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号称盗墓界第一“土夫子”的摸金校尉,晚年加入考古队,帮国家挖出上万件珍宝!

百科   历史   2024-11-17 17:33   福建  

土夫子,这个称谓最初是长沙地区用来指代那些以挖掘和搬运泥土为生的辛勤农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词汇逐渐被赋予了新的含义,转而用来指代长沙地区的民间盗墓贼。在民国时期,盗墓行业风起云涌,长沙的土夫子们凭借其卓越的盗墓技艺,成为了中国南派盗墓圈的翘楚,名震江湖。

考古学家商承祚在其著作《长沙发掘小记》中提及,“解放前,长沙盗墓之风盛行”,无数古墓葬遭到了土夫子的盗掘,其破坏程度已无法准确统计。正是这些记载,让长沙土夫子的名字在盗墓界中传为佳话,成为了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话说长沙城的土夫子任全生,那可真是个盗墓界的翘楚,盗墓之道于他而言,如同蛟龙戏水,得心应手。他盗墓的手段,可谓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这其中的秘诀,便是他那一套独步天下的“望、闻、问、切”。他眼观风水,耳听土壤之声,鼻嗅气息之变,心探墓地之谜,再辅以详尽周密的盗墓计划,每一次出手,都能满载而归,因此在盗墓界里,他的名字如雷贯耳。

1942年,任全生他率领着手下,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了长沙东郊的识字岭子弹库。那地方,曾是民国初期存放军火的仓库,青砖红瓦,古朴沉静。任全生对那山石走势了如指掌,他深知“虎踞龙盘之地必藏大冢”的道理。经过一番深入挖掘,他们终于刺破了那厚达八米的封土,一股古老的气息从地底喷薄而出,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

任全生熟练的点燃火把,那火焰在地下熊熊燃烧,如同一条火龙在黑暗中舞动。火焰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渐渐熄灭。随后,他们从墓中取出了大量的铜器、金器和漆器,那些陪葬品熠熠生辉,价值连城。然而,在探寻棺内物品时,任全生却意外地发现了一副帛书。他对这些古籍一无所知,便以极低的价格将它们卖给了古玩店老板唐鉴泉。

这帛书辗转流落到著名文物收藏家蔡季襄手中,然而命运多舛,最终这些珍贵的宝物竟被一名美国人以卑劣手段骗走,流失海外,如今被珍藏在大洋彼岸的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多年后,任全生得知这些帛书记载了上古时期楚地的神话故事、地理风俗、阴阳五行等丰富内容,他不禁捶胸顿足,痛悔不已。他深知这些帛书的价值无法用金钱来衡量,那些金银财宝与之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据说,备受人们喜爱的小说《盗墓笔记》的部分情节便取材于这个真实事件。当任全生得知此事时,他的内心如同被重锤击中,深感懊悔。他将这视为自己人生的一大污点,虽然身为盗墓贼,但他的内心深处,却怀有浓厚的爱国情感。对于因自己的行为给国家造成的损失,他深感痛心疾首。

此事之后,任全生开始深刻反思自己的盗墓生涯。他明白这个行业虽然能带来丰厚的利润,但终究不是光彩之事。于是,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金盆洗手,隐居山林,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这一决定在盗墓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纷纷议论纷纷,对他的选择感到惋惜和不解。

然而,任全生却坚定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他深知,盗墓贼也有他们的道德底线。自从决定金盆洗手后,他再也没有涉足过古墓,更别提盗窃文物了。

1972年,经国务院审批,湖南省博物馆与中科院考古研究所正式对马王堆古墓做细致的发掘,所以考古领域,急需经验丰富、业务熟练的人才。此时,考古队队长想起了曾经名震一时的土夫子任全生。

虽然当时任全生已经年过七十,但他的名声在湖南一带依然响亮。考古队希望利用他的技术推进挖掘工作,任全生了解到考古队的需求和困境后,欣然应允。于是,他成为了考古队的特聘成员,加入了考古发掘工作。此外,他还带上了自己的几位土夫子兄弟——漆效忠、李光远、胡德兴。这四人不仅参与了子弹库的发掘工作,还参与了后来马王堆一号墓、二号墓、三号墓的发掘工作。

马王堆,这片坐落在浏阳河下游冲击平原上凸起的土堆,长近半里,宽达七十余丈。土堆之上,东西两侧各有一座圆而平整的土冢,两者相距二十余米,底部相接。远观之,因其形态酷似马鞍,故被当地民众亲切地唤作“马鞍堆”。

关于这两座土冢,流传着诸多引人入胜的传说。据北宋时期的《太平寰宇记》载述,西汉长沙王刘发在其领地长沙县东侧十里之地,安葬了其母程、唐二姬,这一地点因而被世人称为“双女冢”。明清两代的地方志亦多沿此记载,例如光绪年间的《湖南通志》便明确指出“二姬墓位于长沙县东”。

另有一说,马王堆为五代时期楚王马殷及其家族的墓地,故而得名。马殷曾定都于长沙,其父子在此经营数十年,留下诸多遗迹,如“九龙殿”、“马王街”等,至今仍为世人所津津乐道。

然而,关于马王堆是否为马氏家族坟地,亦有人表示质疑。他们认为这里可能只是一座疑冢,并从地方史志中找到了支持这一观点的证据。比如,光绪年间的《湖南通志》在引用《善化县志》时提到:“马王疑冢,位于县东南五里处,为楚王马殷所筑,相传共有三千三百六十七冢。”这一记载为马王堆的真实身份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1972年伊始,湖南长沙的366陆军医院内,地下病房的建设正如火如荼地进行。施工队伍犹如一群勤劳的蚂蚁,日夜交替,争分夺秒地推进着工程进度。然而,在这繁忙而有序的工地上,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打破了宁静:“快看,那是蓝色的火焰!”

