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长城战略咨询自1995年起开始编制并发布《企业研究报告》，对科技创新、产业升级、区域发展、政府治理、创新理念等多个领域进行深度分析和发展研判。本篇文章基于企业研究报告总第396期《新质服务业的特征与典型业态》内容进行编辑，以馈读者。
虚拟数字人（简称“数字人”）是基于计算机图形学、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等技术创建的数字化人物，具备拟人化的外观和认知能力，广泛应用于品牌营销、智能客服等服务环节——如传媒行业AI主播、证券行业主播、司法行业虚拟法官、会展行业虚拟主持人等。
早在20世纪80年代，人们就开始尝试将虚拟人物引入到现实世界中，“虚拟数字人”概念源于1989年美国国立图书馆发起的“可视人计划”，但此时虚拟数字人的制作技术以手工绘制为主，应用极为有限。到21世纪初，传统手绘逐渐被CG（Computer Graphics，电脑绘图）、动作捕捉等技术取代，虚拟数字人步入探索阶段。这个阶段的虚拟数字人开始达到实用水平，主要出现在影视娱乐行业，如数字替身、虚拟偶像等。近五年，得益于深度学习算法的突破，虚拟数字人制作过程得到有效简化，各方面性能获得飞跃式提升，开始从外观的数字化逐渐深入到行为的交互化、思想的智能化。以虚拟主播、虚拟员工等为代表的数字人成功进入大众视野，并在影视、游戏、传媒、文旅、金融等众多领域大放异彩。
虚拟数字人处于蓬勃发展初期。全球范围内，虚拟数字人产业也在快速发展。根据《2023年全球虚拟数字人产业报告》，全球虚拟数字人企业数量从两年前的12家增长到44家，同比增长2.7倍。预计到2028年，全球虚拟数字人产业规模将达到5047.6亿美元。我国于2001年首次提出“数字化虚拟人体”概念，2021年将虚拟数字技术纳入“十四五”规划纲要，北京、上海、湖南等省市在相关政策中也提及数字人行业的规划和应用。据统计，我国数字人市场规模已达120.8亿元人民币，带动周边市场规模2000亿元人民币，预计到2025年核心市场规模将达到480亿元人民币，周边市场规模接近6万亿元人民币。但总体来看，在当前行业应用中离线渲染、非交互类型的数字人仍是主流，以AI驱动的数字人在行业服务领域以及虚拟分身数字人在虚拟空间的应用还处于爆发前期。
“数字员工”是B端主要应用领域。从商业应用和功能类型来看，数字人可以分为内容/IP型、功能服务型、虚拟分身型等三种，其中内容/IP型和功能服务型主要面向B端，制作方式以PGC（专业生产内容）为主，虚拟分身型数字人一般为C端用户制作虚拟形象。虚拟数字人作为数字化服务的新形态，能够为企业提供更高效、便捷和个性化的客户服务，助力企业降本增效，在人设打造、造型设计、运营管理等方面可控性强，具备价值持续输出潜力。互联网、银行、电商、消费品牌、汽车出行等领域纷纷推出“数字员工”用于品牌营销、智能客服等。例如，天娱数科塑造“天妤”抖音粉丝破百万，凡拓数创推出国家博物馆讲解员“艾雯雯”等。据统计，2023年数字人市场结构中，企业购买数字员工产品占比达到60.2%。
数字人将向人形似人、人神似人方向进化。虚拟数字人系统一般由人物形象、语音生成、动画生成、音视频合成显示、交互五个模块构成，可归纳为建模、驱动、渲染三大流程。伴随技术迭代升级、AI技术完善，数字人将逐步向以下两个方向进化：（1）人形似人实感化，通过建模、物理仿真、动作捕捉、语言识别处理等技术，进一步推动实现人形似人、服装真实、环境真实等实感化进化，并实现智能化生产效率提升和成本下降；（2）AI融合实现人神似人，AI技术覆盖数字人建模、驱动、深度交互、算法学习等全流程，以AI Agent（人工智能代理）与AIGC（人工智能生成内容）数字人为代表的智能实体强势入市，推进数字人形成与人更加接近的感知能力、思维能力、内容输出能力，实现人神似人。
