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匿名强匿名!
这篇文章仅作一篇杂谈,琐碎记录下些我的申请季经历,附带微少的思考与个人观点(说不定还带有些吐槽),对它们做次梳理,留下记录。不过无论如何,这也是个申请故事,那一切还需作故事说。
(银杏叶,没别的,挺好看的)
这个故事我不知道从何开始讲,索性就选择与西学较为正式的第一次相遇,高二寒假的时候的线上访校。
对于那次访校的印象已经不太深了,只是当时还是个很能写的人,写了好多好多访校日记,估摸着现在是肯定做不到了,申请季后的人是一直带着一种莫名的疲惫感的。说到这个也能想起来当时参加访校的原因了,自己翻来翻去学校网站,感觉首先理清不同学校的各方面信息的逻辑,其次再是辨析每个学校措辞中有用的部分实在是有些累,犯了懒,便参加了。
到现在我对访校印象最深的部分是我在访校总结写到“我喜欢的估计是文理学院或规模较小的研究型大学”,具体怎么写的我记不太清了,但反正大意如此。这为什么印象深刻也是站在现在的角度看,先按下不表。
(某堂课的手工,乱糟糟的,未浮出水面,
就像我申请季后对自己的理解一样,理不清)
当时的我还是很带着某种热情的,有着很笃定一段时间的人生目标,也知道自己想要去做什么。(当然也是极其有傲气的)访校的时候,我很笃定自己想要去申请PhD,想要去竞争终身教职,去做教授,所以在参加访校的时候,重点关注的点也都与此相关,看的无外乎两点教学质量和能对我学术发展提供的支持。除此外,在乎生活质量且怕死的我也就再多注意了些食宿和安全。当时还在遗憾王博没有多安排些大藤的学长学姐,现在想来有一些的好笑了。
访校的时候也是我对学校的理解,对他们注入带有个人好恶的评价最清晰的时间,我会对每所学校的各种微小的方面做些记录,挑挑刺,很有傲气的剔除掉我认为触犯了我的“不适合我底线的学校”,并放言以后不会申请他们。不过这个地方倒是打回旋镖了,我最直白的、最多次提及不会申请的学校最后成了我的ED校,不少别的排名高但当时我说坚决不申请的学校也是申请了,而保留了的底线也就顶多是在选校中塞入了很多文理学院。
(喜欢下雨,除了被淋湿透的时候)
访校结束也就高二下和高三暑假去夏校了,干了很多事,但也又理不清究竟干了什么。时间过得飞快,赶论文,做活动,打竞赛,考AP,上夏校。上夏校可能是这三年最能感受到受教育的一次,少有的课下阅读大量补充材料,课上积极讨论,下课很想写paper且愿意跑去office hour,很有感受到被知识充盈的感觉,怎么说也是加强了我对美本中那些小班的,有人文关怀和学术热忱的课堂(以及教授们)的憧憬,当然没在学习的时候到处瞎跑觅食也是极极棒的体验,嗯。
总之现在回想着看那是学习、做事最有感觉,最享受的时间,能投入进去看些大部头,能写出东西,也有心去和他人沟通组织点活动。当时去做活动也真的是带着些许热血,带着一些理想去做一些认为好的事情。而现在申请季过后,做任何当时所做的事情,尤其是读书,做些考据是真的找不回当时的状态了,唯一能有那状态的估计是做事无巨细的旅行计划,但真出去后又完全达成不了。
(夏校时画的人生走向,
总之是越来越多元,越来越抽象)
从夏校回来就到申请季了,吭哧吭哧选校写文书。一直以来的理念使得我不希望也写不出主流受待见的感人小故事,只能在我独特的,抽象的方向上不断做尝试。这也使得写文书的过程如我所料,很慢且很难,当然是改了无数稿,永远不满意,永远改到最后一刻,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我的主文书还有不少修改空间,在现有基础上一定是可以做出更为连贯更为有深意的处理(同时在题材的不讨喜这一点上,或许当时应该下更多功夫想更多的新题材来彻底重写)。对我的主文书,从申请季开始到结束(甚至结束后),我也是收到了各种各样的可以称得上完全相反的意见,这种事情真的非常非常令人伤脑筋。在这种时候人是非常慌张的,毕竟题材不是buff过于丰厚独特的文书受不受到招生官喜好还是带有不少运气成分,而本科申请又只有一次的机会,无法做出绝对的判断,这时的我只能选择集百家之长,同时向着自己认为好的、美的方向修改。
反复磨出篇差不多可以提交的主文书后,是写补充文书。怎么说也有点被主文书折磨烦了,很快写出了ED校的补充文书,写的是很美的(个人观点),但到最后我没能写出我想要的深刻的思辨与平白但风趣的文字,不过现在更是写不出有深刻思想的东西了。而后来ED没中,开始写RD大概是对这些也都不在乎了,先得急着写完,也就越来越少有时间去施展创意了。
(Be happy and don’t eat animals!)
