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也没想到,面对新冠病毒造成的脑雾,美国人竟然开始猛嗑兴奋剂了。
而嗑兴奋剂,本质上和吸毒是一样的。
这个世界实在太癫狂了。
具体的美国嗑兴奋剂的人口比例,在文末会讲到,相当巨大,相当恐怖。
第一条线,全民猛嗑兴奋剂是美国社会的传统。
兴奋剂其实从公元前就有了,当时流行的是毒蘑菇、酒精。
到了1800年至1900演变为鸦片酊。
之后流行可卡因、咖啡因、strychnine士的宁。很多知名作家,每天喝大量咖啡来帮助自己写作,其实就是在嗑那个时代的兴奋剂。
到了1936年,Amphetamine(安非他命)又叫Benzedrine(苯丙胺)上市了。
二战期间,德军、英军、美军都让飞行员和士兵服用安非他命,让他们长时间保持旺盛精力。
越战期间,美军无论男女士兵都大量服用安非他命。
2019香港风波时候,CIA就给香港暴徒们提供兴奋剂。详情见《香港年轻人的新纳粹之路》。
不但在军事上广泛应用,美国全社会也广泛地猛嗑安非他命。
美国著名爵士乐手Charlie Parker查理帕克,猛嗑。
Bebop爵士乐圈子,猛嗑。
写出了《在路上》的美国“垮掉的一代”的作家Jack Kerouac凯鲁亚克,猛嗑。
JFK肯尼迪最钟爱的私人医生,Max Jacobson,绰号“Dr.FeelGood感觉很嗨医生”,经常给肯尼迪打安非他命和类固醇。他还经常给梦露、猫王等巨星开过安非他命处方。
披头士乐队的歌曲《Doctor Robert罗伯特医生》,歌词说的是纽约一位医生Robert,频繁地给摇滚明星和名人开安非他命。有人说罗伯特医生真有其人。而列侬本人在1980说他自己就是罗伯特医生,在旅行时,他负责给披头士整个乐队提供兴奋剂。
波普艺术领袖Andy Warhol安迪·沃霍尔,猛嗑。
安非他命和臭名昭著的冰毒、摇头丸的分子结构非常相近,差别是冰毒会多一个CH3甲基。
所以,在美国社会,很多人都嗑兴奋剂,不分贫富贵贱。这是跨越阶级的。
有钱人是嗑纯化过的药用兴奋剂,例如安非他命。
贫穷的人,例如中西部铁锈区的穷人,嗑的是冰毒。
所以,通过服药来“增强自己”,通过服药来成为“超级英雄”,将嗑药不是视为药物滥用而是视为“利用科技增强人体”,在美国是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和认知基础的。
这也和《百亿富豪的大计三部曲》之二《嗑药奥运会》有了联动。在美国,不但运动员会大量嗑兴奋剂,普通人也大量服用兴奋剂。
因此,我们将本文也放入《西方社会特征系列》:
这是第一条线,全民猛嗑兴奋剂是美国社会的传统。
第二条线,从单一药品到百花齐放
安非他命这种苯丙胺兴奋剂在1936年刚上市,
很快,美国医生就给所有合适不合适的人开安非他命的处方。
到了1969年,安非他命在美国的年销量是80亿片。
美国全社会都嗑,药厂大赚特赚。
当时美国社会觉得这样不行,这药要管控起来,于是立法限制。
安非他命的销量在1972年跳水式下跌为4亿片。
但好景不长,所有美国人的嗑药习惯没有改变。
这类兴奋剂又低调地逐步风行起来。现在已经远超越1969年的高峰时期了。
由于安非他命被列为毒品,名声不好。
于是,药厂根据安非他命的成分,重新发明了一系列类似的药用兴奋剂并推向市场。其中最著名的是Ritalin和Adderall。
现在,这类兴奋剂药品在美国已经是百花齐放。
顺手延申一句:所以,不要指望有一种药能治好新冠后遗症,哪怕一种药能处理一种致病机制,最少也得六种药对应六种新冠后遗症的致病机制。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感染新冠病毒。
回到主题。所以,无论是ADHD注意力缺陷,还是抗焦虑药的戒断反应,还是新冠后遗症,导致了神经系统出现炎症或损伤,那么,所呈现出的身体表面的症状也可以有一定的相似性。
