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编辑:金铃
第一集
分角色播音
希望,是每个人心中最美好的向往。只要有了希望,日子就有了奔头。而对于爱情,我们每个人更是都希望,可以拥有一份美好真挚的感情。爱情是人类情感的核心,它像阳光一样,照亮我们的生活道路,温暖着我们的身心健康,也带来无尽的快乐和满足。凡事都有两面性,爱情,也像深海中的暗流一样,充满神秘和挑战,带来无法言喻的痛苦和困惑。爱情是一个美丽的陷阱,它让我们陷入其中,享受它的甜蜜和热烈,却常常忽视它的复杂和磨人。它是我们的灵感源泉,也是我们的痛苦源头。今天的故事,就从程程和李红梅的爱情说起。
六十年代的人,婚姻大部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找对象的少之又少,程程和李红梅就出生在这样的年代。
程程和李红梅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上学放学,除了晚上回家睡觉,基本上是形影不离。都说女大十八变,十一二岁的李红梅,越长越漂亮,又长又密的眼睑毛下,一双水灵灵会说话的大眼睛,白里透着粉红色的脸蛋儿,一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红嘟嘟的小嘴,配上后背那两根长长的麻花辫,人见人夸。
红梅不仅长得美,心地善良还心灵手巧,剪的窗花栩栩如生。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当然引得许多男孩子们心猿意马。青春期的男孩们,表达爱慕之情的方式方法大抵如此,揪女孩子辫子,抓毛毛虫吓女孩子。
水灵灵的李红梅自然而然地成了被揪辫子的对象。一揪李红梅的长辫子,李红梅肯定会返头看,每次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些捣蛋鬼们早作鸟兽散了。趁红梅不注意,捣蛋鬼们又故技重施。红梅越是生气,这些捣蛋鬼们越是高兴。其实他们不是欺负红梅,他们就想多看李红梅一眼。目的达到了,更是开心得手舞足蹈,忘乎所以。所以揪辫子的次数越发频繁起来。李红梅干气没办法,打又打不住,骂也不管用,常常在程程面前掉眼泪。后来,那些调皮捣蛋鬼们揪李红梅的辫子时,程程就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并以警告的口气说:“不准揪红梅的辫子,不然我不客气了!”捣蛋鬼们哈哈笑着一哄而散,边跑边对他俩做鬼脸。看他们跑远了,程程信誓旦旦地对李红梅说:“如果再有人揪你的辫子,我就和他们拼了。”边说边扬了扬紧握的拳头,“谁也不能欺负你!”李红梅擦着眼泪,心里暖暖的。
青春期男孩子的好奇心就是一个无底洞,吞噬着一切新奇有趣的事物,这些调皮捣蛋鬼们的耳朵连风都难以吹入。程程的话根本没有左耳进,哪能有右耳出呢?每天上学或放学,这些调皮捣蛋鬼们似乎完全不受自身控制,不由自主地走在李红梅的背后,双眼凝视着李红梅的长辫子,手指不自觉地开始轻轻颤动,然后快速的抬起手臂,揪住了李红梅的长辫子。
李红梅处处提防着这些捣蛋鬼们,哪想到是防不胜防,李红梅无助又委屈,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每每这时候, 程程的心像被重锤击中一般。他没有犹豫,没有思考,他一把抓住李红梅的手,本能地站到了李红梅的身前。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凌厉,仿佛一头护犊子的猛兽,准备迎接任何挑战。他轻声对李红梅说:“别怕,有我在。”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捣蛋鬼们被程程的神情吓到了,赶紧一溜烟地跑走了。程程知道,此刻李红梅需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保护,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安慰。在程程的保护下,从此以后,捣蛋鬼们收敛了不少。
春花谢了又红,秋月圆了又缺,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程程和李红梅也一天天长大了,十五六岁的李红梅出脱得越发娇媚,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更引得年轻的男孩子们坐卧不安,时不时有那不安分的男孩子们明里暗里的戏弄她。李红梅每次外出更不安全了,程程就像是李红梅的守护神,每次李红梅遇到那些捣蛋鬼们的戏弄,程程都会坚定地站出来保护李红梅,随后带着李红梅离开那个令人不悦的地方,找一个安静的角落,程程让李红梅靠在自己的肩上,感受着李红梅的颤抖和不安,他轻轻地抚摸着李红梅的头发,用温柔的话语安抚着李红梅:“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天长日久,红梅习惯了程程的安抚,程程习惯了保护红梅。
时光飞逝,日月更迭,转眼间他们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这么漂亮可人的李红梅,家里的门槛都快被媒人踢断了,可是李红梅没有一个看对眼的。程程也长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英俊小伙,成了邻村上下女孩们的白马王子。可惜呀,程程一个也看不对。过去那个年代,十八九就该谈婚论嫁了,像李红梅和程程二十四五这样的,那就是大龄青年,剩男剩女。村子里风言风语,说啥的也有。两家父母都着急得按捺不住,开口闭口都是他俩的婚事。可任大人们好说歹说,李红梅和程程就是一个办法抗到底——不说话。啊呀,真是凡人不开口,神仙也难下手呀!
