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2024年8月3日,我搭乘的香港国泰航空CX873航班自美国旧金山国际机场抵达香港,结束了13天的访美之旅,此行收获是全方位的,经过一天的休息,身体恢复后整理了一些心得,总体来说就是美国经济比我们想象的好,美国律师也很友好,下面把具体的感悟分享给大家。
一、认识新同学,扩大朋友圈,律师同行是最好的老师。
此行的同行者律师共四十余人,分别来自全国18个省份,有华北的北京、河北、河南的律师,也有西部的新疆、山西、贵州、四川的律师,还有来自华南的广东、海南,华东的福建及苏浙沪鲁皖等地的律师;律所品牌分布上有大成、盈科、金诚同达、德和衡等全国性律所,也有广东广信君达、福建信实、浙江京衡、安徽徽商、上海申浩等本地头部律所;年龄上既有60岁以上的退休律师,也有90后律所新锐;执业阶段上有执业超过20年以上的资深律师和律所管理层,也有执业5年左右的优秀青年律师、律所传承人;这些同学都很低调,十几天相处下来才知道原来都很有料,比如济南的嘉怡律师,一个文静的不怎么吭声的年轻女律师,看了简历才知道原来是从山东高院出来做律师的,办过很多过亿元案件;还有山西晋城的陈律师,一个身材娇小、活泼机灵的年轻女律师连续多年荣获晋城市优秀律师,从她朋友圈置顶页才看到这些光辉事迹;还有上海申同所的汪橙律师,香港中文大学高材生,才三十出头已经成为律所传承人,进入创始人的重点培养对象,行程中她还分享了律所的工作日首单开单的律师赞助下午茶制度、律所传承人制度(很多大所都没有注重后备干部的传承培养导致不断流失人才然后挖人才的疲惫循环)、律所零钱箱互助金制度都非常值得借鉴;还有青岛德和衡的吕律师,在分享执业经历时我得知人家一个案件就可以收取数百万的代理费,谈案能力和创收能力超强;唐山的景律师分享了开庭时带电脑并针对对方的法条真实合法性的快速研判策略;成都的刘律师,不仅律师业务做的成功,今年还注销了律师证,创业做建工企业董事长了,一年光付出去的律师费都要近千万元,一跃成为了律师的甲方;还有成都的明月律师,分享了团队内部鼓励会制度,让团队成员之间充满感恩,这也是非常值得借鉴的。与这个游学团同学有缘分的是,启程美国前,刚建班级群,我就看到有一位遵义胡双林律师,刚好自己在遵义出差,然后就去了这家精品律所学习参观,开拓了眼界,还看到一位兰迪所新加坡办公室的蔡主任,刚好我的好朋友7月中旬去新加坡旅游,所以我出面麻烦菏泽老乡蔡主任安排了机场接送,没想到还未谋面蔡主任就安排妥当了,让我提前享受到了同学情谊带来的福利。
十几天的游学过程中,还有我的室友李玎主任也成了好朋友,他热爱运动,讲话风趣,彬彬有礼,每次从大巴车下车时见到我都是很礼貌的让我先下,分享一次性袜子、益生菌给我,每天房间的美元小费抢着付,他还经常在大巴车上分享小零食,也受到女生的喜欢。
北京的李革新主任也为班级融洽做了贡献,在我们的行程走到纽约华尔街时,李主任个人掏钱宴请了全班同学,让同学们感到很暖,也彰显了他的大方和实力。我们班级分了五个小组,我的组长是来自江苏南通的时海明主任,律所创始人,他在我旅途中腹泻的那天给我肠胃药,让连续喝了几天冰水导致腹泻的我很快康复,他的很大的特点是分享精神很强,几天来只要有机会就跟我们分享他的业务经验,我也学习到很多营销方面特别是如何招聘营销专干的绝活。班级中还有几位运动健将级同学也深深的激励着我以后要多运动,合肥徽商所的李连连执行主任、福建信实南平分所的朱主任等几位同学都是每天早上6点准时晨跑,体现了专业律师的自律精神。
