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贬低你的人,一般都是想控制你——《可怜的东西》

文摘   电影   2024-04-03 14:27   北京  

本公众号作者——任彧——喜欢看电影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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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出这么一部光怪陆离的大尺度电影,主演艾玛斯通真是做出了大胆突破(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是一部典型的女性主义作品,把整个社会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描绘出来。
故事介绍是真不好写,所以我就一点点梳理吧。
艾玛斯通饰演的贝拉,是一个被科学家复活的人,这个科学家用一个自杀的女人,配上她肚子里孩子的脑袋,把贝拉复活了,她此时在心智上是零的状态。

然后,此时她能接触到的人,只有家里的女佣,科学家,和一个科学家请来监测她各种成长和数据的男性助手(这个助手在原著小说里好像戏份多不少,他的道德困境也是主题之一)。

并且科学家最开始不让贝拉出门,也就是说,贝拉的整个世界观,价值观,就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并且这位科学家开始是想永远困住贝拉,不想让她从笼子里飞出去。
但是贝拉相当渴望离开这个鸟笼,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毕竟是一部光怪陆离的电影,接下来的发展,咱们不能完全按现实逻辑来走,贝拉的成长速度相当惊人,从孩童阶段,很快就萌发了生理冲动(毕竟就是成年女性的身躯)。

父权的后面,女性在长大成人后,要过的第二个难关,就是初次萌发的情感经历,一个有点老的花花公子出现在了贝拉面前,并且用性和自由成功勾引了她,让她和自己私奔了,脱离了之前的鸟笼。

贝拉的生理成熟速度明显超越了她思想成熟速度,就在于父权体系下的压制(那个时代女性教育体系和观念都非常不成熟)。
但反过来讲,贝拉对性的享受,是一种孩童式,还没出现性羞耻的肆意,性羞耻这个事其实很容易造成女性性压抑,花花公子就是喜欢女主这种放纵,可他又羞于在公开场合谈论,这种虚伪的违和让贝拉完全无法理解。

这里科学家最终还是没阻止贝拉和花花公子私奔(科学家的逻辑和思维转折让我莫名其妙),但后面他又制作了一个跟贝拉类似,但不会有感情的…..“女儿”,不过很明显科学家更喜欢贝拉,最后也算是悟了,觉得贝拉那种打破世俗,打破循规蹈矩的举动,才是他心中最大的救赎(他到底怎么想的,搞不懂,电影都没拍他的思维转变)。

然后不靠谱的花花公子,在和贝拉接触中,被占有欲附身,疯狂想要独占她,不想让她和别人接触,原因就在于贝拉不被那些世俗教条所限制,也不像花花公子其他的猎物一样,追着他跑,围着他转,女主理解的爱,理解的性,相当奔放,她也不觉得自己是私奔,是去探险了。

接下来在船上,贝拉接触到了一个思想开放的老太太和黑人,三人一拍即合,花花公子疯狂想要控制贝拉,但贝拉此时已经接触到外界,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么容易被控制的了。

在亚历山大港,黑人小哥给贝拉看了一眼,富人阶层和穷人阶层之间的差距,他是故意想要伤害女主,因为他受不了有一个人,这么蠢,这么美丽,又这么快乐。

贝拉虽然刚开始一阵崩溃,但马上明白过来(女主之前对婴儿啼哭的反应和这里又出现了增量上的矛盾,同理心从没有到爆炸的过快),了解真实的世界挺好,然后她就把花花公子的钱都交给了两个不靠谱的船员,让他们带给穷人去。

这个花花公子可算是被女主的一系列操作给整崩溃了,并且最后他超级无奈的样子,简直太传神了,情节发生了啥,我就不描绘了。

虚伪和疯狂,在这个花花公子身上都有体现,他非常会利用规则道德等一系列东西来为自己辩护,来抨击女主(整个电影里的人都会,除了女主),但最后也被女主整无奈了,然后进了疯人院,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超脱了他的游戏规则和世俗礼教。

后面在妓院的情节,有着太多不可描述的情节,我就不说啥了。
至此,贝拉完成了那个时代,彻底脱离男性独立生活下去的所有步骤,当然这里我真要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了,我觉得这种独立完全是导演个人认为的,主要这个场景和这个工作,甚至导演过度直白的拍法(不知道导演意思是镜头要和女主的思维状态一致么?),怎么也不能称得上独立,因为连脱离最基本的动物性都没做到。

之后更是有一句台词让我震惊,女主说“我们是自己的生产工具”,这话我确实没懂,因为金钱也是社会塑造的,大家都是在付出劳动来获取金钱,所以……导演想表达出卖身体换取金钱,成了一种解放吗?

难道这不是人类的动物性的体现吗?
人类高尚的地方,啥时候沦落到挥洒动物性了?
老鸨也绝不是好人,正是贝拉她们供养着她,最开始哄骗女主,但电影中后来突然又开始高深(这个电影对于人物的塑造,有时相当割裂)。

然后影片的色彩也恢复了正常,光怪陆离的风景都锐减。
这个电影,说实话,很多地方我觉得表达的不够清晰,都是一带而过,似乎也不想深入探讨,台词里屡次出现的某主义,我就看的一脸懵逼,这个主义到底和黑人女性以及女主的行为有什么关系?

当然画面风格过度诡异,我可能也没在画面中更多找出什么。
最后要说的一个情节是,电影里几乎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辩护,或多或少,都喜欢贬低别人,尤其最后贝拉的原配丈夫,更是一个贬损的演讲家,上来就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女主,还要带女主回家。

这个思维就很奇妙了,我既要觉得你疯了,我依旧喜欢这么一个疯人,这个逻辑很显然不对头,隐藏了一些真实的意图,如果大家身边有这种长时间,高频率的贬低者出现,这人大概就一个目的,想要控制你,这个事不分男女,甚至男女同性恋也会。

当然电影通过一句台词,也将本来标准化,清晰化的答案给模糊了一下,女主说,在这里的时光我最开心。

人啊,在啥也不知道的时候,一般最幸福,这个不分男女,知道多了,面对的恶意多了,幸福感一定是下降的。
这个电影在影像上很有特色,各种窥镜般的镜头,一直窥视着女主,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摆设、图案,大家就自己看吧,我这也没法放出来。


作家任彧
作家任彧,每一个作家都是观察者,从残忍而客观的角度解读电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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