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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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砺 王冠群 鲍仁贺
作 品 展 示
郭大侠
福建省 吴砺
萍:
上星期六星期天连续写了近三十页的文字,这一周似乎写不动了。那些话题太沉重了,提笔就不想写了。这次还是选择一个轻松一点的内容写吧。
我在研究所工作期间个性最鲜明的一个朋友是叫郭若驹的朋友。大家称他为“郭大侠”。这个郭大侠与金庸笔下《射雕英雄传》中的大郭大侠性格上有天壤之别,不过既然叫大侠,性格自然有豪爽的一面。
郭大侠应当是广州军区干部大院出来的。属七七级,东北大学毕业。曾报考过U大少年班。一次饭桌上,他就一部他曾看过的七八十年代苏联拍摄的关于卫国战争大型战争片中的故事,连续向我们吹了几个小时,声情并茂,大家仿佛在饭桌上看了一场电影。
每到周五的晚上九、十点钟,郭大侠多半要到我的宿舍,对我说:“吴砺,你等一会,我会叫人下几盘”。郭大侠所谓下几盘的东西,是当时上海青年人中最流行的一种五人制的军棋,叫“四角大战”。两人成搭档与另一对搭档用两副军棋混在一起进行对决。因为是暗棋,必须有第三方作为裁判。通常人很易招集,于是我的宿舍桌边坐满或站满了下棋和观战的人。不过有时大家出去玩了,我往往会等上一两个小时才能看到大侠回来,他会将整个研究所有有灯光的地方都搜一遍,以凑足五人。整个单位没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干劲这样的耐心,这样持之以恒长年的这样做,所以只要大侠让我等待,我就会在宿舍不出去,等到晚上十二点也正常,反正郭大侠最终一定会给你凑足五个人好好地大战一番。
其实郭大侠是极用功的一个人,只有星期五,星期六晚上才这样让自己放松一下。通常大侠和我搭档,我下军棋水平一般,属于那种猛打猛冲乱冒险爱赌的那一种风格,经常很快所有的实力都消耗光了,而郭大侠这时可能整盘棋一个子还未损失,他的棋通常所有人都弄不清布局,包括作为搭档的我,往往他只剩下一个“营长”一个“排长”,别人还以为他有“军长”,从不敢贸然攻击。每次大家都玩得很尽兴,只因有这样一个个性鲜明下棋时投入整个身心的家伙参加。人类是一种易被别人情绪感染的群体动物,如果一个人在吃草,他表现得很兴奋,吃得有滋有味,大家也许会把平时无法下咽的草吃出青草特有的芳香来。
大侠下赢棋时那得意爽朗的大笑是极富感染力的,所以当大侠出国后,我顿时觉得周末的宿舍大楼缺少了人气,变得乏味了,我的世界又少了一个使人感到生活总是阳光灿烂、充满对人类生活热爱的、灵魂式有感召力的人物。
不过大侠也有他个性的另一面。据说他在单位工作七八年他的宿舍,只让一个朋友进去过一次。任何人到宿舍敲门叫他,他只会关上门在门口与你谈,他严守着自己一个小的私人空间,任何人都不得进入的小空间。从未听他谈过自己的女朋友,一个外语学院学法语的女孩。
一九九六年夏天,大侠回国,也回单位一次。他找到了我的办公室,向我与我的另一个朋友吹了一上午他在美国的经历。
大侠属自费留学的,自然少不了自费留学的中国留学生必上的一课:餐馆打工。在一个华人餐馆中端过盘子,调过鸡尾酒,老板娘很赏识他,可老板娘小叔子则百般刁难,侮辱他,因为没有多少地方可挣到钱交学费,只好先忍着,终于有一天大爆发,与老板娘的小叔子大吵一顿,拍案而去。此后又去了一个老外的比萨饼店送比萨饼。一天晚上十点店老板让他送比萨,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只看到几米远,他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找到客户的住址,只好又转回比萨店,结果客户向比萨饼店老板大发脾气,大侠又不得不重回原路,终于在夜里一点找到了要比萨饼的家伙,一个暴躁的墨西哥人,他收到比萨饼后,一个子的小费也未给大侠。大侠说在他回家的路上,脸上泪水与雨水一道流淌。是啊,一个在城市长大的干部子弟小小年纪上了大学被宠坏了的人,哪受过这等委屈。
