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先介绍了蔷薇、月季、玫瑰三者的生长习性及如何加以区别；之后，简介了各自的演化历史及栽培简史；同时，对蔷薇的植物学分类及月季的园艺学分类加以概述；最后，简介了中国5个月季专类园。
月季、玫瑰和蔷薇，是不是同一种植物？玫瑰和月季如何鉴别？我们从市场上买到的“玫瑰”究竟是玫瑰还是月季？这是公众经常提出的问题。由此看来，月季、玫瑰和蔷薇这三个不同的概念，人们常常混淆不清。月季的主要特征是四季开花，系以中国原产的月季花(R. chinensis)作为决定性亲本，经种间杂交等选育而成。故可概括地说，凡可四季开花的蔷薇类品种，即可统称为月季。然而，真正的玫瑰(R. rugosa var. rugosa)为蔷薇属下桂味组(Section Cinnamomeae)内的一个种(species)，系中国、日本和朝鲜原产，都是每年只开一季花，叶面有皱纹，枝灰褐色并密生刚毛和刺(图1)。
至于蔷薇(R. multiflora)，则是蔷薇属(Rosa L.)植物的通称。全属共有200多种，小叶排成羽状复叶，花朵、花型等也有诸多变化，如中国的巨花蔷薇(R. gigantea)(图2)、香水月季(R. Xodorata，X表示杂交)(图3)、黄刺玫(R. xanthina)(图4)、木香(R. banksiae)(图5)、单瓣月季花(R. chinensis var. spontanea)(图6)、中甸刺玫(R. praelucens)(图7)、悬钩子蔷薇R. rubus(图8)、金樱子(R. laevigata)(图9)、台湾蔷薇(R. taiwanensis)(图10)等，欧洲的法国蔷薇(R.gallica)(图11)、狗蔷薇(R. canina)、大马士革蔷薇(R. Xdamascena)，以及美洲的亮叶蔷薇(R.nitida)、弗吉尼亚蔷薇(R. virginiana)等。现在人们常把现代月季叫做“玫瑰”或“月季花”，从植物科学的角度审视，都是不尽科学的。图2 巨花蔷薇(R. gigantea)(刘承源 摄)
图3 香水月季(R. Xodorata)(姜正之 摄)图4 黄刺玫(R. xanthina)(刘承源 摄)图5 木香(R. banksiae)(刘承源 摄)图6 单瓣月季花(R. chinensis var. spontanea)(王国良 摄)图7 中甸刺玫(R. praelucens)(王国良 摄)图8 悬钩子蔷薇(R. rubus)(刘承源 摄)图9 金樱子(R. laevigata)(刘承源 摄)图10 台湾蔷薇(R. taiwanensis)(姜正之 摄)图11 法国蔷薇(R. gallica)(图片来自http://www.helpmefind.com/rose/index.php)
200多年前，中国的“月季花”传入欧洲，经过几代育种家的努力，于1867年育成了第一个现代月季品种——“法兰西”(La France)。20世纪，现代月季重返故乡，成为中国日常生活中的重要花卉，人们仍然谓之“月季”。然而，它和原有的“月季花”有不同的含义，现代月季在中国“月季花”的基础上融入了欧洲古老月季和几种本地蔷薇的血液，所以，它既是中国月季花的发展，也是其继承。
野蔷薇(R. multiflora)(图12)经过演化，产生了粉团蔷薇(R. multiflora var. cathayensis)、七姊妹(R. multiflora var. platyphylla)、白玉堂(R. multiflora var. albo-plena)；木香(R. banksiae)的演化，产生了单瓣白木香(R. banksiae var. normalis)、重瓣黄木香(R. banksiae var. lutea)及单瓣黄木香(R. banksiae var. lutescens)，其他种如峨眉蔷薇(R. omeiensis)、川滇蔷薇(R. soulieana)等也演化出许多变种。图12 野蔷薇(R. multiflora)(姜正之 摄)
在欧洲、西亚地区蔷薇的栽培也有悠久的历史，但其所产的蔷薇都是每年只开一季花。其中对现代月季的育成有重要影响的野蔷薇主要有法国蔷薇、大马士革蔷薇及异味蔷薇(R. foetida)(图13)等。(a）双色异味蔷薇(R. feotida var. bicolor)（b）重瓣异味薔薇(R. feotida vat. persiana)
图13 异味蔷薇(R. foetida)(王国良 摄)
