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nock!knock!艺术节将会在3月10日—3月12日在广州时代芳华里举行。
本次艺术节的讲座和分享会,将以茶话会的形式出现~它不是为了阐释某种概念或者得出某种结论而存在的场域,而更像是朋友间关于某些问题的亲密探讨~我们将邀请艺术节中的艺术家、艺术机构、品牌负责人等,在这里以更近的方式与观众交谈,不管是回头看向你刚买的插画,还是之后你开放了你家的阳台变成艺术家的展览空间,也许这将成为某一次新的连结的开始。
knock! konck!艺术节也邀请了附近的好朋友张大卫导演,到现场去跟大家聊聊天。
主题是关于《影视中的多维世界观》,大卫今年刚刚完成,他和三X神经导演共同的新作《自由》。
独立电影批评家、策展人张献民说 「这是张大卫的“随手拍”。他连续拍了几个作品。几个作品的内容(素材) 和方式(风格)都有相互交叉。但他几个作品之间确实不形成段落或章节关系,更有点像音乐,有些自由创作者模糊了专辑或单曲的概念,几个单曲分享着共同的一些主题、一段声音的变奏或出现在另一首单曲中。对于音乐这可能是传统方式的延伸,对于影像创作很少见。张大卫对随手拍也是不满的。不知他锁定的“电影性”是什么,虽然我连续看了几部。感觉他很追求他的电影内部的某种一致性,这种一致性恰恰要通过不合理的混搭来达到,他不大喜欢别人完成的影像,所以在混搭中借用很少(有一处投影了一段文德斯《公路之王》 的片段,这恰恰是我最喜欢的文德斯影片)。
张大卫的作者性很强,我觉得他的拍摄和剪辑的识别度很高。他在一个疯狂创作的阶段,创作有相当价值,但他不一定知道自己创作的是什么,以及三观相当混乱。我这样描述,虽然部分人会以后绕开他,但肯定有部分人会热衷于寻找他的作品看看。从作者性的传统角度来看,张大卫也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多重人格。他很年轻,出生于济南,目前生活在烟台,拍了济南、武当、崇寿(我原来不知道这个地方,通过他的影像和剪辑我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爱极其人性化的小镇)、爱荷华等很多地方,他对各地和各个人物的感情像是平均的,抚摸式的镜头总是略带嘲讽。」张大卫当前的所有电影作品,21年之前的作品都是由手机拍摄的。拍、录、剪、翻等工作都是他一人完成。曾有人问张大卫为何坚持如此创作的缘由,他是这样回答:「这种低成本的创作的弱势是画面和声音达不到院线的播放标准,但弱势不一定来自于技术上的标准,我的电影是从生活中提取出来的,因此我受到的制约就是我生活的局限。而我能做的就是把我力所能及的做好。也就是说,我希望“我”在我可见的范围之内,如果他逃出了我的视野,那或许正是我所谓的“弱势”。人们所谓的弱势都是在环境的映衬下显得弱势,那是一种幻觉的高原。在这个意义上讲,人们应该主动去成为弱势的。因为环境给人们许诺了太多幻觉,制造出了公共的技术标准。我要做的是怎样从公共的标准里分辨出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打算继续用这种创作方式,因为每多活一天,我就会有新的想法,想拍新的电影。」
对,新的电影。
穿越时空
本名张大卫,导演,演员,佛道仙研究者。生于济南,曾旅居美国爱荷华市。
电影作品包括长片《无水之桥》Water Margin(2016)、《无人》Nobody(2017)、《无陵之山》The Story of the Stone(2017)、《漫有目的》Random Direction(2018)、《乌有乡》Nowhere (2019)、《月有死生》The Waxing Moon(2020),《怎么办》What to Do with It (2022);短片《汗血宝马》Fear and Loathing in Inner Mongolia(2015)、《羽毛·硬币·风琴》Feathers, a Coin, and the Organ (2019)。
另外一说#
附近的2.0实体「独角放送室」现在已经开启🔛
大卫导演03.11周六晚上在独角继续分享,详情请关注之后推文。
附近在消亡
延展到艺术群体,和项目的一个集合体,试图产生一些有意义的对话,让世界不在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