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六月浩雪
这是蜜蜜家的连载故事,欢迎宝宝们和我一起陪着女主一点点成长。错过前面精彩内容的请点蓝色字体:《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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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集
有一句话叫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黄贤小时候不将思菱放在眼里,对她那般恶劣,启佑不相信他现在能真心尊敬思菱这个姐姐。之所以态度大转,不过是因为他了。
若思菱嫁得不好,这人定然是另外一张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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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集
黄贤一脸愧疚地说道:“霑弟的事害得王爷名声受累,这是我们的不是。”
启佑嗤笑道:“你想多了。这事我没沾手,外人如何说随随他们去。”这次的事,但凡脑子清明的人都知道他没插手此事了。若不然,黄家哪还需要赔那么多钱。
在外面,黄贤仍是那副憨憨的模样。等坐上轿子无人能看到他时,黄贤双眼闪现过愤恨的目光。原本这样好的资源,他仕途应该能很顺利。可结果他爹被撤职,他现在也只是个从七品的小书吏。
黄贤自言自语道:“看来,得另寻门路了。”佑王压根就没将他看在眼里,他这条路是走不通。
远远的启佑就听到旭哥儿的哭声,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进了屋,就见旭哥儿一个人坐在地毯上哭。那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看见启佑,旭哥儿就想跑过来要抱。可惜这次他没能如愿,启佑没抱他。
旭哥儿很是委屈地说道:“爹,娘坏,打我屁股。”
就思菱宝贝他的模样,若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怎么可能舍得打他。启佑虎着脸问道:“说,做了什么坏事?”
旭哥儿忍不住将头往里缩了缩:“没、没做坏事。”小孩子,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
黄思菱气恼道说道:“还没有?刚才是谁打坏了花瓶,然后说是李妈妈打坏的。”现在就敢说谎推卸责任,长大还得了。
听到这话,启佑一把子抱起旭哥儿去了书房。
黄思菱想要跟上,却被巧春拉住了。王爷管教小殿下,从不准王妃插手。
黄思菱忍不住心疼,朝着启佑的后背叫道:“悠着点呀!”
被启佑收拾一顿后,旭哥儿见到黄思菱抱着她不愿撒手了。至于启佑,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启佑哼了一声,旭哥儿吓得直往黄思菱怀里钻。启佑也不在意,朝着黄思菱说道:“我跟阿泽越约好一起喝酒,晚膳你们吃。”
天黑以后,启佑才回到家。进屋以后,启佑问了黄思菱:“阿旭睡了?”
黄思菱白了他一眼:“你也真下得去手,阿旭的屁股跟腿都有肿了。”给旭哥儿洗澡的时候,心疼她直掉眼泪。
“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以后还会再犯的。”若是恶作剧什么的,他骂都不会骂旭哥儿一句。但这次不同,不仅说谎还栽赃诬陷,这个绝不能姑息。
黄思菱也知道轻重,也就是心疼儿子,才随口抱怨一句。
夫妻恩爱缠绵一番过后,黄思菱伏在启佑怀里问道:“王爷,我听说今日黄贤找你了?他找你做什么?”
启佑笑了下说道:“为外面的流言来道歉的。”他又没做过徇私枉法的事,又何惧流言。
黄思菱沉默了下,说道:“王爷,阿贤也许真的改好了呢?”今日亨氏带了黄贤的妻子全氏母子过来。全氏很聪明嘴也巧,让黄思菱心生好感。
启佑轻笑了一声:“我虽然没有娘看人那般准,但一个黄贤还是能看透。黄霑是坏在表面,他的坏是藏在心中。”这种坏在暗处的,更该远离。
黄思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起来也是他运气不好,偏偏碰见了我。若是二哥或者三哥做了他的姐夫,也许就被他蒙蔽……”
话没说完,就被黄思菱捶了一拳:“胡说八道什么呀!”
