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洋中字彦深,一字晓杭。祖藉中里梓门桥升堂村,出生于首里侯家湾,后居家谭台沙子塘,曾避乱迁居上里白水(现涟源市龙山)。举人,知府,《湘勇源流记》作者。青兰彭氏升堂房人。
曾祖彭绳久(1708一1800),字不息,号涟溪,乐邑(县城)郊外山水,买田徏居之,建塾课子弟;曾祖母李氏(1711一1782)。
祖父彭祖与(1750一1825),字近贤,号德庄,诰赠武显将军,晋赠振威将军;祖母王氏(1745一1811),貤赠恭人,诰赠夫人,晋赠一品夫人。
父彭兴绪(1779一1829),字嗣令,号元桥,饱读诗书,书法精妙,却屡试不中。皇赠修职郎、邵阳县儒学训导,晋赠中宪大夫;母胡氏(1778一1812),诰赠恭人。
1803年癸亥八月初八亥时生。稍长,父授读。
1809年,弟溢中(字彦惇号静轩,父母早逝,兄长期在外,靠二十亩田持家,兄弟情深)出生。
1811年,8岁,祖母故。
1812年,9岁,母卒。
1815年,13岁,试于府、县,皆列前矛。后师从陈桐山先生。
1820年,17岁,补府学生,旋以优等食餼,入岳麓书院读书七年。
1821年,18岁,与浒洲胡氏婚配。
1823年10月,长子怀棠出生,未足三月夭折。
1824年11月,元配胡氏忧伤故。
1827年,24岁,续娶左氏。
1828年,25岁,中举。
1829年,26岁,长女出生(后适朝议大夫、邑庠生陈竞成之子、庠生道达)。赴试礼部不第,闻父卒归家。
1832年,29岁,服阕再上京师,居京师六年。
1833年,次女出生(后适太学生陈翰周之子荣鼎)。
1838年,35岁,以大挑二等就职以归。
1839年,36岁,署理郴州学正,三女出生(后适进士、知县易桐之子、禀膳生易寅)。
1840年,37岁,选补邵阳县学训导。
1841年,38岁,次子怀樸(名廷弼字不雕号葆初,廪膳生由贡生选用训导同知衔,历署安徽卢江、怀远、全椒知县,诰授奉政大夫)出生。
1843年,40岁,四女出生(后适候选知府蔡中荣之子、庠生翊湘)。
1844年,再上春官。与襄编辑《宝庆志》,四易寒暑,1849年完成。
1845年,42岁,三子出生,不久夭折。
1847年,44岁,五女出生(后适举人、云南按察使赵焕联之子、候选知州兴霆)。
1848年,45岁,作《族谱序》,解疑。
1849年,46岁,六女出生(后适举人、知县贺洪熙之子广儒)。.
1850年,47岁,避乱举家迁湘乡县四十三都白水(今涟源市龙山白水)。向宝庆知府魁联建议:以保甲团练为清源之策。
1852年,49岁,宝庆城戒严,奉命督办邵阳团练,署练勇三百。
1855年,52岁,朱孙诒任郡守,请彭洋中筹办邵阳县一切防御之计。彭洋中三年前开办团练,现以成效。檄饬士绅各率其团练丁壮扼贼冲要分任战守,与王錱军相犄角。保邵阳无事。
1856年,53岁,选授云南定远县知县,赏加同知衔。
1857年,54岁,留湖南帮办军务。
1858年,55岁,撰《湘勇源流记》。
1859年,56岁,石达开率二十万众犯湘南,奉檄督办援宝(庆)诸军粮台。期间乘隙归家白水,督办团练、强固牛头冲等四堡抗敌。
1861年,58岁,骆秉章自湖南奉命西征,率师赴蜀,彭洋中以襄办营务随从入川,总办后路粮台兼监造火箭。
