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第一次亲密接触到百年孤独

文摘   2025-01-12 11:53   浙江  

行业 | 作者 / 老鱼   整理 | 电梯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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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58篇原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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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岁再读《百年孤独》或者《活着》,或许才能体会任凭我们如何挣扎,命运实际上早已经被锁定。就像我第一次出现在华工西湖的桥头,看着狗肉饼班同学们那一张张鲜活的脸,居然生出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而那西湖和东湖也似曾在我梦中出现,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于西六那栋泛黄的宿舍楼不管是百年老宅还是歇脚的旅店都已经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女同学中有一位来自古都西安的同学名字叫苑琪,而我和同学们的相遇也许就是这样的缘起吧!

     大学毕业,我想我会留在广州,这样可以时常回学校,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必定是深有感情的。确实第一年我只要得空,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去华工瞎转悠,假装自己还是这里的学生。可惜花草依旧,物是人非,我终究是没有遇到一个熟悉的同学,他们都已经离开了,去向了未知的地方。每次都是在希望中兴匆匆而来,在失落和寂寥中郁郁而回,不免想起那句“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我终究已经不再属于这里,西六早已经和我告别,西湖和东湖也不再是我梦中唯一的湖,而迎面见到的也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孤独也由此而生,所以我特别渴望联系附近的同学,去踢球、去吃饭、去打游戏,一起再去北京路逛街。


      再后来离华工越来越远,梦中也再没有西湖。我几乎失去了在广州的一切,没有了工作、没有了房子、没有了可以牵挂的人,茕茕然,一个人漂泊在青岛的大海边。从相逢到拥有,从拥有到失去,从失去中感受孤独。我在想如果我们从未相遇,是不是就不会失去,没有失去就不会有孤独。于是我有了社交恐惧症,面对第一次喝酒的客户我也会喝的烂醉,第二天根本想不起我和谁喝酒了;面对工厂分公司的经理也会误认为是昨天的那个我,始终无法靠近;我一个人在公司工作、我一个人在公司睡觉;那些曾经对我巴结的“朋友”冷淡的都貌似从来没有见过我;那些听说过我,但是第一次相见的反而更愿意帮助我。偶尔有广州的同学来访,才能使我略显振作,脸上也才会有从心底开出来的花。尽管很久没见,仿佛分别就在昨天,重逢也是自然。

      所以有很多次,我没事也要找点事情回广州,找个同学聚聚,西六宿舍没有名利,西湖之水没有高低,我们每一个都是木棉花孕育的种子。我会经常骚扰骚扰蔡志森、逗一逗夏军凯,和徐新谈谈事业,和刘维孟谈谈家庭。醉了,给张娟打个电话表达一下想念,和叶柏伦搞个视频表示我到了东莞,问问还有没有太子酒店?疯疯癫癫,想必给很多同学造成了骚扰,不过我也顾不了这许多,也不曾想要隐藏我那本该张狂的心。那么些年,我们大多数人都一定已经为生活所伤,有些正经历家庭困难,有些正经历生离死别,有些则遇到了事业困惑。本该戴上面具的年纪,何曾见过我这样不要脸的老狂生?恰同学少年,也许只有喝醉了才会有些许美好的记忆吧!


     东海日出、巴山夜雨、天河飘绢、南屏晚钟,风华绝代的李叔同终究是送别了自己,再见已经是律宗弘一法师了。我不知道再过十年、二十年,我1996年遇到的同学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只是现在我越来越习惯独处,藏身闹市的某处写一段文字。又或者到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静待风雨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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