程程的母亲和李红梅的母亲干愁没办法,感情这种事,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箍不得。一天,两个人相跟上去张喜家串门,进家看见郭旺女人和王玉山女人也在。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六个女人更是聊得热火朝天。先是说张家媳妇漂亮又孝顺,又说李家的女婿可是个闷桶,动不动就打媳妇。就这么东家长西家短的聊着聊着,就聊起程程和李红梅。
李红梅妈说:“看看我们那个灰女子,二十四五了,捏也不找对象,一天天的岁数大了,最不找就没人要了。唉,女大不由娘呀!”
程程妈接起话头说:“我们那个灰小子也是,我哇看见捏那个女女也不赖,他就不行,一个庄户人,不知道想找个甚了,再拖上二年,就成了个光棍了。”程程妈边说边气地抹了下眼角。
“就是说了哇,别人家孙子、外甥也能打酱油了,咱们这两个孩子相了多少个了,不是这不对,就是那没味。反正是找不成。”红梅妈“唉”了一声,接过了话头。
郭旺女人说:“看看你们捏,说成个甚了,红梅要人样有人样,精巴的就像那活鱼儿,愁找个好人家了。程程也是十里八乡的好后生,我看呀,是姻缘不到了。”
这时候,王玉山女人插了一句说:“他婶婶们,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好几个女人看着王玉山女人,急性的郭旺女人说:“看看他大娘,有话直说哇,咱们这几个又不是外人。”王玉山女人看了看红梅妈,又瞅了瞅程程妈,说:“说句不见外的话,依我看,你们两家知根知底的,又是邻居。程程和红梅不就是挺好的一对儿吗?”
“就是,就是,这两个孩子最合适不过了。”郭旺女人和张喜女人也一起帮腔说。
程程妈和红梅妈互相看看,忽然一下子明白过来。嘴上没说话,心里头嘀咕了一样样的话,“怪不得灰女子不找对象”,“怪不得灰小子相不对别的女女”。
这时,王玉山女人又说:“你们两个回家问问各自的孩子,看看孩子们有没有那个意思?如果有,我给当这个媒人。”张喜女人说:“我听我们二孩子说, 程程对你们红梅可好了。”郭旺女人说:“我们三姑娘一天尽说红梅就是喜欢程程,程程也喜欢红梅,我还不信了。看这样,还真是。”红梅妈说:“我也是懵懂住了,就看着他俩起小小相跟惯了,没从那方面想。”
“她婶婶,我跟你一样,古董的。”程程妈也笑了起来。五个女人她一言你一语呱搭了一下午。看看天色不早了,才各回各家忙揽家里那一摊去了。
程程妈回了家,猪也顾不上喂,饭也顾不上做,拉住问程程:“儿子,你是不是看对红梅啦?”程程脸腾一下红了,扭扭捏捏地说:“妈,你说甚了。”程程妈一看儿子这表情,明白了八九不离十,就说:“你要愿意,妈明天就托你玉山大娘给去问问。”程程脸更红了:“妈,你看着办吧。”“咦,灰小子,还不好意思了。”程程妈眉开眼笑,红梅是从小看大的,人长得俊俏,知大识小的,又心灵手巧。这媳妇,打上灯笼也难找。程程妈心里头更是像吃了蜜一样甜。
红梅妈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把红梅拉到跟前:“女子呀,妈有话想和你说。”红梅说:“妈,你有什么话就说哇,今儿个咋还正儿八经的。”红梅妈试探着问:“你程大爷家的程程你看怎样?”红梅红着脸反问道:“妈,你看程程怎么样?”红梅妈说:“程程也是妈从小看到大的,这孩子忠厚老实,你俩岁数又仿可。找庄户人家的孩子,程程就挺好。咱们这家庭找个市民户挺难。再说门不当户不对的,妈还担心市民户,人家看不起咱庄户人,你嫁过去受人家哈大。”红梅听了她妈的话后,笑盈盈地说:“那就妈做主哇。”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红梅妈饭场还没拾掇利索了,就看见玉山女人笑盈盈地走了进来。不用问,肯定是来说合程程和红梅的。
两厢情愿的事情,一拍即合。两家大人心里那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婚礼就定在了农历九月十六,两家人各自忙着准备婚礼所需。
(待续)
作者简介
育花,本名韩秀芳,商都县人,退休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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