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被中山峰虐的体无完肤后,我经过一年的针对性训练,今年国庆再做一次努力,若真不成功,挂靴。狼蛛也是因脚伤和疫情,休整了三年。我们俩残废人经商议,选了一个入门级的重装路线——子龙秘境。
队友还有原来走过贡嘎线的丹青和狼蛛的老队友川子,总共两男两女四人。
该路线,由《百日大横断》于近两年突然火爆,标准重装时间是四天三夜,强度不大,适合新人偿试。
更值得推介的是此路线所属村——解放一村。该村在村SJ带领下,全村投入到以此徒步路线为中心的旅游事业。组织村民完善危险路段的标识、搭桥、架铁链、开路,组建马帮队伍、救援队伍和专职司机接送队伍,整合村里剩余劳动力开办民宿、餐饮。最难能可贵的是,在物欲横流的当下,SJ公示了所有吃住行的价钱,而且还很公允,深受全国驴友的青睐。为了保证参与人员的安全和厘清责任,所有进山人员必须签订责任告知书和缴纳卫生费(卫生会由村委组织人员定期清理),这个政策得到所有户外人员的认可。
{文中不少照片,来源于队友。}
集合
既然是川西的路线,那么集合点必然是“蓉城”。我和狼蛛,还有真正的川西姑娘川子一起吃了地域美食“串串”,丹青住在闺蜜家没有参加。随后和狼蛛、川子漫步“宽窄巷子”,感觉没有了曾经的历史、没有了曾经的韵味,充满了浓浓的现代气息。暗暗发誓,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吧。
出发
进山第一天10月2日 大岩窝——4200营地
为出行方便,我们四人包车,早晨五点半准时从新南门汽车站出发。由于我身材较大,坐到了副驾驶位,一个注定不能睡觉的位置,虽然不爱说话,但也得瞪着眼睛时不时陪司机聊两句。车经姑咱镇,换车休息(出山后在群里看到SJ不让换车的)。两个姑娘买了无花果和仙人掌果,品像极好,本想着进山慢慢享用,但是好味道被糟糕的天气毁坏。
中午十一点包车行进到解放一村,被村前小广场上等待进山的人群和接送的车辆吓坏了,也没见过重装徒步用大客车拉的吧,还不止一辆,这些车能把解放村全村人一次转运走。见到了传说中的刘SJ,是典型康巴汉子,站在村口,指挥着车辆和住宿。我们被安排到一大婶家吃午饭,简单而美味,满满一大锅面搭配各类野味。做饭的大婶一脸疲惫的苦笑道:我们从凌晨三点做饭到现在就没有停下过,人就没有中断过。
在大婶家寄存物品签订责任书后,来到村口打卡准备出发。询问SJ,截止中午,打电话今天要进山的人会有二百左右,现在已经进去七十多人了。这时又有一辆能载三四十人的大客车在村口艰难的调头往小广场拐,又是一个大大的团队。村口几个负责接待的姐妹们立刻躁动起来,站在原地又搓手又跺脚,显得又疲惫又兴奋,又是这么多人的吃住登记工作,又是这么多人带来的收益,浑身每一个都毛孔散发着喜悦的气息。
在进山的越野车里颠簸一小时,来到了我们徒步的起点——大岩窝。此刻微微有些下雨,红房子下坐着四位驴友和一队等待出发的马帮。很惊奇这种路线,重装队员尽然不带雨衣就敢参与,他们有的放弃了,有的要再等等雨能否停继续出发。我们四人整理装备后穿上雨衣,进山。
起点海拔就3500了,路还算平坦缓上坡,路面的浅层流水还能忍受。但是没有几百米,地表流水逐渐变成地上溪、地上河,越来越宽、越来越深,不得不在每一个路口选择合适的渡河点。与此同时,有一个独行的小伙子并入我们队伍,想一同前行,但未能遂愿。真的很佩服这样的人,这种路线就一人出发,一定有很强大的心里素质和户外能力。
雨慢慢的变成了雨加雪、又慢慢的变成了雪,行程的前两个小时,天气就这样的考验我们。还好我们四人也算经历过些许路线,对这种天气变化无所谓惧,继续沿着机耕道缓慢前行着。
随着时间推移,队员慢慢的有了些区别,我们的丹青有些疏于体能管理,落在了队伍后面。老大哥狼蛛同志,主动放慢速度伴随左右。一路走走停停,雨雪渐渐停息,有不少人与我们相向而来,经询问,他们说上面雪太大,没法扎营,下撤了。我们四人还是很坚定的继续往上走,来都来了,怎么能轻易听别人一句话就下辙呢。我一路在想,如果雪足够厚,开雪路就是我的任务了吧,能有多厚呢?
