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酸酸的書生,都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本來除了他那點兒專業,什麼知識也不懂(歷史學除外,學歷史的若是缺乏生活常識,根本沒任何知識,因爲古人也是生活在常識裏),“專家”麼,懂多了就成“雜家”了。
由於什麼也不懂,這些酸酸的傢伙,近些年來總是唸叨什麼“割韭菜”——光說“割韭菜”倒也大差不差差不了多少,可這些傢伙竟然胡說有人一茬一茬再一茬……,永不停歇地割韭菜。
這就瞎說八道了。
我小時候在家裏房前屋後的菜園子裏種過韭菜。
知道韭菜頂天兒也就割三茬(老廣那噶嗒熱,也許能再多割一茬做早茶餡兒),這還得上很多馬糞(侍弄韭菜比種大地複雜多了,也辛苦多了,不是能種地就能種好韭菜)——韭菜根本不能不停地割,不但割不下來韭菜吃,連當鹹菜過冬的韭菜花也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