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我们作为中国人,是否可以毫无利己的动机,把其他民族的解放事业当作自己的解放事业?是否可以远离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奔赴炮火纷飞的战场,为弱小民族的ge命与解放奉献自己的青春、热血甚至生命?
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是很难做到的,或者至少是要经历复杂的思想斗争才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是诺尔曼·白求恩做到了,埃德加·斯诺、海伦·斯诺、爱泼斯坦、史沫特莱、赛珍珠、路易·艾黎、林迈可、阳早、寒春、韩丁、柯鲁克夫妇、马海德、乔治·何克等国际友人做到了,他们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本大书,都闪耀着青春和理想的光辉,他们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他们的人生值得我们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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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毛主席称为“国际友人”,请注意,这四个字的分量是高远而深沉的!“国际主义”是以共产主义理想为前提的、跨越国界共同抵抗资本主义的思想,是以无产jie级为立场的人类整体利益的高远追求的外国朋友。
如果是列强在中国推行殖民政策或维持殖民利益的工作人员,那不是友人,而是侵略者。如果是美苏大国沙文主义的推行者,如司徒雷登等人,那同样不是友人,而是敌人。
然而,如果仅仅只是一个跨国旅行者,那么顶多算一个普通的国际友人,而与抛家舍业、甚至不惜抛头颅撒热血、不远万里来支援中国ge命与社会主义建设的“国际友人”,在对中国社会主义的事业意义上,绝不是同一个级别。
这些“白求恩式”国际友人,他们为什么要来到中国?他们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来到中国的?在自己国家生活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要理解他们,在这消费主义、物质主义以及资本主义全球化愈演愈烈的当今时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如果深究,你就会发现,这些国际友人的出现,不是孤立的,他们是20世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一部分,也是其中最富光彩、最具理想主义的一部分他们不只同情与支持中国ge命,也同情与理解世界上所有被压迫的民族与人民。
如白求恩就是从西班牙内战反对法西斯的战场,来到了中国抗日战争的战场;又如史沫特莱既声援印度独立运动、在波兰参加ge命,又来到中国长期支持中国ge命。
有些人则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了自己的事业”,如路易·艾黎和埃德加·斯诺等人发起的“工合”运动,以及路易·艾黎和乔治·何克创办的培黎工艺学校,不仅为中国抗日战争的胜利提供了物质基础,也为中国的工业化培养了大批技术人才。
其他如爱泼斯坦、阳早、寒春、韩丁、马海德等人,都将他们的人生与中国紧紧联系在一起,成为中国社会主义ge命与建设事业的参与者与见证人。
也有人在中国ge命成功后,回到了自己的祖国,如林迈可,但他们一直都在关注和支持中国的ge命与建设事业,与中国人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如今,中国已经成为世界力量之重要一支,我们不能重建传统中国的“朝贡体系”,也不能走西方国家新旧殖民主义的道路,更不能走苏联“大国沙文主义”的道路,那么我们在民族复兴之后,能够想象或建立一种什么样的国际关系与国际秩序呢?在这方面,还有很多问题值得深入探讨,而国际友人的无私奉献与帮助可以说是最直接的思想资源,值得我们借鉴与学习。
在一个资本自由流动的“全球化”时代,借助这些早先的“国际友人”,重建“国际主义”的视野,既是一种反思,也是一种超越,这将会使我们在民族复兴的视野之外,别具一种更加高远的理想与追求。
在《不远万里:国际友人与20世纪中国》一书中,我们可以通过埃德加·斯诺、海伦·斯诺、爱泼斯坦、史沫特莱等人充满个性魅力与传奇色彩的人生与命运,重新进入历史的生动现场,重新思考历史、现实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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