我们队伍分成了前后两拔,我和川子在前,狼蛛陪丹青在后。路遇第一个过桥点,川子双臂一台,不用登山杖,闲庭信步就过溜达去了。我还专门想给她拍照,着着急急打开手机,快门按下,就剩最后一步上岸了。待我走上桥后,不是那么轻松啊,双杖使劲在桥面上杵着,才颤颤巍巍的磨过去。从此在左右心房心室为这个丫头各刻下一个字,“她是大神”。
高原山区,每到下午四五点以后,就要变天下雨了,真的很神奇。我们队伍相对有点慢,为了保证营地的质量,我和川子先行而去了。也许是海拔、也许是时间,天气越来越坏,又下雪了。为了我们四个人的家,我和川子一刻不敢停留,慢慢追上并超越很多队伍,终于到达4200营地。天已黑,那里已经人声鼎沸,头灯四射,四处呼喊着失散的亲人,宛如荒野里新开辟的城市。川子和我在犄角旮旯里踏出两块平地,脱包占领。时不时也喊一句狼~蛛~、丹~青~。
搭建好两座房子(帐篷),引来水渠(打水),川子负责在家烧水,我负责原路返回接队友。此时,我们已经到达营45分钟,地上的雪又增加了寸许。当我拿起双杖,往回返时,听见了狼蛛的呼喊,他们俩人到了,心中一阵庆幸。
丹青应该很累了,我把她强行哄进了我的帐篷,真怕她失温,因为这时候,我自己有了一点点失温的感觉。因为没有合适的地方再搭帐篷,狼蛛也进我帐篷里开始做饭。
这时离我两米远(也就是离狼蛛丹青帐篷两米远)的一小兄弟,祈求的对我说:“哥~,能帮我们搭下帐篷吗?”,转身看到一对儿小青年,地席已经铺开,帐杆已经摆好,那个漂亮的女生比划着帐杆,下一步不会了,看来是新手。这个帐篷说不定是第一次在野外搭建,步骤都忘了。我真没法拒绝那求助的眼神,说“行!”,而此时我手指也有点冷的不听指挥了。听到我的回答后,小伙子哐当就坐躺到我脚下,宛如没电的机器人,我以给我跪下了,吓的我差点没蹦起三尺高。找到依托后,他真的力竭了。我让他快吃点东西,啥都行,他的小姑娘也使劲要求他吃东西。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帐篷,我按我三峰飘云的感觉和小姑娘搭了一通,妈的,搭错了,不是三峰的,高原缺氧真的伤脑子。研究了一阵,终于找到正确位置,拆了重搭,终于内外帐都已完毕,就剩风绳了,完成整体90%的工作量了,最后步骤让他们自己完成吧,因为我的手指已经不听话了,估计捏不住那细细的风绳了,我得回家,回川子家。
由于各种原因,我们不得已混帐了,反正我已经完成两个建房引水的任务,我要休工了。简单吃了些川子做的面,匆匆钻进睡袋,冷的默默打摆子,不过我知道没那么严重,一两个小时就好。
喧嚣的城市慢慢恢复平静,只有各别房间传出的切切私语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还有那簌簌的落雪,还好没有起风。高反,一夜无眠,闭着眼睛计算清了今天走了多少步。
进山第二天10月3日 4200营地——斜坡营地
命运给你什么,你就接受什么,别挑剔,别抱怨,别试图讨价还价,因为都是徒劳,就像今天这天气。辗转反侧到天亮,爬出帐篷,满眼的白色,第一天就这样,以后三天还怎么玩。雪,没有停的迹象,依旧洋洋洒洒的飘着,收拾好装备后,出发吧,也许翻过子龙垭口就好了。昨晚发现气罐或者炉头不合适,烧水做饭比较成问题,还好川子的设备能正常使用。今天早上拔营时,一不小心把两个火折子都给狼蛛装上了,所有进山前买的菜和肉也留给了马帮,而川子把要丢弃的十一颗鸡蛋给背上了(这小丫头,强大到不可理喻)。
出了营地就是爬坡,路很好走,都是机耕路,坡度也不大,缓缓的走Z字型路线,雾气时有时无,垭口隐匿于其中,始终无法得其真容。我们的丹青,速度还是没有达到往年的水平,狼蛛继续收尾,我和川子先走了,约好营地见,只是没说哪个营地。
