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最佳摄影作品分享
香河县老促会一行四人由副会长王新同志带队来到东梨园村——香河县第一个党支部所在村,走访香河县第一个农村党员于德恒的儿子于广银同志,听他讲述那过去的故事,一幕幕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一下子把我们带到了那段峥嵘的岁月。
摄影周景峰
花 椒 红
剪花椒,在我家就是我的“专利”,自打我能搬梯子蹬墙头,几十年来一直就是我的活儿。穿上长袖厚上衣,戴个草帽子,无论怎样小心,手臂上、头顶上,都要被扎上几个微小的孔,冒着血筋儿,结几个小米粒儿大小的痂。它的刺无毒,只是挨扎时嘬下牙花子,疼一小下,过后便不疼了。一棵花椒树从小苗儿到能结果得三年时间,浑身长满了刺,你不碰它,它决不扎你。剪花椒是个细致活儿,非常考验人的耐心。这几年,我确实有点儿失去耐心了。买了个枝剪,上树依旧小心翼翼,哪杈花椒多,我就剪下一大截儿。再狠一点儿,花椒枝被我剪下不少,甚至树冠都要秃了。引得路人不断的问我:你这是要放树吗?我笑答:不,只摘花椒。树虽被我剪秃了,但好像并没有影响来年花椒的产量。剪着剪着,还会在绿叶从中看见一条一寸长的胖头“家伙”,吓我一跳。它是花椒凤蝶的幼虫,都这季节了还在啃食花椒的嫩叶,它通体油绿,腹部有一道道节纹,躯体上散发着浓烈的花椒味道。从墙头上下来,搬个小凳坐在树下,捡花椒,剪掉花椒串的叶子,放在筛子里,端到棚子里阴干。才几天,剪下来的花椒就全干了。花椒颜色变淡了,灰暗了,漂亮的紫红色不见了。谁有那耐心,把花椒壳与花椒粒分开,只有我。我用手小心的慢慢搓花椒,但还被残留的刺扎伤了手。一边搓,一边摇筛子,花椒壳飘在花椒籽儿上。找个空茶叶罐,一捏一捏的把花椒放进罐里。慢慢的摇,慢慢的捏,花椒装了一罐,这便是今年的收成。就这点儿花椒,给母亲一半,再给岳母送过去一半,花椒作业就这么完成了。花椒是炖鱼、炖肉常用佐料,其他时候我很少放。偶尔做萝卜丝汤的时候放一点,因为有人吃不惯花椒味。花椒还有药用价值。记得有一年,父亲腿摔伤了,拄着个棍子在家里静养。有人告诉母亲一个偏方儿,就是煮花椒水,里面还放上葱根儿、茄子根儿之类,每天煮水让父亲洗、敷大腿伤处。过了两个月,父亲康复了,也许是花椒起的作用。今年没剪花椒,因为开春时我把花椒树放了。在我家院墙外的拐角,有一棵花椒树。他的树冠已经很大了,过来过往的车辆绕着它走,着实有碍交通,这就是我砍它的原因。妻子叫我砍了一段较直的寸粗的枝条,削掉刺,放屋里把玩,还说镇宅。后来,想不到开车的人肆无忌惮,没有花椒树的阻挡,他们开车越发靠近墙角,以至于墙角的一根水泥电线杆,不知道被哪位大神撞断了,线杆上有明显的漆痕。要不是杆顶的电线拽着,就要砸到我家院墙。我很着急的给几家相关的公司打电话,终于找到本主。公司来人,挨着断杆栽一根黑漆木线杆,用铁丝将两杆绑在一起,虽然很不美观,但暂时不会倒了,心里总算踏实了。由于砍树时,我留下了约20厘米的树桩,桩上长出了十几条细弱的新枝,我用枝剪,“矬子里拔将军”,留下三根较壮实的枝条,还得把花椒树养起来,为了线杆也得把它养起来。作者简介:王志东,男,香河县渠口镇人。1997年参加工作,担任乡镇通讯报道员多年,热爱生活,经常扑捉琐事于笔端,细说人间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