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雪山山脉海拔6,376米日乌且峰/Grosvenor峰的最初三次攀登

旅行   2024-09-29 00:01   四川  

译:Mintina

       首攀,2003年


Grosvenor峰/日乌且峰
照片提供:sichuanmountainguide.com

       沿横断山脉和青藏高原,长江向南和东侧流动,进入中国资源丰沛的四川省。从四川省省会,成都去往雅安,到达喜马拉雅山脉东部,旅行者首先看到的便是大雪山山脉。这是茶马古道传统商路的起点,一次往返贸易旅行持续约一年时间。大雪山山脉有着亚洲海拔最低的冰川,区域最为知名山峰便是海拔7,556米的贡嘎山/岷雅贡嘎山。这座极具挑战的山峰由一支实力强劲的美国团队于1932年首攀。根据《日本阿尔卑斯新闻》,Nakamura/中村表示,1932年至2002年,70年时间里仅有20支团队曾在大雪山山脉的山峰开展攀登探险活动。Nakamura/中村也强调岷雅贡嘎山周围六座六千米级别山峰曾有登山者进行尝试,其中最具技术性的便是日乌且峰/Grosvenor峰,高度为6,376米。

       2003年春季,Mick Fowler组织了一支四人英国攀爬者团队在Grosvenor峰/日乌且峰西北壁进行首次尝试。Fowler及Andy Cave沿山壁中间区域一处与顶峰之间相连的山檐行进,同时,Neil McAdie和Simon Nadin从右侧的一处山檐到达山峰西脊(来到日乌且峰/Grosvenor峰的北壁)。脆弱且松动的岩石阻碍他们取得进展,Cave和Fowler在一半高度折返;McAdie和Nadin也在一半高度停下脚步,二人遭遇了狂风和粒雪雪崩。2003年秋季,Roger Payne)和Julie-Anne Clyma计划去往中国西藏自治区亚东县尝试海拔7,314米的绰莫拉日峰。由于手续原因,两位登山者转向大雪山山脉,尝试日乌且峰/Grosvenor峰。这是二人当时的记录:

       10月14日,我们带着中国登山协会同意我们尝试绰莫拉日峰的正式背书到达成都市,这是地处中国西藏自治区和不丹王国边境的山峰。为获得去往绰莫拉日峰的另外三份许可,我们与林城真(音译,Lenny)联系。Lenny是一位知名的翻译和向导,对西藏自治区的探索活动安排具有相当丰富的经验,而且对藏民族文化和探险充满热情。总之,他意识到由于亚东县位于中国西藏自治区和不丹王国边境,受到军事管制,我们无法获得边境证。所以我们把自己的目标转向非常容易到达的大雪山山脉。


中国四川省大雪山山脉海拔6,376米的Grosvenor峰/日乌且峰,并标注了Clyma/Payne的攀登线路

       登山者基本把康定作为去往大雪山山脉的起点,从成都市乘坐一日大巴便能够轻松到达这里。从康定市驾车30分钟,人们便能够来到老榆林,这是进入大雪山山脉北部末端的最后一座村庄。从这里,两日容易的徒步便能到达从日乌且峰/Grosvenor峰下撤去往的冰川冰碛区域下部的宿营地点。10月21日,我们来到海拔约4,200米的大本营。尽管干燥季节从10月开始,我们在去往山壁的过程中经历了降雨,随后,身处山峰大本营,每日都会出现降雪。定期降水令勘察和海拔适应训练变得颇为困难。

       10月31日,我们从大本营出发,日乌且峰/尝试Grosvenor峰。去往约5,100米高度的一处营地本应该用时六小时,但由于全新降雪,开路耗费了两日时间。11月1日,狂风肆虐,降雪持续,我们决定11月2日在山壁下部休息。休息日标志着伴随疾风的晴朗,寒冷天气开始,夜间的风况尤其令人震惊。

