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记录显示,在阿尔巴尼斯政府执政期间,超过12万名留学生的亲属使用特殊签证抵达澳洲,其中五分之一的人没有接受任何教育。
新数据显示,数以万计的所谓“次要学生签证”持有者因为亲属或配偶在澳洲留学而涌入这个国家。
在生活成本危机和住房需求紧张之际,大量海外学生家庭成员因为教育的关系而涌入澳洲,引发反对党的炮轰。
澳洲内政部的数据显示,从阿尔巴尼斯政府当选至今年3月,每月有近9000人持次要学生签证抵达澳洲。这种特殊签证允许学生签证持有者的家庭成员进入澳洲。
在此之前,学生签证的工作限制在整个疫情期间都被放宽,允许主要和次要签证持有者的工作时间超过每两周40小时的正常限制。政府表示,这是为了解决劳动力短缺问题,并帮助应对新冠疫情的影响。
影子移民事务发言人泰汉(Dan Tehan)表示,次要学生签证持有者的数量之多进一步证明了系统管理不善的问题。
他说,“工党之所以会大幅超出39.5万人的移民目标,是因为工党未能妥善管理我们的移民系统。工党总是把移民工作搞得一团糟。工党自诩他们在签证处理方面投入了额外的资金和资源,但他们是否做了适当的尽职调查以确保该系统不被滥用?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MacroBusiness 首席经济学家范昂塞伦(Leith van Onselen)说,这些数字进一步证明了储行和联邦政府的目标存在分歧。当澳储行试图放缓经济增长速度时,政府却在增加需求。而当有海外移民到来时,他们需要有地方居住,这就给现有和未来的资源带来了更大的压力。
澳洲联邦政府在净海外移民人数问题上承受着巨大压力,联盟党计划在当选后将明年的净海外移民人数削减至16万人,比政府的预测低10万人。
但海外学生产业也是最大的出口创收产业之一,尤其是在维州。
据了解,早在危机结束后,阿尔巴尼斯政府就向近21万名外国人发放了大流行事件签证,这让人们进一步质疑工党管理移民目标的能力。
数据显示,在工党上台后获得签证的人中,约有9万人在允许期限结束后仍留在国内,他们或是换了新的签证类别,或是在等待新的签证申请结果。其中只有1.7万人(约占20%)在大流行签证到期后离开了澳洲。
在给自由党参议员斯卡尔(Paul Scarr)的答复中,内政部表示,已经在养老护理行业工作的学生签证持有者在2023年有机会从事全职工作。
如果主要签证持有者是硕士或博士,那么次级学生签证持有者每两周可以工作 48小时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