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六月浩雪
这是蜜蜜家的连载故事,欢迎宝宝们和我一起陪着女主一点点成长。错过前面精彩内容的请点蓝色字体:《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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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集
女子抱着琵琶福了一个礼,说道:“奴家都会弹……”那声音好像一股清泉,听了让人舒坦得不行。
“那你弹一首高山流水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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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集
启佑虽然没学音律,但经常听柳儿跟黄思菱弹琴。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一定的鉴别能力。所以听完这女子一首曲后,启佑觉得很有意思,问道:“弹得很好,学了很多年吧?”有这样的水准,根本不可能在这种酒楼做个弹唱女。这隔壁的客人,耐人寻味。
女子起身福了一礼:“奴家从三岁就开始学弹琵琶了。”
“难怪。”这样的水准,没个十多年是达不到的。
说完,启佑挥挥手说道:“下去吧!”若是被她二姐看到,她惜才的性子估计会帮助她。不过,他是没这个兴致了。
琵琶女看了一眼启佑,然后垂下头说道:“是,客官。”今天得了吩咐,她还有些紧张,却没想到贵人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二也识趣地退出去了。
潘生源问道:“王爷,要不要见下隔壁这个客人?”看看这人有什么目的。
启佑笑了一声说道:“我累了,得早些回客栈休息。”
自小到大,恭维巴结他的人数不胜数。甚至,还有很多的大商人捧钱给他。笑话,难道他会缺钱用。不说他三个铺子每年的收益非常可观,就说父母赏赐给他的田庄以及其他东西就足以让他一辈子锦衣玉食。
隔壁的房间坐着的是扬州最有钱的盐商荣同济。
等到启佑离开酒楼,有个粗壮的汉子推开走进了隔壁家的包厢:“大哥,他们走了。”
荣同济笑道:“佑王可是天潢贵胄,岂能因为一个歌姬就见我。那样,也太掉他王爷的身份了。”
闫思茂不明白了,问道:“大哥,既知道不会见你,又何必送个歌姬过去?”
“不过是想试探下佑王的反应。”说到这里,荣同济笑着道:“佑王,瞧着倒不像是个难说话的主。”佑王好说话,对他们来说可是好事。
“大哥你就是太谨慎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仗着出身好才当到刑部左侍郎,哪里会有真本事。”像他大哥,拿命搏了半辈子才有今天的好日子。
荣同济说道:“小心无大错。”还有一些事他没说,那位也特意送了口信过来让他们最近一段时间收敛,不许再有异动。
闫思茂是个直肠子,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直接问道:“大哥,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荣同济说道:“再等等。”若是能拿下这位主,那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不过,得有足够得保证才能行动。否则,一个不慎所有人都得折进去。
回到客栈启佑刚坐下,就听到护卫在外说道:“王爷,常大人求见。”
启佑有些不耐烦:“我累了,有什么事让他明日再回禀。”
常永年原本是想说今日的事,见启佑不见他,只能恹恹地回去了。
泡完澡,启佑双手双脚摊开躺在床上。
赵谦就递过来一本小册子:“王爷,宁逸送了一些东西回来。”宁逸,就是上岸以后消失不见的护卫之一。他祖籍扬州会说扬州话,所以启佑派他去打探消息。
启佑听到这话立即起身,从赵谦手里接过一那小册子。这册子除了记录扬州知府跟同知等官员以及前十的富商的生平背景。而这十个富商,盐商就占了五个。
将册子仔仔细细地看完,启佑的目光落在了荣同济这名字上。会特别关注这人,是因为这人是八年前来的扬州。来的时候,他还只是个普通的客商。而另外四个盐商,他们或多或少与当地望族或者前任在任的总督巡抚有关系。剩下的五个富商,四个是本地的,财富是两三代人积累下来的;最后那个富商是个商业天才,发家史扬州人都知道,如今还被不少人津津乐道。
也就是说,只有荣同济这人在没倚靠任何人的情况下,花了八年的时间里从普通的客商一跃成为扬州排名前十的富商。这中间,没猫腻启佑是不信的。
半响后,启佑朝着赵谦说道:“跟宁逸说,让他彻查这个荣同济。”他觉得,从这人身上一定能找到缺口的。
赵谦点头后问道:“王爷,白正虎的事他们查得怎么样了?”
