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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土著民第3533天连续更新
第六期
本期图片拍摄人:李建新
(作品排序不分先后)
看不到你脸部的表情
只看到你黝黑的背上阳光吐焰
你手握稻谷,豁力踏开所有风雨
看不到你脸部的表情
但能想像你表情中的刚毅与坚定
能想像蛰伏于岁月的所有酸甜苦辣
最终都成了你汗水浇开的五谷丰登
在大地宽广无边的舞台上
你的动作机械、呆板,
却那么虎虎生风
你甚至没有一句台词
但所有的收获和希望都在为生活颂歌——
这是一个普通劳动者的画像
这是一座底层劳动人民的雕塑
这是一曲高亢的最伟大的人生颂章!
2024年11月21日于病中看到土著民发出李建新弟之图片,似感洪荒之力袭来,因题。
脚下是赖以生存的大地
前面是抬眼可见的家山
背负青天
耕耘朴实的理想
沐浴阳光
收获心中的希望
微微弯曲的脊梁
泛起不屈的油光
黝黑的皮肤
存储岁月的雨雪风霜
筋棱突出的肌肉
爆发的是抗击生活的力量
钢筋铁骨的身躯
勤奋不息的劳作
写的是一个民族的历史
画的是一个民族的模样
去年的太阳,晒着今年的稻香。黑背弯成了希望。
再过一年,土地还是开始模样。堆积了田里的咸味,扮桶里才浅浅饱腹。
轰隆隆的响声,不再有力量。半丘田里是今冬的余粮。再踩一脚踏板,分明是岁月在哭……
脊梁虽弯,却支撑起了一个家庭;
皮肤黝黑,那是烈日写下的最美的诗!
田野摊开炽热的胸膛,
打稻机在时光里轰响。
老农,古铜色的脊梁,
扛起岁月与农忙。
汗水滑落,砸进土壤,
每一滴都饱蘸沧桑。
糙手挥舞,似与稻浪,
倾诉一生的守望。
打稻机曾摆在堂屋,也摆在我脑海里。
第一次抬打稻机,我十三岁,读初二,父亲抬重的那头,我抬轻的那头,刚开扮的干桶抬得起,但不会抬,抬不稳,木板嵌进肩甲骨,有点痛,并且难看到田埂,怕踩空,只能小心翼翼。
扮了禾,被水浸透后,抬回家,还是父亲抬重的那头,我抬轻的那头,很重很重,抬了不到十米,就压得腰挺不直了,真想一下丢掉,但不能,只能硬撑。和窄窄的田埂一起晃左晃右时,有点吓人。
十六年前双抢,我最后一次抬打稻机,这次我抬的是重的那头,父亲抬的是轻的那头。现在,家里没做稻谷了,不用抬打稻机了,喜欢看着邻居打稻谷,也帮邻居抬打稻机。
背脊瘦削又黝黑,艳阳之下打稻忙。双手紧紧握稻束,脚下千钧踩得欢。劳动荣光沐全身,汗流浃背却欢心。收成不错好欣喜,颗粒归仓乐陶陶!
这是新时代的传统农耕图,令人瞬间想起罗中立先生所作油画《父亲》!讴歌这位略微大龄的大叔,致敬每一个辛勤耕耘与收获的劳动者!
——写于长沙国金中心34楼
金黄的稻浪里,
有一座移动的古铜色山丘,
那是老人弯下的背。
岁月在脊背上刻下沟壑,
阳光为其涂抹色彩。
他粗糙的手,
握住稻秆,像握住一生的依托。
镰刀起,稻谷落,
汗珠滴进泥土,
那是他对大地的馈赠。
每一步移动,
都有稻穗的轻吟相伴。
老人与稻谷共舞,
在这方田野,
书写着生命与丰收的颂歌,
那古铜色的背,是最美的画卷。
岁月压弯了脊梁
涂上一层墨黑
大地只是静静望着
秋天不会让稻谷归仓
来年,田野里小花朵的呼唤
透过没有风、没有云的午后
轻轻诉说收割的意义
站在这片金黄的稻田前,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感动。
遥望田间,沉甸甸的稻穗是希望的象征;
行走稻田,挺拔的稻秆是劳作的痕迹;
细闻稻香,饱含泥土、阳光、汗水的气息是收获的快乐;
近观劳作,躬耕的背影是岁月的沉淀;
这不仅是粮食的来源地,还寄托着付出与收获,传承着珍惜与感恩。
有谁知道,你为什么
总是佝偻着,佝偻着
脱粒的嗞嗞声
连着你的喘息,
打稻机的轰鸣掩盖着你的呐喊,
挥汗如雨隐藏着你的辛酸,
黝黑的皮肤暴露着你被烈日风霜的抽打,
可太多的人赞美这佝偻是多么伟大,多么光荣
你面朝黄土、脊梁问天;
你的眼里全是风沙泥土、虫害和旱涝,
年年岁岁,披星戴月,
你把自己和土地牢牢捆绑。
只有等金色填满低矮的谷仓时,
当丰收叩响锁紧的心扉时,
你终于悄悄地喘了口气,
挺了挺弯曲习惯的脊梁。