大侠认为没有拿到奖学金的留学生群体比拿到奖学金的留学生群体,总体上会有更大的进取心和成功的比例。因为他们不得不从底层融入了美国社会,而拿到奖学金的留学生在高校研究单位或大公司,独立创业的人不多。
郭大侠除正常学习和工作外,还做起了房地产中介,出租房屋,同时为此与别人打了六次官司,只输了一场。这输了的一场官司,还是因为他出差在外地,无法到法庭现场。
说到这里,大侠变得很激动,开始赞美美国社会从没有歧视他这个外乡人。
这是大侠的特点,很少有留学生敢于进入的房地产这个与美国社会正面打交道的领域,他敢进。
大侠拿到计算机学位后,就进入了世界著名的O软件公司,深得他的老板,公司一位主要负责人的赏识。每周一从芝加哥到外地出差,周五晚上回到芝加哥,并成为公司技术上的骨干。O公司派他在中国筹建中国分公司,为此他回国内在杭州待了半年,O公司已基本决定让他做中国分部总经理。
一次他在美国出差,公司有人打电话给他说你被follow了。他一下没听明白,说“什么叫follow”,对方说,你被Fire了。他的老板在公司内部斗争中失败了,他作为他老板最得力的干将,一道被清洗了。
大侠说他是从不免为自己沾沾自喜的云端,一下掉到地面上来了,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那个味道真是不好受。他说在美国当官真是很空,不知哪天你什么都没有了。
他接着在加州政府中承担一个项目,此后又到了西雅图,为B公司做Consulter,薪水很高。B公司一个最重要的控制软件,就是他编写的。这个活很紧张,因为责任重大,所以他说他一走出公司就,决不让自己再想那些软件。
一九九七年我到加州理工学院后,大侠打来了电话,第一句话是:“吴砺,你缺不缺钱?”这就是大侠的风格。一九九一年我单位朋友凯到美国中部学校后,大侠夫妇俩各开了一部车,从芝加哥到美国中部我朋友凯的学校,丢下了其中一部车给我的朋友,夫妇俩合开一部车回家去了。
去年国庆节前,大侠在美国承包了近千套公寓房(980套)。这是他的业余爱好,他工作仍是给B公司做Consulter。大侠想回国内找人投资这个项目。我说,我一个同学在厦门做经济类律师,大侠想见她一面以了解国内有关这方面法律规定,正好他回国行程中也有厦门(他的一个朋友在厦门)。我带着全家去了厦门,我同学夫妇俩接待了大侠。见到的大侠头发已半白了。2001年在美国湾区,我见过大侠一面,当时还未见大侠有一根白发。那时他在美国成立了一个房地产公司,手头有一支工程队,专门购买被拍卖的房子,重新装修后再售销。这次承包大型公寓楼是他的新业务。
我同学夫妇带着大侠绕厦门岛转了一圈。大侠坐在车中,立即睡着了,这国内之行肯定是够辛苦的。他醒过来时,车子正在国际会展中心附近,一批海边新建的海滨高层办公室大楼出现在我们眼前。大侠对我说:“你说我们在这里是不是该自己有一幢这样的办公大楼?”要是别人这样说,我只会当作玩笑,但郭大侠说的就不是玩笑了,我深信有一天他会做到的,他有这样梦,也有这样能力,也有这样的时间,谁敢说他做不到?只会比这做得更好。
大侠是我原单位出国人员中一个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他会再创造出传奇般的故事的。
回眸二〇一八