启佑笑道:“我的意思是二哥跟三哥性子单纯好骗。”三哥就不评价了,绝对是一骗一个准。他二哥也是脑子一根筋的。以黄贤会装,又有姻亲这关系,想要获取他二哥的喜欢并不是难事。
黄思菱又好笑又好气:“哪有这么说自己哥哥的,小心他们听到不高兴了。”真是口无遮拦,还以为是小时候呢!现在都成家立业了,再这么说可就不妥当了。
“不会的。不过好在,大嫂跟二嫂她们娘家就没黄家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大嫂还是皇后,可谭家并没有因为出了个皇后就在京城横行霸道。相反,人家特别低调。至于高家跟戴家,也从没闹出过不好的事。
黄思菱的脸火辣辣的,给羞的。
启佑说完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不妥忙,当下抱着黄思菱柔声说道:“除了岳母,黄家其他人都不要搭理。若你与他们亲近,到时候谁知道他们又会借你我的名头干出什么事来。”
黄思菱对全氏印象很好,不过她很听启佑的话。启佑既不让她亲近娘家,那就不亲近了。
主要也是黄思菱以前就很讨厌黄贤与黄霑,婚后启佑一直说这两人都不是啥好货,更不会去亲近了。
启佑说道:“以后旭哥儿选妻,咱还是劳烦下娘吧!”
黄思菱也是聪明人,可也经常跟不上启佑的思维:“好端端的,怎么说起旭哥儿娶妻了?”她的旭哥儿,如今还是个小奶娃呢!现在说娶妻,为时尚早。
“娘给挑的,绝对不会有错。”像他们兄弟四人的媳妇,都挑得很好。
黄思菱笑着说道:“母后那么大年岁还让她为我们操劳,哪好意思。”她知道玉熙眼光好,只是她选儿媳妇的标准跟玉熙肯定是不一样的。这儿媳妇以后可是要跟她共处一个屋檐下,还是得选个自己满意的。
启佑一听这话,就知道黄思菱不愿意了:“既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在亲近的人面前,如玉熙跟黄思菱,他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像在外面,话说出口之前还得想想。
小心思被戳穿,黄思菱的脸有些红:“我没有不愿意,我就是不想让母后……”
毕竟儿媳妇以后要跟妻子生活在后院,想要选个她喜欢的儿媳妇也是人之常情。
启佑笑着说道:“你说得也是,不该劳烦娘的,那你以后好好给旭哥儿选个好媳妇吧!已经很晚了,睡吧!”
黄思菱见启佑没生气,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启佑用完早膳才去的刑部衙门。不用说也知道,又迟到了,不过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了。
屁股还没坐热,刑部郎中关席就找了过来。行了礼后,关席将一个卷宗递给启佑说道:“王爷,你看下这个卷宗。”
启佑看完卷宗,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就凭借被害者父母的供词,就判定受害者妻子是凶手,这县令是怎么当上的?”这查案,不仅要有证词还得要有证据。且这证词,亲疏得回避。
说完,启佑将卷宗扔在桌子上怒骂道:“还有,知府他们都是吃干饭的,这样的卷宗也能呈到刑部来?”像这种案子是要一层层往上递,县城递到州府然后递到省里,最后才到刑部。刑部确认无误以后,由刑部尚书将需要处决的犯人列一张名单,递呈皇帝由皇帝勾决。
关席说道:“王爷,得尽快派人去重审此案。否则,我担心关氏会死在狱中。”按照正常程序,发回重审得要一个多月时间。
像在京城的监狱还好,毕竟是京城脚下。可在他老家那种小地方,进入监狱哪怕最后无罪释放也得脱几层皮,甚至有可能接到的是一具尸体。若关氏是被冤枉的,被关在监狱那么长时间怕是熬不过了。
启佑多敏锐的人,看关席这般急切的样子问道:“这关氏可是你的什么亲戚?”