新冠病毒的本质我们说过很多了,具体可以看《五周年精选集》《新冠四周年》《夏季高峰:调情如约而来》《感染新冠后,美女衰老得太快了》《Al-Aly就新冠后遗症的国会证词》《桑德斯:医疗系统辜负了美国人民》《法国国宝说千万别感染新冠,转阴了也遭罪》。
ADHD注意力缺陷/儿童多动症这种症状的本质,其实是有争议的。
它是先有药,后有这种“病”。
是药厂,先发明了药,然后药厂拿着锤子在满世界找钉子,最终把这类症状命名为ADHD注意力缺陷症。
药最开始是Amphetamine安非他命,一种中枢神经兴奋剂,1930年代上市,1970年被列为美国二级管制毒品。而ADHD成为一种疾病是1990年左右才确定下来。
有些ADHD患者确实是先天基因有问题,或者出生后脑部受伤,或者脑部出现炎症,导致出现脑雾,确实需要治疗。《MIT爆美国AI技术路线是错的》里提过出现语言障碍和思维障碍的情况。
这部分人群的比例,以较少过度治疗ADHD、较少滥用安非他命类的兴奋剂的东亚地区为例,南韩的儿童有0.9%确诊ADHD,中国台湾省的儿童有1%确诊ADHD。
这个数字,在美国是11%,有11%的美国儿童确诊ADHD,是东亚地区的11倍。
在一些存在过度治疗ADHD、有滥用安非他命的欧洲国家,例如德国是6%,挪威是3.5%。
注意,这些数字是在新冠病毒出现之前的情况。在新冠病毒出现之后,这个数字还会有极大增长。本文后面会说。
美国的ADHD儿童占比,之所以是东亚地区的11倍,是因为他们把另外两类儿童也归为需要治疗的ADHD儿童患者。
一类被认为是ADHD患者的美国儿童仅仅是发育慢了一些、显得比较顽皮、吵闹、不爱学习而已。这完全只是少年儿童的大脑发育的正常过程而已。当这些美国儿童长大一些,大脑也会发育成熟,大脑的神经元就能连接起来,其实就一切正常,完全无需服药。
还有一类孩子极度活跃、无法集中注意力,例如上课时老爱打闹,这在长期以来都是被理解的,因为这是孩子的天性使然。
但是,在美国,后面这两类其实挺正常的美国儿童在药厂眼里、在美国公共卫生部USPHS眼里、在父母的眼里、在热衷过度治疗的医生眼里,就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就必须服用安非他命来“纠正”。
1969年,美国公共卫生部USPHS将美国儿童的这些行为或症状被命名为“小型脑损伤”Minimal Brain Damage,认为这些美国儿童的大脑或多或少出现了损伤,例如出生时造成的,或脑部出现炎症。
但科学研究很快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于是,药厂的市场部将“小型脑损伤”Minimal Brain Damage”改称为“小型脑部障碍Minimal Brain Dysfunction”。
到了1980年,药厂终于找到一个切入点,儿童注意力不够集中, 于是又把名称从“小型脑部障碍”改为“ADD注意力缺乏症Attention Deficit Disorder”。
再过了几年,再从ADD改为“ADHD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ADHD这个名称一直沿用至今。
这里显示了一个模式,药厂市场部一直在反复修改概念,从而将一种行为或症状描述,修改为人们愿意接受的名称,并且人们也愿意接受药物治疗。
这种将日常生活的每一步都进行医疗化,将社会中的每个人都认为是可能有某种障碍,最终将药厂的产品和日常生活润物细无声地紧密结合在一起,最终将整个美国社会置于美国医生和美国大制药公司手中。
于是,在新冠病毒出现之前,美国有11%的儿童,被确认为ADHD患者,是东亚地区的11倍。
他们有官方许可、有医生许可、受父母强迫,要嗑安非他命,一种中枢神经兴奋剂,也是一种毒品。
然后,你猜美国人面对新冠引发的脑雾怎么办?