       11月,山峰北壁没有任何阳光照射,我们遭遇了吹拂整处山壁的强风。11月3日,就在太阳升起后,我们在约5,300米穿过岩后隙,攀登一条对角线山檐路线,就位于McAdie和Nadin尝试的线路右侧。攀爬几乎全部沿很薄的冰层和山脊区域,期间伴随着数处空白岩石部分,需要借助攀冰装备行进。事实上,由于冰层很薄,而且充满砂砾,安置冰锥根本毫无可能,此外,岩石保护条件也相当糟糕,因为岩面非常脆弱,仅有为数不多的裂缝。首日,我们通过了15处基本上为苏格兰IV/V级别的绳距,其中一些达VI难度(恰巧与冰冷的雪屑雪崩的风险区域重合)。我们在黑暗中完成最后三处绳距,挣扎着来到山峰西脊,进行首次宿营。总之,山脊比预想暴露得多,我们达到的首处岩顶分布着松动的岩石。这些岩块导致两根登山绳索严重磨损。首次宿营地点位于约5,850米高度一处很小,暴露且摇晃的平台。


Roger Payne首攀日乌且峰/Grosvenor峰期间
照片提供:Julie-Anna Clyma

       经历夜晚的狂风和降雪,11月4日的黎明非常平静,天空更为晴朗,阳光灿烂。在山峰北壁的阴影和不算太过寒冷的情况下度过漫长的一日,温暖的阳光让我们获得所需的能量和温暖,得以继续行进。山峰西脊包括沿雪层覆盖陡坡的直接攀登,期间伴随着松动岩石和偶尔距离很短,更为陡峭的岩面(UIAA III和IV级别)。尝试去往搭建帐篷的高度,我们第二次在黑暗中行进,最终在海拔约6,100米的明显雪层山肩一处狂风大作,寒冷营地停留。

       第二日,风速再次下降。厚重且脆弱的积雪区域通向结束部分。一些疲惫的开路工作,小心翼翼地攀爬雪崩危险地点,最终,我们在11月5日下午约二时到达日乌且峰/Grosvenor峰海拔6,376米高度。由于绳索损坏和北壁线路糟糕的固定点,我们决定了解沿山峰东肩横跨下撤的可能性。山脊最初区域的攀登颇为直接,随后来到约6,200米高度的一处出色的帐篷平台。再一次,日暮之后,我们在狂风中挣扎,继续返回,直至黎明到来之前。


Julie-Anna Clyma登顶海拔6,376米的日乌且峰/ Grosvenor峰
照片提供:Roger Payne

       山脊接下来的部分看起来雪檐密布,存在有冰塔崩塌的痕迹,所以11月6日,我们决定从东脊南侧借助绕绳方式返回。这处山壁的雪面和冰层状况堪称完美,Abalakov绳结绕绳固定点偶尔出现岩石碎屑。我们使用医用绷带修补破损绳索边缘,在12处绕绳方式固定点每一处留下一个快挂,让胶带补救的绳索能够穿过。身处山壁底部,沿脆弱的雪层覆盖陡坡横跨,到达日乌且峰/Grosvenor峰和海拔6,540米嘉子峰之间约5,700米的一处山口。从山口返回山峰北壁的区域陡峭且松动,我们在继续之前在山口度过一个狂风侵袭的夜晚。

       第二日包括部分容易的反向攀登,随后在极其松动,伴有碎石岩面间一条狭窄的冰面路线去往容易,柔软的雪层陡坡,到达嘉子峰西壁下端的冰川。冰川的最初部分显得颇为简单,随后便是在很厚,表面有硬层积雪的缓慢修路阶段。我们最终回到自己在日乌且峰/Grosvenor峰北壁的攀爬线路。我们在夜幕降临后搭建了另外一处营地,这里因为降雪变得更为潮湿且微暖,天气状况逐渐变糟。第二日,修路工作继续,我们再次攀登至5,100米处,收集一些垃圾,剩余食物及装备。狂风吹拂着行进路径,所以,我们不得不再次开路,从而完成下撤至山峰大本营的最后阶段,我们最终于11月8日晚间约八时,天色尽暗后到达。


