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西温哥华的山间豪宅上,静谧的松林衬着海湾的波光粼粼,空气中透着一股山居岁月的从容。然而,这座风景如画的房子里,却是一派刀光斧影的忙碌景象。
画家李和诗人李站在院子里的游泳池边,正围着一个硕大的猪头忙得不亦乐乎。诗人右手持板斧,左手稳住猪头,颇有“厨房武林盟主”的气势,“来来来,这天灵盖得分成四块,才好入味!”画家站在旁边,手持喷枪,嘴里念叨着,“你先剁,我烧,我这火候是唐僧也叹服的‘真火’,猪八戒看了得自叹不如。”
猪头被分块后,诗人李熟练地拎起喷枪,“嗤嗤”地喷起表皮,霎时一股焦香弥漫开来,满院子都是“原始烧烤”的野性气息。画家老李拿起铁刷子开始刷,“咱这可不是普通刷墙,这叫艺术雕刻!”刷完两遍后,两人还用热水泡了猪头三个小时。其间,诗人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拔出残留的毛发,嘴里嘀咕着:“这毛可拔得比诗还精致。”
猪头处理完毕,两人坐下喝茶,朋友文艺女过来探班,顺路把画家李和白净的猪头捎了回去。回到家后,画家撸起衣袖,开始加工猪头。
“来,来,先焯水,这叫去杂质,也是第一步‘净身’。”画家李系着围裙,像是画室里准备调色的艺术家。他小心翼翼地将猪头放入沸水中,水面瞬间冒起一层白色泡沫。太太站在旁边,拿着漏勺打沫,眉头微蹙,轻声提醒:“别忘了翻面,焯得均匀些。”画家李咧嘴一笑:“放心,这可是艺术创作的第一步,马虎不得。”
下一步是锅里热油翻腾,葱姜蒜齐齐入场,香料们随后跟进,八角、桂皮、香叶、陈皮,在油锅中炸得吱吱作响,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厨房。猪头被画家李用长夹子翻来覆去,一边翻还一边念叨:“这叫‘炒汤色’,就像画底稿,得色调匀了,肉香才能‘出挑’。”他用勺子舀起酱油淋在猪头表面,金红色的汤汁顺着皮滑下,太太看着这画面忍不住赞了一句:“果然还是你的手艺有层次感。”
“老卤准备好了没?”老李问道,太太递来一罐浓郁深色的卤汁,“这可是传家宝,咱家这味儿全靠它。”卤汁一倒进锅里,香气瞬间升级,连窗外的松树都似乎被熏得“精神抖擞”。画家李盖上锅盖:“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魔法了,慢火四小时,这肉香才算深入骨髓。”
临近尾声,老李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小砂锅,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子,里面是一锅特制的灵魂汤汁。太太好奇地问:“你这又是啥秘诀?”老李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五年的老卤加药材,这猪头要没它,算不上巅峰之作。”汤汁缓缓倒入锅中,猪头在浓稠的汤里缓缓沉浸,太太一边嗅着空气中的香味,一边打趣道:“要是猪八戒闻到了,估计得哭出来。”
两人并肩坐在厨房里,锅里的猪头咕嘟作响,窗外的月光洒在露台上,显得格外宁静。老李轻轻叹道:“这猪头啊,就像艺术创作,一步步雕琢,才有最后的精彩呈现。”太太接话道:“那我们这顿,可是‘米其林级别’的生活艺术了。”
第二天中午,诗人老李的豪宅迎来了几位呼朋唤友的客人。他们一进门,便被餐桌上的阵仗震住了:那经过漫漫工序烹制的猪头肉摆在中央,金黄油亮,带着一丝焦香的皮脆如云,肉嫩如酥,仿佛一件艺术品。旁边摆着文艺女带来的十年陈五粮液,每个酒杯都映出一片阳光的光晕。
“这就是昨晚那个猪头?”大家边端详边感叹,“这根本就是一场艺术创作嘛!”
“艺术不艺术,关键得尝一口见真知!”画家李爽朗一笑,用刀片下第一块肉,油光四溢中还带着一缕焦香。他给每人碗里夹了一块,手里举起酒杯:“来来来,先干一杯,恭贺我们兄弟俩成功地做了一把屠夫和伙夫!”
诗人李满脸笑意:“我只是提供个场地,这手艺全是老李的功劳。要不,我即兴来一首诗助兴?”
“得了得了!”大家笑着阻止,“先让我们喝了这杯,再慢慢听您的大作!”
席间,五粮液的香气在空气中盘旋,猪头肉配酒,几乎每一口都带着欢笑和赞叹。有人说:“这一口肉下去,我仿佛听到了《步步高》的旋律!”还有人感慨:“这可真是艺术与美食的绝妙结合!”
等到酒过三巡,诗人李终于按捺不住,站起来念诗:“一猪献山巅,板斧开其颜。香飘松林外,味沉杯中天。”
众人听罢,齐声鼓掌,连画家李也忍不住笑道:“这诗配这酒,还真有点儿意思!来,再干一杯!”
窗外,山风拂过松林,海面波光潋滟。屋内,一场围绕猪头与五粮液的盛宴,将生活的寻常变成了独一无二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