再说说选校。
对我的ED校我现在也说不清对它的感情是怎样的。自从高二下开始不论是学校顾问老师还是中介都向我极强力的推荐这所学校,而后呢,如何研究它都显得在纸面数据上非常的适合我,主要的疑惑其实在于它的氛围到底和我合不合。
受到这么多的推荐似乎是我所做的活动和某些特质显得我可能适合我的ED校,但同时又有一些很核心的特质在此时被忽视,而它们有时与这所学校某种程度上相悖的,因而如今看来不仅是它不一定有多适合我,我也不一定多适合它。所以可能对于选校这样的判断,我们需要将申请活动外的个人特质摆上台面来考虑,因为这些特质虽然不会明写在申请材料中,但方方面面又是能看出来的,前文所提及的那几个特质在我的文书中就实际上有极大的体现,更可能是显示了大的不匹配。
(烤棉花糖,好腻!)
我不知道提交ED的时候我是否真的非常喜欢这所学校,也不能确定是否是最匹配的学校。当然,交完了ED肯定是在不断加深自己的喜爱,不断的向人表达它的好,不断的研究说服自己它多么多么合适和强悍。
且记得申请季结束王博对我说的“你就不应该ED(我的ED校)”,当时还觉得不一定对,现在却更是很犹豫了。我现在也想不清楚当时是否应该将ED校换成另一所我很喜欢的学校,如果换了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申请季吗,没那么多如果。
(所以你又是怎么上去的?一个无理性的印象)
ED放榜那天裹挟着的是两种感情:第一种显然是为什么没有录我,对于自己相信已经做的尽善尽美的情况下,为什么没有录我,虽然说美国留学申请没有应该,但这样的想法必然是客观存在的;第二种却是开心,我现在也仍然觉得,万一我ED中了我真的可能要在一个不能确定有多喜欢的地方度过4年,并且将自己未来的路限制在一个很死的方向上,这我必然是不喜的,甚至是在无法确定这个学校安全性的前提下;当然最后还要扯上一句老生常谈,各位RD朋友们常自我安慰的话,没有经历RD的申请季是不完整的申请季,那自然须是更高兴了。
对RD选校我也是想不明白,现在的我只知道当时选的不对,太草率,不够深思熟虑。我不太确定让我重新选一次我是会多添加些什么类型的学校,我能确定的是我会换掉本身不知为何选的公立大学,一些不需要文书的文理学院,还没有搞明白但就被我塞入学校清单的私立大学。
(每次在街边看见卖烤红薯的都会激起怀旧、
感叹与惋惜混杂的情绪,
正如我对高中生活与申请季的感受)
看起来我的申请结果最终是由一些我现在也无法评判对错的选择导致的。虽然站在看待自己申请大失利的角度,选校,活动,文书,每一个环节我都还有做得更好的空间,但是当时都没能做到,可能是懒了,但其实现在也不知道回到当时我会如何改变。
开出卡尔顿offer的那个早晨也是蛮有趣的。早上一睁眼,先是开了Williams和Swarthmore,两封拒信,有点茫然了,毕竟申了好多文理,虽然前面有些录取的,但都不是顶好的文理,直接一股子没学上的劲就上头了。当即便是决定出去爬个山,去个寺庙,散散步,幸好当时还是三月份,没太热,仍属于能接受的温度(说来也好玩,我一个极度极度怕热的人倒是录到一所非常非常“凉快”的学校去)。走着走着卡尔顿结果出了,但当时却是没开,本想着是回家再开的,但等到一切事情弄完了,在排斋堂的队,还是按耐不住了。打开,彩带,行,有想去的学校要我了,非大保底的学校录我了,原地一蹦三尺高,当时真的是挺高兴。至于Ivy Day那天,连开8封拒信,我应该算是蛮平静的,是麻了,是非常惨,但同时估摸着是有了卡尔顿的offer比较放松。
