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也称腕表,他是时间的载体,在日常生活中着实为人们带来了方便,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表在手,便增添了无限乐趣。
因为时间,在人们衡量白天黑夜时,显得抽象无物,自从有了表的记录,世界变得具体起来。希腊罗马历史学家格·吉尔斯曾指出,“当人类离开动物状态开始思维时,就和时间测量联系在了一起。”古往今来,伴随着时间的,是人类对表的发明和利用,而表的历史,本身就是一部时间精绽的简史。我们佩戴的不是手表,而是未曾经历的一直向前的历史。世界钟表业在不断创新中得以发展,其产品也由大到小,由粗到精,由上衣小兜装着的怀表而发展到至今历久不衰的手表。
它也是现代人们生活里不可缺少的两样东西,即手表和后来又加上了手机。现在这两样东西非常巧妙的融合在一起,早已实现了优化组合,更是亲友馈赠上乘的佳品。
第一代手表——是还不能戴在手上的“怀表”,十六世纪,世界上第一只怀表在德国诞生,由德国锁匠Peter Henlein所制作,后人称其为“纽伦堡铁蛋”。有记录的显示,世界上最古老的便携式钟表大概诞生在1530年左右,外观呈球形状,因为当时还没有能发明出玻璃,所以是金属盖罩,诞生于今天德国的纽伦堡,也就是我们比较熟悉的“纽伦堡蛋”。
怀表的发明宣告了“表”作为一个单独的品类,独立于“钟表”这个大的分类,阅读时间成了随手可及的动作。手工打造的怀表成为那个年代经典的风格及高贵的象征,更是钟表及微型工艺相结合的完美珍品。
其实早在古代,人们就开始尝试记录时间。古埃及人利用日晷(gui),通过阳光在特定时间投射的位置来划分时间;而古希腊人则发明了水钟,通过水流速度来度量时间流逝。
以后有了佩戴在手腕上的小巧“钟”,这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只手表的雏形。
1868年,百达翡丽制造给匈牙利的Koscowicz伯爵夫人的手表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只手表,尽管这种形式的钟表在当时并不流行。
1904年,法国商人路易斯·弗朗索瓦·卡地亚受到飞行员好友亚伯托·桑托斯·杜蒙的启发,设计出了用皮带及扣将怀表绑在手上的方法,这种绑在手上的怀表就是现今手表的前身。
1911年,卡地亚正式将这种形式的钟表商业化,推出了著名的Santos手表。
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人们审美观念的变化,现代手表在功能、材质和设计上都呈现出多样化的发展趋势,并有了电子表。除了基本的计时功能外,现代手表还具备了健康监测、血糖测试,血压测试,尿酸测试,步行计算,智能提醒、GPS定位等多种功能。同时,手表的材质也更加丰富多样,包括不锈钢、陶瓷、钛合金等高端材质。在设计上,现代手表追求简约时尚、个性化和艺术化的风格。
总之,从古代计时工具到现代手表的多样化发展,手表的起源和发展历程充满了创造性的智慧和技艺的传承。它不仅是时间的载体,也是时代精神与科技进步的见证者实践者。
在世界钟表史上,中国的第一只国产手表,“五星表”的诞生,是中国计时仪器的一次重生。
历史上,中国曾长期在计时仪器领域世界领先。但近代,西方钟表工业化崛起,中国计时仪器发展一度没落低下。第一只“五星表”的制成,不仅结束了中国“只能修表,不能造表”的历史,更开启了中国制表工业的新纪元。
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为响应“填补工业空白”的国家规划,1954年底天津市轻工业局拨发100元经费,并批准成立手表试制组。几位制表师傅在华威钟厂二楼的一个简易车间里,用小车床、小台钻、小铣床等简易设备成功试制出第一块国产手表。而这个试制组,就是“天津手表厂”的前身,也是海鸥表厂的起源。
“那是1955年3月24日,一声清脆的‘嘀嗒’声响起,新表研制成功了。”走进海鸥表业博物馆,一只腕表静立展柜里,白色表盘上“中国制”三个金字和五颗金星,标示着它的特殊身份——新中国第一只手表。
第一只“五星表”的试制成功,引起巨大反响。以此为发端,我国的制表业开始进入量产阶段。1957年,中国第一只产品化手表——“五一”牌手表正式出厂,到1958年10月,“五一”牌手表已形成批量生产规模,为中国手表工业快速发展奠定了基础。
1965年,天津手表厂与天津大学合作研制成功我国第一只音叉式电子表。1969年—1979年,我国研制成功电子表并更新换代。1975年,原轻工业部钟表研究所研制成功我国第一只指针式石英电子表。1979年,上海钟表元件厂研制成功我国第一只数字式电子表。2003年,中国首次载人飞船神舟五号成功发射,航天员杨利伟左手佩戴着一只黑色的航天表,这是中国自主研发的第一块航天表,中国的制表业走向了不断发展壮大的辉煌岁月。
