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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看过《法国国宝说千万别感染新冠,转阴了也遭罪》的读者朋友,领先时代了,从中我们知道新冠病毒制造了大量血栓,新冠不只是呼吸道疾病,更重要的是新冠是涉及全身的血液疾病。
今年的《感染新冠后,美女衰老得太快了》《大量美国学生猛嗑兴奋剂应对新冠脑雾》《新鲜研究结果:新冠对大脑和神经的破坏》介绍了新冠破坏了人体的血脑屏障,对大脑和神经造成极其严重的破坏。
而从《Al-Aly就新冠后遗症的国会证词》《Al-Aly在肺炎大会的发言要点》《新冠和吸毒殊途同归?两种长新冠疗法待验证》,我们知道目前经过美国FDA批准的对于新冠后遗症的治疗方法是零,没法医治。
最近,以上相关领域有了新的信息。
上两周,美国医学大佬Eric Topol就邀请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UCSF的神经血管脑免疫学中心主任:Katerina Akassoglou卡教授,做了一次访谈。
卡教授就是在《新鲜研究结果:新冠对大脑和神经的破坏》里的第十七篇论文《纤维蛋白在驱动新冠的血栓炎症起着关键作用》的领衔作者。这篇论文由54位科学家组成的大型团队完成。
现在,这篇论文已经成为这一领域的开创性标志及扛鼎之作。短短几个月,引用数已经有8篇,论文阅读量也将近10万。作为对比,一般论文的阅读量也就几百几千。
以下将Eric Topol大佬和卡教授的访谈译出。
原文较长,我放在文章后半部,总结放前面。两人在访谈中谈及的要点是:
1. 流行的理论认为血栓和血液凝固只是新冠病毒中的炎症所带来的后果,这种流行理论是错的。卡教授的研究证实,血液凝固是因,因果的因,血液凝固会引发其他问题,包括新冠感染急性期和新冠后遗症患者中普遍存在的中毒性炎症、病毒清除受损和神经系统症状。
2. 人体内的纤维蛋白原(Fibrinogen)是6个月和12个月时认知缺陷的最佳标志物。
3. 卡教授发现,新冠病毒能够直接与纤维蛋白原结合,这一结合可能导致异常的血液凝块形成,并在新冠患者和新冠后遗症患者的肺部和大脑中引发炎症。因此纤维蛋白(Fibrin)是新冠感染急性期和新冠后遗症的主要推手。
4. 新冠病毒造成的神经症状和老年痴呆症/阿尔茨海默病类似,和化疗造成的化疗脑也有相似的地方。
目前,对阿尔茨海默病的研究发现,血管风险因素是造成阿尔茨海默病的主要诱因。尤其是阿尔茨海默病的散发病例,其中超过 90% 的阿尔茨海默病与遗传无关。
5. 卡教授认为,在许多神经系统疾病中,早期的标志性事件是血脑屏障破坏。这与多发性硬化症、阿尔茨海默病和创伤性损伤的早期发病和较差预后有关。
6. 血管内的内皮炎症也是一个特征。这是除了血脑屏障被破坏之外,新冠后遗症的另一个特征,也是另一种促进病情发展的互动机制,因为当血管内壁发炎时,它会吸引微血栓,并参与整个病情扩大化的过程。
7. 综合以上1至6点,卡教授认为通过制定一种策略,一种中和血液毒性的治疗策略,可以应用于多种伴有血管功能障碍的神经系统疾病(包括新冠和阿尔茨海默病)。这种纤维蛋白靶向免疫疗法应该可以减少新冠患者的炎症和神经病理学症状。
因此,研究团队发现,一种针对炎症纤维蛋白结构域的单克隆抗体(5B8)能够保护免受微胶质细胞激活和神经损伤,以及感染后肺部的血栓炎症。这种抗体可能不仅对新冠后遗症患者有效,还可能适用于其他伴有血管功能障碍的神经系统疾病,如阿尔茨海默病和多发性硬化症。目前的一期试验,效果良好。
访谈后,有美国读者问Topol大佬,纳豆激酶会不会比较有希望。Topol大佬说,目前关于纳豆激酶的研究都不够好,这些研究都很小,并没有提供太多有力的结论。目前没有任何关于纳豆激酶的良好(随机)试验可供参考,而且存在潜在的不良反应,包括严重出血。所以要慎用纳豆激酶。
还有读者问Topol大佬,自己的莱姆病(Lyme)已经伴随了自己39年了,仍然没有研究,而自己感染新冠已经有2年了,脑部、身体都在发炎……她感叹没人真正站在病人这边。她还说,抱歉自己的话听上去比较烦人,但是,炎症对人的身体和精神的摧残就是这样子的,这些神奇的研究项目什么时候才能给战争前线带来帮助呢?