辽宁省 王冠群
人生快意于从容,最美不过夕阳红。
2018年,是我退休后的第五个年头。至年末,我先后收到了来自北京的文学和艺术不同大赛组委会寄来的九个小红本子——获奖证书。其中,散文类获三个金奖,篆刻类获三个特等奖、一个金奖,书法类获一个金奖、一个银奖。
几天后,我听文友们说,某些艺术“大咖”所获证书比其作品多。我怔住……数学不是我的强项,我掰着手指说什么也算不明白,怎么可能?过了好一阵子,还是经高人点拨,我才有所顿悟。闹了半天,居然是某些艺术“大咖”执一份作品,在A家拿了大奖,又到B家拿,再到C家拿……“睿智”。更有甚者,直接拿出银子,找一位“高手”写几幅精美的书法作品,落上自己的名字,分别投给几家大赛组委会,慨而慷之地捧回几个烫着金字的获奖证书且到处显摆——脸皮厚,“脑子活”。或许在某些人眼里,这也算是一种“本事”。遗憾的是,我不是艺术“大咖”,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名书画艺术和文学爱好者。所以,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只能像蜜蜂一样辛勤劳作,一个一个地去采撷——酿造自己的蜜。
当我收到第一个获奖通知,让我到北京去参加颁奖大会时,家人和朋友都说是假的、骗人的,劝我不要上当受骗。我妻涨红了脸高声嚷道:“这些套路,就是忽悠像你这样爱慕虚荣的人。”我不服气,反驳道:“靠诚实劳动换来的荣誉不叫虚荣。而那些大把地吞噬、挥霍着人民的血汗钱,让秘书替他写、替他做、替他上课的人,得来的或买来的荣誉和学历证书才是虚荣。结果,有的人连英文字母ABC等都认不全,还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对人说:‘我是英语系研究生毕业。’这种研究生,我看小学都得重读,应该从怎样做人学起。”
就荣誉而言不但有真有虚,而且还有大小之分,高低之别。因此,我确信,我所获得的这些奖项的等级肯定没有诺贝尔奖高,金奖杯也没有奥运会上的金奖杯含金量高。但,我还是比较欣慰,因为,它毕竟是对我所付出的劳动及努力的一种肯定。
当我关不住内心喜悦的闸门,将这些获奖作品、证书和奖杯拍照下来,愉快地发至微信朋友圈时,我妻看到以后,不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这几天,我的心就一直揪揪着,忐忑不安——就怕你在朋友圈里显摆。结果,拦都拦不住,你到底还是显摆了,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再说,你起早贪黑地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换来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假如你生病住院了,人家让你交住院费,你说没钱!捧个金杯去管用吗?大夫能给你治病吗?”
我立刻反唇相讥:“浅薄!你懂不懂?这叫热爱生活,寻找快乐并将‘美’和快乐分享给大家,跟你说的是两回事,真没文化!”
我儿子嘴撇得像个瓢似的,说:“老爸,我算看明白了,敢情一百个参赛者,一百个准保都是金奖,组委会压根就没设别的奖。评委们就是逗你们玩,哄你们这些老年人开心,别以为你整的那些东西真的如此优秀。醒醒吧老爸!别做梦了,自己乐呵乐呵得了,千万不能当真,也不要到处显摆,没几个人愿意看。”
我说:“不能吧?不服气,你也比量一次试试,看看能否一定拿金奖。有句话是咋说来的……啊、对!我想起来了:‘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羡慕、嫉妒、恨。”