关席也没隐瞒,点头道:“她是我还没出五服的族姐。我小时候见过她几面,是个温柔又良善的女子。王爷,我不相信她会谋杀亲夫。”
启佑板着脸说道:“作为一个刑部官员,不该在衙门说这话。”关席可以说这个案子存在疑点,但绝对不能说此女就没有嫌疑。当然,这里特指衙门。若是在家,与他家人说这话倒无不妥。
关席忙认错:“下官也是一时着急,还请王爷见谅。”虽然他跟关氏只见过几面并没什么感情,但若是关氏的罪名坐实了,关氏族人也会被牵连。其他不说,以后关家的姑娘说亲都会难上许多。
当然,主要是这个案子存在太多疑点。要不然,关席不会冒险来找启佑的。他不可能因为关氏,赌自己的前程。
有了启佑的插手,第二天重审此案的公函以及去审此案的刑部官员就出发了。
这次的事,启佑还跟启浩提了:“这下面的官员越来越不负责任了。”没有物证,也没有其他证人的证词就敢结案。说句难听的,这完全就是草菅人命。
启浩嗯了一声道:“若关氏真是被冤枉的,借此事整肃下地方上的官员。”省得这些官员,办差不尽心。
启佑点了下头。
下差以后,启佑去了东街。旭哥儿到现在还不搭理他,启佑准备买些好玩的东西回去哄他。
买完东西正准备回家,碰见了曹国公世子徐桐。徐桐的妹妹徐悦嫁的是华哥儿,算起来他们两个也是亲戚了。
徐桐见到启佑,笑着说道:“王爷,难得在这里碰到,一起喝一杯。”
启佑举了下手里的老虎大风筝,笑着说道:“今日还有事,改日我请徐兄。”当下,再没有比哄好儿子更重要了。
徐桐笑着道:“好,那就下次。”
回到家里,启佑朝着赵谦说道:“带了旭哥儿到后花园来。”
旭哥儿看见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小腿蹬蹬地跑上去:“爹、给我,爹、给我。”至于之前说过再不理爹爹这话,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启佑带着旭哥儿,两人在后花园放风筝。一直到天黑以后,旭哥儿还不想回去。
抱着旭哥儿,启佑笑着说道:“等爹休沐了,带你去郊外放风筝。”在后花园放风筝好多障碍物,束手束脚的。到了郊外,才能放开手脚。
旭哥儿搂着启佑的脖子,笑着道:“爹要说话算话。”
捏了捏旭哥儿的鼻子,启佑笑道:“放心,爹肯定说话算话。”
用过晚膳休息了下,启佑带着旭哥儿去了书房教他写字。
黄思菱的字写得其实挺好的,但启佑却觉得她的字太秀气了,所以不准她教儿子。所以现在是黄思菱白天教旭哥儿认字,启佑晚上教他写字。夫妻两人,分工明确。
等旭哥儿去睡了,启佑也取了大明律法回卧房看。
正看着书,就听到黄思菱叹了一口气。启佑放下书,看着她问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他已经吩咐过门房跟管家,若是黄家人来王府得告诉他。而今日,黄家人并没上门。所以,启佑也不知道她为何事叹气。
黄思菱说道:“尹家人给佳佳相了一门亲,可那男的都三十九了,大女儿也就比佳佳小三岁。”
启佑并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尹氏是个心有成算的人,你不用为她担心。”他一直都很欣赏自强自立的女子,不喜欢那种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
黄思菱不是为尹佳佳担心,而是觉得之前的想法太幼稚:“我之前还劝她搬回尹家,也幸亏佳佳没听我的。若真搬回尹家,肯定会被他们逼迫嫁人了。”
启佑轻笑一声说道:“尹氏在陈家度日如年时,尹家人明明知道却无动于衷。你指望尹氏和离以后就会真对她好,怎么可能。”
黄思菱知道启佑说得在理,可她想不通的是尹夫人:“她可是佳佳的亲娘呀!”