Topol大佬说:我无法同意更多,速度确实不够快,不过,卡教授的这项研究至少已经准备好开始第二阶段临床试验了。
现在,卡教授的单抗研究的一期实验刚完成,准备开始二期,那么等二期三期做下来,估计要2027年。
以下是访谈原文翻译。觉得长的话,可以只看加粗加红部分,或者让我的AI一号机来总结。
Topol大佬:大家好,我是Eric Topol,今天和我一起做节目的是 Katerina Akassoglou卡教授。她是 Gladstone研究所的一名杰出的神经免疫学家,三十年来一直致力于揭示大脑、血管和炎症之间的相互作用。Katerina,我们有很多话题要讨论,欢迎大家的参与。Topol大佬:回顾你的职业生涯真的很有趣。首先,我们很感谢你从希腊移民到这里,你已经成为神经免疫学这一重要学科的领军科学家之一,而神经免疫学不仅仅是我们要讨论的新冠病毒,还包括阿尔茨海默病和神经退行性疾病。这是一个非常热门的领域,你绝对是其中的领军人物之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这些年来,你一直在研究血脑屏障的完整性、纤维蛋白原(fibrinogen)和纤维蛋白(fibrin)的重要性,然后才进入到新冠病毒的研究。所以也许我们可以从这一点开始。在物质通过血脑屏障进入大脑并引发炎症的整个相互作用方面,你已经取得了成就。所以这是你真正深入研究的领域。所以,也许我们可以先从你在这方面的工作开始,然后再讨论你最近发表的重要开创性《自然》论文。卡教授:是的,当然。从很早以前,当我们的研究第一次有了一些发现时,我还是一名研究生,当时大概是 90 年代中期,所以它真的超前了。小鼠大脑中细胞因子表达的失调足以引发一系列事件,引发神经退化、脱髓鞘病理改变,非常让人联想到多发性硬化症的病理。当时很难发表这项研究,因为当时还没有人接受这种模拟大脑的免疫系统调节与神经退化有关。所以那是在 1995 年,我们做出了这个发现,我真的很感兴趣,到底是什么致病触发因素真正使大脑中的免疫细胞极化?当然,这种转基因动物表达 TNF,它是我们制造的人工动物,但自然地,是什么触发因素会使先天免疫细胞极化呢?所以我在很早的时候就研究了这些小鼠,我发现最开始的事件是血脑屏障的渗漏。在炎症、脱髓鞘、神经元丢失之前,这只小鼠的血脑屏障就已经打开了。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这些在病理早期发生的血液渗漏,是否可能是大脑致病性炎症的诱因?Topol大佬:是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之所以会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正如你所说,先有泄漏,然后你才能看到炎症的证据。当然,这是在实验模型中研究这一点,而我们无法在人身上做这种实验。(注:《新鲜研究结果:新冠对大脑和神经的破坏》里第十篇论文,爱尔兰科学家做了血脑屏障的破坏的实验。)我喜欢你对职业生涯的描述,你的职业生涯做出了非常杰出的贡献,将血液、炎症反应和大脑联系起来。也许没有人像你这样做过。在我们讨论最近的论文之前,很多人并不知道,一年前,英国的一个叫做 PHOSP-COVID 的小组在《自然医学》上发表了一篇非常重要的论文,该论文研究了1800 多名因感染新冠而住院的患者,他们发现纤维蛋白原fibrinogen是6 个月和12个月时认知缺陷的最佳标志物(下图)。(注:论文链接: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1-023-02525-y)Topol大佬:这只是众多论文中的一篇,但这是一项特别出色的研究,在您开始研究最近发表的这项研究之前,它已经强调了纤维蛋白原。顺便说一句,我花了很多年研究动脉血栓,对我来说,我们必须将其归结为:纤维蛋白原加上凝血酶才能得到纤维蛋白(fibrinogen plus thrombin gets you to fibrin)。好的,当纤维蛋白原被裂解时,纤维蛋白在这里起着主要作用。