许多人辛苦了大半辈子退休后,步入了老年,找到了能使自己愉悦的方式,如写作、书法绘画、下棋打牌、搞收藏、养花等。这些爱好既高雅又文明还能使老年人有所乐、有所追求甚至有所为,以安度晚年。如果一个人无论什么年龄一旦失去了追求,缺乏了“奔跑”,生活就会变得索然无味、暗淡无光、寂寞难耐……
所以人生一定要有追求、梦想和“奔跑”。而且,我非常喜欢在风雨中急速奔跑,将各种树木、房屋等远远地甩在身后的那种感觉。
退休后,虽然少了喧闹,少了赞美和掌声,然而,正是因缺少了这些“热闹场面”的干扰,才不必再去心不由衷地迎合什么,而使自己不得开心颜。生活归于平静和轻松自在,心里的空间变大了、胸怀坦荡了、心性淡定了,正如“花开花落由它去,云卷云舒任自便”,在平静中过着属于自己的真实生活,喜欢什么就干点儿什么。(只要内容健康积极向上、能为社会提供正能量即可。)我们既不图名,也不图利,更不奢求有所作为,只求心情愉悦,过得充实,活得阳光而健康。此时,我们才会发现,即使是老了——记忆力和理解力差了,腿脚不灵活了,然而岁月同样不会怠慢我们,同样会带给我们以印记——白发皑皑、满脸皱纹、步履蹒跚那又何妨?我们拥有的是和童年一样的四季轮回,一样的阳光雨露,一样的快乐和幸福……
人生旅程犹如洪水奔流,如果不遇到岛屿和暗礁,就很难激起美丽的浪花;又好像不愿意谢幕的一台大戏,步入老年就是浪花的顶峰,就是大戏的尾声,而顶峰和尾声部分往往才是最精彩、最令人动容、最使人难以忘怀的。因此,我们爱好不妨多一点,社会活动的圈子大一些,多交益友,多做善事,多读书,常看报。以笔墨为友书写人生;以画笔为伴描绘祖国的大好河山、歌颂改革开放以来所取得的卓越成就;以刻刀为乐,于方寸印石内沉思集智、冲切成文——抒发自己心中的情感,表达本人的意愿,真正活出新时代老年人的风采……夕阳无限好,暮色更从容!正如我在一首诗中写道:“莫道斜阳晖欲尽,晚霞度里荡欢波。”
脚手架托起浦东的繁荣
上海市 鲍仁贺
我行走在浦东这块热土上,一个“当惊世界殊”的新浦东耸入天际。美啊,浦东!
我望着新浦东,脑际思索着你嬗变的奥秘。你含笑而远指。我循着你的手指,望去,只见那是抱团进取的脚手架。刹那间,我茅塞顿开。
脚手架啊,你是浦东最具赓续引领中国现代色彩的精神向度与价值导向的文化符号。
当改革之风从中南海吹来时,为了不让信念在世俗中熄火,为了不使追求在平庸中迷路,从天南海北汇聚而来的你在中国黄金海岸舒展起了世人瞩目的雄姿。
你,纵横交织的方格,高高地伸进云缝,扑向蓝天,宛如深邃的诗稿。一块块砖砌进去是一个个新鲜活泼的词汇,一寸寸墙立起来是一行行抑扬顿挫的诗句,一张张纸铺展开是一页页辉煌恢宏的史诗。
面对你,我总爱凑近你细细地读,读你出手不凡、豪放飘逸的现代诗。你寻求自我价值认可的诗稿,有着无数的粉丝。有时你的诗稿尚未杀青,我仍千里万里追寻着你。有时尽管一时难以领悟你的韵味,但你每一方格中飘溢出的梦想集合的深邃意境已使我着迷。那字里行间有不落窠臼的意蕴、从容浪漫的情怀,任我揣摩,使我于凝神之中驰骋遐思。创新的词汇和优美的诗句嵌进我的脑海,也嵌进你无数粉丝的脑海,让我们这些粉丝为之舞、为之歌。
行走在浦东这块热土上,我最爱看为安居工程忙碌的你。你在天地间抒写着民有所居的壮美诗篇。千古以来,家园情结一直是世人安居乐业的情结。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人们从未停止过对美好家园的向往和期盼。在期盼已久的春风里,在追逐梦想的路上,你在浦东这多元宽松的环境中绽放着美丽。你的每一亮相都极具无穷魅力,始终吸引着无数粉丝的眼光,也时时牵动着无数粉丝的心。家园情结经过数千年不懈地构想、探索的沉淀与发酵,再由你大手笔地在浦东这块热土上挥写新作时,昔日贫瘠苦涩的诗稿上幻成了多姿多彩、和睦温馨的家……你拥有的巨大潜能创造了世人瞩目的奇迹,赢得了啧啧惊叹的喝彩声。