虚拟数字人的发展趋势呈现出技术创新推动发展、应用场景不断拓展、产业链不断完善、行业规范与标准建设加速等特点。
技术创新推动发展。主要包括：底层技术升级，实时渲染、人工智能、VR/AR等技术的不断进步，使得虚拟数字人的个性化与智能化交互能力显著增强；3D生成模型、NeRF、高斯泼溅等技术的出现，为3D数字人提供了空间信息，提高了可控程度，满足了复杂场景的需求。AI技术融合，AI技术覆盖数字人建模、驱动、深度交互、算法学习等全流程，推动了数字人向更加智能化、人性化的方向发展；以AI Agent（人工智能代理）与AIGC（人工智能生成内容）数字人为代表的智能实体强势入市，提升了数字人的感知能力、思维能力和内容输出能力。
应用场景不断拓展。主要包括：C端应用兴起，虚拟数字人在企业数字化转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如企业培训、产品讲解、产品营销、口播营销等场景；互联网、银行、电商、消费品牌、汽车出行等领域纷纷推出“数字员工”用于品牌营销、智能客服等，提高了服务效率和客户体验。跨领域融合，虚拟数字人正在与影视、游戏、传媒、金融、文旅等多个领域进行深度融合，推动了这些领域的创新发展；例如，在传媒领域，虚拟主持人、虚拟主播逐渐进入大众视野，为观众带来了全新的视听体验；在金融领域，虚拟数字人作为形象型或服务型员工，为客户提供沉浸式体验和服务。
产业链不断完善。主要包括：基础设施层，显示设备、光学器件、芯片等硬件设施与建模、渲染软件等基础设施不断完善，为虚拟数字人的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平台层，建模系统、动作捕捉系统、渲染平台、解决方案平台、AI技术等平台层技术不断成熟，降低了虚拟数字人的制作门槛和成本。应用层，随着应用场景的不断拓展，虚拟数字人的应用层技术也在不断创新和发展，如虚拟试衣、虚拟化妆、虚拟导游等。
行业规范与标准建设加速。主要包括：构建行业标准体系，相关机构与企业正积极推进监管体系与标准体系的建设，以标准化手段推动行业健康、规范发展。政策监管体系完善，随着虚拟数字人产业的快速发展，政府相关部门也在逐步完善政策监管体系，加强对行业的监管和指导。
硅基智能：全球商业化智能交互先行者
硅基智能成立于2017年，专注于AI技术深度研发和落地应用，重点布局数字永生、AI电商、知识生产三大重点领域，获得2021年中国AI商业化落地百强企业TOP30、国家级第四批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等国家级荣誉。硅基智能携手南京银行，共同开发了融合AI科技与经营场景的“AI+智能语音CRM系统1.0”。这一系统利用AI数字人，能够深入解析营销、经营和服务的行业场景，将企业服务信息整合进其知识图谱，并通过深度学习实现业务层面深层次的智能交互沟通。该系统超越了传统银行客户经理的服务范围和场景，能够在银行网点、电话服务和手机APP等多种场景应用服务中提供智能化服务，助力银行更有效链接和激活客户。
Soul Machines: 数字人研发和服务解决方案服务商
Soul Machine于2016年6月成立于新西兰，通过AI和计算机视觉，开发具有智能和情感反应的头像模拟技术，使AI交互更加直观和自然。2017年，其与Autodesk合作推出AI智能办公助手AVA，能够分析用户面部表情及声音，检测用户实时情绪状态，并做出相应的回应及反馈。2020年，上线Digital DNA Studio(数字DNA工作室)，能协助客户快速创建虚拟数字人。该公司至今完成三轮融资，先后融资750万美元、57590万美元、7000万美元。
本文节选自长城战略咨询企业研究报告总第396期
《新质服务业的特征与典型业态》
（报告作者：徐欢、沈文琦、曹星、周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