像她娘一直在她面前念叨黄贤跟黄霑的好,她听烦了就直接说启佑发了话不准跟黄贤黄霑有来往,她娘就再不说了。在她娘心里,还是她最重要的。
“在尹夫人心目中,儿孙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人将女儿将宝,可也有将女儿当草。所以,没啥好诧异的。
黄思菱正在教旭哥儿认字,听到巧春说尹夫人求见,当下眉头微皱。昨日尹家送的帖子她又没接,不知道这尹夫人为何会上门。
想了下,黄思菱说道:“打发她走吧!”她虽然性子好,却并不是软弱可欺。若真是这样的性子,启佑也不会喜欢了。
尹夫人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去了。
第二天中午,管家跟黄思菱回禀了一件事:“王妃,刚救济院的管事派人送了个消息过来,说尹娘子将嫁妆归还给了尹家。”
黄思菱愣了下,然后说道:“将嫁妆还给尹家,没了嫁妆以后拿什么生活?”
这个,管家就不知道了。
黄思菱让管家下去后,与旭哥儿说道:“娘有事出去一趟,旭儿在家好好写字。等娘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虽然府里的东西都很好吃,但吃多了家里的东西,偶尔吃下外面的小吃别有一番滋味。
旭哥儿点头道:“娘,那你早点回来。”
尹佳佳正在菜地除草,听到黄思菱来了忙起身回了屋。
黄思菱一见到尹佳佳,立即问道:“你怎么将嫁妆还回尹家了?”
尹佳佳笑了下,那笑容别提多苦涩了:“我娘昨日又过来了,她劝我嫁给那个老鳏夫。我拒绝了。她当时就说,既然我这么有志气就别用家里的一针一线。我想了一晚,觉得将嫁妆归还,他们以后也没有立场来干涉我的婚事了。”她现在无比庆幸当日坚持住在救济院而没搬回尹家。
在救济院这段时间,让尹佳佳意识到女子也能依靠自己活得很好。
其实尹夫人是想用嫁妆逼迫尹佳佳就范的,并不是真的要收回嫁妆。可惜,尹佳佳比他们想的要有志气。
黄思菱说道:“没了嫁妆,你以后怎么生活?”尹佳佳在救济院过得如此舒服,也是因为她手握嫁妆的缘故。
“其他女子身无分文身无长物到救济院都能活下来,我能写会算要还养不活自己,那也太没用了。”怕黄思菱担心,尹佳佳就将自己的打算说了:“我现在也不想其他,就好好准备下个月的考试。若是考上了,以后的生计不愁。若是没考上,我到时候再去找一份差事。”总不至于,她连救济院那些女人都比不了。
黄思菱就想不通了:“你爹娘为何执意要将你嫁给那姓汪的呢?”
尹佳佳也没瞒着黄思菱,苦笑着道:“那人,是白檀书院山长汪文伯的弟弟。”
黄思菱嘴巴忍不住张了张,良久以后才说道:“就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要你嫁给那人?你爹娘真是……”她真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她爹虽然偏心黄贤跟黄霑,但她娘却是一心一意为她。
“我娘说我不能生,而汪文堂有两子一女。嫁给他,我以后就没有子嗣的压力。”真当她蠢,说得那么好听,其实还不是想为几个孙子铺路。
黄思菱忙说道:“你身体已经调理好了,这个没告诉你娘?”