这下,尾随着川子,我们开始了追赶。再往上还有4300营地,看着更大更平更好,不过也更高。又有不少人在下撤,问其原因,他们说上面雪太厚,根本过不去,怕有危险。看着他们那一身专业的装备,我和川子面面相觑,还好都没有放弃的想法,继续上。我劝有些人上去试试,未果,居然还收到声谢谢。
现在插播个情况说明,这个小丫头喜欢拍照,手机充电宝当然是标配,可这小妮子带了两个两万毫安的板砖,还有一个大疆运动相机,还有一个能捅破天的自拍杆,真不知道她包里还有什么东西,那么重,对了,还有一副能踩死牛的冰爪。一路上,有好的风景就得拍几张,再拍段儿视频,而我就是最现成的御用摄像师,还好本人也喜欢过摄像,研究过构图,对给她拍的照片还算能达标。小丫头很有活力,每次拍照都兴致勃勃,拍完片子后都会夸一句“哇噻,这个景色好好漂亮啊。”,满嘴的广东味儿。小丫头也很有实力,走走停停一点不影响人家节奏,时不时休息时还要哼着小曲扭一段儿,像极了小时候电视里采蘑菇的小姑娘,挎着篮子在林间欢快跳跃(我是不是暴露我的年纪了!)。
总体来说,上垭口时候,川子一直在我前面,她要停下来拍照,我也好追赶一下。可她还要心血来潮的切个近路,我瞅了瞅切口路线,还是老老实实的走机耕路,当时那么多人,也没其他人走近路,实在是肺里的气儿不够用。
中午十二点半,终于登上了子龙垭口,我们还算是这个时间段儿的第一波人。看着下面乌泱泱人群正在冲顶,很是惬意。为了对所有人表示嘉奖,太阳出来了,所有人都拿出了帐篷,铺满了整个山头,再上来的人想路过都无从下脚。如果这时候卫星正在扫描,过不了多久,我们再次打开导航,再次搜索这条轨迹,子龙垭口说不定会是五彩斑斓的。
休整一个多小时后,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收拾东西,下山,好像这几十号人是一个队伍一般。翻过垭口,我和川子没有按路迹上那个彩旗指引的方向走,从山沟里切了下来,长海子已经尽现眼前。
川子如同撒欢的兔子蹦跶下去,冲出路迹,放下背包,找了个小平台架好运动像机拍摄延时,然后拿相机恣意享受这上天最好的赏赐。我也走出路迹,在她后面找个小平台坐下,欣赏这美景,因为现在天气实在是太好了,阳光、蓝天、白云、草甸、还有那时刻变幻色彩的长海子。
下到长海子边拍照后,还不到三点,很多人都没有在长海子边扎营,又去翻下一个山头,寻找下一个海子营地。
我和川子听取马帮的意见,准备翻过眼前的小山头,下去一点儿就是营地,既然不太远不太难,狼蛛和丹青也应该能跟上来,现在还不到三点吗。
然后爬啊爬,明明看着路迹上四个小彩旗就是最高处,可是更高处总有下一个小彩旗。往对面山上看下子龙垭口的队伍,没能找到熟悉的身影,掐指算算时间,他们俩可能跟不过来了,今晚也许要各自扎营。完蛋了,主食全在狼蛛背包里,更要命的是两个火折子都在狼蛛那里。我和川子今晚没法生火。
同行的还有俩人,一男一女。和他们这大半天前前后后走了一路,都脸熟了。经聊天,他们还有三个队友在后面,原因是有一个第一次重装高原的女生,有些慢,俩队友陪,还好有手台能联系上。
四点半多,我们四个人才登上这个看着不起眼但着实恼人的垭口,这个时间段,也该变天了。风也来了、雨也来了、雾也来了、天也渐渐擦黑了,由于这是条被村民强行指引的新路线,还没有轨迹,我们四个人一致决定不能再分开了(传统路径,由于这两天雨水较大,横切瀑布那一小断路,有人背包被冲下去了。为了安全,村里紧急强迫所有人改路线,派人值守瀑布并劝返。)。
在马帮口中下一小段路就有的营地,我们下坡一个半小时也没有找到。那两个新队友也快到极限了,慢了很多,但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实在不能分开啊。川子真的有这种找路的天分,终于在即将天黑时,摸到一个能扎营的地方,虽然有点坡,虽然有点小。快到营地时,我还摔了一跤,一个狗啃屎式的大趴,我真的累了,还好这个路线不危险。