启佑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查到白正虎有什么问题。”也许真是清官,也许是隐藏得深。不过,他会弄明白的。
赵谦跟启佑说道:“王爷,靠着我们手头这点人手查这事太费时间了。王爷,我们是不是该找人帮忙。”
启佑摇头说道:“还不是时候。”这事,比他原先想的还要复杂一些。在什么眉目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不会找任何人。倒不是没有信任的人,江南的驻军首领陆斐那可是追随他爹打天下的开国元老。去找他要人,肯定没问题。不过若是去找陆斐,就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再查这事更费劲。所以先得弄清楚这里的情况,再去找陆斐要人。
“那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启佑笑道:“你看着吧,估计这两天荣同济会送了帖子来拜见了。”以商人追逐利益的本性,肯定会想要抱他大腿的。
如启佑所预料的那般,第二天清晨荣同济就送了拜帖来。
这拜帖,用的是大红色烫金纸。帖子上的红绳,用的也是上等绸缎。
赵谦问道:“王爷,见是不见?”
启佑笑着说道:“既递了帖子,自然是要见的。”这可是嫌疑人之一,岂能不见。不过启佑希望,他的猜测没有错。
下午,荣同济到客栈求见启佑。
听说启佑还未起床,两人笑着说道:“是我们来太早了。”谁知道这个点还在睡,这个佑王心还真大。这哪里是来查案子的,这家伙完全就是在游山玩水的。不过,这样才好。
小半个时辰后,启佑醒了过来。听到赵谦说荣同济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启佑懒洋洋地说道:“让他再等会。”
洗漱过后,启佑换了一身衣裳这才说道:“让他进来吧!”
荣同济进来以后,就跪在地上行大礼。那态度,别提多恭敬了。
启佑笑着说道:“起来吧!”
说完,仔细盯着起身的荣同济。就见荣同济看起来四十五六岁的模样,非常胖,那身形是启佑的两倍还多。穿着一身枣红色万字福锦袍,不说话也带着三分笑,看着弥勒佛似的和蔼可亲。都说生意人要和气,这荣同济的长相都符合这个要求。
启佑暗暗嘀咕,这模样还真是太有欺骗性了:“荣老爷很富态呀!”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调侃与玩味。
用他们云家的银子,养成这肥头大耳的模样。不过,他们云家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吃了多少,全都得给他们吐出来。
荣同济摸着大肚子,笑着说道:“我这样太胖了,可是不管怎么减都减不下去。”笑的时候,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启佑神色一顿,荣同济笑的模样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减什么减,这样很好,多少人想像荣老爷这般富态都想不着呢!对了,荣老爷到过镐城跟京城吗?”
荣同济摇头说道:“没去过。”面上有些诧异,心里却提高了警惕。不过见启佑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瞬间就放心了。这世上,长的有两三分像体型相似得很多。
赵谦发现启佑对荣同济热情不少,心里嘀咕不已,不知道启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得,说得很是投机。转眼,就到了晚膳时间了。
启佑笑着邀请荣同济留下来用晚膳。
荣同济是巴不得跟启佑拉近关系,自然不会拒绝了。
用过晚膳,荣同济试探性地说道:“王爷,这客栈太简陋了。若是王爷不嫌弃,我在扬州正巧有一座别院。那里虽然不能跟王府相比,但比这客栈强一些。”没见过王府什么样,但肯定既宽敞又富丽堂皇了。
启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去住你的别院像什么样子。不过若是有好的院子,可以推荐下。要是看得顺眼,也去住两天。”他自己也看了两栋宅子,没相中。
虽然没直接同意,但也没完全拒绝。荣同济大喜过望:“我晚些时候就去给王爷寻摸下,定给王爷找到称心如意的宅子。”
启佑心里嗤笑,称心如意?能让他住得舒心的就只有他的王府跟百花苑了。
送走了荣同济,启佑说道:“刚吃得有点多有些撑,出去走一走。”其实是他心里藏着事,然后想不通,有些烦躁。
他们住的是扬州最繁华的街道,这里到了晚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启佑沿着这条街一走,不知不觉走到尽头。正想折身回去,就听到女子的娇笑声。
抬头望去,就见不远处一栋房子灯火通明。楼上,倚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正准备转身离去,就见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男子。正好这男子下马车后站在一个大红色的灯笼下面,启佑将对方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见启佑朝着花楼走去,赵谦大急。拉着他的手,赵谦说道:“王爷,那里可不能去。”
见启佑想甩开他,赵谦哭丧着脸说道:“王爷,你若是去花楼,回京太后会骂死你的。”太后最厌花楼这种地方了。
启佑看这那男子进了花楼里,转过头来瞪了赵谦一眼:“鬼嚎什么,我只是看到一个熟人,想过去打个招呼。”
赵谦半信半疑。
“放心,我才不会去那种脏地方呢!”说完,朝着花楼走去。
老鸨看到启轩,热情万分地要招呼启佑进去。见启佑一脸嫌弃地佛开她的手,老鸨神色顿了下,不过很快又满脸堆笑地说道:“这位爷,你们里面请。”
启佑没动。
老鸨说道:“这位爷,扬州城再寻不到比我们楼里更漂亮的姑娘了。保准你进了,不后悔来我们这里。”
“刚才进去的那位是谁?”