在同学研讨过程中,我提出了团队管理的一些疑问,得到了浙江京衡所王建业主任的积极回应,给我分享了多条可行性强的锦囊:拟定团队三年规划、吸纳新成员、全员培训、如何对待个别员工等。行程中,主办方还关注同学们的生日时间,其中有三位同学是赶上了生日,大家一起庆祝生日,让班级凝聚力进一步得到了加强。班里的上海同学申浩所文律师,对我的短视频运营比较感兴趣,在行程到达华盛顿后,她带了想做好小红书自媒体的家姐跟我见面,交流自媒体运营的策略,我毫无保留的分享两年多来运营自媒体的经验教训,也有幸认识了文律师在美国的亲人,交流中也发现上海文律师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此行带着女儿一起走进美国,感受美国法律熏陶,事实证明也起到了效果,千金在行程结束时表态要立志做法律人。同时,刚好她千金也是刚读完高一,恰逢我女儿下个月读高一,所以我也请教了一些高一开学前的注意事项,文家千金分享了如何克服开学焦虑、开学前要预习、如何利用蒸汽眼罩促进睡眠的技巧,很有帮助。
短短十几天,同学们同吃同住同课堂学习,加上主办方的破冰环节、住宿酒店夜聊活动、旅途中的巴士堂律师业务一招鲜交流分享环节、DAY币互赠环节等有意义的活动,让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已然是一家人一般,相信大家会成为一辈子的挚友,互相陪伴,共同变老。
二、踏进美国高校,近距离感受美式高等教育。
1、访美游学的第一堂课放在了哈佛大学,学校附近有一条很宽的河流查尔斯河,还没到学校就看到这条河,很多帆船在河里训练,俗话说“近山者智、近水者灵”,这条河让这所大学充满了灵性的感觉。哈佛大学的校园绿化很好,在法学院的门前还第一次看到了松鼠,当时我们很兴奋,后来发现在美国的高校处处都是松鼠,因为绿化都很好。我们在哈佛的课程是律师商业谈判技巧,授课老师是MYRA WHITE 教授,她是同时拥有法学和心理学博士学位及律师牌照的,课堂上她分享了很多案例,这种方式会增加课堂的互动性,比如可口可乐公司饮料索赔案谈判等,通过这些案例她然我们认识到律师处理商业谈判项目是应该注意:(1)关注对方诉求(2)常见的谈判失败情形:只关注自己单向输出及取胜欲望、只注重眼前达成协议不注重长期关系等(3)想取得谈判成功要关注要点:找到幕后实控人、让谈判代表在实际决策人面前好做人、多倾听并建立情感依赖进而听到对方更多想法、注重观察谈判中对方的情绪、深刻理解谈判对象眼里的世界跟我们不同的道理、解决谈判有时靠的是跳出谈判争议焦点本身、谈判气场的量级要匹配对方、努力构造幽默轻松的谈判氛围。
2、高校游学的第二站是同样闻名世界的美国西点军校,为我们授课的是美军退役将军道格拉斯克里斯曼教授,课程主题是“如何定义领导力”。他的授课风格颇具军人风采,简明扼要不啰嗦,课堂上即注重倾听学习小组的发言,又结合自己的讲授提纲,让我们收获了很多。他的主要观点是:让下属感觉到领导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热爱生活,而不是一个工作机器;要注重鼓舞下属,为下属注入生命;领导力比文化和战略更重要;要把握好谦逊的尺度,不能过谦和自傲;打造团队文化要多说我们而不是“我”;关注下属的个人成长,让我们的团队更强大。这些理念我都会在后续工作中进行灵活运用。课后我们还参观了校园,近距离的走进军校,西点军校占地1.6万多英亩,学校建在哈德逊河拐弯处河湾的高坡上,环境非常优美,军校入口处有一所宾馆和一个教堂,真想下次来时就在这个宾馆住几天。看到校园里美国大兵就在我们眼前训练,个个脸上涂着颜料依然一副作战状态,之前在媒体上的美军神秘感一扫而光,还有几位勇敢的同学跟几位美军大兵合了影。导游很跟我们分享了美国独立战争时美军用铁索阻断英军舰队的故事,展示了美国人的勇气与智慧。