营地已经有三个帐篷了,而我这第四个的选址已无处下手,最终选在一块儿有石头突起的草皮,这个石头正好能垫住我俩的腰腿,防止滑坡。而那两个新队友,选好帐篷位置后,还得戴上头灯返回去接他们的队友,这时七点多了,天已全黑,雾气缭绕,对他们行为甚是佩服感动。幸亏下山时我多了一嘴,让小伙子现在就打轨迹,返回找人还能有个指引。待八点多接回人时,头灯宛如一字长蛇蜿蜒而来,又收编了其它队伍。一个巴掌大的小坡,被改造成了一个天大的营地,我们都给它取名“斜坡营地”,并标注上传。
特别佩服这9个迟到的星夜赶路人,虽然极度疲惫,虽然这里条件极差,但还是迅速整理妥当。我和川子,做为这个营地承前启后的指路人(前面3个帐篷,都入夜了),给他们指引哪里可能还有地,哪里有水源,并告知注意事项。最终被与川子的同龄人称为“大叔”,“大姐”。暗自庆幸,还好没叫"大娘”。当然,在此我们也要感谢借我们打火机使用的大姐,还有匀给我们一个打火石的漂亮妹子。
进山第三天 10月4日
雨下的没完没了,帐篷下垫腰的那块儿石头也不尽如意,喘口气都要往下溜,时不时就得学毛毛虫一样往上拱,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人家美梦。
八点多,终于雨小了些,赶快出来收拾。11颗鸡蛋,昨完今早终于强行吃完,我俩体内蛋白质满满。有村民开始沿着路线找人了,找一个姓“周”的男生,落单了,队友报了村里的救援(后来出山查问,应该没事的)。
队伍陆续出发,川子根据下载的轨迹,带领我穿林子。路迹很明显,还得反复过河,既然是轨迹,也许就是这条路吧,反正丫头怎么带路,我就怎么走,主打一个听话。游记里也没说路线有这么难走啊,在山坡上穿来穿去,有些路段我还得跪着才能钻过树枝,有了去年中山峰的感觉。
钻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回归传统的轨迹,通天的大路。终于能享受这条号称最美的野牛沟了,踏着柔软的草坪,赏着漫山遍野那郁郁葱葱的绿,还有那两侧数也数不清的瀑布,每一条都通达天庭,银河决堤般的从崖壁上倾泻而下。
天气还算可以,虽然没有了太阳,也没过分的下雨。过了午后,路人渐渐增多,问其来路,都是从长海子营地翻垭口过来的,暗自佩服,他们真快啊,登山杖在人家手里就是累赘。在我正暗自感叹的时候,我这小丫头,也嫌手杖碍事,让我帮她收起,她要腾出手拍照。
路过那个传统的能容几百人的野牛沟营地,才下午两点多,我俩思虑再三,再走走吧,况且这会儿路人全是去黑卡垭口下营地的(今天最远也只能到那里)。反正也不着急,这丫头就是拍视频,拿着运动相机对着牦牛对着马,贴脸拍。一开始还吓的我直发怵,真把这大家伙惹急了,我就是缺胳膊断腿也护不住她啊。还好它们被驯化成功,对川子还比较友好,甚至对着相机撒娇打滚。
这下小丫头不怎么照像了,反正景色也不怎么样了,开始了狂飙模式。由于这里牛马较多,路被它们踩的稀巴烂,由于我体重大,更是一步三寸深的脚印。也不知道牧民说的五公里是不是直线距离,也不知道牧民说的走一个多小时是不是指他的马厩中的“赤菟”,一个半小时候后,我的希望开始随着林荫路口的每一个转角,升起破灭,升起又破灭。这小丫头,越走越快,就差跑了。我不跟了,不然自己节奏会乱的,虽然今天我不是很累。
终于在快六点的时候,看到了大片的草坪,最喜人的是那么的平展,已经有三个人口聚集区了,川子在其中一个向我招手。和邻居打过招呼后,联手搭好两顶帐篷,今天可以在各自的帐篷里辗转腾挪了。我去打水,她在做饭。第一锅面条是我的,我风卷残云的吃完了。第二锅川子给自己煮方便面。
引得隔壁小哥问川子道:“你不是吃了吗,怎么又一锅?”