尹佳佳轻笑道:“说了又有什么用?她不相信。而且还说,就算真调理好了这么大年岁未必怀得上。”
黄思菱叹了一口气。
尹佳佳宽慰道:“你别为我伤心,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她早对尹家寒心了,所以并没有多难过。之所以有这次的事,还是她对尹家有妄想。若是当日没心软,不见尹夫人,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不过也好,这样的娘家不往来更好,省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算计上。
黄思菱觉得尹白沛跟尹夫人特别狠心,可其他人却不觉得。尹佳佳和离又不能生,父母煞费苦心给他找了个好人家,她却偏偏不愿意,还矫情地将嫁妆归还尹家。所以,外面几乎都是一面倒地站在尹父尹母这边。
听到外面的传闻,黄思菱都快气炸了:“都四十岁一只脚进棺材的老头,还好人家,也不怕闪了舌头。”若是二十九岁说是好人选勉强说得过去,这都三十九,嫁过去没两年就得守寡了。而且这继子都娶妻生子了,佳佳嫁过去还不得看人脸色过活。
启佑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尹家这么做只会将尹氏更加寒心,离他们越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准三十年以后尹家还要求到尹氏面前呢!所以说,若是不能将对方摁死,最好还是留一线。现在将事情做绝,将来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黄思菱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这些流言是尹家传出来的?”
“你以为呢?外人吃饱了撑着有那闲工夫地去关注他家的破事。”
黄思菱眼睛瞪得跟铜似的:“这、这,佳佳可是他们嫡亲的女儿呀!”
启佑笑了下,说道:“这次的事,尹白沛夫妻事先应该不知道。”这事闹大了,其实对尹家也不算是好事。
黄思菱愣了下,半响后说道:“佳佳跟我说,她在娘家与她那二嫂很不对付。你说,会不会是她那二嫂散播的谣言。”
启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这些事,尹氏会处理好的,你不要多管。”
黄思菱真没在管这事了。主要是这算是尹家的内斗,她也不好插手。
相比黄思菱的气愤,尹佳佳知道这事以后却非常的平静。她现在一心一意备考,其他的事都放一边。
一个月以后,关氏杀夫案告破。杀人的并不是关氏,而是受害者金大的弟弟金二。两兄弟为银钱起了争执,金二推了金大一把。金大磕破了脑袋,当场死亡。
金家两老为了保住二儿子,所以就将这事扣在关氏头上。
其实这案子并不多复杂,只是县令是个新手,没什么经验。听到被害者父母以及金二说关氏是凶手,而受害者又是被打破头致死。正巧关氏与丈夫感情不好经常打架,以前也有撞破头的先例,不巧当时没外人在场。所以县令就判了关氏为真凶。
让人叫了关席过来,启佑将卷宗递给他说道:“你族姐确实是被冤枉的。”
关席还没有得到消息,看完卷宗很是感激地朝着启佑道:“王爷的恩德,我们关家铭记在心。”洗脱了她族姐的罪名,关家的女儿婚事也不会被影响了。
启佑笑了下说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你无需道谢。”
话是如此,但关席还是非常感激。
启佑摆手让关席下去,他就带着卷宗去找了启浩。
简单说了下关氏的案子,然后启佑又说了要单独成立处理刑事诉讼案件的衙门。
“大哥,下面的官员很多并不懂如何查案,甚至对大明朝的律法都不是很熟。这样的人,他们审理案件时又怎么可能做到公平公正公道。”就像这次的县令,他也没贪污受贿,可却差点造成了冤假错案。
启浩沉默了下说道:“启佑,这事以后再说吧!”
启佑也知道成立一个衙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好在他也没想过一蹴而成。慢慢来,总有一的愿望能达成。
黄思菱在家带孩子有时候也会觉得无聊,启佑就经常会讲些案件给她听。当然,没结案之前是不会说的。结案了,说出来也无妨。
听完关氏的案子,黄思菱不可思议地说道:“这县令也太糊涂了。一个女人,哪那么大力气推得倒男人。”男人跟女人在力量上,就有着天然的劣势。像她,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推不倒启佑的。
启佑听到这话,笑着说道:“这个不能一概而论,你看看大姐跟大姐夫。”她大姐都不需用力,他大姐夫就得倒地不起了。所以,这个得视情况而定。
黄思菱很好奇地问道:“那最后是怎么查出来冤枉是冤枉的?”