1979年12月我响应祖国召唤,“一人参军,全家光荣”,从献县人民武装部出发,应征入伍来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海军航空兵部队。那时服役期是陆军三年,海军四年,空军五年,虽然穿的是海军军装,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舰艇部队,而是海军的一个兵种航空兵,就是飞机场,在这海航的大熔炉里,经受了四年磨炼,奉献了四年青春。1984年退役后,部队给了三百元退伍费,回家后便将这三百元如数交给了父母亲,父亲用这三百元订下了一门亲事,就是我现在的老伴,那时三百元就能娶个媳妇,货真价实,多便宜呀,当然钱也实呀,不能与现在的钱相比。三百元老丈人并没要,84年底我们结婚了,这点儿钱又带回来了,我们辛辛苦苦,风风雨雨至今度过了四十年相濡以沫的婚姻路程。85年大港油田招合同工汽车司机,我在部队学的正是开车的工作,开过老解放一10车,老解放一30车,苏联老嗄斯车,红色消防车,前后二个斗的老解放拖挂车。东风140,142柴油卡车加长版的。开着车为车主去山西大寨,阳泉,左权,大同去拉媒砟,也去无锡拉摩托车。那时的车都是手挂档的,不像现在是自动挡的。 来到大港油田后,我用自己挣的工资买了第一块手表,天天戴在手腕上,感觉这个美呀。那时手表是珍贵的物品,不是普遍的都有。偶尔见到一些年轻的小伙子大姑娘,要是手腕上戴着块表,便越是当着众人,越是撸起袖子看看表,也是让人看看我戴着手表呢,趁机炫耀一下。人们会投去羡慕的目光,也有的干脆把袖子挽起来,手表露在外面,人们会说:“你看人家戴上手表了,真行呀,咱啥时也能有块表呀”。这也说明了那时的手表是真的稀少。有了表我和老伴谁出门谁戴着,为的看个点儿方便,轮流着戴吧,这是我们的第一块手表。
第二块手表是儿子给的,这时候国家的改革开放政策已实行多年了,人们纷纷下海经商,对经商我向来是持谨慎态度的,因为我自觉就不是块从商的材料。反倒是儿子在沧州职业技木学院毕业后,学的是汽车修理专业。在给别的老板打了几年工后,儿子执意要自己在沧州市办个汽车修理厂,开始我们不同意,生怕整不好赔了钱,投资又不少,这庄稼人的日子是赚了还能过,一旦赔了就过不了了,毕竟汽车修理也是生意呀。在儿子的一再坚持下,我们也只好默认了,不说话了,自己看看办去吧。后来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逐渐的积累了点人脉,有了点小市场和小规模,生意总得来说还算说的过去。我们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1949年国民党统治政权,土崩瓦解,兵败如山倒,彼时,蒋介石在仓皇中带着200多万国民党官兵、名人学者,以及约400万两黄金、3000多万枚银元等,撤退到了台湾岛。而毛主席领导的人民解放军气势如虹,势如破竹般打过了长江,攻占了蒋介石的南京总统府。尹屯藉台胞王德存也随着国民党军队到了台湾,他与我三叔高文治是老同学。2008年12月15日,在历经59年的波折和期待之后,台湾和大陆两岸的客机、轮船和信件,历史性地跨越台湾海峡,不再绕经第三地而直接通往彼岸,基本实现直接“三通”。这是两岸关系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大事,掀开了中华民族历史浓墨重彩的一页。
1975年4月5日,蒋介石在台北士林官邸因病去世,不久后他的大儿子蒋经国顺利登上“总统”宝座。
与此同时,大陆的十年“文革”也接近了尾声,两岸关系慢慢出现了“解冻”的迹象。其中最突出的标志性事件,就是1987年蒋经国下令开放台湾老兵回大陆探亲。
开放之后短短一年时间,台湾30多万人熬过重重审查,终于如愿以偿回到了家乡,上演了一幕幕感人至深的真实真情之故事。