看不清你的面孔,你留给世界的是一个佝偻的背影,肩膀上青筋暴起,黝黑又有褶皱的皮肤诉说着你生活的艰辛。你脚上踩着打稻机的踏板,踩的也是全家人的希望;双手握着沉甸甸的稻穗,握的也是一家人丰收的喜悦。虽然看不到你的面容,但可以猜想那是一张被岁月沉淀的浸着汗珠的宽厚面容;看不到你的双手,但可以设想那是一双被生活打磨过的粗糙的双手。眼前金黄的沉甸甸的稻谷,那是你用勤劳的汗水浇灌出来的作品。低头打谷子是生活的现实,抬头远望风景是美好的诗意。
朦胧的背景,清晰的背影。
凌乱的发型,布条的腰带,蓝色的裤子,老农的土色。
黝黑的皮囊,突出的肩胛,粗糙的肌质,老农的底色。
明朗的阳光,摇曳的稻穗,咫尺的家园,老农的悦色。
艰苦的劳动,生活的希望。
七月,
南风吹拂,
稻菽熟了。
烈日之下,
绿杨枝上,
飘荡着嘶哑的蝉声,
像呐喊,
又像在鼓劲。
田间,一片忙碌而辛劳的景象。
一位皮肤黝黑的农民,
才了却割禾的事情,
又开始不知疲倦地打谷。
真可谓“双抢时节闲人少”呀!
上图,
便是农村生活的真实缩影。
烈日下,他弓着身子在扮禾
汗湿的皮肤发着棕褐色的光
倔强的背影
像一块被桐油浸润的坚韧木头
他像一头老黄牛似的
干活时脊骨和肩胛骨高高耸起
瘦削得让人心疼
却又有着不竭的力量
这种力量,源于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和坚守
他脱了衣裳,露出脊梁,一身蜡黄,裤子上沾满泥浆,头也不再高昂,人也不再张扬。
哪怕一辈子窝在家乡,自己再忙,也要盖好新房,养活老娘,让孩子们变成凤凰,飞向远方。
曾经
如钢铁般坚硬的脊梁
为一家人撑起过一片天
遮挡过无数风雨
曾经
如刀剑般锃亮的褐黑发肤
闪闪发光
时光荏苒
生活如铁钳般
把坚挺的脊梁弯成了一道弓
却不再有蓄势待发之力
倔强后的孤勇
被时间这个刽子手一点点肢解
直至消逝
炎炎烈日下
炙热空气中
稻子的飘香夹杂着泥土的芬芳
蒸煮着鼻腔
那是丰收的味道
一个突兀的身躯映入眼帘:
黝黑的皮肤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稀疏的头发记载着岁月的沧桑
弯曲的脊梁已记不清承受过多少的压力
突出的肩胛骨在憧憬着改变生活的现状
一根旧布条在承载着本属于真皮裤腰带的重量
城市健身房里甩不掉的脂肪是他一辈子的奢望
眼睛直勾勾盯着扮桶里的金黄
是他一年的希望
扮桶咧着嘴巴回应着“哇哦、哇哦”
想要抚平岁月对他的创伤
一堵黑金岩壁,经海浪冲刷,锃亮如镜。经风切雨削,瘦骨嶙峋。
手握黄橙,进退有度。脚踩踏板,旋律铿锵。脊梁分明,挺如泰山。
那片黝黑, 是岩壁,比岩壁更彰坚韧。是岩壁,比岩壁更显温暖。是岩壁,比岩壁更现突兀。
他低着头半弯着腰,脚努力地踩着打稻机,手随着飞快滚动的打稻机而翻动禾把,谷粒随之纷纷绽飞进扮桶里。正午的太阳烫烤着他光溜溜黝黑的脊背,汗水滴串成和新白米一样的珍珠……
一位老农,就是一首深含哲理的诗!他光着背顶着太阳在一野金黄熟稻里收割稻谷的画图分明在演译着千百年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艰辛故事!
腊黄的皮肤,凸显的骨头,蓬乱的头发,弯曲的脊柱,是稻田里别样的风景。滚子转动的声音,谷粒脱落的声音,汗水滴落的声音,是稻田里和谐的交响曲。此时此刻,我情不自禁地吟唱起“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此时此刻,我背诵着“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暂无暂无……”脚踏式打稻机随着脚力不知疲倦一声紧似一声,暖阳打在父亲古铜背上,肩胛骨兀突若出。这场景我太熟悉了。暂无预示将有,三餐四季无虞,靠的是勤耕力作。在我心中,永远有“暂无暂无”的奏鸣曲激荡。
古铜色的脊梁
弓成一张犁
犁出生命不屈的亮色
打稻机木制括弧里
一串串汗水
诠释田野的丰收
腰间那条白色的麻绳
怎么也拴不住
浅蓝色的乡愁
大地总是一往情深
岁月总是四季轮回
诗人总是热泪盈眶
关于“看图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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