启佑说道:“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歹人,杀了人且杀的还是自己的亲哥哥,哪能过得好。派去的官员看到瘦得不成人样的金二,就心生怀疑了。”当然,所有不合理的情况都要持怀疑态度。然后,再排查。
黄思菱有些无语,说道:“这么容易的案件,那县令怎么就查不出来?”
“这县令刚上任不到三个月。他在此之前一直在念书,并没有接触这方面的东西。”他派去的这个官员从底层爬起来的,经验丰富做事老练,所以才会那么快将案子告破。
黄思菱苦着脸道:“王爷,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讲这些案子了。”
关氏是幸运,碰到一个愿意为她出头的族兄。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含冤而死的。每每想到这个,她心里就不舒服。
启佑好笑道:“我这不是怕你无聊嘛!不过你既然不愿听,那我以后不说就是。”
黄思菱宁愿多看几本书,也不愿意听这些案子。怕听得多了,心里有阴影。
一家三口正在用膳,巧巧急急地走了过来说道:“王爷、王妃,刚才黄家派人来说老夫人晕倒了。”
黄思菱立即放下碗筷,朝着启佑说道:“我回家看看去。”
启佑叫了赵谦过来,说道:“拿了府里的牌子去太医院请张御医到黄家走一趟。”御医,可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
等旭哥儿吃饱了以后,启佑就带着他去了黄家。岳母晕倒,他这个做女婿的自然是要过去看望的。
黄夫人亨氏晕倒,并不是生病导致,而是被冯姨娘跟黄霑给气的。
张御医过来给亨氏一把脉,就知道缘由了:“王妃,令堂是怒气攻心导致的晕倒。年岁大了,不宜动怒。”怒大伤身,很多老人就是被气得中风。
这下黄守山跟黄贤想隐瞒原因,也隐瞒不了了。
黄思菱冷着脸问道:“说,怎么回事?”
黄守山有些心虚地说道:“思菱,这事都是误会,你别生气。”
黄思菱可不听这话,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说清楚,我现在就带了娘回佑王府。”
黄守山还是不说。
黄思菱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守在亨氏身边。等她醒了,黄思菱问道:“娘,你愿不愿意随问我去佑王府养病。”
想着昏迷之前发生的事,亨氏有些心灰意冷。女儿说得对,黄贤跟黄霑并不是真的孝顺她,她以前真是太天真了。好在,她还有女儿可依靠。
其实亨氏并不是天真,而是人老了很容易心软,又怕孤单。所以被黄贤兄弟钻了空子了。
亨氏虽然想去佑王府,但还是看了一眼启佑,轻声说道:“还是算了,不方便。”
启佑笑着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岳母尽管住到王府,若是有人敢怠慢你老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将他赶出去。”
这话让黄守山面红耳赤。
亨氏这才点头:“好。”
纵然黄守山反对也没用,最后亨氏还是住到了佑王府。
人走了以后,黄贤朝着黄守山说道:“爹,让弟弟回乡下老家吧!”让黄霑继续待在京城,他迟早要被拖死。
黄守山这次再没犹豫了:“不仅让你弟弟回去,你姨娘也送回去。”再让这个蠢女人跟蠢儿子留在京城,女儿永远都不会与他亲近了。
黄贤点了下头。
住到佑王府,有黄思菱的悉心照料以及旭哥儿的陪伴,亨氏没两天就痊愈了。
身体一好,亨氏就要回去了:“就算女婿不介意,等太上皇跟太后回来知道这事,肯定就会对你有想法了。”
黄思菱笑了下说道:“娘,太后经常说女儿也一样可以给父母养老的。娘,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下。”
话是这么说,可怕给黄思菱招来不好的影响。等黄守山跟黄贤过来接她,亨氏还是回了黄家的。
未完待续
// 蜜蜜碎碎念 //
周四:晴。
昨晚上吹头发的时候发现头上多了好些白发,不知道是啥时候长出来的,心里有一瞬间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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