新冠病毒可是货真价实地真真切切地在大脑内形成炎症,造成损伤。
于是,美国人路径依赖,开始嗑兴奋剂。
在美国整个社会层面,在新冠病毒反复肆虐后,美国人嗑兴奋剂的传统已经进入了一个光辉灿烂的全新时代,飞速发展成为社会主流。
这是事情发展的第三条线:兴奋剂绑定ADHD青少年。
好了,这条线这么一搞,有ADHD、怀疑有ADHD、没有ADHD但成绩不如意、活泼好动的美国青少年就开始大量嗑兴奋剂。
第四条线,兴奋剂被标榜为“聪明药”。
中枢神经兴奋剂安非他命在1936年上市不到一年,就已经渗透到青少年市场。
1937年,美国《时代》杂志报道,说美国大学生滥用安非他命,猛嗑安非他命,来保持精力。
美国大学生,有的嗑兴奋剂来喝酒、去party,有的嗑兴奋剂来学习。
同样是1937年,美国精神科医生Charles Bradley发现安非他命可以让儿童乖乖做数学功课,并且让一些好动的、具有破坏性行为的儿童能安静下来,停止拆屋。
这太好了,这种疗法在美国迅速流行起来。
只要哪个美国儿童不乖乖读书甚至仅仅是学习成绩不好,就可以被医生诊断为ADHD注意力缺陷症/小儿多动症,那就喂他/她吃安非他命。
发展到今天,这类中枢神经兴奋剂被药厂进一步定义为“聪明药”。
美国小朋友,你有没有ADHD,完全不重要,你想成绩好,请嗑Ritalin和Adderall。
美国小朋友,你想数学学得好,但是没耐心做习题怎么办,请嗑Ritalin和Adderall。
美国小朋友,你想又要做功课、又要去玩,不够精力怎么办,请嗑Ritalin和Adderall。
美国小朋友,快期末考了,太多功课来不及复习怎么办,请嗑Ritalin和Adderall。
在美国,同学和同学之间,也会互相分享、互相分销Ritalin和Adderall。
有处方的同学,会卖一些药给其它同学,例如两三美元一粒。
临近小组作业deadline了,大家做到深夜,困得不行了,好朋友之间就会免费送一粒Ritalin和Adderall让你提提神。
别人肯免费让你嗑Ritalin和Adderall,是你融入美国同学圈子、融入美国主流社会的标志。
和你不熟,才不给你嗑呢。
所以,从0岁到18岁的美国青少年,无论是不是ADHD患者,无论是完全健康的还是真有脑部损伤的,无论自愿还是不自愿,都有很多机会接触到这些所谓的“聪明药”,甚至是在父母的强逼下,服用Ritalin和Adderall。
电影《珠光宝气 The Bling Ring(2013)》里有个情节,两位富家女周末小聚睡在一起,妈妈早上叫她们起床吃早餐是这样叫的:Girls, time for your Adderall。女孩子们,该起床嗑Adderall(兴奋剂)了。
两位闺蜜起床下楼,妈妈非常贴心地递上兴奋剂Adderall。
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温馨和谐,那么充满着爱。
每天早上嗑一粒兴奋剂,开始一天的新生活,是美国这些中上阶层小孩子日常生活的标配。
在美剧《Silicon Valley硅谷群瞎传》中,有这样一个情节,主角急需买一些Adderall兴奋剂,但是手头上又没有医生处方,于是他想到的办法是到硅谷附近的Palo Alto帕拉奥托的大街上找小孩子买,果然成功。
台词这样写到:“Palo Alto一半的孩子都嗑Adderall” 。
Palo Alto属于硅谷核心,就和斯坦福大学旁边,房价极高,全美排名前十,斯坦福毕业生也买不起。《硅谷的她要戴口罩直至最后大结局》《免费教育背后的费用》有提过。