(喜欢走路,越走越快,走到只剩自己,
但永远希望生活和生命慢下来)
作为通识教育绝对的拥趸,我对于最后去一所不错的文理学院还是愿意的。在个人看来去美国上本科最精髓,最值得体验的部分就是它的通识教育,因而也可以称这些顶尖文理学院为(插一嘴,我认为最好的本科必然还是像是普林斯顿的本科学院之类的顶尖私立研究型大学中的college,毕竟学术是更好的,资源也是更多的)非常值得去的学校。(当然,我也认识一些公立大U毕业的老哥们,他们认为巨型公校才是真真的美式大学教育,此处我只表示反对,但不多做展开)
我记得我之前的访校总结写到“我喜欢的估计是文理学院或规模较小的研究型大学”,具体怎么写的我记不太清了,但反正大意如此。申请季的过程中,到一直到快开完录取结果,我的想法都是偏离了曾经的想法的。从ED阶段开始,就逐渐开始去追求的排名和名气了,到RD除了文理学院的选校之外,也是近乎如此。对于这件事情我是不好做评判的,说得好听些,可能是我认识到在排名榜单中处于优势地位的学校在名誉,学术实力,对学生未来前景支持等多方面的实力,说得直白些,可能就变成了希望追求一个在所有人听来都闪闪发光的招牌。不过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
(stop wishing start doing,总是有做不到的时候啊)
倒是到了最后,去到了自己最初最想去的那类学校。去了所文理学院,且还是去了所非常学术的文理学院。很神奇,估计受到我一直希望去这种学校的影响,其实我的方方面面都在不断潜移默化的显得喜欢。或者本身就因为我从小培养的价值观、喜好和对未来的追求天然的匹配文理学院的通识教育象牙塔的理念,也使得我再了解了它们之后愈发的喜欢。
而在撰写文书的时候,不论再怎么的想要去大藤,当写到文理学院的时候,还是能自然而然流露出我本身的喜爱和我那些受到文理学院们喜爱的特质。或多或少一眼看出未曾步出象牙塔的理想主义的文字,对“无用”但美且无价的事物的追求,时而些许抽象的鬼点子,这点子的风格,或者说申请形象可能是符合文理学院了的。我对于教育的想法也是天然贴合文理学院所追求的,塑造一个完善的人格,一个充满知识且不断吸收的大脑,再带上点古怪且有趣的爱好。这最后的申请结果也确实就是我一直以来无数选择所塑造的,是贴合了我对我想经历的教育以及我对个人行为和目标的要求的所做的选择的。我一直想要去一所安全的,学术的,冷的学校,到最后还真去了。
在前面我曾提及我原来是希望追求一个学术生涯的,而这也是为什么原来我认为文理学院适合我的一个重要原因,但现今的我更无法清晰分辨自己的理想,亦或是说想要做什么。访校的时候,我很笃定自己想要去申请PhD,想要去竞争终身教职,去做教授,但现在却完全不清楚了。对于原来的理想,其实选择卡尔顿将会是极为极为正确的选择,毕竟是全美在申请PhD方面数一数二顶尖的院校了。目前的我虽然是不再清楚我大学毕业后想要做什么,但我仍对文理学院的选择充满信心。如若是我真的去读PhD,目前看来仍是具有极大可能性的,那必然是很能获得支持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起码在大学阶段,文理学院所提供的自由探索的空间和课程起码是可以满足我对广泛学习的渴望的,而对于后续,我会说文理学院是提供无数的可能性的。(在文理学院寻求金融或大厂(这两条有不少中国留子希望从事的工作)方面的未来发展可能确实相较其他学校稍有欠缺,但也不是不能做到的,只要需要通过自己的加倍努力,再说还有学校紧密的校友网络可以提供大校无法提供的支持)(哈哈这一段快写成“乌托邦”式通识教育的文理学院广告了)毕竟说来,目前我看学校还是哪哪都好的,所拥有的顾虑还都集中于未来走出象牙塔后要如何。
