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金鈴
水漩文学群任何一个话题,都能引发一系列交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不大元哥说了一句“刀郎的歌,语言就像飞白,粉刷了世界,片片纯净,纯真”,就引起了大家的争论。
七丹见解独到:“刀郎的歌只代表心态,不代表时代。”
碧水春溪老师赞同七丹观点:“七丹一语道破刀郎在歌坛的地位。”
是个什么地位?智勇老师说:“刀郎估计达不到邓丽君李谷一等在歌坛的地位,终究只是过眼烟云!有的人能靠哗众火一辈子,有的人装一辈子不露馅,有的人有真才实学一辈子默默无闻。世上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他们属于七丹一派,觉得刀郎只是一个应时的歌手,达不到歌唱家的程度。
反派马上登场。
沉香:“啊?刀郎的歌词大家看过吗?他真正地做到了文学与音乐的结合。”看,文学与音乐的结合,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
智老当然不认同,举出《历史的天空》歌词,觉得刀郎的歌词,标新立异倒是有的!
标新立异和哗众取宠,大约差不多,这和智老“靠哗众火一辈子”的观点一脉相承。
大元哥马上就把《历史的天空》歌词发了上来。一看到熟悉的歌词,我的思绪一下就回到了过去,毛阿敏清越的歌声似乎就在耳边响起,我边看歌词边哼唱起来。
“妈妈,不要有声音,我要录视频作业。”小女儿高声打断了我的激情。停下来我忽然想,这个歌我喜欢,可刀郎的歌我也喜欢,我该怎站队呢?
沉香是刀迷,力挺刀郎:“刀郎的歌词里有跨度很大的思索,有丰富而深刻的思想性,他有艺术家精神。”
碧水春溪老师不想妥协:“称得上家的着实不容易,任何一门学科与艺术称家的寥若晨星!”说完故意逗沉香:“刀郎红不了三年。”
沉香立刻反驳:“他沉默的十年,是涅槃重生、脱胎换骨的十年。”
智勇老师说:“我宁可承认沉香,也不承认刀郎!”啊呀,这让沉香想反驳又不好意思。可沉香就是沉香,笑眯眯地回幽一默:“您这就任人唯亲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沉香先来一首刀郎的《翩翩》,再来一首《花妖》。
碧水春溪老师仍然不认可刀郎:“刀郎的歌词可以说是蒙昧了现代年轻人,经不起时间与艺术的推敲,正如现代文学功底浅薄的年青人写矇眬诗一样,读起来如同嚼蜡。”
沉香举实例证明自己的观点:“大多数人都是唱别人写的歌!刀郎是音乐人,词曲都是自己的,就凭这一点,就比那些草根艺人高一个维度。”
接着,赵本山、郭德纲、王二妮、朱自文、草帽姐,甚至连王洛宾和三毛及当地的二后生,都被大家拿来证明自己的观点。
似乎有些偏题,我且忙一会儿去。
……
这一番争论热火朝天,我离开一会儿,再回来,已回正题,沉香终于不再是孤军奋战了。
月儿说:“老师们都没认认真真地听刀郎的歌,也就没有认真读刀郎写的歌词。”
又一个刀迷出场了!
阿峦说:“我喜欢刀郎的声音。”
也是一个刀迷?
我也喜欢刀郎的声音,有一种沧桑世俗的穿透感。我也喜欢刀郎的歌词,尤其最近流行的《花妖》,歌词没有一句说两个相爱的人是如何错过的,一句“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让人不由得心生感叹,虽然都在杭州,却是各个朝代对杭州的别称,“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同一个地方,不同的时间,兜兜转转好几世,终没有遇到,这种遗憾是刻骨铭心的无可奈何,是一种造化弄人的无能为力。
我忽惊觉,我也是刀迷?
月儿说:“比化蝶更凄美。”
碧水春溪老师开始怀疑自己和我们是不是有代沟。
七丹立马否定:“没有代沟,只是男女秉性或处世经历所作怪。一般凄美的东西容易打动人,因为人人以为自己一路走来不容易。”
月儿看说服不了七丹,就拿出证明来,说:“刀郎给云朵写的《我的楼兰》,歌词真的很美。”
金鈴必须配合月儿,来来来,《我的楼兰》歌词大家欣赏一下:(此处略去数百字,省点空间,读者可以网上搜)
碧水春溪老师又说:“现代歌手不深入学习,就知道学唱,现蒸热卖捞钱,连最基本的文学常识没有,对唱歌不理解歌词表达意义,就生搬硬唱,当然费神又费时。况且还唱不出情感了,这就有了原唱和翻唱之分了。”
奇怪了,七丹这厮总是总结得那么到位:“中国还有一种现象,凡是偏向少数民族或西域边疆类的文艺作品备受大众青睐。因为这地方有原始氛围且有纯的因素,正好迎合了大众内在追求的东西。”
智老说:“这个确实煽情,没点定力的女人肯定会被感动!”
我说智老咋这会儿不说话了,原来读《我的楼兰》歌词去了。
碧水春溪老师也看了,说:“写得挺好,想像空间无限广阔,天上人间一任千年。”
闫明喜哥发视频精准及时,一曲刀郎网络歌曲《西海情歌》砸进微信群。
一袭红衣在广袤无垠的沙漠里迎风翩跹,刀郎的声音与苍茫的沙漠融为了一体。
看不见屏幕外的沉香,估计沉香叹了口气说:“沙漠那光滑的一条线,我总是痛惜有人踩了自以为是的足迹,纵然她一袭红袍惊艳天地,但却是庸俗搅扰了那片苍茫原始的自然之美!”
七丹今天不画画了,说:“红袍只是裹住了纵情,沙漠的脊才是苍茫凄凉的真。人人都有一种潜在的情感追求,这些追求被一些艺术家们表现出来了,所以便成了偶像,充其量是一种变相的寄托。”
和这厮聊天,分分钟把你拉进残酷的现实。
思雨飞云看不下眼了,出言道:“你浪漫得太直接太武断了。我也喜欢刀郎,我就爱听《西海情歌》。”
又一个刀迷!
智老说:“我不爱音乐,喜欢歌往往是先喜欢歌手!”
沉香又像总结又像引申地说:“刀郎不会成为偶像。刀郎的歌不会让人们去爱上他本人,而是引发人们去爱高山,爱大海,爱苍茫辽阔,爱人间所爱。”
这话说得太有高度了,月儿说:“说到我心坎坎里了。”我亦有同感。
夜深了,文友们自觉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讨论。
至于对刀郎及其歌的历史地位,也不过是说说罢了。盖棺尚且不能定论,何况刀郎活蹦乱跳着呢。似乎他的人生歌生,才达到了一个高度,正在向另一个高度攀登。
当然,我是刀迷,自然倾向于夸刀郎。我又是文字捉刀人,自然不能埋没我的观点。主编估计没啥意见,七丹如有意见,哈,你也来捉一篇?不想捉,只能徒唤奈何!
作者简介
李旭玲,网名金鈴,七四年虎,原商都人。爱好读书,在有风的日子里描写世态炎凉,在下雪的光阴里记录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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