下面这位女大学生Delaney,就在2018年的Netflix纪录片《Take Your Pills药瘾》中出镜,说自己嗑Adderall,而且竟然还认为嗑Adderall是很光荣的事情。她来自中西部,没钱买Adderall,就去勤工俭学挣钱,以及辅导同学作业来换Adderall。她认为,嗑Adderall是在instagram上成为完美学生的标配。她认为,美国学生要成为instagram上的完美学生,得学习好、参加丰富多彩的活动、到处去玩、拍很多美美的照片、还能保持足够睡眠,那就得吃Adderall。
Delaney左右眼已经不一样了,怀疑开始脸瘫了。
下图右边这位脸上和手臂上布满了印子的女生是纪录片中出镜的另一位女生,叫Leigh,大四年级,来自富裕家庭,她认为每个人都在服用Adderall,并且每个美国学生都应该服用。
画面左边的是Leigh的室友,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她室友虽然其兄弟姐妹全部都吃过医生开的Adderall,但是她自己一直以为这种中枢神经兴奋剂不会有人带来学校,没想到自己的室友Leigh就是长期服用者。Leigh还在访谈中当面暗讽室友,说Adderall随处可见,谁不吃就是傻子。
有些想让自己孩子嗑兴奋剂的美国家长拿不到处方,就在网上买“聪明药”,很多时候买回来的是正宗毒品“摇头丸”。其实这些家长没法说卖家货不对板,因为正如上文第一条线说过,两者的分子式其实是差不多的,摇头丸多一个CH3甲基而已。
但是,安非他命、Ritalin和Adderall这些中枢神经兴奋剂,是否真的会让人变得聪明呢?
宾夕法尼亚大学认知神经学的Martha Farah玛莎教授做了实验。
答案是不会,实验结果显示,无论是健康的还是有ADHD的学生,都不会因为嗑兴奋剂而变得更聪明。
你不会数学,嗑了药也还是不会数学。
你学不会微积分,嗑了药也还是学不会微积分。
无论有没有嗑药,成绩并没有区别。
玛莎教授发现,唯一的区别,是嗑了药的学生的自我感觉更良好,感觉自己做得更好,对自己更有自信。
这些兴奋剂在人体内的化学反应,给了他们虚假的自信心,让他们自以为自己的学习变好了。
这说明将兴奋剂标榜为“聪明药”其实是虚假的、是欺诈性质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提高智商、提高认知。
这些兴奋剂确实能让人在该睡觉时帮助保持清醒,能让人能够更长时间地忍受无聊的任务,这也就是二战时期美军、英军、德军让士兵们服用这些兴奋剂的目的,但是,这些兴奋剂并没有增加任何认知或智力。
所以,说这些兴奋剂是“聪明药”,是完全错误的。
马里兰大学青少年健康与发展中心还曾开展一项研究,发现在1250名学生中,服用中枢神经兴奋剂的学生,平均绩点为2.82,而未服药学生的平均绩点2.96。
嗑兴奋剂不但对成绩没帮助,反而会降低成绩。
这是事情发展的第四条线:将兴奋剂标榜为“聪明药”。
好了,这条线这么一搞,健康的、上进的、学习好的美国青少年就开始大量嗑兴奋剂。
第五条线,将工作和兴奋剂绑定。
这里出现了一个非常讽刺的现象。
有嗑兴奋剂的美国小学生认为,等到自己上了中学,就不需要嗑了,所以现在嗑一点没问题。
有嗑兴奋剂的美国中学生认为,等到自己上了大学,就不需要嗑了,所以现在嗑一点没问题。
有嗑兴奋剂的美国大学生认为,等到自己大学毕业工作了,就不需要嗑了,所以现在嗑一点没问题。
这些美国学生他们真是太天真了,全都错得离谱。