(作这样一只居住在隐蔽的小窝中,但永远
洞见世界的聪慧小猫头鹰多好啊)
再说回来,不得不说我们再怎么说招生官们录取的抽象,文化水平逐渐降低,只喜欢自己喜欢的悲情小故事,他们其实还是选出的学生大都还是与学校很匹配的。不得不说录取的我的这群学校,排除UC等大公校,都是那种“到最后研究后发现和自己很匹配的”,他们学术但他们不那么痛苦,他们古怪但他们不疯癫,他们又都是人好的乖宝宝,怎么说呢,对上我了,这一点还需说是非常幸运的。
对于中介的那些事情,我一直以来坚持一个观点,评价需从申请结果和顾问本身的座位两个方面来看。
于我,显然结果是不好的,但我第二个评价标准又影响了我无法一下子对顾问下一个很差的评价。毕竟从始至终,我的顾问们怎么说也是对我的申请非常尽力的,同时除开申请季这段时间,他们确实是引发了我不少的思考,在我寻找真正喜爱的学术领域上提供了不少支持和引导。可能不少人会对于中介能让一个人成长这个言论嗤之以鼻,但我对此是不同意的,起码仅限于我个人本身,我认为是带来了一定的成长的,但是如若是把中介当作人生导师,那更是多少有些疯癫了。
这大概和我对自己的录取结果的评价一样,我喜欢我将要去的学校,完全不意味着我对我的申请结果满意,甚至称得上很不满意。卡尔顿绝对是一定一的好学校,目前看来怎样都适合,但这不能改变他低于我希冀的与“常规认为的匹配”的学校这件事。或许当时申请的时候我改变一些,不完全沿着自己的信条,事情会大不一样。
但可能每年的美本申请都是一样的,一群人围坐在班里,唉声叹气,说着谁录了哪里,谁遭遇了滑铁卢,谁该录上,而谁又不该。
我们(起码我)想要出国留学的初心是追求教育。当时所想的是如果去高考,那我在高中三年的时光会被定格在那六门学科和课本上的范围内(当然当时的想法有些极端了),会有些无趣花去三年的青春。而高考过后,大概又会在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选择一门仅适合就业的专业并被框在其中,这对于从小便是喜欢各种广泛涉猎的我来说无疑又会是一种折磨。附带的,以我初三到高二这个阶段的劲头,我对文科的喜爱说不定会将我诱导选择文科选科进而导致选择文科专业,还要再受到文科无用论时不时的歧视。我是觉得那样的教育是不适合我的,因为它会让我过于舒适,限定在框框内,受到强烈的引导,估计我这种喜爱规律的人会彻底跌入范式当中,更少的变通与突破自我,听起来就已经很行尸走肉了。只能说怕,我怕我的脑子因为懒惰而僵化坏掉。
所以就思考了一下,决定出国吧。我对国际教育的了解,坦白来讲,到高二之前,其实都没什么理解,浮于表面。若问当时的我为什么选择这条路线,我能说出来的都就是那些陈词滥调的更加自由啊,更注重学生的全面发展,不应试等等。但三年书读下来,似乎这一切和当时想想的不太一样,似乎只是将应试套路换了些内容去准备。为了申请,在这三年时间里未来的留子们应试着考标化,考ap/ib/alevel,依照着学校、中介和不知道哪里听来的经验去像是花掉to-do list上的事项一样去完成这竞赛,研究,公益,才艺,夏校等,再到最后还要努力套着那种受到偏爱的模版去打造一个申请形象,去按照指导框架写一篇篇的文书。这可能是这条路线上的成功道路,但这似乎完全不符合先前提到的更注重学生的发展等。
