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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柏林电影节是自疫情爆发以来,第一次中国电影在世界舞台最大规模的集中亮相,六部故事片和一部剧集,几乎涵盖了所有板块。有两部作品入围主竞赛单元:朝鲜族导演张律的《白塔之光》和刘健的动画电影《艺术学院》(这是一部姗姗来迟的作品,之前曾入选(但未正式宣布)参加去年的戛纳导演双周单元,但后来被撤回)。
“当北京的新冠病例激增时,我们的后期制作公司不得不关闭,电影局也不得不暂停工作,” 《艺术学院》的制片人杨城回忆起去年北京的疫情爆发是如何导致电影完成延迟,以及审查许可的延期。杨还制作了刘健的《大世界》,该片在 2017 年成为有史以来第一部参加柏林竞赛的中国动画。
“这部新电影是基于刘健导演对 1990 年代中国改革开放时他在艺术大学时代的回忆,这造成了现代与传统文化之间的冲突,”杨说。“它更内敛,没有像《大世界》那样的暴力内容。”
审查可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任何上映都必须获得中国电影管理局的公映许可证,否则无法放映。只有当内容通过审查时,才会颁发许可证——通常称为“龙标”。在任何已获批准的影片的开头,都可以在绿色背景的序列号上方显眼地看到它。经批准的影片可以在中国境外发行,如果需要境外发行则需另行取得境外放映许可。在过去的三届柏林电影节上,每一届都只有两部来自中国的影片上映,而去年没有一部入选戛纳。
由黄骥和她的日本丈夫大冢龙治执导的中国版《石门》在威尼斯电影节的威尼斯日单元展映中作为日本作品首映。在多伦多电影节中,王小帅在泰国拍摄的《旅馆》则被标记为香港出品。这样一来,就可以绕过中国的审查制度。
大流行造成了不可避免的延误。另据了解,自去年十月开始,有大量电影等待审批。在任命新的电影局局长后,这一问题正在得到解决。
一部影片要参加国际电影节,“需要消耗大量的沟通成本,因为涉及地区和国家层面的不同部门”,杨解释道。“拥有处理沟通的经验很重要,但审查制度不应被视为最大的障碍,因为大多数的影片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除了两部竞赛影片外,2021 年的两部柏林电影节获奖影片导演将重返今年的柏林电影节。韩帅(《汉南夏日》新生代Kplus单元最佳影片)和张大磊(《下午过去了一半》获得 2021 年最佳短片银熊奖)将带来会在韩国上映并由香港出品的《绿夜》和爱奇艺剧集《平原上的摩西》。
“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一年,来自中国的电影数量异常多,”香港的Jacob Wong 说,他是柏林电影节的中国大陆地区剧情片选片人。尽管有严格的检疫和旅行限制,Wong仍然前往中国并到处联系影片,在北京逗留的两个月期间观看了 70 部影片,2021 年当他在北京居住六个月时则观看了100部。
“中国有14亿人口,不缺人才,制作的电影数量也很多,”他说。“与欧洲不同,中国对艺术电影没有国家补贴,但中国电影人仍然可以找到制作电影的途径。尽管处境艰难,但他们有非常强烈的创造欲。”
杨承认大流行对该行业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至少50%的中小型销售代理公司倒闭,许多人干脆离开了这个行业,”他说。“但是有创造力的人会继续坚守这里;他们对电影的热情就是他们的动力。
附近在消亡
延展到艺术群体,和项目的一个集合体,试图产生一些有意义的对话,让世界不在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