Julie-Ann Clyma和Roger Payne
照片提供:Roger Payne

       自从来到大雪山山脉,我们唯一遇到的人们便是本地的藏族牧民。不过第二日清晨,我们有幸见到了部分康定市的政府官员和中国登山协会/CMA的工作人员,他们来到这里为2004年一次登山探险活动的营地进行勘察。他们理解我们为何在没有获得登山许可的情况下去往大雪山山脉的攀爬行为。他们极为热情,我们在返回康定市后很快便补全手续。

       离开山脉后,我们再次与本地康定市政府官员,四川省登山协会,四姑娘山国家公园和中国登山协会/CMA的工作人员见面。他们所有人对讨论令四川省的山峰更为容易到达,吸引中国之外的攀岩者和登山者充满兴趣;他们非常欢迎我们来到中国,在四川省进行攀爬。


海拔6,376米Grosvenor峰/日乌且峰
照片提供:British Mountaineering Council

       总结:2003年10月-11月,Julie-Ann Clyma和Roger Payne首攀中国四川省大雪山山脉海拔6,376米的日乌且峰/Grosvenor峰。

       第二次攀登,2010年


左侧分别为海拔6,376米的日乌且峰和6,618米高度的爱德嘉峰
照片提供:
https://www.sichuanmountainguide.com

       2010年秋季,由于无法去往中国西藏自治区东部,Bruce Norwand和Kyle决定在贡嘎/岷雅贡嘎山脉探寻自己阿尔卑斯风格探险目标。

       这支独立攀登二人组,严冬冬和顾奇志(音译),极为出色的中国阿尔卑斯登山者以及两位外国攀爬者的物流管理人员陪伴着他们,此外还有法国攀爬者,Jean Annequin和Christian Trommsdorff。登山者分别从成都市和康定市购买了探险物资,并驾车去往老榆林,随后进行两日耗时不长的徒步,来到海拔4,300米的尚日乌且大本营。经过一周的徒步旅行和进食,Bruce和Kyle认为自己的爱德嘉峰探险准备工作需要一点攀登的协助。就位于上日乌且上端,6,376米高度的日乌且峰/Grosvenor峰分布大量岩石的西壁形成完美的三角形,被一条中央山肩分成两半。由Andy Cave及Mick Fowler首先进行尝试,随后一支韩国团队也来到这里,由于狭窄的冰面和腐蚀的岩石,这里的春季状况令尝试者望而却步。总之,此刻是10月,冰层似乎非常坚固。


海拔6,376米的日乌且峰/Grosvenor峰。Dempster和Normand沿明显的中央山肩进行了山峰的第二次攀登,随后采用绕绳方式从阴影中的北壁下撤
照片提供:Bruce Normand

       Bruce和Kyle期待进行一气呵成的尝试。携带一顶很小的帐篷,一块防潮垫,一个睡袋应对紧急状况,他们于凌晨三时从山峰大本营出发,挣扎通过冰碛,并在清晨5点30分来到路线底部。狂风大作,云层遮挡着月亮。二人独自沿雪层覆盖柱形山壁行进,到达山肩下部,发现一处出色,45°度冰层,偶尔有更为陡峭的部分,并在很薄的冰面搭建首处固定点之前完成难度绳距。

       去往一半高度时,两人通过80°度的绳距,这里的冰层更厚。向右侧横跨,随后向上,Kyle缓慢且谨慎地领攀难度绳距。尽管仅有WI4+级别,但绳距大部分区域包括陡峭岩面的破损冰层。午间时分,Bruce从前引领四处距离很长,令小腿感到灼烧,60°度山脊绳距,他们同时攀爬,这里通向檐沟顶部。整个下午,云层包裹着两位登山者,疾风吹动下端的雪屑。Kyle完成陡峭的结束部分,专注于海拔6,000米之上的高质量攀冰,他们留在顶峰雪檐下部享受远离疾风侵袭的时光。夜晚的阳光穿透狂风吹拂的云层。


