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
那天坐车,不知谁说起了打松塔的话题。一位50多岁的妇女说,他哥哥12岁就打松塔,也算是老手了。可是在某某地方被人领去上树打塔,可巧这棵树上有一窝大马蜂,疯狂地围攻打塔的人,他哥哥不幸被马蜂蛰中,从树上掉下来,摔折九根肋骨。过了三天,自己走到有车的地方......。后期的治疗都是自己掏钱,成了残废人,参与打塔的活儿都白干了,老板进了监狱。
这位妇女中途下车。
终于,她找了个借口,把那男的赶跑了。她长吁了一口气给我们讲起了过往。
原来她丈夫是打松塔的,从树上掉下来,穿死了。本来不该死,该着倒霉树杈,穿坏了他的命门(下体)。那时孩子小,婆婆就让她嫁给小叔子,就是跟他贱巴那个男的。她不喜欢,为了孩子没有办法。作为女人,真的很不容易,泪水爬满了她的脸颊,病房里,静悄悄的,大家都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事情过去20多年了,没有上文,我也想不起后面的故事。
邻居家的先生因为买了意外险,保险公司理赔了。
这两个和打松塔有关的案例,说明了两个问题,一,首先确定打工对象,签订劳动合同,不能盲目跟从,否则白干,死伤无人负责任。(二)提高保险意识。因为做任何事情都存在一定风险,毕竟安全第一。
2024.9.10
无意间,我竟养起了蜂子。
那是我在厕所发现的,开始的时候是一根针的1/3,前面挑着一嘟噜脏东西,我并不知道是蜂子要做窝,好奇心让我用手把这一嘟噜捻碎了。它们就开始在保留的那个蜂子窝上面加紧筑巢。
蜂窝上面有圆圆的珠状的东西,很多,开始有土豆仔般大的三两只蜂子,后来越聚越多,功效提高大半,像饼子那么大时,它们把蜂窝弄成小洞洞,把它们嘴里绿汁汁吐出来,应该是产的卵吧,放里面,每个蜂子都如是,后来就很少,或极个别的蜂子出去,更多的则趴在上面,一动不动。这时候,发现它们的头部都是亮晶晶的。我给它们拍照放大,密密麻麻的,只有看头部,这时我观察它们早上九点半之后才有极个别蜂子出去,晚上五点多基本就都不动了,慢慢的壳就有空的了。
有天我在别处被蜂子蛰了,就想这窝蜂子将来成气候了,得除掉。请教附近三三两两散居的住户,他们说用开水烫早晨或晚上,一定要穿上雨衣,把脸罩好,我决定将此事交给他去做。
我和女儿通话,他进屋说发现蜂子的事,我就告诉人家交给我的处理方法,他不为所动,用了一个编织袋子,上面浇上柴油用棍挑着烧得正旺时,对准蜂巢,全部报废。这个过程是听他叙述的,我只看见他在窗前跑过。
我问他都烧死了,他说那还能跑了,第二天我观察下面落满蜂子的尸体,在后几天很安静,也没有回来的蜂子。
不知怎么的,就让我想起巜狼图腾》那本书里的主人公陈阵,为了写狼而掏回狼崽,养大了又被狼伤,最后,无奈将狼处死,我倒觉得自己有点像他,虽没喂养,但一样的用心观察。
有时候,感觉自己也很执着。
2024.9.11
编辑/刘启庭 图片/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