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当个刺儿头,”汉娜·阿伦特曾说,“但恐怕我确实是个刺儿头。”因为“平庸之恶”,她的名字为无数人所熟知,却少有人了解求真的勇气曾为她招来过多少攻讦。
本期「独上阁楼」,主播柏琳将和北京外国语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的王炎教授一起,走近“邪恶女人”阿伦特的思想世界。在王炎看来,阿伦特可能是被误解最深的一位思想家。她的作品矛盾重重,一方面背靠深厚的古典哲学传统,又无时无刻不在与传统背离:她如何继承了老师海德格尔的理论,又为何与他分道扬镳?作为纳粹反犹政策的受害者,亲历过集中营的她为何被犹太世界指为“叛徒”?晚年的她对“沉思”的批判态度发生了怎样的改变?当“爱”已经成为一个过于宽泛的词语时,她又为何会说“我从未爱过任何民族或集体,我只爱人”?在这个已经被冷战、核威胁和人工智能技术彻底重塑的时代,我们愈加迫切地阅读这位曾从至暗时刻幸存的思想家,渴望得到解答。不过,她一定会反对我们以她的作品来类比今日世界的种种危机。正如她以生命向我们展示的那样,思考绝非少数人的特权,我们只需成为“我们所是”。毕竟,照亮黑暗时代的不是象牙塔内的理论火炬,而是无数不愿随波逐流之人的莹莹微光。 本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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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特如何继承了老师海德格尔,又如何与他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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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1如何理解阿伦特的“行动”理论?“行动”和“劳动”“工作”有什么区别?
采访视频《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1964)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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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的公共生活是否被阿伦特浪漫化了?今天我们如何参与公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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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曼在耶路撒冷》让阿伦特成了饱受争议的“邪恶女人”《艾希曼在耶路撒冷》(2017年中文版)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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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平庸之恶”的武器,就藏在阿伦特的未竟之作《心智生活》里
The Life of the Mind(1981)英文版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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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有问必答的时代,我们为什么更加需要保有判断力?采访视频《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1964)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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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阿伦特的关键问题:怎样去爱“复数的人”?
《爱这个世界:汉娜·阿伦特传》(2017年中文版)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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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特的幸存哲学:想象力如何帮助我们抵御邪恶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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