所以这里有你建立的基础,即纤维蛋白原泄漏到大脑中,激活炎症,激活小胶质细胞,就像大脑的巨噬细胞一样,并刺激整个过程。
今天我想不仅谈谈Covid,还想谈谈阿尔茨海默氏症。现在,先让我们谈谈你最近发表的研究《纤维蛋白驱动新冠中的血栓炎症和神经病理学》,这是惊人的,我的意思是真的惊人。您能给我们讲一下吗?因为您不仅证明了纤维蛋白在这种模型中引发神经炎症的重要性,还证明了如何逆转或预防这种炎症。所以,您从许多不同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这是一种系统性的方法。也许您可以给我们讲一下您是如何得出如此令人信服的证据的。
卡教授:是的,谢谢。首先,感谢您提到的相关研究,因为这也是我们在 新冠研究中工作的灵感来源。
正如您在新冠患者中提到的那样,纤维蛋白原无偏质谱分析被确定为长期 新冠患者认知障碍的预测生物标志物。此外,还有关于大脑中大量纤维蛋白沉积的神经病理学数据。这些是由 NIH 进行的研究,发现大脑中存在纤维蛋白沉积,并且有报告称新冠感染中,凝血异常且令人费解,这不会引起其他感染,而且在许多情况下并不总是与症状的严重程度有关。也就是说,即使是新冠轻症患者,也会同样出现凝血异常,并引起之后的所有连锁反应。我对这个人类、所有这些人类数据中的证据非常感兴趣,我认为,也许我们对此的看法是,全身炎症会导致凝血。
也许还有另一个方面。也许病毒对凝血级联有直接影响,这样一来,它就可能成为炎症的诱因。所以我们最初的想法是希望能够协调拿到临床数据,了解为什么新冠患者中凝血病如此普遍。当然,我们处于一个独特的位置,因为我们已经研究这条途径超过 20 年,拥有所有工具箱、遗传工具箱、药理工具箱,能够通过遗传功能丧失研究、实验室中建立的血液先天免疫多组学管道真正解决这些问题。当然,还有我们 ABS L3 设施中的临床前药理学。因此,我们拥有基础设施和资源,可以使用遗传工具和技术平台真正剖析这个问题。Topol大佬:您曾进行过体内成像,您是Gladstone研究中心和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体内成像部门的主任。所以您确实有工具可以做到这一点。卡教授:是的。您提到的成像非常重要,因为这是我们在15年前的研究中很早就使用过的。原因有时是,从组织病理学快照中,您无法真正了解事件的顺序。因此,通过对这些过程进行成像,包括神经元活动、小胶质细胞激活、大脑周围细胞的浸润,我们可以看到早期发生的步骤,并能够回答您提到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所以这些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实验,尤其是在开始时,因为它们是假设驱动的,我们能够提出正确的问题来推动我们的研究计划。Topol大佬:那么刺突蛋白与纤维蛋白原中一个关键位点的结合,之前是否已知?[见下面图表]卡教授:不,这还不得而知。有证据表明新冠中存在异常血液凝块,但尚不清楚刺突蛋白是否会直接与凝血级联蛋白结合。因此,我们研究中的一个关键发现是使用肽阵列映射(peptide array mapping),不仅可以识别结合,还可以识别刺突蛋白与纤维蛋白结合的确切结构域。我们发现了两个关键结构域,一个是炎症结构域,另一个是纤溶酶结合位点,这对纤维蛋白降解很重要。因此,这表明这种相互作用可能具有双重有害作用,既可能影响炎症,也可能延迟纤维蛋白溶解,即这种有毒蛋白质从大脑中降解。事实上,我们发现这种相互作用是造成这两个方面的原因,包括降解减少、炎症加剧,但同时也增加了凝血。所以这是一种真正致病的相互作用。Topol大佬:是的,实际上这非常引人注目。