Lucas Siegel是千禧年一代(1982-2000出生),从美国公立常春藤大学之一的科罗拉多大学毕业后,进入了华尔街工作。
他说,像他这种千禧年一代,从常春藤大学毕业,在华尔街的私募基金或对冲基金工作的美国青年,那就基本不可能避开兴奋剂。
他离开华尔街后,就创业,成立了一家药物公司AlternaScript,专门卖一些和Ritalin和Adderall有类似功效的又不需要处方的兴奋剂。
一位曾在高盛工作的分析师坦承,在华尔街和硅谷科技公司,有些公司的文化其实比996更高压。
996是一天工作12小时,一周工作6天。
而华尔街和硅谷科技公司有一些公司推崇的是每天工作16个小时每周工作7天。
虽然听起来很难,但是,你身边其它同事都能这样做,所以你也应该能这样做。
你身边的同事都嗑Ritalin和Adderall这类中枢神经兴奋剂,所以你也应该嗑Ritalin和Adderall。
所以这位分析师就去找了纽约中央公园旁边一家有着豪华办公室的医生开兴奋剂处方。
而且,嗑兴奋剂已经算保守的了,还有嗑致幻剂的。
2016年,著名时尚杂志、高端女性杂志<Marie Claire>就吹,现代的女强人们在工作时会微量吸食LSD致幻剂。
真时尚,真高端女性,真引领潮流。
其实,嗑兴奋剂的美国年轻人,包括已经工作的和还在大学读书的,有不少美国人已经到了不嗑兴奋剂就无法工作的地步,已经完全丧失了正常生活的能力。
而且,中枢神经兴奋剂还有一个特点,人的身体会逐渐习惯、逐渐变得麻木。
哪怕一开始嗑兴奋剂时,是比较少量的。身体很快会逐渐习惯、逐渐变得麻木。然后药效就不起作用了。这时候再嗑,就得加大剂量。于是很快就会增长到最初用量的10倍、20倍、50倍,从而沉迷毒瘾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事情发展的第五条线:将兴奋剂和工作绑定。
好了,这条线这么一搞,这就造成了现在整个美国社会都有了兴奋剂依赖,整个美国社会都有ADHD注意力缺乏症。
第六条线,美国父母和老师主动要求美国青少年嗑兴奋剂
加州伯克利大学的Wendy Brown博士表示,美国青少年接触兴奋剂,要么是同学之间互相介绍,要么是父母主动提供的。
很多美国父母对子女的教育常常抱有一种简单粗暴的态度,孩子顽皮、吵闹、学习成绩不好,只要吃药就能解决问题。
这和《光明和黑暗交织的打脸无数的疫情全景图》中,普通人类寻找替罪羊的心理类似,孩子顽皮、吵闹、学习不好,不是家庭教育出了问题,不是父母失职,而是孩子没吃药,只要孩子吃了药,一切就会变得“正常”。
这样子想的美国父母,不分阶级,不分贫富,不分肤色,白人父母是这样想,黑人父母也是这样想。
所以,这些美国父母,非常积极地、严格地要求自己的子女嗑兴奋剂,每天准时嗑,不许不嗑。
美国父母的这些观念是从哪里来的呢?很大程度是两个,社会共识要求和广告洗脑。
美国和新西兰是唯二两个发达国家允许药厂直接在电视上针对终端消费者做广告。
药厂就用连篇累牍的广告给美国家长们洗脑,你的孩子之所以顽皮、之所以学习不好,那是因为孩子有ADHD,既然孩子有ADHD,那就得嗑药:兴奋剂。
孩子顽皮、吵闹、学习不好,这些都只是少年儿童的大脑发育的正常过程而已,当这些美国儿童长大一些,大脑也会发育成熟,大脑的神经元就能连接起来,其实就一切正常,完全无需服药。
这种正常的发育过程,却被塑造为ADHD注意力缺乏症,被认为必须嗑兴奋剂才能治好。
下图是这些中枢神经兴奋剂药厂针对美国父母们做的广告。