我抢答道:“那锅是给我做的!”甚是得意。
这两天,全是她来做饭,我来吃,非常感谢狼蛛没给我留下一点儿主食(川子自己还带了些主食),暗自偷笑中。可是狼蛛你把我勺子留给我啊(第一晚,雪夜搭帐篷,东西放乱了,勺子留在了狼蛛丹青那里),每次川子用我筷子吃面,我就得吭哧吭哧跑到林子里,撇树枝给自己做筷子。
进山第四天 10月5日 黑卡垭口营地——出山
也许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远方是自由的,人类诞生于非洲,没有车、没有马、没有指南针,却跨越了一片片海洋与山丘,散布到全世界,而后世世代代发现真正意义上的远方永远在别处。我自由的远方,就是和队友们藏在深山里,与世隔绝,一年只自由一次。
昨夜进过大数据分析,狼蛛和丹青应该还有一小段距离,根据往年风格,也应该不会很早就出发,所以我和川子从天亮就一直磨蹭,目送所有的其他人拔营出发。我俩慢悠悠的晒装备,时不时对路过的队伍喊一声“狼~蛛~、丹~青~。”,万一喊出来呢。十点十分,终于把俩人喊出来了,俩人来早了,我和川子都没收拾完自己帐篷,大数据有些失真。
队伍终于合到一起,如此甚好。出发,去最后一个垭口,再爬升五百米。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同行队伍也越来越多,人多就热闹,心情甚好。
男生的默契就是,你不说,我也懂。今天,我陪丹青。放狼蛛撒欢去吧。
随着海拔的升高,太阳越加的毒辣,逐渐的减少衣物。路,很好走,就是单纯的拔高,也不泥,也不陡,海拔也不高,拼的就是大腿上那两条腱子肉。小白领丹青已经坚持四天了,喘气比较严重,就像嗓子里有个风箱,十分心疼,又爱莫能助,只能慢慢跟在后面。慢慢发现这个办法不好,大货车跟在小轿车后面,刚半坡起步挂到了二档,又得停车,如此不出半日,大货车,卒。还是我走前面吧,只要不把丹青脱离视线就好,出奇的发现,她好像快了好多。
一路上,有好多漂亮的石头,真的很想捡两块儿,可惜狼蛛、川子跑太快,不然悄悄放他们包里。休息之余,看看远处的连绵雪山,再看看大批轻装而上的俊男靓女,很是养眼。
一点半,终于到垭口了,狼蛛和川子在梁上等着我们,一定很冷,周围一切深陷云层里,啥风景也没有。匆匆给SJ打电话叫车,下山。我放肆的冲了一二百米,试了试,膝盖良好,这一年的苦没白吃。停下来继续收尾。没想到下山的路那么长,从苔藓地衣走到了高山草甸、从灌木丛生走到了原始森林。最恼人的是路越走越窄、越走越软,泥越走越厚,每一步都是深陷中。时不时还有马帮过来再搅和一番,还不满意的话,留一坨马粪蛋在路中间,踩的均均乎乎,每一个人明知那是什么,也得狠狠的踩进去,胆敢轻视几分,脚一滑摔进去可就刻骨铭心了。
五点多终于走出山路,在最后一个过河点,有一个很大的独木桥,好多人在那里排队通过,看着挺危险。再次根据大数据分析,丹青不敢过这个独木桥。看着地上的轨迹,把丹青强行拉到一处较宽的河面,又强行把她从河里拖了过来(地上很多脚印和杖尖显示,很多人就是这么过的。)。水不深也就半尺,主要是想给她洗洗鞋。过来走了一段路,才反映过来,有特殊情况,是不是把她背过来更绅士一些?哎啊,莽撞了,丹青,对不起!对不起!
(我和丹青,傻傻的对拍)
和丹青出山再坐越野车到村里,与另外两人汇合,商议,夤夜赶回成都聚餐,此次子龙秘境之旅顺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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