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秋”是怎么回事？
前几日，气温突变，搞得一天裹在大衣里。今儿天气这么好，我却莫名地忧伤。
不知道是不是悲秋情结？上完一天班，下午回来，一个人站在十一楼的窗前，看着远方，一看就是半天，夕阳穿过指缝，那鲜艳的色彩让人想到小时候的自己也爱这样看阳光穿过指缝透明的光芒。是血在流动吧？荷塘似乎没有一片绿荷叶了，都焦枯了，折断了。橘子越来越往黄色里转。朋友摘了些柿子，她说柿子好红，好漂亮，送了几个给我。摊在我面前的《红楼梦》，记录着一个朝代的兴盛，而这兴盛的背后，是引人思索的那个盛世何以变成了梦中的泡影。以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剧为主线，铺开了一个广阔的社会生活环境，一个贵族大家庭的兴衰，揭示了错综复杂的矛盾，塑造众多贵族和平民女子的悲剧形象，深刻反映那个社会必然崩溃、没落的历史趋势。想到今天课间看到的一个视频，有人采访处在战争国的孩子，问他长大了最想做什么，那孩子眼含热泪，说着我们长不大。这样的话语，让人心惊，心颤……祈盼和平、安宁、祥瑞……
每天七点十分出门，就有那么多人奔波在生活的曲折的路上，稍稍晚一点，路上堵得要命。这几天早上都湿漉漉的。想起老家，小路边的草叶上，每每到了秋天，都会挂着露珠，带了秋色的草，一丛一丛的，一簇一簇的，凝了寒露，有晶莹感。真不知这里的草是怎么了？看不到多少，有意寻找，看到的也是瘦瘦的，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今天早晨和往日一样，开着车路过昭通大道，看到远山的雾比昨日更薄。远望，绕在山间的雾总是带着一股子仙气的。几只飞鸟在天空盘旋，我爱看它们，那样洁白的颜色，那样自由自在，总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更多的是麻雀。麻雀在路边叽叽呱呱，偶尔风吹过几片落叶，落在公路边，又随风舞动，红红的叶大约是因了麻雀的玩闹摇动得更厉害了。
昭通的秋天，顺着公路边晨跑的人大多是中年人，男的女的，也没几个，大约是跑得久了，似乎能感觉他们吭哧吭哧地喘气。嗯，要不是急着上班，我就顺着这条道随心而走，就不难为自己了。
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路边一个举着手机拍花的妇女，是两朵蓝幽幽的牵牛花。“这花大约也开不久了吧？”“嗯，快霜降了。”“牵牛花的花期算长的吧？从夏天开始到现在。不过，记忆中一朵牵牛花开花最多不过24小时。”说起花，突然看到阳台上唯一的一棵山茶树，已经紧闭了很久的花骨朵儿，开出一朵玫红色花，娇艳欲滴。记得《十二月花名歌》里第一句就是“正月山茶满盆开”。一朵花其实和人一样。人想取得一点成绩，不知要准备多久，努力多久，而花呢，也是一样的。就如今天看见的家里的山茶花，也是几个月前开始集聚力量，只为绽放自己。可是有时候，集聚了很久的力量，也不一定能开出花来。
天气预报说明日还是大晴天，写到这里，发觉自己心中的忧郁减去不少。或许，未知来由的愁绪，是清愁。又或者，因为活着，所以忧伤。
20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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