看看这广告是怎么洗脑的:美国父母们,你们想不想你们的孩子的“学习分数匹配得上他的智力”?想就来买我的药。我们是“可以信赖的ADHD解决方案”。
美国父母们,你们想不想你们的孩子像亚裔小孩子一样又乖又爱学习又会拉小提琴?来嗑我的药啊。
美国父母们,你们想不想你们的孩子成为体育明星呀?来嗑我的药啊。
几乎每个美国父母都抵制不了这些诱惑。
这种广告向美国父母们提供一种虚假的保证和希望:一片药就能提高成绩、让孩子变成神童。
这种洗脑方式,让美国父母、美国老师形成了一种社会共识,孩子顽皮吵闹,上课不遵守纪律,那肯定是ADHD,那就应该去接受药物治疗,要去嗑中枢神经兴奋剂。
你不吃,美国父母就逼着你吃。
你不去接受药物治疗,美国老师就想着法子催父母带你去。
因为,儿童嗑了这些中枢神经兴奋剂后,儿童不会那么吵闹,让老师更省心,让父母更省心。
这些愚蠢的、弱智的、不负责任的的美国父母、美国老师完全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著名Hip-Hop音乐艺人经纪人Michael “Blue” Williams威廉姆斯的故事相当有荒诞性。
威廉姆斯的妈妈是一所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学生都是聋哑人、残疾人。她长期目睹了她的学生参加各种药物试验,服用中枢神经兴奋剂的情况。
她就认为,我不想我的孩子也这样,确实,美国社会上每个人都在吃Ritalin(中枢神经兴奋剂),因为似乎吃了药立刻就有效果,但是我认为这不是真正的疗效,我永远都不会认同这种药。
威廉姆斯的妈妈的教育方法是,如果孩子顽皮、吵闹,那就让他们去屋外去自由玩耍,如果孩子不想学习,那是孩子还不懂得学习方法,那就得慢慢摸索,如果孩子老是打架、和其它孩子抢玩具,那就需要孩子改善社交技巧。
一句话,靠吃药解决所有问题,不可能,没门。
在威廉姆斯的妈妈的坚持和保护下,威廉姆斯的成长还算顺利,虽然学习成绩不出色,但是成功地Hip-Hop音乐经纪人领域取得事业成功。
具有无比的荒诞性和讽刺性的是,在威廉姆斯的年龄到了40多岁的时候,由于工作繁忙,常常漏接电话、忘记给未接来电回电话、忘记钥匙什么的。
然后在美国社会的共识教育下、在美国随处可见的中枢神经兴奋剂的广告洗脑下,威廉姆斯竟然认为自己的这些行为表明自己患上了ADHD注意力缺乏症,然后自己找医生开药,开始嗑中枢神经兴奋剂。
而且,正如上文提到的机制,他的剂量很快就控制不住了。
他一天常常要嗑5粒,要是遇上繁忙的周一,还要嗑10粒。而且他还愚蠢得为此得意洋洋。
Eben Britton布里顿在美国橄榄球联盟NHL打了六年后,在28岁的时候退役了。他坦言,他从NHL退役时,他的身体、精神、情感上都已经严重受伤。
他刚进NHL联盟的时候,有老球员告诫他,职业运动生涯不是你的生活的全部,你退役后还有很长的生活,有些捷径不要去尝试。
但是布里顿觉得,自己年轻,要在竞争激烈的NHL联盟中立足,那就管不了以后了,只求当前能出头。
很快,在一次下蹲训练中,他受伤了,椎间盘突出。
但是球队教练只是将他视为耗材,一点都没关心他的伤势,只是问他,你还能不能上场比赛,你上不了场我就换别人上了。
这时,队友给了他Adderall,他靠嗑兴奋剂撑着,出席了下一场比赛。
因为NHL药检会检测出Adderall,他就去找医生开了证明,说他是ADHD患者,所以要用兴奋剂治疗,从而获得嗑药豁免。
