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8日
周日。
按照市教育局的统一安排,参观交通大学唐山学校(交大旧址)。
走在校园里,感觉很奇特。无论如何追溯原因,老交大早已经搬离了唐山,也不可能回来。听着老交大那些离开唐山前所取得的瞩目成就,只觉得阿Q家祖上也是阔过的,却骄傲不起来。
站在一座日晷前,据说是毕业生赠送的。底座上好像是电脑生成的篆书,我只认出“日进无疆”和“与时偕行”两句,另外两面没认出来。
晚上和呼吸到丰润赴小红的仲秋局,耿姐夫妻俩在兴隆玩儿,傍晚也赶回来。沙沙临时小恙,达达过敏,路路有书协的朋友拜访无法分身,岭上的非总回了需要穿毛衣的老家。相聚越来越难,现在的原则是人少也聚。最终能够见面的四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话题有时沉重,有时轻松,也很痛快。平均下来见面频率多不过半年一次,回过头看,很多回忆超过十年啦!
9月9日
总也没去曙光楼小区南门口吃板儿面了,中午专门溜达过去。
老板娘姓黄,不记得老板贵姓,都是河南人,在唐山好多年,他们的女儿在老家,读初中读高中考师范做地理老师,可以想见时间的长。他们的面馆最早在四幼分园南边的小板房,那里拆拆建建好几次,影响生意,却也坚持下来,最近几年都在路口药店的后身儿,很多食客应该都是老顾客,老板俩总能记得他们吃面的喜好,放多少菜、加不加辣,宽条细条,只要不改,总会默认与以前一样。
我这一碗宽条过水,多放了很多辣椒。今天有点饿,加了豆片还要了一张薄炸饼,边吃边不停的擦汗。从早晨就密云不雨,闷的厉害,喝一口水,吃一口饭,都可以把身体里的水分给逼出来。过了白露,我就把日子当秋天来过,不曾想,热是退了,却遭遇到三伏天也不曾有的闷感。一碗面的工夫,T恤几乎湿透,回来遇到考试院的同事,问我吃了什么,我说在浴室吃了面,“桑拿房”体验。
9月10日
教师节,写了专门的文章《学半随札丨教师节也是普通的一天》,这里不再啰嗦。最早的祝福是二十多年前的老学生,年龄差最小,最晚但到的祝福也算老学生了,毕竟也十多年。我的遗憾就是在学校里待的时间短,稍微可以自我安慰的就是毁掉的学生因此也少。
9月11日
到二十六中听试讲,天气很好,郑老师提议拍照留念。可惜小赵在教室准备上课,没拉他一起。
9月12日
到迁安抽查,分成五个小组,我和志江上午到野鸡坨镇中学,下午到东周庄中学。
最近安排的抽查比较紧密,陆续有了三十几所学校,后面还有相应的安排,国庆节前应该还会安排一个县区,应该也有十所学校。
有些观察是普遍的,将来有机会慢慢说吧,概括成一句话就是:一言难尽。基层学校很不容易,面对的问题很多,有些问题其实是人为造成的,靠校长和学校的老师们解决不了。我不知道能说到什么程度,更主要的是说完以后大概也无能为力。系统工程,或者叫社会问题,难!
9月13日
今天最重要的消息莫过于这个延迟法定退休年龄。按照这个决定,我的退休时间应该是在“2038.3-2041.3”之间,那时候本来我应该退休的2038年3月变成了提前退休,而三年之后的2041年变成了我的法定退休年龄。那个微妙的自愿原则会执行成什么样子,说实话我心里没底。如果我不申请提前,就会工作接近四十年(差115天),如果再勤快些,经常到学校里去,小朋友们就会说:你看,那个老爷爷又来听课了!哈哈!到时只怕已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