开青楼的,且是扬州最有名的青楼,那眼力绝对是一等一的。启轩虽然身上没佩戴任何饰物,但身上的衣裳可是用的贡缎。
老鸨笑着说道:“这位爷,我们青楼可不能擅自泄露客人的资料。”
启佑扫了赵谦一眼。
赵谦明白过来,从袖子里摸出一锭五两的金子递给老鸨。
这花楼每日进账成千上万,老鸨还真看不上这一锭金子。
见老鸨还不说,赵谦面露不善地说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得我家主子不高兴了,明日就派人封了你这窑子。”
启佑见老鸨仍不松口,笑着道:“不说就算了,我们回去。”
老鸨见他们真走了,松了一口气。
启佑带着一群人到了一个拐角处,然后让个护卫抓了个龟公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龟公,启佑问道:“刚才从马车上下来排场很大看起来跟土匪似的男人是谁。”
“他是闫老爷,是扬州城有名富商荣同济荣老爷的拜把向兄?”
“你说什么?刚才那人是荣同济的拜把兄弟?”
气势太强,龟公吓得脸差点贴地上:“是,闫老爷是荣大老爷的拜把兄弟,这个扬州城无人不知。”
启佑抬头看了一眼花楼,然后朝着赵谦说道:“我们回去。”
龟公将五两的金锭塞怀里,然后打算将今日的事烂在肚里。
回到客栈,启佑朝着赵谦说道:“研磨,我要写信。”
看着他凝重的神色,赵谦赶紧倒水在砚台,拿着墨条开始研磨。
启佑写完信,将信吹干以后塞进信封,然后还用滴蜡将信口封住。
赵谦瞧着心忍不住跳了下。除非是特别紧要的事,否则启佑不会如此慎重。可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叫了一个护卫进来,启佑将信递给他说道:“连夜送回京城,将信交给孟学民。然后,尽快赶回来。”
护卫接了信,就出去了。
赵谦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王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若是交给陆斐,他还能理解。可送回京城交给孟学民,他就不明白这闹的是哪一出了。
启佑摇头说道:“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他现在还只是猜测,不敢确定。要等人回来,他才能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第二天上午,荣同济就来寻了启佑,告诉启佑说寻到两栋宅子。启佑若是有兴趣,现在就可以去看。
启佑笑着说道:“好。”
看完这栋宅子,启佑表示喜欢。不过,喜欢不一定就要拥有。启佑笑着说道:“我这次是来办差的,若是让我皇兄知道我不好好办差,还住这么漂亮的宅子,回去会骂得我狗头淋血的。”
这宅子不过是个试探,见启佑不是不想收而是太显眼不敢收,荣同济也就放心了。
逛完院子,已经临近中午了。荣同济说道:“王爷,我在天香楼定了一桌酒席,希望王爷能赏个脸。”
听到天香楼,启佑眉头抖动了下。昨日那家妓院,名字就叫天香楼。
启佑摇头说道:“换个地方吧!我爹娘不准我们兄弟去花楼的,要知道我去了这种地方回去会打死我的。”
荣同济听到这话,心里暗笑不已。动不动就我爹娘不准我干什么,这类人看着厉害,其实就是没断奶。
“扬州离京城那么远,就算你去了太上皇跟太后也不知道。再者,我们也只是去吃个饭,又不做什么。”这个太后娘娘也是个奇葩,将丈夫管得死死得也就罢了,竟然还将儿子也管得这般紧。
启佑摇头说道:“这种事,瞒不住的,还是换个地方吧!”