1862年,59岁,总办川省厘捐,严定章程,卓有成效。
1864年5月,61岁,署潼川知府。任上清关卡,平粮价,清积案,兴文教,培人才,潼川面貌一新。是年十一月十九日卒于任上。子葆初扶柩归葬三都白茅寺对面月形山。
赐进士出身、诰授资政大夫署理广东巡抚、国史馆篡修官、湘阴郭嵩焘撰墓志。
1868年,孙先熙(名显熙字伯纯,五品衔四川补用县丞)出生。
1870年,孙先煦(名显煦字訚仲)出生。
1886年,续左氏故,终年81岁。
彭向荣
彭洋中,《湘勇源流记》作者。一线抗击和镇压太平天国运动的清朝地方官员,历任学正、训导、知县、知府,诰授中宪大夫。也是封建社会知识分子的代表。字彦深,号晓杭,青兰彭氏升堂房人。
一
康熙五十八(1719)年己亥中秋刚过去几天,梅龙山西坡下的升塘塅一农家就月破人哀,二十九岁的彭母查氏留下三个年幼的孩子一命归西。
公讳绳久①,字不息,高祖武载公长子。高祖妣查氏查太孺人之丧,殡先茔柘木山。山禁进葬,于是族长老至祠,当武载公干家法。公曰:母有子,罪不敢诿。虽然进葬必均,即吾母独不可者,愿他迁,罪不敢诿。众相顾无词,则诲谢而助葬焉。啧啧语:武载有子矣!蓋公年方十二岁也②。
绳久即彭洋中曾祖,年少即显非凡。幼逢家道中落,稍长即废书力田,任兼人之事,于是东山再起,家道中兴。后离开祖居地湘乡中里梓门桥升堂村,在湘乡县城边侯家湾买田、建屋、建塾课子弟、敬礼师儒。
绳久身长七尺,身如洪钟,义气凝眉宇,性方直,勇于为义。倡置杨周义渡。两度主修族谱。六十岁后义务修路、扫路三十年,积善行德。
绳久五子,长子祖述字思尧。性颖悟,嗜读,被推选为吏,不久离去,说:此非所以济人也。转而潜心医学,精通医术,治病救人,订医案巨册(可惜未能存世)。
三子祖授,年十三岁叔父卒,无子,绳久命为之后。祖授为人笃厚介直,材识敏练,勇于为义。父率四兄弟迁居县城,他谨守先人庐墓,身任族事,名望很高。精医术,尤其是治烫伤。
四子祖与③,字近贤,彭洋中祖父。祖与笃于孝友,其父性严,家人稍不当意怒不可解,公至婉承辄霁罢。乾隆戊戍(1778年)大旱,时公兄弟已分产,独公田及资堰溉。不息公虑诸子田坐涸。公先承命远出适归,周视畝曰:并力儿田,视所获石四分之,可以无饥。卒如之,不息公喜语李太孺人曰:阿四其昌乎……
绳久晚年储金二百,一孙以姻某名贷到,到期不能归还。祖与知道后暗地替他还了。又有货者不能还,又替他还了。于是者三,都是举债。说是不使老人不快乐!侄子二十余人,都视如己子。他们碰到手紧,数十百金至四、五百金施一援手,没要他们还一金。以至家财散尽,靠借贷度日。有人劝他出售地产,他却说:父在不能叫他知道我穷④……
父彭兴绪⑤,字嗣令,号元桥,中年时迁居潭台十都沙子塘。自幼谨厚如成人。稍长,读书攻苦,虽严寒酷暑不辍,迄晚岁手不释卷。饱读诗书,书法精妙,却屡试不中,一生以塾师为业。其妻故时才三十三岁,义不再娶,悉心哺育幼儿。
正如彭洋中《示儿帖》所说:……此皆仰赖汝曾祖父、祖父积善、读书之报!并告诫儿子:做秀才不容易,科名不可强求。要读书植品,为人所引重,不为人所鄙夷,方为不愧!
彭洋中就降生于这样的家庭。
二
1803年癸亥八月初八深夜,一声婴啼打破了侯家湾的宁静,彭洋中降生于这个满是书香的大家庭。只见他骨相非凡,天庭饱满。幼颖悟异,祖父异常疼爱,常抱置膝上,对人赞美:必大吾宗!
