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可夫斯基的电影诗学——
《明亮,明亮的日子:塔可夫斯基剧本集》
阅读分享会
主办方:方所成都店×纸上造物×成都时代出版社
时间:2024/11/17 15:00-17:00
地点:方所成都店(成都太古里负一层M68-70号)
嘉宾:庞惊涛、光哲
所有看我电影的人,只要他愿意,皆能在我的电影里照见他自己。
——塔可夫斯基
“电影里明晃晃的诗意,
皆暗含在剧本的文字基因里。”
塔可夫斯基以其电影为谜面,以其剧本为谜底,雕刻时光,构建自己的光影诗学。
老塔是导演,但他的自况是诗人,且年轻时候做过诗与小说的创作,准备与雄心都在这些剧本写作里有呈现。这些剧本其实是独立的文学创作。创作伊始便以散文或者小说的面目得以自立。他的剧本从来不是指示性的,并非电影拍摄的指示说明。剧本在故事呈现的完满度、清晰度而言,会更高。电影里一些模糊的或者点到为止的地方,在剧本里更加昭然。
电影里明晃晃的诗意,皆暗含在剧本的文字基因里,且更多。比如,老塔曾心心念念拍摄而囿于现实,终未得拍摄的“大教堂的毁灭”片段,完整而诗意的保留在《镜子》的剧本《明亮,明亮的日子》里:关于教堂毁灭的旁观记忆,达芬奇笔记的蒙太奇插入,触目惊心的视觉白描,均是典型的《镜子》——普鲁斯特记忆融铸俄罗斯童年/少年传统文学的风格。
看完剧本,感觉好像看了更多的塔氏电影。再提起塔可夫斯基,便不再是著名的7又1/2了,而是15+。
“电影的震撼处,剧本都有,
电影的华彩处,剧本对应的文字
亦用心经营。”
电影的震撼处,剧本都有,电影的华彩处,剧本对应的文字亦用心经营。
《鲁布廖夫》剧本结尾:“我们看见大雨里灰蒙蒙的草甸,风行水上,泛着铅色涟漪的河湾,河边的湿草地上有几匹马,愁苦地站在雨中。”
《镜子》的剧本《明亮,明亮的日子》里的夏日大火:“牧场中央的巨大草棚像篝火一样熊熊燃烧。是戈尔恰科夫家的干草在烧。没有风,橘红色的火焰完整而平静地向上升腾,照亮远处森林边缘的白桦树干。”
塔可夫斯基强烈意欲拍摄而因为屈从现实未曾拍摄的“大教堂的毁灭”:“我还记得很早以前,战争尚未开始的时候,教堂穹顶被人毁掉的情形……我抬起头,看到那个高耸的蓝底银星穹顶,连同上方的十字架一起岿然不动。恓惶的寒鸦在教堂钟楼上空疾飞,发出响亮而纷乱的叫声。”
《镜子》的剧本,一直到其去世前一年还在修改——剧本所标注的时间,几乎横亘其创作生涯。
“剧本是电影的明月前身,
是其精魂所在。”
剧本是电影的明月前身,是其精魂所在,但转世中还是存在着不少——甚至巨大——差异。
比如,《飞向太空》的剧本在结尾是另外一个更迷惑甚至惊悚的科幻结尾,是博尔赫斯《圆形废墟》的主题(当然,也是《银翼杀手2049》的一个主题),享受创世纪的创造者也可能是另一个创造者的造物。比如《明亮,明亮的日子》剧本是纪实与虚构相对而立,如两面镜子互相映照,电影《镜子》不过拍出了虚构的那一半,且有一些虽被舍弃却光彩熠熠的镜头。比如《鲁布廖夫》电影已然是史诗,但剧本却是加倍的,二倍的恢弘,二倍的波澜壮阔。《鲁布廖夫》开头农夫乘气球飞向空中,最后的跌落,在剧本里是上下两部的中间,是一个农夫乘着木翅膀飞向空中而跌落的类似代达罗斯的故事。
因为剧本与电影的参差,弥足珍贵,像是画家的底稿、素描,是钢琴家的练习曲,让我们有机会看到艺术创作的过程。更难得的是老塔还有一部经典的理论著作。
老塔的剧本,电影,《雕刻时光》,三位一体,最好的天然的电影课。
“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剧本是
独立的文学创作。”
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剧本是独立的文学创作。
他的剧本创作伊始,便以散文或者小说的面目得以自立。他的剧本从来不是指示性,并非电影拍摄的指示说明。甚至,比起来,剧本更还原老塔的创作意图,更接近老塔的精神。更完整,更宏大。比如,电影版《鲁布廖夫》已然是史诗,而剧本更是双倍的恢弘与波澜壮阔。《镜子》 最后拍摄只是完成虚构的一面,而剧本里纪录的一面根本未曾拍摄,但恰如暗物质于这世界一般的意义。
剧本有电影所没有的内容。剧本在故事呈现的完满度,清晰度而言,会更高。电影里一些模糊的或者点到为止的则剧本里更加昭然。剧本里,可以更清晰得感受到老塔作品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元素,以及俄罗斯的文学场域。
不只是更深的了解老塔的电影,根本可以看出老塔另外未曾拍出的电影。
“塔可夫斯基的时光雕刻术”系列讲座,本期走入方所成都店,由光哲主持,邀请庞惊涛老师从剧本,从文学的角度,从东方诗歌的角度,辅以电影的视觉表达,来讲一讲塔可夫斯基的诗意与诗学。
书籍信息
《明亮,明亮的日子:塔可夫斯基剧本集》
[苏]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 |著
王虹元 / 糜绪洋 |译
纸上造物|成都时代出版社
2024-7-1出版
《明亮,明亮的日子:塔可夫斯基电影剧本集》收集导演大师塔可夫斯基一生所拍全部电影——七部长片加一部短片——对应的剧本。
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剧本是独立的文学创作,是电影完成后,塔可夫斯基重新修改完成的二次创作。尤其是《镜子》的剧本,一直到其去世前一年还在修改——剧本所标注的时间,几乎横亘其创作生涯。
塔可夫斯基以其电影为谜面,以其剧本为谜底,雕刻时光,构建自己的光影诗学。这些剧本不但是其影迷了解电影的一个进路,还仿佛看到另外可能未曾拍出的塔氏电影。
这是每一个电影爱好者,尤其是塔可夫斯基粉丝错过便可能会有遗憾的一本书。
嘉宾介绍
庞惊涛,书评人,成都时代出版社副总编辑。
光哲,「纸上造物」出版负责人,「眼与心」书系策划者,「塔可夫斯基剧本集」项目推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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