首攀山峰东壁第四日,Kyle Dempster完全专注于爱德嘉峰东侧的难度绳距
照片提供:Bruce Normand

       晚间六时站在日乌且峰/Grosvenor峰顶端,6,540米高度的嘉子峰西壁呈压倒之势扑面袭来,起伏的积云笼罩贡嘎/岷雅贡嘎山,东侧的爱德嘉峰看起来陡峭且恐怖。他们的对话随风消逝,二人握手相互祝贺,并沿山峰东北山脊返回。和缓的雪面角度很快便有所增加,接下来则是在一处雪檐边沿不算陡峭的反向横跨部分。夜幕降临,狂风依然不减,消耗着他们身体的温暖和力量。两位登山者放弃了山脊,从陡峭的雪面去往山峰北壁,随后,如同山峰的首攀团队(Roger Payne及Julie-Ann Clyma,2002年11月,二人沿山峰东南山脊行进),被迫进行一次黑暗中距离很长的绕绳方式下撤。Kyle是在最具挑战地貌搭建固定点的专业人士。凌晨二时,建起其中15处固定点后,最终来到冰川上部。Bruce和Kyle醒来,天气状况出色,与此前一日大相径庭,他们在下午早些时候回到山峰大本营。


Kyle Dempster沿Grosvenor峰/日乌且峰西壁中央山肩下端区域行进
照片通过:Bruce Normand

       整个探险活动,Kyle Dempster和Bruce Normand从最近的村庄,摩西镇出发,用时八日进行往返攀登,并在2010年11月12日成功登顶嘉子峰山峰;The Rose of No-Man’s Land线路(WI5,M6)。此次攀爬获得了2011年金冰镐奖项提名。在爱德嘉峰取得成功之前,二人完成了6,376米高度日乌且峰/Grosvenor峰的第二次攀登,并在山峰西壁中央山肩开辟了一条全新线路。


Kyle Dempster和Bruce Normand在爱德嘉峰攀登八日后返回摩西
信息来源:Bruce Normand


       第三次攀登,2011年


Christopher Gibisch和Jeff Shapiro在海拔6,376米的日乌且峰西/西北壁开辟的Black Wolves and Blue Poppies线路(难度WI4+ AI6 M5+,长度约1,300米)
照片提供:Chris Gibisch

       2005年,Jeff Shapiro和Christopher Gibisch与同他们的朋友Gray Thompson讨论在中国西部大雪山山脉进行尝试的可能目标。Gray曾在1993年去往那里,期间首攀了6,070米高度的拉莫舍峰,并对这条山脉的潜能赞不绝口。他们查看照片,最终确定了尝试6,376米日乌且峰西北壁,或是当时尚无人成功首攀的6,618米爱德嘉峰的东南壁。遗憾的是,此次旅行未能成形,他们的目标只能暂时搁置。不过2011年春季,两位登山者最终决定一试。

       日乌且峰是一座高耸雄伟,有着标志性金字塔形状的山峰,包括技术性山壁,没有明显的“轻松线路”。对于他们,山峰西壁显然最具技术性,也最为引人注目。从大本营延伸1,300米高度,期间分布着冰层和陡峭的岩石带。山峰北壁比西壁的攀爬距离略短,存在发现全新路线的可能,不过顶部有很大,且危险的冰塔。日乌且峰此前仅有两次攀登,根据Jeff和Christopher的预计,山峰应该包括距离更短,难度中等的冰面路线。此外,山峰南坡陡峭的冰川附着陡坡和山脊,向海拔7,556米的贡嘎山/岷雅贡嘎延伸。

       2011年10月14日,Jeff和Christopher从老榆林出发,徒步三日到达大本营。最初的降雪导致他们颇为担心,不过随后天气状况有所好转,幸运的是,条件看起来颇为适宜。充分利用稳定的天气状况,他们竭尽所能在勘察西壁,去往5,100米高度搭建营地期间继续海拔适应训练。


首日,Jeff Shapiro在Black Wolves and Blue Poppies线路难度区域下端领攀。由于山壁状况,Shapiro把这里称为“我在山峰领攀的最令大脑紧张的绳距之一”
照片提供:Chris Gibisch