3、我们高校访学第三、四站是耶鲁大学和沃顿商学院,耶鲁大学的图书馆让我感觉到美到哭了。图书馆的保安很友好,开放给我们进去阅览室参观,这个图书馆的建筑无论从外到内,都十分精致,充满了艺术气息。阅览室很大,近百名大学生在里面阅读、学习且很安静,我还专门找了一张凳子在图书馆坐了一会,沉浸于这股书香气之中。沃顿商学院给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他们家的蚊子,也是在美国十几天唯一一次被蚊子咬,因为一直没有蚊子咬,所以就以为美国没蚊子了,这也是否说明了该院的绿化是最到位的。商学院的地面刻了一些名人名言,算是对路人的一种启发吧。
4、第五站是斯坦福大学,这所大学的建筑是一种另外的美,远了看去像一个酒庄,近了看则又有一种不同的美,他们的建筑物的窗户都是仿古式的那种窗,很有味道。因为对建筑知识的缺失,我无法用专业词汇来描述斯坦福的校园,当时只有一个反应,就是如果在这里面读书,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我们在斯坦福大学参加了一趟关于AI科技的课堂,授课者是美国优步人工智能的前人工智能研究主管、科技畅销书《为什么伟大不能被计划》的作者肯尼斯 斯坦利先生,他讲的科技内容我不太懂,加上那个有五色玻璃的窗户的科室没法开窗所以空气差导致我昏昏欲睡(当时让新疆的楠楠律师拧了我一下赶走瞌睡虫没想到今天还是淤青的,同学真是到位啊),但也听到了几个观点,留下一些印象:人工智能的新发展方向是多模态,图像将与文字互通回答问题,对法律行业的影响,就是重复性工作可以为律师省去很多时间,能否分析海量的材料但缺陷是可能产生幻觉,导致错误信息错误结论,进而产生非法决策和金钱损失。肯尼斯还分享了他的方法论,就是要实现最高目标,我们得先放弃目标(To achieve our highest goals we must be willing abandon them),这个值得深深体会内涵。他还回答了关于子女教育的体会,建议既要严格要求完成学校的课程,同时家长又要多鼓励孩子的兴趣,在孩子能承受代价的前提下,鼓励孩子为兴趣多付出。
三、来到美国法院,触达美式法庭审判。
1、我们参加了纽约州法院旁听,在旁听前,美国知名律师和法律政治电视评论员艾略特博士先为我们做了必要的辅导,他讲了三遍“千万不要用手机”,好吧,我们其实也在中国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的。进入二楼的法庭,是速裁程序的刑事案件,看到法官在上面很认真的聆听被告人的认罪悔罪陈述,先后有毒品和醉驾等几个罪名的被告人在办理取保后被释放。之后来到另一个普通审理程序的刑事法庭,是一个伪造建筑许可证罪名的案件,建筑公司为了节约成本,帮施工人员伪造了建筑安全许可证,然后被控告,看到面对法官的左手边是12名陪审团成员,另外还有2名候补陪审团,是为了防止正式成员临时请假所设置。辩护人和公诉人展开辩论,我们听了十多分钟后离开。两个法庭的审判区上方都写着一行字,跟美元上的那行字一样:“IN GOD WE TRUST”英译汉就是“我们相信上帝”,相比我们国内法庭上的庄严的国徽,感觉似乎少了一丝法律的尊严感。
2、联邦高等法院和美国最高法院,都进行了外部的参观,都是高大气派的建筑,粗粗的罗马柱,威严十足,高等法院的法警还很友好,跟我合影留念。当时还记得有一对新人在高等法院门口拍婚纱照,这个估计在中国法院门口是不大会被许可的。
四、考察美国律所,倾听全球顶级律所的声音。
1、在纽约华尔街我们参观了卡特律所,该所拥有170年的历史,从1854年开始为客户提供服务。在这里,管理合伙人JUDITH WALLACE 和知识产权部主席JOHN M.GRIEM,JR.先后发言,前者介绍了人工智能的道德和安全使用、律所继任计划(侧重对客户业务承接方面)、混合办公模式对培训和文化的影响、应对非律所竞争者(类似中国的法务咨询公司)、人才竞争等;后者在分享知产法律之外还分享了美国大选的一些看法。互动环节我提问了律所风控投诉方面的问题,管理合伙人JUDITH WALLACE从保险公司赔付角度进行了回答。