工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围聚过来。只见地下深处,一个细小的洞口正喷吐出幽蓝的火焰,那火焰摇曳生姿,长度超过一米,宛如火焰喷射器般壮观。这异象让工人们惊恐不已,他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甚至导致了短暂的罢工。

事情迅速上报至湖南省博物馆,博物馆的领导们高度重视,迅速派出熊传薪等人前往调查。经过仔细勘查,他们惊讶地发现,原来施工队在挖掘防空洞时不慎触及了一座汉代古墓。这座古墓宛如一个沉睡千年的巨人,被施工队的铁锹惊醒,吐露出那幽蓝的火焰。

博物馆经过慎重考虑,决定首先对这座被扰动的汉墓进行发掘。他们将这座墓命名为马王堆一号墓,而旁边那座未受影响的墓葬则被命名为马王堆二号墓。然而,经费问题成为了发掘工作的一大挑战。原计划的12000元经费被大幅削减至6000元,这让考古队陷入了困境。

经费的削减迫使考古队不得不缩减工具数量,甚至动员馆内几乎所有工作人员参与发掘。然而,由于正值文化大革命时期,大部分工作人员被下放至农村劳动,每天仅有30余人能够参与发掘工作。这使得发掘进度异常缓慢,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压力。

发掘过程中,考古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每当他们试图凿开一个小洞,就会引发高达数尺的火焰,多次导致人员受伤。那蓝色的火焰仿佛有着神秘的力量,让考古队感到束手无策。加之墓顶因之前的坍塌而受损,缺乏经验的考古队面对这一棘手问题,更是感到一筹莫展。

正当众人陷入绝望之际,考古队队长突然想起了在盗墓界消失近30年的任全生。这位老者虽然已年过七十,但在湖南地区仍享有盛名。他年轻时曾是一名出色的盗墓者,对古墓的构造和发掘有着丰富的经验。当考古队向他说明困境时,他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提供帮助。

于是,这位经验丰富的老者成为了考古队的特聘成员。他的到来为发掘工作注入了新的希望。他凭借着自己丰富的经验和独特的眼光,为考古队指明了方向。在他的指导下,考古队逐渐克服了困难,发掘工作也取得了显著的进展。

抵达考古现场,那熟悉的“火洞子墓”犹如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人们的探索。任全生,这位身经百战的盗墓老手,此刻却显得异常沉稳,他的目光如炬,似乎早已洞悉了墓中的一切。

面对那棘手的“喷火”问题,任全生凭借多年的盗墓经验,巧妙地用老办法化解了危机。他的手法娴熟,仿佛在与古墓中的机关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在他的带领下,考古队得以顺利进入墓中,开始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发掘之旅。

在马王堆汉墓的深处,考古队意外发现了唐代与现代的盗洞。那些盗洞如同时间的隧道,将不同时代的痕迹交织在一起。令人震惊的是,一号汉墓的一个盗洞竟深达17米,与主墓室仅隔三米之远。当任全生坦然承认这个盗洞正是他当年所挖时,众人都感到震惊。原来,他当年误以为这是一座假墓,便中止了挖掘。如今,站在这个盗洞前,任全生的内心或许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任全生身材魁梧,臂力过人,技术精湛。在发掘过程中,那些难以取出的物品大多由他操手。

他深知考古与盗墓截然不同,对待陵墓内的文物和棺椁,他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慎之又慎。

当马王堆一号汉墓的女尸难以从棺椁中取出时,众专家束手无策。任全生经过仔细观察,提出用五夹板斜插法将内棺侧起。他的建议被采纳后,果然成功地将这具千年不腐的女尸完整出土,成为考古史上的一大奇迹。

此外,马王堆帛书的发现也与任全生密不可分。这些帛书经过整理后,共包含28种书籍。其中一本名为《房中术》的书籍尤为引人注目。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这本书被视为“邪书”。然而,任全生却深知这本书的价值所在。他用自己的方式解读着这些古老的文字,试图探寻其中的奥秘。

马王堆白膏泥中出土了绿叶青枝和竹筐

经过对马王堆的深入发掘,考古队发现了丝织品、帛书、帛画、中草药等遗物共计3000余件。这些珍贵的文物见证了古代文明的辉煌与沧桑。

部分精美文物欣赏:


云纹漆盆

云纹漆鼎

陶俑

“《要》,千六百卌八”记载了孔子晚年与子赣(贡)论《易》之事,着重叙述了孔子晚年好《易》的原因,此外还记叙了孔子对其门人弟子讲叙损益之道的内容和哲理。


帛画

素纱蝉衣

T型帛画


任全生凭借他盗墓时积累的经验,为马王堆汉墓的成功发掘作出了巨大贡献。他的贡献不仅得到了考古队的认可,也赢得了国家文物局和湖南省政府的表彰。

1973年,在任全生的建议下,湖南省博物馆对1942年被他盗掘的子弹库楚墓进行了考古发掘。这次发掘不仅找回了任全生当年盗走的文物,还出土了许多新的珍贵文物。其中最为震撼的是一幅名为《人物御龙图》的帛画旌幡。这幅帛画与出土于湖南长沙战国古墓中的《人物龙凤图》同为目前我们能见到的最古老的帛画。它们的出土,不仅丰富了我国古代艺术宝库,也为研究古代文化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此后,任全生跟随考古队参与了长沙多座楚、汉墓的发掘工作。他用自己的经验和智慧为文物保护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然而,令人惋惜的是,1975年,任全生因重病离世。他的一生虽然充满了曲折与遗憾,但他为考古事业留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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