此时,我耳畔飘来漂泊异乡的诗圣在苦苦低吟蘸着泣血写成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诗句“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如裂帛之音,让我心碎。诗圣一声“呜呼”的叹息,把心中的愁思凝成了千年难解的情结。
我暗道:好在诗圣的诗如诉如泣在苦苦唱远……如今一越千年,挥手已远去了那苦风凄雨的年代。从时空的那头到时空的这头,我感悟到了历史发展更阔远的意境:沧海桑田今胜昔。
哦,东风迎春,你或忍辱负重,或知难而进,或临危不惧,或携手互助……你迎着阳光,仰着笑脸,共克时艰,大显身手。你把情感交给杲杲红日,把人生铸成灿灿赤金。地处浦东陆家嘴的“浦东三件套”(“上海环球金融中心”“金茂大厦”“上海中心大厦”三座最有代表性的摩天建筑)成了人们眼里浦东繁荣的地标符号。登上632米的“上海中心大厦”向东眺望,成片成片的建筑一直连到海天处,繁忙的港口目送巨轮远航,书写着今日浦东的繁荣。无论是从哪一方向眺望,今日的浦东都是如此多娇。
脚手架啊大手笔,笔下的“东方明珠”“东方艺术中心”“上海科技馆”“中国馆”“上海大歌剧院”“上海迪士尼乐园”“上海图书馆东馆”“世博天地”“临港双子塔”等地标建筑都成了脍炙人口的传世之作。它们汇集浦东聚首言笑,已然形成了上海最炫目最亮丽最具人气的聚集地。这些赏心悦目的地标建筑描绘了一幅浦东版欣欣向荣的“清明上河图”。
大胸襟大格局大手笔啊,海纳百川中国风。装点此浦东,今朝更好看。精品屋、特优店、写字楼、金融街、创科园、产业带、自贸区、繁忙港……如雨后春笋般在浦东热土上长出来了满目繁荣。新高地新引擎新路标,赢得世界经久不息的赞叹声回荡在历史的回音壁里。呵,一个个地标建筑是一道道摇曳多姿的风景线,是一座座耸入苍穹的天际线,是一寸寸向世界诚邀合作共赢的地平线。所有臻于匠心的建筑见证了你的忠心、学识、胆略、创新、实干。你让中国的黄金海岸站在了时代的前沿。你让立体的“新”浦东在世界的舞台上酣畅淋漓地领秀。
新时代新征程新使命吹响了新进军的号角,今日神州正在继续华丽转身。
站在浦东这块热土上,我环顾神州。沸腾的工地,处处有你忙碌的身影。此刻,文字的韵律、心灵的韵律与时代的韵律一起在我的心头有力地律动,那是一个中国梦在强烈律动。
是的,有梦就会有追求。一个城市有了你,就会让一个城市流光溢彩;一个乡镇有了你,就会让一个乡镇雍容时尚。有了充满活力的你,所有关于明天的构想,都会在你手中定格出醉人心扉的风景来;有了充满创意的你,所有关于未来的畅想,都会在你手中创造出目迷五色的世界来。你是生活绚丽的风景线。
哦,你直内方外,壮志凌云,脚踏实地,不图虚名,不尚时髦,默默奉献。一旦竣工剪彩之时,一部诗稿完成了风格,使命不负的你却收拾起行装悄然走向了新的工地,因为新的蓝图等着你大展身手。志在高远的你,不可能停下前进的脚步。
行走在浦东这块热土上,面对你,我细细地读。读啊读,我终于读懂了你恢宏大度的意境,高远方正的格调,厚重隽永的意蕴……
劳动甜美了火红的日子,创新绘就了锦绣的前程。望着锐意进取的脚手架在同筑中国梦,我的脑海叠化出的是亿万劳动人民肝胆相照、携手共进的阳刚雄姿。此时,一股敬佩仰慕之情从我心中油然而生,因为那无数根扎厚土、凛然挺拔的雄姿默默地托举起了人民共和国的巍峨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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