在此之前的2006年4月,形势逐渐的不紧张了,两岸关系出现了松动,机会来了。王德纯冲破层层阻碍,如愿以偿的回到了离别57年的老家尹屯村。当时我父亲高文斌在献县人民法院工作,我三叔高文治团职干部转业在沧州地建工作,后在沧州市建筑设计院工作,李昆龄和王德纯同年离开尹屯村,但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昆龄先是到了南京,之后又辗转去了北京参加了解放军,德纯则到南京后加入了国军。这四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历经57年久别重逢的同窗好友,为王德纯举行了简短的欢迎宴会,并在其弟弟王德成老宅拍下了一张历史性的会面照片,照片背景上王德成的老宅还是过去大集体年代的陡砖房,小窗户,那时的房式,这样的房也不算多,大部分都是土坯垒的。现在人们盖房已向二层三层小别墅发展,生活比过去富裕多了。如今这几位老人都已仙逝,这张照片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呀。这张照片应该是我三叔拍摄的,我在手机上转给了王连恒一张,德纯是连恒的亲大伯,也好留作纪念吧,也可转给台湾的德存之子女。此后王德纯生前先后有过四次回到大陆老家探亲。其中有一次约是1998年元旦,王德存回来后去唐山同村好友李昆龄家去拜访,我三婶李春龄作陪,并在唐山游玩后合影留念。后又去了沧州我三叔高文治家,小住了几天,当时有原沧州地区工商局局长高锡增,还有一位穿白上衣的男士作陪,我们没有认出是谁来。他们陪王德纯在市里名胜古迹游玩,熟悉和交流家乡沧桑巨变,并在沧州铁狮子公园铁狮下留影。
沧州铁狮子,又名镇海吼,是位于沧州旧州镇的历史遗址,建于后周广顺三年(953年),是中国现存年代最早、规模较大的铸铁艺术珍品之一,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铁狮子身高5.78米,长5.34米,宽3.17米,重40吨,采用“泥范明铸法”分节叠铸而成,而且是用热胀冷缩幅度不一的不同铁质制成,难以在原铁狮子的基础上进行修复,锈蚀严重,身体多处开裂,靠铁架子支撑站立。
2011年2月,新沧州铁狮子落地沧州市狮城公园。该新铁狮与旧铁狮外形、神态一样,但体型增大1.32倍,高约7米,长约8米,身躯宽4.2米,内为空心,壁厚5厘米,估测重量120吨,是截至2011年中国浇铸体积最大、单体重量最重、整体浇铸高度最高的大型铸件。
沧州铁狮被认为是在公元953年铸造的,至今已有超过一千年的历史,展示了中国古代铸铁艺术的高超技艺。
沧州铁狮不仅是中国乃至世界上已知年代最早、体积最大的单体浇铸的室外大型铸铁文物,而且它的存在和维护也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化的深厚底蕴。这座铁狮不仅是沧州的地标,也是中华民族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
据王德纯之侄王连讲,“我大伯1949年,在江上撤退台湾登轮船时,他是国民党军队某营部的书记员,当时形势严峻,子弹横飞,跟他在一起的十几个弟兄,还没有上船就被子弹打死了,只剩了王德存一人,正当轮船慌忙的要起锚开走时,船长看到了还没来的及登船的王德存,他们之间互相认识,便停船连拉带拽的让王德纯上了船,之后不顾还没上船的其他拥挤的人群,紧急开了船。就这样王德纯侥幸躲过了一难到了台湾。
王德纯在和我父亲等人聊天叙旧时,他们互相倾诉着离别后的思乡之情,谈论着两岸的变化,在谈到政治形势时,王德纯说:“我们不淡政治,莫谈国事”。饭后王德存郑重的向我父亲赠送了一支青天白日牌的台湾手表,父亲也回赠了一个礼物。父亲戴了一段时间后,把它交给了我,我戴着感觉万分的荣幸,这是一支与众不同的手表,它毕竟是来自宝岛台湾的产品,是台湾同胞与大陆亲友友谊的像征和不凡的见证。王德纯的五十七年时光似弹指一挥间,又如白驹过隙,这块表一晃也近二十年了,或许放到博物馆才是它最好的归宿,我们热切期盼着伟大的祖国,早日完成统一大业。这是我的第三块手表。
如今这三块机械手表,随着几位老人的相继离世,都已经停止摆动了,再也不走了,更听不到那熟悉的滴嗒滴嗒的声音了。它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也见证了不同时代的历史变迁,见证了沧海桑田的乡情乡音乡恋,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永久的纪念和永恒的佳话,会永远流传。作者简介:高书海,河北省沧州市献县人,生于1961年,1979年高中毕业,1979年底应征入伍,在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航空兵38521部队服役,酷爱学习,犹爱诗词,散文,短文,纪实文学,报告文学,和学习一些不同体裁类别的小说写作等,其诗文散见于一些网络媒体平台登载。编辑出版《献邑尹屯高家百年谱史》一书和30万字的文学诗词类书籍《书海泛舟》一部,县图书馆收藏。电子版四十万字的长篇纪实文学《岁月留痕》一部,以及《献邑尹屯高氏百年家谱》电子版。沧州诗词楹联学会会员,沧州老年文学社,夕阳红读书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