现在琢磨来去这好像也不是教育,但其实就算经历了申请季(和现在)不断的反思,到最后我也没有想明白教育是什么(就算卡尔顿录取的专业我包括了教育研究哈哈),我在追求的是什么,更没有在申请季的过程中完全明白自己是什么。
(在寺庙的屋檐下躲避暴雨,
永远是一种有趣且美好的体验)
人人都说写完了主文书后一个人会对自己的这条河的源头流向有一个很透彻的理解,但我并没有,我猜这也是我没写出一篇趋近完美的主文书,啊不,应该是一篇深刻且惊艳的主文书的原因。我不愿意,也想不出那种经典的,能贴合进框架的主文书思路,就只能从各种角度去旁敲侧击的分析自己,而这样的路线让我常常在思考中迷失自我,迷失前进的方向,更别提寻找这条路上的起点与终点了。但现在想来也有可能是我本身就经历的太少,在象牙塔中呆的太久了,还对自己有严格的“信条”限制,让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想明白这一切。
至于两段前提及第一个问题,我想可能在未来教育的4年,或者6年,或者12年中能找到部分答案,而后两个问题则是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寻求解答了,总之,大概还是经历的太少,还是应该多走动走动。
总结性的,事后诸葛亮的回望看来,这一个申请季我确实可能缺少了很多运气,但每个方面其实也都可以做得更好。比如说很多有创意的活动点子我应该再好好去做,让他们更有些影响力,而非浅尝辄止。在思考活动的时候或许应该遵循一下对更抓人眼球而非更合自己口味的追求,尤其是学术研究的选题等。做活动的时候也应当多去参考那些很受欢迎,很有buff感的事情。像是我一直不愿意去做的“公益活动”等社会责任的呈现,或许应当多碰一碰,不应当一直那么执着于我的学术方面的发展与形象的建立。最后申请形象的呈现也不应描述的那么干瘪,应该多学学别人,指导如何显得更加讨喜。而最重要的,主文书的选题及手法如果遵从着招生官喜欢看什么样的文章去下手就最好了。现在说这些当然是晚了,也就是感叹一下。
但又说回来,如果这些事情都做了,那申请的这个人还是我吗?我如果没有遵守我自己的信条,那我岂不是堕落的和一些人一样了吗,那不是我从始至终都希望避免的吗。只能说人生没有那么多多选题,而单选题的则时常是每个人在良心与世俗意义上的成功间的抉择。
说来倒是好笑,到了申请季的最后,唯一没有面临挣扎的一事竟是选校,落入了再拥有的无数个选项中只有一个合适的同时好的选项的境地,而非希望的在一堆好的选项中拥有一个相较其他极其合适的选项的境地。只能和家长,朋友们和笑着说我觉得卡尔顿挺好的,我挺喜欢的。至于不满意的情绪大家都有,我的“信条”,我对自己的要求中包含着的要镇定与平静,要显示的坚强,和要永远乐观,一直压制着我没跟别人倒出太多苦水,也就这里稍微吐槽一二。
谈不了什么拥抱未知,或者说什么与结果和解等等,只能说要永远期待生活,期待下一刻,要好好的,灿烂的,长久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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