布里顿嗑Adderall后,行为也有了变化。原来训练和比赛结束后回家,都会累得瘫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现在嗑了兴奋剂后,他回家后还能洗碗。
他的妻子这时还满心欢喜,自己的老公会洗碗了,于是大力支持老公嗑兴奋剂。
愚蠢得不可救药。
然后,布里顿和其它所有嗑兴奋剂的人的走的路,完全一样。
首先是剂量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开始50倍、80倍地猛嗑。
然后大量嗑兴奋剂后,出现睡眠障碍,开始无法睡觉。
然后布里顿开始嗑安眠药。
嗑兴奋剂后会有焦虑症,再嗑防焦虑药。
防焦虑药又和中枢神经兴奋剂一样,很快会过量和成瘾,是又一条地狱陷阱。
嗑兴奋剂后依然无法阻止受伤,布里顿于是开始嗑opioids阿片类药物来止痛。
Opioids阿片类药物是美国首屈一指的最大的药物滥用大坑。
在美国药物滥用排行榜上,阿片类药物排第一,中枢神经兴奋剂排第二。
然后,阿片类药物也止不了疼,布里顿还嗑大麻来减轻伤痛。
布里顿很快成为药罐子,而且所有这些药物并没有减轻布里顿的伤病。
然后他只打了6年NHL就退役了。
在布里顿退役后,他回顾起他的伤病史和兴奋剂嗑药史,得出了一个愚蠢的弱智的惊天结论:他不应该嗑兴奋剂,不应该嗑阿片类药物,而应该只嗑大麻。
然后,布里顿在美国体育行业的头号刊物《Sports Illustrated体育画报》、知名刊物《花花公子》、《Leafly》等写文章,宣扬运动员不应该嗑兴奋剂,不应该嗑阿片类药物,应该吸大麻。
三种屎,应该吃C屎,不应该吃A屎和B屎。
后来,布里顿还和前NHL全明星球员Jim McMahon、Kyle Turley创建了自己的大麻公司Revenant。
所以,在这些美国运动员的眼里,大麻代表了进步,代表了先进生产力。
更多美国大麻行业趋势,见《近30所大学提供79+大麻专业本科硕士及进修课程》。
2018年,前NFL球星Martellus Bennett在Bleacher Report播客中估计,大概有超过70%的NFL球员服食大麻,主要用来控制疼痛。
NFL球员这种疯狂嗑药的情况在美国体育界属于非常非常正常。
其它运动项目也是一模一样。
多伦多星报:MLB职业棒球大联盟中Adderall的使用飙升。
西雅图时报:Adderall已经成为试图赢得竞争优势的运动员的一种受欢迎的药物。
美国首屈一指的体操名将Simone Biles拜尔斯,女子体操史上获得世锦赛金牌最多、夺得奖牌也是最多的运动员,被揭露长期服用中枢神经兴奋剂。
她被检出methylphenidate哌醋甲酯阳性,而哌醋甲酯是中枢神经兴奋剂Ritalin和Concerta的主要成分。
对此,拜尔斯自己的说法是,她有ADHD注意力缺陷症,所以要吃这些药物治疗,从而从美国反兴奋剂协会取得嗑药豁免。
而在2013至2014年,拜尔斯还申报使用老一代的兴奋剂:右旋安非他命(dextroamphetamine)。
她2016年在推特上说:她从小就有ADHD,所以她从小就嗑这些中枢神经兴奋剂。
嘿嘿,何止你呀,大部分美国体操队队员,都从小就有ADHD。
美国首屈一指的游泳名将、获得过23枚奥运金牌的Michael Phelps菲尔普斯,同样也有长期的服用ADHD药物——中枢神经兴奋剂的历史。
菲尔普斯9岁被认为有ADHD,开始嗑中枢神经兴奋剂:Ritalin。
嗑了Ritalin兴奋剂的菲尔普斯参加游泳训练,被教练认为游得很好,加以重点培养。
和他同龄的其它小朋友,例如同龄的华人小朋友,为什么游不过他?