六岁入私塾,父亲亲自授读(父为塾师)。此年洋中有了弟弟溢中,小家充满生气。可好景不常,八岁那年祖母王氏72岁寿终,洋中失去了疼爱自己的祖母。九岁时,34岁的母亲胡氏因病撒手人寰。洋中虽年少,却悲痛异常,不时凝咽,哀毁如成人。时年父亲33岁,义不再娶,尽心抚育两幼子。对洋中训读更严,洋中也自励向学,文誉藉起。13岁试于府县,皆列前矛。他的文章匠心独具,名宿长老都折服。18岁补府学生,不久以优等食饩,开启了长沙岳麓书院七年的读书生涯。他仰承庭训,戒浮薄,求实践,植品励行,自命为第一流人物。
时析家,洋中父子三人迁居潭台十都沙子塘。因祖父近贤公仗义疏财,至债台高筑,很多田产不得不变卖, 洋中家仅分得水田二十亩。虽父为塾师,弟也努力耕种,但经济已拮据,家境陷入贫穷。
去岳麓书院前夕,与浒洲胡重和女儿胡氏婚配。因幼子怀棠夭折,悲伤过度,结婚三年胡氏就病故。连遭家庭变故并没有击倒他,转而更勤奋地学习。
道光八年(1828年)乡试,25岁的洋中中举。即赴试礼部,想早日争得俸禄养家,不曾想会试不第。在京得到父亲去世的信,归家奔丧。辛劳苦撑的父亲50岁就故去,洋中椎心泣血,几于灭性。念求名之不得,而承欢之莫遂,终一身哀慕,常血泪涔涔⑥!
三年服阕,再上京师,久留六载。迫于衣食,奔走四方,足迹半天下,所至皆资砚田自给。曾在工部尚书白镕家半工半读一段时间,在蒋镜秋观察家时间最久。一边研习学术,读书精进,为应试备;一边争食宿等费用自立;再就是周知国计民生,结交名人志士,以备展经世之才。同乡、学弟曾文正公曾评价彭洋中:展其才,足任天下事。
可惜的是彭洋中先后五试会闱都未能如愿。1837年年末他写了一诗给妻子(第二任):
《除夕忆内》
华堂筵散暮迢迢,故国情牵忆寂寥。
万里未归悲远客,一年又尽剩今宵。
封侯苦累灯花卜,祝岁应添蜡炬烧。
记取明年今夜里,团圆重话异乡遥。
1838年夏,六试未中后,彭洋中背起行囊,离开了久居六年的京师,带着失望的情绪,以大挑二等举人的头衔走上回家的路,彻底结束了三十余年求取功名的苦读。
三
1839年,36岁的彭洋中走上人生的新征程,上任郴州学正。
《之郴州校官任》
检点轻装趁酒颜,也劳亲友送江关。
折腰差免河西尉,迎面贪看岭北山。
湘浦雁稀书⑦未到,布帆风定梦俱闲。
娇儿错认公车上,笑贺明年夺锦还。
“笑贺明年夺锦还”成真,彭洋中在郴州仅一年,1840年即任邵阳县学训导。
虽然不得志于科名,但彭洋中还是尽忠于职守。在邵阳尽力为国家培养人才,兴文教,维风化。学庙破败,他就多方动员筹得巨资,撤旧建新。与新化邓显鹤先生合议建前后五忠祠于濂溪书院,建十先生祠于观澜阁。十先生祠未成,邓先生就故了。彭洋中把邓先生入祀,题名为十一先生祠。每年与五忠祠并祀,春秋致祭。
四易寒暑,与襄编辑《宝庆志》。
在邵阳的前十年,彭洋中过起了全新的生活。添儿添女,妻儿朝夕相见,其乐融融。作为文人,与友人及墨客诗作唱和。如与邓显鹤唱和诗很多,为忘年交。
次韵奉和湘皋⑧先生同宿杉木铺野店经始陈参政词
笋与未到神先王,已觉看山诗兴生。老树依然路傍在,荒垣森向眼中明。何知今夕联床话,每忆当年伏枕情。犹抱素心欲谁语,等闲桃李自春荣。