植物学家普遍认为，原生种的蔷薇和其他蔷薇科(Rosaceae)植物一样，每年只开一次花，而连续开花的特性是由于某种原因引起了基因突变所造成的。这种连续开花的特性只有中国原产的月季花(R. chinensis)才有。月季花通过演化，产生了单瓣月季花(R. chinensis var. spontanea)、变色月季(R. chinensis var. mutabilis)(图14)、紫月季花(R. chinensis var. semperflorens)及小月季花(R. chinensis var. minima)。另外，香水月季也演化出粉红香水月季(R. Xodorata var. erubescens)、橘黄香水月季(R. Xodorata var. pseudindica)等变种。图14 变色月季(R. chinensis var. mutabilis)(姜正之 摄)
18世纪末、19世纪初，中国的“月季花”经由印度先后传入英国和法国，引起了西方育种家的极大兴趣，纷纷把月季花作为亲本进行杂交，用以改进当地蔷薇一季开花和花色上的缺点。首先，月季花和法国蔷薇杂交后，产生了具有中国血统的杂交蔷薇——波特兰蔷薇(Portland)，该蔷薇除春季开花外，秋季还能再开一次花。1820年在波旁岛发现由月季花和大马士革蔷薇自然杂交产生的波旁蔷薇(Bourbon)。1837年法国育种家Laffay用上述两种蔷薇做亲本育成了“杂种长春月季”(Hybrid Perpetual Rose)，该类型月季具有生长势强、植株高大、花香、花色丰富等特点，明显地超越了原有月季和蔷薇。经过多位育种家的努力，当时先后培育出1 000多个园艺品种，该类型月季于19世纪40年代至19世纪90年代间在西方盛行了半个世纪。另外，美国的育种家用香水月季的园艺品种和麝香蔷薇(R. moschata)杂交后育成了诺伊赛特蔷薇(Noisette)，此后，在诺伊赛特蔷薇的基础上育出了具有芳香的“茶香月季”(Tea Rose)。以上几种蔷薇、月季的育成，为现代月季的育成奠定了基础。
1867年法国人Guillot用杂种长春月季和茶香月季培育出杂种茶香月季(Hybrid Tea Rose，简称HT)品种——“La France”，开创了现代月季的新篇章。这种月季具有花大、色艳、花型优雅、植株挺拔、四季开花等特点。这样，杂种茶香月季很快就得到人们的喜爱，并得到了迅速发展和传播，很快成为当代栽培月季的主角。
其后，欧洲育种家又利用中国月季花与野蔷薇杂交，育成了小姊妹类月季(Polyantha Rose )，接着用月季花的突变种小月季花(R.chinensis var. minima)与之杂交，产生了微型月季(Miniature Rose，简称Min)。之后，小姊妹类月季与杂种茶香月季杂交育成了丰花月季(Floribunda Rose, Flo)，光叶蔷薇(R. wichuriana)与杂种茶香月季杂交后育成了藤本月季(Climbing Rose, Cl)。
纵观200多年的月季发展史，中国原产的月季花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所以说，现代月季既是中国月季的传承，也是中国月季的发展，既是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成果，也是世界各国育种家200多年来辛勤劳动的结晶，是世界人民的共同财富。中国拥有世界上其他国家所没有的、为数众多的蔷薇属植物，相信在中国广大园艺工作者的努力下，中国月季一定会有更大的发展，育出新的品种和品系，使中国月季重新登上世界月季的顶峰。
玫瑰的原变种(R. rugosa var. rugosa)为直立灌木，高约1.5 m；茎粗壮，丛生；小枝密被绒毛，并有针刺腺毛，有直立或弯曲、淡黄色的皮刺。小叶片椭圆形，先端急尖，基部圆形，边缘有尖锐锯齿，上面深绿色，无毛，叶脉下陷，有褶皱，下面灰绿色，中脉突起，网脉明显，密被绒毛和腺毛。花单生，或数朵簇生，花径4～5 cm；苞片卵状披针形，先端尾状渐尖，常有羽状裂片而扩展成叶状，上面有稀疏柔毛，下面密被柔毛和腺毛；花瓣倒卵状，半重瓣至重瓣，芳香，紫红色；花柱离生，被毛，稍伸出萼筒口外，比雄蕊短很多。果扁球形，砖红色，肉质。原产中国华北及日本和朝鲜。其变种主要有红玫瑰(R. rugosa var. rosea)、单瓣白玫瑰(R. rugosa f.alba)、重瓣白玫瑰(R. rugosa f. albo-plena)、紫玫瑰(R. rugosa f. plena)。