这就是《百亿富豪的大计之嗑药奥运会》中讲述过的美国社会基础。
将嗑药、使用兴奋剂视为提高自己、增强自己性能的捷径,是美国社会的普遍共识。
这是事情发展的第七条线:中枢神经兴奋剂在美国体育的广泛应用。
好了,这条线这么一搞,这就造成了美国运动员长期、持续地、大剂量使用中枢神经兴奋剂。
有很多美国人自述,他们去找医生诊断,希望医生帮他们评估一下,他们的症状是不是ADHD,需不需要服药。
结果,美国医生们的反应有两种:
1, 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你想嗑兴奋剂,我就开处方给你。你是你自己健康的第一负责人。
2. 如果不太确定是不是ADHD,你可以先试着吃点药,看看是否起作用,那就是ADHD,那你继续来我这开处方嗑药吧。
在整个美国医疗体系中,原本被期望作为看门人、专业把关人的美国医生,显然是丧失了这一职能。
正如有的美国人说,医生开的处方越多,越能赚大钱啊。
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还有的美国医生,拥有着一种自视为上帝的视角,我手里拿着一批锤子,只要你有点像钉子,我就要发挥我的专长来敲你一锤。
第十一条线 美国高考成绩在新冠疫情后开始大幅下滑
2022年9月,《上等人静鸡鸡防疫,中产家长和教师已慌》《疫情期间让孩子考上哈佛的办法》《英国青少年的持续缺勤率爆了》展示了英美学生面临的困境,已经有了苗头。
也就是说,这个比例已经上升到25%。
曼哈顿的一所教会学校(Grace Church School in Manhattan),学费每年6万5美元,它的一个高中数学老师Paul Rossi表示大概1/3的学生获得了额外的考试时间。
即,在这所学校,这个比例已经上升到33%。
翻译:随着常春藤大学的入学重新要求学生提交标准化考试成绩,私立学校的学生假装自己得了ADHD,为了在SAT和ACT考试中(通过额外的考试时间)多拿200分。
里面有个妈妈讲了她女儿学校的情况:
翻译:曼哈顿一所精英预科学校的一名学生的妈妈说,在她女儿的八个最亲密的朋友中,有六个得到了额外的考试时间。
她告诉《纽约邮报》说:“他们对此非常有创意,说ADHD注意力缺陷症、焦虑症或抑郁症,会导致偏头痛,从而影响考试成绩,(因此根据政策可以申请获得额外的考试时间)。
“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么做,一点也不夸张。”
即,在这所学校,比例已经达到八分之六,75%。
而且,美国只是带路的。
英国也开始了同样的道路:
澳大利亚也开始了同样的道路:
翻译:为什么每个人都突然间得了ADHD?
澳大利亚人这篇文章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得ADHD了。
各位看完全文,就很清楚,是上面的12条线,搅在一起,所造成的综合结果。
美国给全世界展示了一个急速坠落的样板。其它国家正在紧随其后。
而ADHD脑部炎症、神经损伤只是开始,以后这些新闻标题,可能就会渐渐变成:
“为什么每个人都突然得了焦虑症?”
“为什么每个人都突然得了阿兹海默症/老年痴呆症?”
“为什么每个人都突然得了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