此段时间也是彭洋中诗文创作的高峰期,诗、记、传、序众多,尤其是谱序。现去翻看邵阳、邵东、涟源、双峰、湘乡等县市族谱,很多都有彭洋中作的谱序。道光二十八年,正值青兰彭氏修族谱。彭洋中深知族情、族史,欣然应邀作族谱序并化解矛盾。
彭洋中上任邵阳时也是清朝衰落时。洋人的大炮轰开了国门,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社会矛盾尖锐,社会动荡不安。1847年开始雷再浩、毛蔚、曾如炷、李沅发等多次发动农民起义,加上邵阳处湘桂边界,太平天国运动对邵阳影响巨大,邵阳处于动乱之中。1850年,魁联上任宝庆知府。早闻洋中学有本原,留心经济,即问洋中兴利除害之要。彭洋中详细述陈兴利除害之䇿,强调当务之急是严惩匪党,清源之策是保甲团练。魁联一方面委以洋中重任,捕捉匪党,不久见效,邵境萧然;一方面令洋中于邵阳县先行保甲之法。保甲法的实行使得盗贼等不法之徒纷纷外逃,境内平安。
洋中家乡在湘乡县谭台乡,湘乡动乱甚于邵阳,也是较早搞团练的地方。1850年,为避乱,洋中举家(含弟溢中家)迁比邻邵阳的湘乡四十三都白水大山中。
咸丰二年(1852年)四月,太平天国运动风起云涌,太平军逼近邵阳,宝庆城戒严。太守魁联令洋中督办邵阳县团练。
由于邵阳全境保甲团练、筑堡挖壕、严阵以待,太平军不敢犯宝庆,而自永(州)衡(阳)郴(州)桂(阳)长驱而下长沙。
1852年秋旱,使得1853年春宝庆饥荒。不法之徒以保境为名,沿江设卡,横拿暴索,致祸端频出,饥荒加深。洋中既言于魁联:募士绅富商输助钱谷。先后得谷一万五千石,钱二千余䋋。于城内通判废署辟地建二万石仓储备,无米下炊者发义仓谷,取息什二以贷,冬季收回。这样积储越来越多,民心安稳。到石达开围宝庆,凭此仓相持三个月,士气益奋,最终石达开败走。人庆再生,叹魁公能用洋中之言,贊洋中深谋卓识,功不可及。
1855年,粤贼朱红勝等窜湖南,陷东安。武冈、衡阳山賊也剩势起事,邵阳风声鹤唳。郡守朱孙诒率军出驻五峰铺,亟请洋中筹办一切防御之计。洋中临危受命,悉心办理。檄饬士绅各率其团练丁壮扼守冲要,分任战守,与王錱军相犄角。数月之内歼灭、瓦解敌军,宝庆无事。所以骆秉章巡抚湖南时,奏叙其功绩。1856年秋,得旨选授云南定远县知县,并赏加同知衔。至此,洋中在邵阳已经十七年,年已五十三岁。他虽志负干济,而宦情殊淡。中岁后遂萧然有吏隐之志⑨。1846年、1852年两次俸满,郡守黄宅中、魁联屡以卓异荐,皆固辞不就。1853年春,故交曾国藩奉命督师剿贼,坚约洋中赴省商度军事,并称准备上疏荐于朝廷,洋中自明其志,坚辞不去。
至此次升迁因已奉旨,不得已强就之。对不能著书课子,时用愀然。1857年春解任。时骆秉章奏留洋中湖南帮办军务,委办永州所属捐输及木卡税务。云贵总督劳崇光、两江总督曾国藩先后奏请咨调洋中,骆秉章深倚重之,奏留弗遣。
四
1859年,石达开率二十万众从江西乘虚犯湖南,连陷郴(州)桂(阳),将破永州,不久宝庆被围。洋中自祁阳奉檄督办援宝(庆)诸军粮台,于邵东乡设局采买,源源接济诸军(在界岭防堵的曾国潢、刘蓉、杨昌濬等军)。担心太平军从小路窜湘乡,于是乘间隙归家白水。这里虽是崇山峻岭,却是邵阳小东路入湘乡的要冲。回到白水即集众议团防,捐资置器械,挨丁操练,于山中险要牛头冲等处筑四堡,练勇四百,稟请大府委侯选同知李奏勳率领扼守。