玫瑰的用途很多，鲜花制芳香油，花瓣可以制馅饼、玫瑰酒、玫瑰糖浆，干制后可以泡茶，果实含丰富的维生素C等。同时，玫瑰还是培育耐寒、耐旱等抗逆性强、浓香品种的重要种质资源。其主要杂交品种有以下几种。Max Graf：一种蔓生的灌木，是理想的河岸种植植物。叶形优美，叶量大，深绿色而有光泽。花单瓣，银粉色，雄蕊明显。亲本为玫瑰×光叶蔷薇。Parfum Del Hay：杂交玫瑰中的一个珍品，是一种紧密、坚实的灌木。能经常不断地开花，但不易结实。花为半重瓣，紫红色，大而美丽，开放式平坦、松散，强香。亲本为大马士革蔷薇×玫瑰。Schneezwerg：一种受人欢迎的优美小型玫瑰。花朵纯白色，半重瓣，花型好，有明显的黄色雄蕊。叶子很多，深灰绿色。果实鲜红色，间歇结实，秋末果实经常与花同现。亲本为玫瑰×小姊妹月季。
蔷薇属隶属于蔷薇科，包括200余种，广泛分布于北半球温带和亚热带地区。根据蔷薇属植物目前发现的化石和蔷薇原种自然野生分布的研究，普遍认为蔷薇属植物起源于第三纪北半球北温带的大陆，自寒温带至亚热带，遍及欧、亚大陆及北美、北非各处，中亚和西南亚是蔷薇属植物的分布中心，而中国则为蔷薇属植物的主要起源地之一[1]。
中国有栽培玫瑰、月季花、木香等野生蔷薇属植物的悠久历史。汉代就有规模较大的王室或贵族的庭院栽有蔷薇属植物。《贾氏说林》中说：“武帝(公元前140—前87年)与丽娟看花，时蔷薇始开，态若含笑，帝曰：此花绝胜佳人笑也。丽娟戏曰：笑可买乎？帝曰：可。丽娟遂取黄金百斤，作买笑钱，奉帝为一日之欢，蔷薇名买笑花自丽娟始”。《西京杂记》中记载：“(汉武帝)乐游苑中有自生玫瑰树。”南北朝时更有不少有关蔷薇品种的记载，《寰宇记》中说：“梁元帝(552—554年)竹林堂中，多种蔷薇，康家四出蔷薇，白马寺黑蔷薇，长沙千叶蔷薇……枝叶交映，芬芳袭人。”
唐宋时期(618—1279年)，随着经济和文化的繁荣，各种野生蔷薇及古老月季的栽培得到了迅速发展。虽然当时的一些园艺专著已经失传，但许多文人墨客的赞美诗句仍流传于世：“翁头竹叶经春熟，阶底蔷薇入夏开。似火浅深红压架，如饧气味绿粘台。”(唐•白居易)；“似锦如霞色，连春接夏开。”(唐•刘禹锡)；“一丛春色入花来，便把春阳不放回。”(宋•徐积)；“只道花无十日红，此花无日不春风。”(宋•杨万里)。在诗中生动地描述了蔷薇、月季花等香味和四季开花的特性。
明清时期(1368—1911年)，《救荒本草》《本草纲目》《群芳谱》《广群芳谱》《花镜》等一些花卉专著对玫瑰、月季花、木香、酴醾和粉团蔷薇等蔷薇属植物做了性状描述和栽培技术介绍，对其药用价值和其他方面的应用也都做了介绍。明代王象晋的《群芳谱》把蔷薇属(Rosa L.)最早分为蔷薇、玫瑰、酴醾、月季花和木香5类，并列举了20个不同的品种、类型。清末评花馆主的《月季花谱》记载：上品10种，白色38种，黄色11种，紫黑色11种，红色57种，复色4种，共计131种。可以看出当时月季花栽培之盛，色彩之丰富。足见距今500～600年前，中国的月季尤居于世界最前列。
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国力衰微，民不聊生，花卉栽培走向衰落，月季花的命运也是如此，栽种地区也日渐减少。新中国成立后，月季的栽培得到迅速发展，许多公园布置了月季花坛和月季专类园，并从国外引进大量的优秀品种。北京、上海、杭州是当时中国三大月季基地。据记载，中国科学院北京植物园1966年就拥有月季品种474个。之后，由于历史的原因，月季种植受到了极大破坏，品种大量散失、死亡。一些中国古老月季的失传是中国月季历史、乃至世界月季历史上一个无法弥补的重大损失。所幸的是，在当时条件下，许多科研工作者和月季爱好者还是克服种种困难，保住了部分优良品种，为以后月季的振兴奠定了基础。
在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国的月季事业步入了一个迅速发展的时代，不仅先后从国外引进“墨红”“游园会”“杨基歌”“红双喜”等品种，而且培育了一些中国自育的现代月季品种，如“怡红院”“哈雷彗星”“绿云”等等，在全国掀起一股股月季热潮。各地相继成立了月季协会，先后有50多个城市把月季作为市花，使月季的发展达到一个新的高峰。现在，月季已经成为深受人们喜爱和栽植最为广泛的一种花卉。