荣同济想了下,提议去画舫。
启佑一听,笑着说道:“其实在画舫里吃酒听曲看舞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画舫上的女子,其实很多都是青楼女子。不过启佑并不是真的怕玉熙骂,不过是不想去那种地方了。
荣同济听到这话,忙说道:“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半个时辰后,启佑就坐在画舫里了。而对荣同济在扬州的地位,启佑又有一个新的认知了。
十二个舞女,个个婀娜多姿貌美如花。其中领舞的人,甚至还想跳到启佑身旁,结果被赵谦给拦住了。
启佑无视女子的盈盈泪光,笑着道:“我不喜欢陌生人靠近。”特别是这种脂粉味很浓的女人,他更是讨厌到极点了。不过为着一些目的,他强忍着而已。
让舞女继续去跳舞后,启佑问道:“不知道荣老爷以前是做什么的?
赵谦很诧异地看了一眼启佑,他家王爷啥时候这般好说话了。
荣同济说道:“以前就是个普通的种田的,因缘际会才走上从商这条路。”
启佑笑道:“从一个普通的庄稼汉走到今天,你很厉害。”哪怕荣同济装得再好,也不能完全掩盖他身上的煞气。种田的,鬼才会相信。
舞蹈过后,就上来个抱着古琴的女子。启佑一看,见这女子就是之前在酒楼给他们演奏琵琶得那姑娘。
听完一首《汉宫秋月》,启佑笑着说道:“不错,这曲子弹得很有味道。怎么,在天香楼过得不舒服吗?”
汉宫秋月是描述深宫之中的嫔妃宫女们在凄凉寂静的秋夜里回忆往事。全曲以哀怨、郁闷跟伤感的情绪为主。
这首曲子,启佑听柳儿弹过。当时他听这首曲子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是玉熙告诉他说柳儿生活顺心顺意,是没办法弹奏出这首曲子的精髓出来。
这女子心头一惊,忙站起来说道:“客官说笑了,奴家在天香楼过得很好。”至于是不是真的好,她自己最清楚。
启佑摆摆手说道:“下去吧!”过得好是不好,又与他无关。
舞蹈、琴艺、小曲,还有杂技,全都上阵。启佑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跟荣同济探讨一二。两人天南海北地狂侃,越说越投机。差点,就在船上结拜为兄弟了。
这顿饭,也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
天上星光点点,河上灯火通明。时不时还叮咚的乐声以及咿咿呀呀的歌声。
启佑靠在栏杆上,笑着说道:“这里的夜色真美呀!”
荣同济哈哈大笑:“夜色有什么好看的,还是人更好看。可惜王爷,你不好这一口。”他原本还想送两个美人给启佑享受,结果没想到这个佑王竟然都不准女子近身。
启佑笑着道:“没办法,我娘管得紧。要想过潇洒自在的日子,只能离她们远些。要不然等回京,得被关三五个月。到时候美酒佳肴都享受不到了。”
“关起来?”
启佑对着皎洁的月光,轻叹道:“是啊!我们兄弟几人谁做了错事,都得被关起来面壁思过。”
“你是不知道,面壁思过的时候每日就三碗清水跟两个黑面馒头。我被罚过一次,真的是生不如死。”说这话的时候,启佑还一脸后怕的模样。
赵谦对启佑睁眼说瞎话的本能,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还被罚一天吃两个黑面馒头,哪顿能少了肉。
荣同济哪知道启佑在胡说八道:“那也太、太难熬了。”他原本想说太苛刻,不过也不好在启佑面前说玉熙的坏话。
启佑摇头道:“咳,我娘想要我们成才,所以自小就对我们特别严厉。”
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都是玉熙如何严厉云擎如何暴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虐待着长大的。
启佑甚至还跟荣同济吐苦水说他一点都不想做什么王爷,他只想做一个仗剑天涯的侠客。
荣同济面上安慰道:“这当父母的,都希望儿女成才的。”多少人想要这样的尊崇的地位却不可得,这人与生俱来却还抱怨。真真的,让人想揍一顿。不过听了这些抱怨,他也明白为何启佑来江南不干正事,整天就吃喝玩乐了。
“我知道,但好累呀!”离开栏杆的时候,人还东倒西歪的。
赵谦朝着荣同济说道:“我家王爷醉了,我得送他回家去。”
赵谦扶着醉醺醺的启佑回了客栈。
一放到床上,启佑就睁开了眼睛。今天他喝了很多酒,有些醉意。不过,神智还是很清醒的。
因为他装醉酒装习惯了,所以这次装得也很像。
等启佑洗漱好躺床上,赵谦问道:“王爷,就算想要套他的话也不用这么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启佑喝这么多酒。
姐弟六人,酒量最好的是枣枣,其次就是启佑了。不过因为玉熙说喝酒伤身,平日启佑就算喝酒也只是喝一两杯。不像今日,喝了小半坛了。
启佑靠在床头上,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荣同济哪里不对劲?”