2、在华盛顿我们参观了位于美国白宫隔壁的贝克麦坚时律所,成立于1949年,是世界上最大的律师事务所之一,共有4700名律师和8800名员工,在这家律所互动环节,我提问了新冠疫情及全球经济衰退对律师事务所发展的冲击及应对,能听懂他们也在压缩成本,降低开支,同时使用在线办案提高效率。
3、在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我们参观了欧华律所,该所拥有4200名律师,2023年收入为10亿美元,合伙人利润达到了138万美元,实现了疫情后的逆势增长。在提问环节,我提问了该律所在引进人才方面最大的吸引力是哪三点,该所亚洲区主席答复我:1、面试时会探讨新人的职业规划2、律所品牌3、律所的财务健康状况,在美国是可以公开查询的,所以新人会更有信心。
五、美国城市带来的观感。
1、波士顿,是美国的大学城,哈佛大学、麻省理工、耶鲁大学都在这里,可以说是居民平均学历最高的城市,类似我们北京的海淀区,不同的是他们只有60万人口。
2、纽约和华盛顿,前者是经济中心,相当于中国上海,后者是行政中心,相当于北京。前者到处是浓郁的商业氛围,人气爆棚,特别是纽约华尔街附近纳斯达克液晶屏附近的那条步行街,人流、音乐、街舞、霓虹灯、五颜六色的肤色、执勤的警察让我感觉到了这个城市的活力;后者则是行政中心,所以有大量的市政公益配套设施如国家自然博物馆、艺术馆、各类公益设施、政府机构大楼等,人气也没那么旺。在纽约华尔街还有一个强烈感受就是这边的人的着装都很洋气、商务,身材管理都很好,也再说说明了两点道理,一是成功者是一定会做好自己的身材管理的,我必须向他们学习,二是发达国家健身房多(且都配置AED设备)、落后国家药店多,访美十天,只见过两家药店。纽约的自由女神像是美国的象征,在我们乘坐游船游览它时,我对自由有了更多感触,也录制了一段视频并发表在我的视频号了(“俊杰律师说”视频号)。纽约的低空经济业发展也比较好,直升飞机大量应用,让城市多了一丝现代化气息。
3、旧金山,还没到达酒店,就从机场往酒店的导游那里听说旧金山是华人的世界,他说“不会讲英语不要紧,但在旧金山不会讲粤语你就找不到工作”,确实是,到了旧金山,明显感觉到华人多了起来,包括我们回国起飞前的晚宴酒楼就遇上了当地的一场华人敬老及奖学金活动,一个宴会厅坐满了五六百人黄皮肤,而且都是说广东话的中国人。旧金山的气候也比东岸更凉快,绿化很好,科技公司很多,我们路过了苹果总部、FACEBOOK总部,在这边都是地广人稀,除了大山就是绿地和散落的别墅,完全看不到纽约那种高楼大厦了,但旧金山及所在的加州的人群是引领着美国科技发展的,他们都有很高的收入,是新能源车的主要使用地,也是美国经济动力的引擎之一。
六、美国政党、科技与基础设施、宗教、物价与经济景气度、饮食、交通与通信、华人生活。
(一)卡特律所的同行分享了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政治主张的差异,前者是反对新能源车,主张使用石油,后者是鼓励新能源车,要求逐步淘汰油车;还有堕胎方面的分歧、移民政策方面的分歧等等;加上国内看到的一些报道,两党之间似乎很多政治主张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并不是处于为了老百姓谋福利而作为初心。在华盛顿的餐馆,跟老板娘聊天时,她说她认为川普会胜出,跟旧金山导游聊天时,他也认为川普会赢,但认为川普刚提名的副总统候选人奈斯跟他的选民群体有重叠,无法帮到他很多。
