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春节安静的大学生们,看教育的目的

2025-02-04 07:59   天津  
春节过后,往往伴随着大大小小的饭局;亲戚局,同学局,发小局不一而论。但是这个小小的饭局上,却有个两个割裂的世界;一个是以大学生为代表的新城市知识分子,一个是以创业和打工为主的乡土精英派。
乡土精英派们一会端着酒盅满屋转悠,一会吐着烟圈悠闲的述说陈年糗事。而新城市知识分子们往往是沉默的、拘谨的。这样极具魔幻主义色彩的场景,在春节期间的乡村一幕幕的上演这。
新城市知识分子们或许是大学讲堂上侃侃而谈的教授,或许是公司里新项目中洞悉一切的管理人员,抑或对哪座城市交通、教育面面俱到的销售人员。可是在这样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桌子上,他们大多是沉默的、拘谨的。
沉默一方面是由于多年的离乡背井已经对乡土文化多少有些陌生,另一方面是多年的知识架构教育与社会环境下的人情世故的矛盾。
拘谨一方面是多年的外出求学、工作身份尚未能完全融入城市,另一方面是与此对应的乡土精英派们如鱼得水的工作和生活。
身在城市奋斗的新城市知识分子们表面的沉默和拘谨或许还能接受,但是内心却在这个时节被痛苦的啃噬着;身份的割裂感和经济地位的落差成了这种痛苦的根源。
他们既一时无法完成认同城镇市民的消费主要,又难以回归乡村的宗族伦理。
他们既要背负“家族希望”的沉重标签,却又发现面对城市丛林的生存法则无回天之术。
或许当孔乙己的长衫无法华丽时,其就成了束缚成长的绑绳;面对生活的困境,在脱与不脱成为考验孔乙己们的第一道关隘。
与此同时我们不禁要问,教育的终极目的是什么?
教育的目的是多方面的,其不仅关注个体的全面发展,也关注社会的进步和人类文明的延续。就个体而言,教育更是促进了智力、情感、身体的全面发展了,帮助个体构建了基本的人生观、世界观;但是同时生存显然是个体人生观和世界观结合下的产物。
我想,教育终其十几年应该是培养出能够在不同文明维度自由穿行的现代人,其能够高谈于庙堂,也应能够低语于田埂;能够解惑于他人,也能够和解于自己。

管窥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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