您有这两个位点,即纤维蛋白原的纤溶酶裂解位点(the plasmin cleavage site of fibrinogen),正如您所说,我们知道血栓存在问题。我们知道这一点,但我们不知道刺突蛋白究竟是如何起作用的,特别是与纤维蛋白原。然后是另一个位点,CD11b-C18,现在它是巨噬细胞表面受体的奇特之处。基本上,这很关键,因为它是大脑中的小胶质细胞激活,我知道您也通过刺突蛋白激活的另一个位点在肺部看到了它。所以您发现了 SARS-CoV-2 刺突蛋白能够做到的两件事。然后您还研究了经过基因改造的小鼠。所以也许您可以,因为在我们讨论您的抗体单克隆之前,您证明这一点的方法,我的意思是,这种一个接一个的研究方法真的很系统。所以也许您可以教我们这一点。卡教授:是的,当然。第一个是关于化学实验。当然,我们必须进入下一步,看看这个途径是否有因果关系。所以我们采用了基因功能丧失研究,我们有基因敲除小鼠,或者是纤维蛋白原基因敲除小鼠,这种小鼠除了纤维蛋白原外,血液中都有所有蛋白质,它们的凝血延迟,所以它们不能正常凝结。但我们还有一只突变小鼠,它是一只纤维蛋白原 NK 小鼠。这只是你提到的炎症域内的突变,炎症域与 C11b-C18 结合。当然,它的其他名称是补体受体 3,Mac-1 (αMβ2)。它和你提到的一样,这种受体有很多名字,不仅在脑中的小胶质细胞中表达,还在外周免疫细胞中表达,包括巨噬细胞以及表达 CD11b 的中性粒细胞。因此,我们现在有了遗传模型,既可以观察纤维蛋白原的完全消耗,也可以观察非常特殊的突变和非常选择性的突变,这种突变只会阻止炎症特性,而不会影响纤维蛋白在止血中的特性。这些小鼠是多年前由一位非常亲密的合作者、辛辛那提大学的Jay Degen制造的。我们发现,当我们阻断炎症域或完全消耗纤维蛋白原时,在鼻腔内感染病毒后,肺部炎症得到了显著的保护。这既抑制了氧化应激和肺部的致病性炎症,也减少了纤维化,这也与新冠后遗症有关。令人惊讶的是来自转录组数据。因此,当我们对这只小鼠的肺部进行转录组分析时,我们发现巨噬细胞的免疫特征可能出现了预期的下降。这些新冠后遗症中的情况与我们之前在阿尔茨海默氏症模型、多发性硬化症模型中的工作一致,正如您提到的那样。但真正令人惊讶的是,与 NK 细胞激活相关的基因被上调。当然,这是我们第一次感染这些小鼠,之前我们从未感染过。所以我认为可能是因为我们之前没有在数据中看到过这个区域,纤维蛋白的免疫调节作用不仅使巨噬细胞反应感到惊讶,而且还增加了对病毒清除至关重要的 NK 细胞。Topol大佬:再次重申,另一个重要的独特发现是自然杀伤 (NK) 细胞及其激活的影响,正如您所说的,炎症部位或我们一直在谈论的 CD11b-C18。因此,现在这方面的另一个层面,您的《自然》论文的一个方面是您测试了一种已经开发的抗体,即所谓的 5B8。一种特异性结合我们正在谈论的纤维蛋白原炎症域的单克隆抗体。那么,您能告诉我们这表明了什么吗?卡教授:是的,所以我们在不同的 Covid 模型中测试了这种抗体,这些模型既有神经侵袭的模型,也有没有神经侵袭的模型。所以我们使用了两种转基因小鼠来检测 hACE2,即感染 Delta 的人类 ACE2,但我们也使用了小鼠适应病毒,如 Beta,它只存在于没有转基因的野生型小鼠中,因此这些小鼠没有神经侵袭。我们想看看这种抗体是否有任何潜在的保护作用。我们发现,这种抗体可以保护肺部免受炎症。因此,数据看起来非常相似,这种途径的基因突变可以保护肺部免受炎症,减少纤维化,增加病毒清除率,从而减少肺部的刺突蛋白和病毒蛋白。但我们也发现了对大脑的保护。因此,这些小鼠的大脑,包括我们使用的有神经侵袭和没有神经侵袭的模型,它们的大脑中都有小胶质细胞激活。我们还发现感染 Delta 的小鼠有神经元丢失,这种抗体既可以保护小鼠免受神经炎症,也可以提高小鼠的神经元存活率。表明无论我们使用哪种模型,都存在这种情况,有这种保护作用表明,通过阻断纤维蛋白(无论是外周还是大脑中的),可以保护这些模型。