(二)美国的科技领先世界毋庸置疑,但基础设施却落后我们很多,十几天来为上厕所犯愁,无论是大学还是商场,厕所永远就四五个坑位,不像我们国内那么宽敞;所有建筑物的点灯开关都是我国八十年代的那种上下拨动的开关,酒店空调也是没有中央空调,而且噪音都很大,其中有一个城市的酒店的电梯还坏了,几乎此行没有看到新一点的酒店。在落地美国第一站波士顿的希尔顿酒店,早上晨跑时看到附近的马路也是很破,说明市政投入确实很少,不知道为何他们不把援助乌克兰的军火经费多用在基础建设上。
(三)宗教设施无处不在,无论是西点军校还是大学校园甚至法院,其中在纽约我还在第五大街附近参加了一个教堂的婚礼活动,因为牧师的见证,让婚礼神圣而庄严。法院的法庭里面法官头顶上方的“IN GOD WE TRUST”也提醒我们,美国就是一个基督教国家。谈到宗教,也想捎带谈谈爱国主义教育,美国到处都悬挂国旗,这也是种思想教育,值得我们国家学习,似乎我们国家只有国庆节才悬挂国旗,而美国的政府机构、事业单位是全年大量悬挂国旗的。
(四)物价飞涨,是导游经常提醒我们的,包括在教堂买蜡烛那天,导游也说,看吧,之前一个蜡烛是一刀(美元),现在都翻倍到三刀了,牛肉价格也是从疫情前翻了几倍,但实在不懂为何通胀这么严重美国的经济还能撑得住,难道老百姓工资真的也翻了几倍吗?我问过一个中国餐厅的经理,她说美国餐馆服务员大概5-6千月薪,还是可以的。我也问过大巴司机,大概月薪7千美元,折合人民币五万左右,其实也不错了。
(五)饮食:尽管此行十几天主办方一直在用心良苦的尽力为我们安排好的餐饮服务,但还是吃不惯,特别是酒店的早餐,永远就是三宝:土豆、煎液态鸡蛋、培根,看到几次都有团友在泡方便面来替代早餐。美国的牛扒很有名,遗憾的是点菜时没有安排五成熟,而是要了七成熟,结果导致很干,不好吃。美国酒店早餐都会放一碟红糖,不知道什么用途。在波士顿时,主办方很用心的安排了人手一只波士顿龙虾,不过吃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味道。
(六)交通与通信:美国马路上的卡车特别美,都是一个大大的前鼻的车头,而且车身五颜六色,不像我们国内的卡车毫无美感。美国的打车很贵,导致我几次很疲劳想回酒店休息,都因为车费仅半小时就要五六百人民币而打消了念头。通信效果不好,我的手机卡到了美国尽管开通国际漫游,但只有4G信号,传输文件超级慢,网速问题到是确实可以延缓一下内卷的那种心态,现在什么都离不开网络,那就把网速慢点,让你不得不把心态放缓。还有就是广州如果是从琶洲港经香港往返美国的,回国到达香港时一定不要先出关拿行李,而是到码头柜台请他们把行李移送船上。昨天我就吃了亏,出关拿了行李后无法返回海天码头坐船,不得不该坐香港到广州暨南大学的直通车返穗。
(七)华人生活:这次通过三家律所的中国律师和我们纽约、旧金山两地的华人导游及几次大学课程的中国籍同声传译工作人员(非常非常专业的同声传译,可以说是老外刚讲完立马就出来了中文)、粤菜酒楼从业者来观察到他们的生活幸福指数还是很高的。他们都认可美国的生活品质,看来美国会比我们想象中好一些,并不是来之前因为经常看新闻有枪击事件,而让我心里有点害怕被马路上一记冷枪伤害的可能带来的那样的恐惧感,包括入境出境移民局也很友好,也让我没有因为英文不好而产生紧张感。
2024年最有意义的事情之一就是本次美国之旅,让我坐了有史以来最久的一次16小时多的飞机,从此再也不会抱怨飞5小时好远好累,让我站来比美国白宫办公楼还高的全球最牛的贝克麦坚时律所(可以居高临下望着白宫)研究律师业发展,从此不再是井底之蛙和夜郎自大,让我撰写了12篇过万字的游学笔记思考了很多很多,也跟同学、跟主办方工作人员和地陪导游学到了除了律师业务之外的很多很多。未来,希望我成为一个更优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