       10月24日,没有遵循预报的显示,两位攀登者离开大本营,去往高处营地。第二日,他们在闪耀的星空下醒来,坚持继续行进的决定。路线初始部分难度适中,二人同时沿山脊前行,使用攀岩装备在冰面保护。最终,Christopher来到保护点,看到上端更为陡峭区域。Jeff从前引领。不久之后,绳索耗尽,Christopher开始攀爬,Jeff则到达最为陡峭的山壁部分,速度放缓,谨慎移动。无法在这里进行保护,Jeff通过18-21米/60-70英尺腐蚀,似乎经过升华的部部分,随后来到可以固定装备的地点。Christopher在来到这里后才意识到Jeff完成区域的重要性。

       此时,两人身处通向目标宿营地点的雪面/冰层陡坡。随着阳光照射海平面,他们希望能够找到一处可以停留的平台。到达这里,令他们感到失望的是,宿营的条件并不理想。没有任何其他选择,Jeff 和Christopher安置了一根岩锥,清理了能够坐下的冰层,把背包盖在身上。

       第一缕天光带来另外一项挑战;上端岩石表面覆盖着20厘米的冰层。他们出发,Christopher开始攀登。经历数次复杂的装备安置,以及一些使用冰镐通过区域,他们到达上端难度适中的陡坡。Jeff随即与Christopher同时攀登,后者发现自己正在经历恐怖的挑战,另外一处垂直地点,腐烂的山壁。Christopher尽量不带落碎屑,幸运的是,在中间区域可以放置一个凸轮。

       两位登山者此刻可以看到从大本营清晰可见的神秘结束部分,包括数处绳距的灰色冰面。Jeff去往冰层,他们最初的恐惧在意识到这里的状况不算太糟后逐渐得到缓解。Christopher来到保护点,非常高兴地了解到这是他们见到过的质量最高的水冰。此时,他们身处约6,096米/20,000英尺,Christopher疲惫不堪。冰面非常陡峭,令人恐惧。Christopher不断挣扎,仅通过60米。半冰冻,Jeff在保护点见到Christopher,期待可以观察上端的天际线。Jeff的奋力坚持让二人最终来到山脊。Christopher出现在Jeff身旁时意识到在宽阔顶峰陡坡宿营的计划破灭,他们此刻就站在向西壁不断延伸的尖利刀刃山脊。


Shapiro攀登最后数米,到达第二处宿营点,这里距离顶峰仅70米
照片提供:Chris Gibisch

       最后一缕天光再次照到他们身上,Christopher沿顶峰山脊从前带领,寻找适宜的宿营地点。临近绳索末端,与顶峰近在咫尺,他所能找到的不过是一处出色的固定点,以及一块很大,悬垂岩石底部的坚硬冰层。Jeff到达,他们开始清理冰面。再一次,仅使用睡袋,经验显示他们会度过另外一个无眠的夜晚。

       10月27日清晨,如同北极圈的气温让两人难以离开自己的睡袋。早晨的阳光照射顶峰,攀登者知道那里非常温暖。远端快速移动的风暴积云促使他们迅速行动,身体依然僵硬,他们开始向顶峰进发。在部分Christopher经历过的最为疲惫的“轻松”攀爬后,他与Jeff一同站在顶峰。微风徐徐,天空湛蓝,景色迷人。

       Jeff和Christopher利用登顶日的剩余时间和第二日返回大本营。他们沿山峰东壁进行了12次绕绳下撤,期间再次在日乌且峰,嘉子峰和爱德嘉峰之间冰川附着和断裂的东侧盆地流苏。第二日则是在嘉子峰和日乌且峰之间的山口绕绳返回,沿漫长的陡坡通过冰川和冰碛回到大本营的草甸。

       两位登山者采用阿尔卑斯方式开辟了Black Wolves and Blue Poppies线路(难度WI4+ AI6 M5+,长度约1,300米),并遵循不留痕迹的道德标准。在绕绳方式下撤期间,在临近东壁底部留下三个装备是不可避免的做法,不过这是他们攀登过程中在山壁留下的唯一物品。二人希望大雪山山壁能够继续得到这样的尊重,不会留下岩石栓和其他没有必要的固定装备。


2011年10月27日,Gibisch and Shapiro身处日乌且峰顶端
照片提供:Chris Gibisch


信息来源:Roger Payne,Bruce Norwand,Chris Gibisch,Mintin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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