
还好，生活中孩子们还有一点点空间，可以进行无关成绩的学习、跨越学科的学习和独立思考的学习。那就是自由自在的阅读和旅行，也就是“读万卷书”和“行千里路”。祖国辽阔的土地，数不尽的名山大川，各种奇绝的地形地面，多姿多彩的物产和习俗，神奇瑰丽的传说故事，还有各具特色的地方美味佳肴，这些或许是一个比学校好得多的大学校、大课堂。
能不能为孩子打开这个学校的大门，和孩子一起走进这个不设边界的课堂，和孩子一道，以山水为黑板，以地图为教材，以当地人为老师，以快乐为目的地学习，这是对我们家长心态和心性的考验。舍得把假期的时间还给孩子，把他们从书斋里放飞出去，这个需要我们“不卷”、“佛系”的心态。能巧妙地规划旅行，在旅行中植入各种亲近自然，走进历史，感受文化，探索科学的体验，这个则需要我们家长自己的情怀和志趣。
在下一个假期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我们不妨和孩子一起规划规划下一次旅行的目的地，了解了解与之相关的自然和人文知识，在书里先做好跨学科学习、脚踩实地学习和兴趣引领学习的准备。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有意义也有意思，猴叔推荐你不妨和孩子一起读读冬瓜叔叔策划的这套《中国山川故事——和藏在山川里的333个小秘密》。对了猴叔想再补充一下第334个等待孩子们“探索·发现”的秘密：下雪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中国山川故事——和藏在山川里的333个小秘密》，毛毛虫童书2023年10月出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