月季的园艺分类各国的分类法不尽相同，许多国家月季组织对现代月季品种的系统分类有统一规定，一般根据种源、树形、花朵和生长习性等特点加以划分。绝大多数国家分成四大系统，美国等少数国家划分成五大系统。其中最权威的是英国皇家园艺协会提出的，1976年经世界月季协会联合会(WFRS)修改，于1979年批准的月季园艺分类法。这个方法为绝大多数国家采用，1988年中国花卉协会月季分会决定也采用此方法[2]。(1) 杂种茶香月季(Hybrid Tea Rose, HT)
灌木，花大瓣重，花蕾秀美，花色丰富，有香味，梗长，四季开花不绝。品种数量最多。本系统是将茶香月季与杂种长春月季(HybridPerpetual Rose)杂交选育的成果，品种翻新与应用层出不穷。
(2) 丰花月季或聚花月季(Floribunda Rose, Flo)
系将自中国引至欧洲的野蔷薇与中国小月季花等杂交，再以之与杂种香水月季杂交，成为杂种小姊妹月季(Polyantha Rose)。复以后者与杂种香水月季杂交，终于育成丰花月季。其特点是长梗，花美，四季开花和抗寒耐热、开花聚簇等。系现代月季中的后起之秀，最善表现群体之美。
(3) 状花月季(Grandiflora Rose, Gr)
1954年，美国育种家将香水月季与丰花月季杂交，创立了兼有双亲之长的新系统。其主要的特点为四季开花，一茎多花，四季开放，花大，生长势特别旺盛，高度多在1.5 m以上，适做花坛、花境背景。对于这一系统是否成立，目前在国际上尚有争议。
(4) 微型月季( Miniature Rose, Min)
四季开花之极微型月季，高度约20 cm，主要关键性亲本为中国外流的小月季花等；花茎1～3 cm，常为重瓣，枝密花繁，玲珑可喜；微型月季品种近年发展迅速，有2 000种以上。
(5) 藤蔓月季(Climer & Rambler, Cl)
主要以中国的野蔷薇(R. multiflora)、光叶蔷薇(R. wichuraiana)、巨花蔷薇(R. gigantea)和其他藤本蔷薇与杂种长春月季、杂种茶香月季或茶香月季一次或多次杂交育成，或由后两者芽变选中而得。其特点是长蔓，专供攀援于花门、花架、花墙及花柱等之用。
对于蔷薇属内种的划分，不同学者看法尚不一致。美国月季协会Modern Rose X 中登录了250种；英国的Lindley记载为281种、亚种和变种；英国的P. Beales[3]在Classic Roses中记述全世界共有167种、变种和变型，分为4亚属、10组、26个园艺品种群(Garden groups)。目前，国际上惯用的分类系统是4亚属、10组[4]。4亚属分别为Subgen. Hesperhodos、Subgen. Platyrhodon、Subgen. Hulthemia和Subgen. Eurosa。10个组分别为芹叶组Sect. Pimpinellifoliae、桂味组Sect. Cinnamomeae、月季组Sect. Chinensis或Indicae、法国蔷薇组Sect . Gallicanae、合柱组Sec t. Synstylae、木香组Sect. Banksianae、金樱子组Sect. Laevigatae、硕苞组Sect. Bracteatae、狗蔷薇组Sect. Caninae和卡罗莱纳组Sect. Carolinae。
俞德浚[5]在《中国植物志》中记载中国产和引进蔷薇属植物82种，分为2亚属、9组、7系，增加小叶组(Sect. Microphyllae)，而不包括狗蔷薇组(Sect. Caninae)和卡罗莱纳组(Sect. Carolinae)。在《Flora of China (9)》[6]中谷粹芝沿用俞德浚分类系统，去除引进植物，记载中国蔷薇属植物95种(65种为特有种)，其中，合柱组增加13种，全部为新发现种。张佐双等[7]根据国内外分类和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国外引种，将中国产和引进的蔷薇属植物115种分为2亚属、11组、26个园艺品种类群。
改革开放后，中国的月季栽培发展迅速，开始建设以月季为主题的月季专类园，从而开创了中国月季园建设和发展的时代。这一时期月季园的建设可谓“雨后春笋”，全国许多城市的月季园纷纷建立起来，多数都有了不同形式的月季园，这其中主要有：
北京植物园的月季园始建于1993年，全园占地面积70 000 m2，共收集各种月季种类品种1 000余个，计有10万余株，是目前面积最大，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沉床式月季园。它不仅资源丰富，具有科研和科普的优势，而且从设计上，依托香山风景区，吸收国内外月季园设计的经验，形成了一个具有独特景色的综合景观，具有很好的观赏性。