Topol大佬:是的,所以我觉得这很有趣,因为直到现在,直到你和你在格拉德斯通的同事发表这份报告之前,人们都知道新冠病毒会导致神经炎症,无论是在患者身上,还是在实验模型中,都是如此。但这却引出了纤维蛋白的故事,我想这就是你提出的问题之一,即纤维蛋白的重要性,但这并不一定排除神经炎症的其他诱因,对吧?卡教授:绝对不能排除。所以我认为这是可能非常重要的机制之一,尤其是对某些患者而言。但我们知道,神经炎症当然还有其他机制,包括自身抗体反应,以及持续性内皮病(endotheliopathy),它们也可能相互作用。所以我认为,了解这些机制如何相互作用对未来的研究很重要。自身免疫机制与凝血病和炎症引起的内皮功能障碍之间是否存在正反馈回路?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从患者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我们能否确定在特定 Long Covid 病例中可能更普遍的机制患者,并根据 Long Covid 患者的需求定制我们未来的潜在临床试验?Topol大佬:绝对是。几个月前,我在节目中采访了斯坦福大学的 Michelle Monje,我确信她和我有过交流,她的研究领域不只是纤维蛋白方面,还包括神经炎症,以及新冠疾病与化疗脑之间的相似性,因为化疗脑中会出现炎症。所以我们讨论了可能导致脑部炎症的多种诱因。除了精力不足、极度疲劳和残疾之外,长期新冠疫情中认知功能受损(不仅仅是脑雾)往往非常严重。我们刚刚看到一些关于这方面的报道,特别是在住院患者中,这可能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这让我们想到了一种潜在的治疗方法。现在,悬而未决的问题之一是,人们讨论了很多问题,为什么我们不能治疗长期新冠疫情?当然,这种纤维蛋白通路有很多可能性,无论是抗凝剂还是纤维蛋白溶解剂,如 tPA,还是纳豆激酶之类的东西,纳豆激酶是一种日本食品酶,可以在营养中心或其他地方买到。您怎么看?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好的研究。这些研究都很小,但并没有提供太多结论,而您有一种可能有效的抗体。据我所知,您几年前成立了一家公司,Therini Bio ,以前叫 MedaRed。您是 Gladstone 第一位成立分拆公司的女科学家,这也是值得庆贺的一点。但是这种抗体可以在患者身上进行测试吗?或者您如何看待这些其他可能性?卡教授:是的,是的。这些都是很好的问题。首先,您提到的不同方法的作用机制非常不同。因此,降解纤维蛋白,纤维蛋白的降解产物也可能产生有害影响。例如,二聚体可能非常具有促炎作用。因此,同时,阻断凝血也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因为这会导致过度出血。因此,我们采取的方法是选择性地阻断纤维蛋白的炎症特性,而不影响分子在正常止血中的有益作用。因此,当我制造抗体时,挑战在于能够剖析纤维蛋白的这两种功能。它是我们最重要的凝血因子,但同时也是一种具有强烈促炎能力的分子。因此,观察到这两个域(凝血域和炎症域)不重叠,这实际上是这项发明的基础,我们也许可以创建这种抗体,以便能够以选择性的方式靶向它们。我开发的抗体通过阻断纤维蛋白的炎症域来中和血液毒性,而不会产生不良凝血效应。目前,该抗体正在完成第一阶段试验。它已经完成了 40 毫克/公斤的单次递增剂量试验。该试验的中期数据已经公布,还没有安全隐患信号。因此,如果该抗体在今年完成第一阶段试验,那么就应该可以在不同的患者群体中进行测试。您提到过化疗脑,我认为重要的是,我们认为血脑屏障破坏发生在许多神经系统疾病中,这是一种早期事件,与多发性硬化症、阿尔茨海默病和创伤性损伤的早期发病和较差预后有关。