赵谦摇头道:“没发现哪里不对呀!”就一直谄媚着讨好巴结自家王爷,就小人一个了。
顿了下,赵谦说道:“不过他挺有能耐的,这么短的时间不仅安排好了画舫,还安排好了那么多的节目。”没有一定的势力,是做不到这些的。
启佑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用钱砸,什么事办不成。”
“那王爷发现不对劲了吗?”
启佑摇摇头:“算了,明日再说吧!”这会头有些昏沉沉的,得睡觉了。
第二天荣同济来探望启佑的时候,听到说启佑生病了。
看着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启佑,荣同济关切地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启佑恹恹地说道:“受凉了,估计是昨田喝完酒在栏杆上吹了河风所致。”
捂着头,启佑一脸难受地说道:“头好痛。老荣,你回去吧!等我病好以后,我们再继续耍。”
得了这话,荣同济点头说道:“好。”
“赵谦,送下荣老爷。”
能让贴身心腹送,那绝对是坐上宾的待遇。荣同济听到这话,知道昨日的宴请起了作用了。再来两次,肯定能将其拿下。以后的生意,就能越做越大了。
赵谦将人送走折返以后,实在忍不住问了启佑:“王爷,为何要对他如此客气?”总感觉,启佑的态度不对。
启佑还是那句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老曾头醒来没有?”到扬州时,曾信德因为出了点意外一直昏迷不醒。启佑之前去过曾府一趟,不过他也就打了个照面,连杯茶水都没喝就出来了。
他这个行为,让曾家的人很心寒。同时,也让不少的官员觉得他不靠谱。所以哪怕很多人都知道佑王到扬州,可是主动与其亲近的却没几个。
赵谦摇头道:“没有。”
启佑生龙活虎的时候,没人搭理他。倒是生病了探访的人络绎不绝,就连傅明朗的大儿子傅廷严也从金陵赶了过来。
傅廷严在镐城的时候就认识了启佑,虽然关系不是特别好,但也是熟人了:“王爷,客栈做什么都不方便。我家在扬州有一栋小宅子。你若是不嫌寒酸,就搬到那里去养病吧!”
启佑点头同意了。
赵谦诧异不已,之前王爷还怀疑白正虎跟盐商勾结傅总督可能涉案其中。怎么这会,就变了风向。
傅廷严说是个小宅子,但其实这宅子也是个三进的。不过宅子种了一些普通的花草树木,屋舍里面的布置也很简单。
启佑笑着说道:“这宅子不会是傅大人用来准备养老的吧?”就是不知道白正虎这事,傅明朗是否真的不知情。
傅廷严笑着说道:“什么都瞒不过王爷,这宅子确实是家父准备用来养老的。”不过,那得是致仕以后的事。他爹如今还年轻,再干个十年八年不是问题。
躺在床上,启佑问道:“白正虎这人,你听说过吗?”
傅廷严点头说道:“听我爹说过。我爹说这人勤政爱民公正廉洁,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他以前是广陵的同知,我爹爱才,将他提了上来。他能任扬州知府,也还是我爹保举上来的。”
启佑有些奇怪地说道:“我到过知府衙门,发现白知府过得很清贫。家里连个下人都没有,粗活杂活都要自己动手。”
傅廷严很诧异:“还有这事?”
瞧着傅廷严的模样不像作假,启佑也不想再追问这事了。白正虎是否真的清贫,还是装的,这事他会查清楚的。
启佑就另外一件事问了傅廷严:“荣同济这人,你认识吗?”
傅廷严摇头说道:“他是扬州有名的盐商,我在金陵见过他。不过,我跟他不熟。”官家子,哪能跟个盐商走得太近。
启佑笑着说道:“那真是太可惜了。这人,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两人说了一通话,启佑有些犯困、
傅廷严站起来说道:“王爷,我明日再来看望你。”这次是得他爹傅明朗的嘱咐过来看望启佑的,等启佑病好以后他才能回金陵复命。
赵谦忍不住问道:“王爷,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
不仅跟荣同济这些心怀叵测的人结交,如今对有间隙的傅家人态度也极好。他越来越看不懂启佑要做什么了。
未完待续
// 蜜蜜碎碎念 //
周一:晴。
宝宝们下午好!
昨天小故事的结局在今日的次条,感兴趣的宝宝不要错过。
前天的大肥章已经释放,在今日的第三条,没有看过的宝宝记得去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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