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都快一年了，你们有没有琢磨过，有多少中小银行（城商行、农商行）遭遇过那闹心的 “群体性取款” 事儿？有没有算过，每次碰上这麻烦，虽说都第一时间去安抚搞定了，可这一折腾造成的存款搬家得有多少？我还真仔细算过，要是一天内能把问题解决，那可能也就两三亿的存款挪了窝；要是这事儿拖个一两周还有余波，好家伙，搬家的数字可能就奔着十几亿去了。中小银行能扛得住这折腾吗？又能扛住几次呢？以前有碰到过类似情况吗？
我知道，好多这种事都是因为地方上的非法集资闹的，或者银行不小心卷进某个案子里，再不然就是内部领导出事儿被抓，然后遭了同业的造谣。可存款搬家实打实发生了，品牌形象受影响也是板上钉钉，想弥补回来那可难了去了。
一个月前，我去了一家地方城商行，跟领导唠嗑的时候，我就说你们可得使劲儿 “苟活” 啊，得撑到这行业完成出清，等到竞争者要么被淘汰，要么被收购。虽说你们现在这内卷的样子不咋好看，可哪怕最后是两败俱伤，只要你比他们多喘一口气，那你就是赢家。一个城市的存款就那么多，优质贷款户也就那么些，别家多占点，你家就少点，你家一少，死得就快。
前两天，我又跑了一家地方银行，也劝他们领导 “少瞎折腾，少犯错，多练练内功，多安抚安抚人心”。所以好多农商银行、城商行最近最大的动作不是搞啥 “开门红”，而是搞 “清收风暴”。地方农商银行要是一次能收回来几千万，起码几个月员工工资就有着落了，工资有保障，内部就不乱，不乱就不会瞎搞，董事长和行长就能安稳几个月，顺顺利利把任期过完，正所谓 “平安去，平安回”，虽说这姿势不咋美，但结果好就行。
年初的时候，有城商行内斗，那动静大得很，跟演宫斗连续剧似的。当时我就发文说，内斗没赢家，最后都得被清算。果不其然，后来就出了 “群体性取款” 这事儿，有的银行当晚就能搞定，有的银行折腾一整周都搞不定。为啥呢？人心散了呗，好多人就等着看热闹，出工不出力，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内斗的延续。都啥时候了，还玩内斗，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嘛。
中小银行压力大得很，市里、区里、县里有点啥安排，让搞个赞助啥的，四大国有银行未必搭理，可当地的城商行、农商行绝对不敢不听，分管领导的话或许还能拖一拖，主要领导的安排那肯定麻溜照办。但这种事多了，银行也吃不消啊。不过话说回来，地方银行和地方政府那是相互依存的关系，谁有难处另一方肯定得帮衬，这是一种默契，一种潜在的默契。
2025 年的中小银行肯定更难。美国那边，加税甚至取消贸易最惠国待遇这打压手段都快明着来了，俄乌战争这持久战打着，叙利亚又溃败得那么快，这可把美国和西方那骄横劲儿给激起来了，更不得了了。以往经济三驾马车里最重要的外贸和外贸企业，明年可能得遭受实质性影响。银行向来喜欢锦上添花，不咋爱雪中送炭，好多都是等外贸企业做大做强了才给信贷支持，一旦外贸真扛不住压力了，中小银行可得小心这些企业的信贷危机。啥叫实质性承压？前几年还能把企业搬到东南亚，或者绕道墨西哥卖到美国和欧洲，可特朗普上台前，美国商务部前几天就针对这些地区加税了，这针对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这几天开幕的财经中国 2024 年会上，王波明说希望明年能有更多刺激政策出台，可吴晓求却觉得 “2025 年的经济，要是能像今年这么好，那也不错了”。好多经济学家都说，9 月份那牛市，最大的问题就是国内机构都不信牛市来了，反而是散户兴奋得很，坚信牛市到了。银行是经济的直接受益者，经济好坏直接反映在银行发展上，特别是那些几乎没啥护城河的地方中小银行，经不起风险，更经不起风浪。而且之前几年那发展模式，随着未来几年经济转型深入，可能就行不通了。
就说银行息差率吧，济宁银行这几年息差率一直挺高，在行业里仅次于 “小微之王” 泰隆银行，就因为它跟网商银行、微众银行、京东数科等平台合作搞互联网联合贷款业务。可现在北京银行、招商银行、宁波银行的消费贷利率都降到 3% 以下了，有社保、有公积金的人都能申请，那互联网贷款动不动 10%、20% 甚至 23.5% 的利率，都是啥人在申请啊？资质肯定比不上招行那些客户，以后能有多少违约，真不好说。也就是说，济宁银行虽说这几年数据好看，但也得未雨绸缪，找找新的发展快车道了。
我一直都说，中小银行该跟江浙那边学学，宁波银行、江苏银行、杭州银行、南京银行都不错。特别是宁波银行，那是个特棒的发展样板。他们身上好多优点，中小银行都该好好琢磨琢磨：高管团队稳稳当当，战略明明白白，不瞎折腾；内卷也不是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而是卷业务创新；与时俱进，深刻明白科技金融对未来的影响力和带动力，现在宁波银行的抖音直播在行业里都挺成熟了，以后能带来多大效益，谁也说不准；清楚认识自己，知道江浙宁波是中小企业扎堆的地儿，就跟中小企业一起发展，把这事儿做大做强做实。江浙好多银行能快速发展还稳定，根源秘诀很大程度上就是找准了自己的市场定位。南京银行同业债券业务搞得好，台州银行小微业务厉害，杭州银行对公贷款进步大。还有成都银行，这几年借着成渝基建大扩张的东风发展得挺猛。
就这几句话，看着简单，真要读懂弄透还付诸行动，难啊。北方太多银行，官僚气息太重，官本位思想太浓。好多时候，银行自己也学不会，就说第一条，高管团队长期稳定，战略长期稳定，好多地方十年换四个主官，银行董事长也跟着换四个，这人事上的事儿，银行做不了主，董事会也没辙。在地方工作，路线对了，有时候比经营能力还重要。
不过时代会倒逼他们改革的。你们知道 2024 年有多少家银行关门吗？240 多家呢，村镇银行、农商银行和农村信用社都有。2023 年才 80 多家，2025 年，这数字只多不少。这行业正快速出清，大变样呢，出清过程中，大把银行会被淘汰，被合并，也会有银行咬牙撑过去，熬过寒冬，搭上下一轮行业发展的快车。换句话说，这些银行的领导们，就算想捞钱，也得先保证自己能活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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