因此,我认为通过制定一种策略,一种中和血液毒性的治疗策略,可以应用于多种伴有血管功能障碍的神经系统疾病。Topol大佬:对。在您发表于《自然免疫学》杂志 2020 年的文章[下图] 中,您认为,从1883 年发现多发性硬化症 (multiple sclerosis (MS) ) 病变“充血”开始,这是血液渗漏和脑炎症之间的第一个联系。所以这具有巨大的潜力。我喜欢的一点是,您剖析了纤维蛋白原和纤维蛋白故事中的血栓成分与炎症触发因素。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如果您继续抛出这些只对血栓起作用的东西,而不处理促炎后果,那么您就会误以为血栓并不那么重要。顺便说一句,您确实提到过,我也想回到这一点,内皮炎症是 Long Covid 的另一个特征,也是另一种互动部分,因为当血管内壁发炎时,它会吸引微血栓,并参与整个过程。您如何看待阿尔茨海默症以及干预阿尔茨海默症的前景?我们还需要 20 年的时间才能让患者适应这一过程并出现临床表现。这样的抗体会不会在治疗过程中发挥作用?卡教授:是的,我们的抗体在最初发表时首先在阿尔茨海默氏症模型中进行了测试,我们在阿尔茨海默氏症模型中进行了逆转试验。因此,我们在小鼠出现淀粉样斑块、小胶质细胞活化、神经元丢失时给它们用药,我们可以逆转这种影响,因此它可以增加小鼠的胆碱能神经元,以非常有选择性的方式减少炎症,仅减少炎症的神经毒性部分,并减少阿尔茨海默氏症类似小鼠的该通路的遗传耗竭。此外,认知障碍也有所改善,我们现在在 Cell Press 上发表了一篇新论文,该论文还展示了这种效果,以及非常好的、无偏的行为细分机器学习模型 [下图]。卡教授:因此,我认为遗传研究和抗体研究的数据都表明阿尔茨海默病存在预测。当然,您可能已经阅读了《柳叶刀》痴呆症委员会最近的《柳叶刀》报告,该报告将血管风险因素确定为主要诱因,尤其是阿尔茨海默病的散发病例,其中超过 90% 的阿尔茨海默病与遗传无关。因此,我认为,在阿尔茨海默病中,确实需要能够阻断这种血管诱发的病理。而像纤维蛋白中和疗法这样的抗体也可以用于保护这种疾病免受血管诱发的免疫介导神经变性的影响。我的意思是,最终,我认为我们需要考虑疗效。因此,我们希望有一种有效的药物,但我们也希望它具有选择性。选择性非常重要,因为免疫系统具有许多保护功能。因此,如果我们阻断吞噬作用,我们最终会得到更多的碎片,神经修复减少,抗髓鞘形成。因此,通过阻断这里的配体,而不是阻断,不是消除细胞类型或阻断该细胞中的全局通路,而是阻断单个配体,我认为我们已经能够实现疗效和安全性之间的平衡,因为我们只阻断这种神经毒性群体,而不是整个先天免疫反应,这对大脑的转移功能也有益。Topol大佬:因此,您提出了另一个关于针对炎症的关键概念,即您干扰免疫反应的程度以及您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减少不良促炎作用的金发姑娘故事。所以这让我想到,如果我们不知道在任何特定患者中纤维蛋白在他们的长期新冠中发挥了多大作用,该怎么办。虽然我们知道它必须是一个突出的特征,因为我们不仅在我提到的我们审查过的住院患者系列中看到了它,而且在其他论文中也看到了它。但是,如果您只是尝试通过 GLP-1 药物或 cGAS-STING 或任何这些非常强大的抗炎途径来对抗炎症,会怎么样呢?您是否认为通用方法与真正以纤维蛋白为中心的特定方法有什么区别?卡教授:是的,所以我们实际上重点关注两者,因为我们想剖析纤维蛋白的下游细胞内通路,有趣的是,我们可以找到可能也可以作为靶点的特定炎症介质,以便能够保留这种特异性,我认为这非常重要,因为如果我们不保留特异性,我们最终会通过消除主要免疫反应而产生许多不良影响。但我认为你提出的观点非常重要,因为如果你不知道会从这种药物中受益的患者群体,那么仅仅拥有有效和选择性的药物是不够的。