至七月,李续宜自湖北督师援宝庆,内外夹击,不久宝庆围解。
1861年,骆秉章自湖南奉令西征,率师赴蜀,奏请洋中随从襄办营务,洋中推辞不脱。到万县,檄洋中总办后路粮台兼监造火箭……至川局稳定,骆秉章升川省总督。洋中自请乞退,不准。檄赴省筹办诸务,十月抵成都。
1862年担纲川省厘捐事务。他尽撤原有关卡,择水陆冲要设局三十余所,严定章程,酌减抽取,选干员及士绅相地督办,利权一率收回。先后得饷四百余万,为剿灭石达开部和陕甘捻军出力不少。
1864年五月,署潼川知府。任上整顿吏治,为民兴利除害。这年蜀中饥荒,潼川尤甚,斗米至钱二千。因潼川山多田少,粮食多仰邻州供给。于是邻州奸民藉口保境,设卡截阻,商路断绝,加重了潼川灾情。洋中一面致信邻州官员严究;一面通详大府,请严饬驰禁;一面自派家丁运进粮米平粜。不久米价渐平。在潼川短暂的任上,他下功夫清理积案,兴文教,培人才。于是民无冤狱,士知向学,风清气正。
洋中貌似高大,体质却虚弱。自从入蜀,局势紧急,精力损耗大。春夏间曾病了一个月。到十一月十一日,偶染风寒,头痛、呕吐、腹痛、腹泻。还勉强自持,披览案牍。到十六、七日,病情加重,医药无效。十八日自知时日无多,写遗诗四首并嘱后事。十九日巳时长逝。
潼川士民挽联:太守贤,属吏廉,八邑推恩怀赤子;大夫卒,小人出,万民无福戴青天。
其儿子廷弼、堂侄炳熚⑩、族侄世辅扶柩以归,葬三都白茅寺又名白云寺坐庵对面月形山。
进士、资政大夫、广东巡抚郭嵩焘撰墓志,陕西巡抚刘蓉作墓表。
注释﹕
①彭洋中曾祖彭绳久(1708一1800年),字不息,号涟溪。曾祖母李氏(1711一1782年)。
②彭洋中《曾大父不息府君家传》。
③彭洋中祖父彭祖与(1750一1825年),字近贤,号德庄。因孙洋中贵赠中宪大夫,因曾孙炳辉(洋中堂兄江中之子)贵诰赠武显将军,晋赠振威将军。
祖母王氏(1745一1811年)貤赠恭人,诰赠夫人,晋赠一品夫人。
④彭洋中《先大父近贤府君家传》。
⑤彭洋中父亲彭兴绪(1779一1829年),字嗣令,号元桥。皇赠修职郎、邵阳县儒学训导,诰赠中宪大夫。
彭洋中母亲胡氏(1778一1812年),诰赠恭人。
⑥《彭洋中行述》
⑦左睢宁同年好友的信。
⑧ 邓显鹤,字子立,号东皋,新化县人。举人,著名学者,文献学家。
⑨彭洋中《行述》
【编者按:中里彭君向荣发来有关先贤彭洋中的三篇文稿,《彭洋中年谱简编》、《彭洋中传略》和《长歌行寄胡含章内兄并序》,已在其他微信公众号推发过。娄氐镇文史馆稍作调整,准备一并推出。曾与李超平兄数度谈及原湘乡县域已一分为四,而究其历史人文又需聚四为一,实是一个不可分割的人文整体,故娄氐镇文史馆微信公众号专辟“连道之水”专栏,有涉首里、中里的文史稿件,甄别推出,有望首里、中里、上里的文史同道能最终抛却轸域之分,一起共谋其事,方可为正道。如此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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