北京植物园内收集了包括蔷薇原种、古老月季和现代月季多种月季类型。月季园以展示现代月季为主，在观赏区分别配置了现代月季5大类型。沉床区以展示丰花月季为主，利用丰花月季群花性的特点，通过同花色的大面积色带组成绚丽多彩、气势磅礴的壮丽景观。在种质资源的收集和保护方面，目前已收集到蔷薇原种30余个和古老月季品种100多个，成为中国蔷薇属植物重要的种质资源库，为深入开展科学研究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同时，经过十余年的筛选和栽培试验，选出一批适合园林建设应用的月季品种向社会推广，起到了向社会辐射，为中国月季事业提供优良材料的作用。
深圳市人民公园成立于1983年，是一个以月季为主题的开放性公园。公园1985年开始种植月季，1989年将月季确定为公园的主题花卉，是一个集栽培、科研、观赏于一体的综合性月季主题公园。园内长年种植月季5 000多株，约150个品种，培育月季盆景40余盆，树状月季200多盆。人民公园以“传承月季文化”为宗旨，致力于公园月季特色的发展。近年来，通过加强国内外月季文化交流，广泛吸收国内外先进成果，月季事业得到了更快的发展，获得了同行的广泛认可。2009年6月被世界月季联合会(WFRS)授予中国首个“世界月季名园”称号。
在引种和栽培方面，旨在为城市绿化应用筛选新品种的国际月季试验站于2011年建立，同年完成第一批80多个国外月季新品种的引种定植工作。在广泛邀请国内外专家进行连续多次评价的基础上，已从中初步筛选出10余个适合当地气候条件的优良品种。另外，试验站从成立之初就重视对月季育种资源的收集。至今，已收集中国古老月季品种30个，蔷薇原种30多个，保存优良现代月季品种近百个。
紫荆公园位于常州市东北部的创意产业园内，占地面积300多亩(1亩≈667 m2)，是常州最大的月季主题公园。园内划分为5个不同的功能区，除常年种植500余个月季品种的国际月季园区外，还有各参赛城市展区、常州市展区等分别以不同形式展示精品盆栽月季，以及以现代园林设计手法为特色表现现代月季的发展史。
中华月季园位于莱州市云峰山北麓，园内栽植五大类、七个色系的月季20多万株，在栽种规模上属于中国目前规模最大的月季生态园。此外，园区内建立的月季种植资源库现收集了1 500多个现代月季品种，中国古老月季20多个。在栽培管理上，中华月季园也实现了“三季有花、四季常青”的景观效果。南阳月季博览园位于河南省南阳市北郊，由南阳月季龙头企业“南阳月季基地”于2010年创建，占地面积500亩。自成立以来，广泛收集、保存月季种质资源。其种质资源圃现有月季、玫瑰、蔷薇1 200余种，10万余株；古桩、树状月季园内种植百年以上树龄的古桩月季3 000余株(盆)，树状月季1万余株(盆)。另外，国内还建有2万多平方米的温室大棚及新品种试验园等。在这里既会看到中国的古老月季、玫瑰、蔷薇，也可以观赏到世界各国最新培育的优良月季(玫瑰)品种。
[1] 刘永刚, 刘青林. 月季遗传资源的评价与利用[J]. 植物遗传资源学报, 2004, 5(1): 87-90.
[2] 陈俊愉. 月季花史话[J]. 世界农业, 1986(8): 51-53.
[3] BEALES P. Classic roses[M]. New York: Henry Holt and company, 1997.
[4] WYLIE A P. The history of garden roses. Masters memorial lecture [J]. J Roy Hort. Soc, 1954, 79: 8-24.
[5] 俞德浚. 中国植物志[M]. 北京: 科学出版社, 1985: 360-455.
[6] WU Z Y, HONG D Y. Flora of China(9)[M]. Beijing: Science Press, 2001: 39-382.
[7] 张佐双, 朱秀珍．中国月季[M]. 北京: 中国林业出版社, 2006.
DOI：10.3969/j.issn.0253-9608.2014.02.008《自然杂志》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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