所以我认为除了药物发现研究之外,开发生物标志物计划也很重要,既要有液体生物标志物,也要有成像生物标志物,以便能够识别会从这种治疗中受益的患者群体。例如,如果患者群体有纤维蛋白沉积,仅阻断下游可能还不够,中和患者大脑中的纤维蛋白毒性可能非常重要。通过我们的靶向参与研究,我们表明至少在动物模型中,抗体是存在的。因此,我对科学界目前正在开展的开发非侵入性配体的项目感到非常鼓舞,这些配体能够对大脑中的纤维蛋白进行成像,这些配体已经在多发性硬化症等不同患者群体中进行了测试。因为我认为,当我们开始在不同患者群体中询问和提出这些问题时,我们将从生物学中学到很多东西。Topol大佬:我认为你提出的这一点至关重要,因为临床试验的成功与多种不同类型的途径相结合,这种临床综合征的出现。如果你能确定最有可能从特定干预措施中受益的患者,那么你就不会错过与标记相匹配的益处,图像标记或其他标记是如此重要。好吧,我想我们已经谈到了你和你的同事的一些有趣的发现。我的意思是,这真的很棒,显然我们在长期新冠疫情中需要它。你知道吗,这让我想起来,你对这个领域已经准备了三十年,不知何故你一直在研究所有这些事情,然后新冠疫情就来了。你是这样认为的吗?不知何故,你不知道你所做的所有工作最终都会在这个领域结束?卡教授:哦,我从没想过我会从事病毒学项目。这次合作始于我和另一位科学家Warner Greene在新冠疫情早期的一次Zoom会议。当时我们都在隔离。那是疫情的开始,第一批关于这种令人费解的凝血病的报告正在出现。当时我们的实验室几乎无法运作,如你所知,我们不得不关闭实验室一段时间。然而,新冠病毒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认为这是我们作为科学家的职责。如果我们觉得我们可以做出贡献,并且我们有工具可以做出贡献,我们认为重要的是我们要调整我们研究的某些部分,即使我们以前不会这样做,但调整我们研究的一部分并进行合作是很重要的。我认为,如果没有一个合作团队,这样的研究、这项研究是不可能进行的。如你所知,Gladstone研究中心、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斯坦福大学的 50 多位科学家参与其中。没有合作,这项研究就不可能实现。所以我真的很感谢大家齐心协力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我认为这是科学家应该做的事情。我们应该在问题出现时就解决它。Topol大佬:嗯,而且我认为很多人没有意识到,例如,当新冠疫苗问世时,人们认为,哦,从病毒序列确定以来,这一切都在10个月内完成了。而事实上,从产生 mRNA 到测序病毒和纳米颗粒,所有因素至少花了 30 年的时间。从很多方面来看,你的工作就是这样的,因为你花了三十年的时间才拥有所有的工具和基本的理解,你出于不同原因开发的抗体,以及对模型中发生的事情的迷人解读,毫无疑问至少在某些患者中也是如此。所以,在我们结束之前,我是否遗漏了你所做的这项非凡工作的任何内容?卡教授:哦,谢谢。我只想感谢你们的讨论,感谢你们强调这条途径的不同领域和不同决定可能对我们的理解、我们对血脑免疫界面的基本理解以及潜在的转化产生影响。我认为,有时对事物如何运作的好奇心,我从未想过它会对新冠起作用,就像你在开头提到的那样,但我认为基础科学和好奇心驱动的科学有时可以带来具有转化意义的发现,希望有一天这些发现能造福患者。Topol大佬:是的,毫无疑问会的。我们非常感谢你,卡教授,以及与你合作的所有人,他们在神经血管界面连接了各个点。非凡的工作,我会非常感兴趣地关注后续工作,这可能不仅仅是一个关于长期新冠的故事,也是关于其他领域的故事,所以谢谢你们。(太长可以找我的AI一号机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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