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后返工第一周,你的精神状态还好吗?打开社交媒体,页面总会出现一篇篇供人自我分析的症状表:“有这些习惯的人可能是ADHD” “发现身边的NPD人格”“原生家庭不幸可能引发焦虑症”.......从星盘到八字,从心理咨询到精神分析,我们总试图在为纷繁芜杂的情绪寻找一个落地的诊断:“原来不是我不够坚强,只是我生病了。”为何我们想要通过诊断来确证自我?健康与疾病的边界,又由谁来界定?
本期跳岛FM,主播宝婷请来了两位有着丰富的临床经历的精神分析师,洛杉矶当代精神分析学院的候选精神分析师乔晓萌,与波士顿精神分析学会及学院成人精神分析项目候选人李沁云,一起聊了聊精神分析史上的著名病人——少女“朵拉”。弗洛伊德曾对她的“歇斯底里症”进行了为期十一周的治疗,并将病案出版为《歇斯底里案例分析片段》。一百多年之后,少女“朵拉”的曾孙女卡塔琳娜·阿德勒在小说《伊达》中将本名“伊达·鲍威尔“还给了她。
朵拉与伊达、临床病案与文学作品,形成了玄妙的罗生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是过度解读吗?所谓“歇斯底里症”的诊断是厌女的吗?时隔百年,曾孙女的文学作品在多大程度上能够还原伊达的生命体验?精神分析的终点,是抵达创伤,还是穿越创伤?
“精神分析和文学的距离并没有那么遥远,因为我们都是在构建个人的历史。”
——李沁云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诊断,很多人会觉得甚至没有为自己感到悲伤的权力。”
——乔晓萌
“大家都觉得自己是 CPTSD,别人都是 NPD。我觉得为什么不想想自己有可能也是 NPD,其他人也都经历着 CPTSD。如果这样想的话,可能我们对于他人的共情就能多一点,苛责就能少一点。但实际上这些都是非常两极的、简化的标签。”
——乔晓萌
“有时你表现出来悲伤、抑郁,会被贴上道德化的标签,是你不够坚强,变成了一种对人格、对道德水平的贬低。”
——李沁云
书籍
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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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人 | 蔡欣
制作人 | 何润哲 广岛乱
文案编辑 | 李小马
运营编辑 | 黄鱼 不理 荔枝
后期剪辑 | 茄汁鱼
音乐|钱子恒
视觉顾问 | 孙晓曦
视觉指导 | 汐和
平面设计 | 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