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琉球研究,我一直看重《使录》《实录》以及其他文献资料,不太重视使用档案材料,直至2018年档案老师去世让我决定继承遗志开拓新领域。老师生前是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研究室主任,1987年受聘哈佛大学燕京研究所,2年后再次成为该所客座研究员,同年又受到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邀请,因此在日本与美国各待了半年。
上次到北京是2020年11月,由于一档每天只有18个机位,守点预约仍然约不上,打电话预约也不行,只好放弃。2022年,一档搬迁新馆,机位充足,于是今年9月底艌诠开始十日的北京调查之行,其中一半的时间都在一档。
一档不好的地方有三。不能带电脑,用自己的电脑录入档案内容,在国家图书馆都没有任何疑问,但在一档却不被允许,当然,从一档档案的网络目录不能复制,也能看出一二。其次不仅不能提取原件,只能查阅数字化扫描件,而且没有数字化的档案即使我知道目录和时间,也不能查阅,也不会把数字化这些内容纳入计划。最严重的是,非得有介绍信才能复制档案,而在南方很多地方,早已取消了这种有问题的制度。
一档的档案目录有内外之别,输入“琉球”,外网是1322条结果,但在馆内的话,则有1523条。以年代分,顺治外0内1,康熙外3内4,雍正内外同2,乾隆外341内386,嘉庆外229内267,道光外310内382,咸丰外79内103,同治外250内302,光绪外67内71。以类别看,宫中档和军机处档分别有51件和110件结果,少于《清代中琉关系档案选编》太多,不过有一些没有出版的档案,十分有价值。内阁档案434件,包括北大移交中关于琉球的51件。内务府档案928件,其中奏稿222件,呈稿166件,来文540件,呈稿件数比王征先生统计的少36件。输入“疏球”和“硫球”,均为2个结果,后者道光朝档案为满文。输入“流球”,有9件档案。再,输入“日本”,有1063个结果。
在馆期间,艌诠复制了20件涉及琉球的档案,还参观了展览,了解到内务府档案中与琉球相关的还有一种叫外交进单的东西,还查询了70年代的《拨交内阁大库档案清册》,确认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有3件咸丰四年琉球中山王世子尚泰的表文。一史馆的档案每年只允许复制20件,如有人在京并愿意帮忙的话,还请携带介绍信到馆再申请一些档案,艌诠在此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