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刊新潮》爆料伊东纯也酒后性侵两名女性原文,写的实在太烂了……

文摘   体育   2024-02-06 01:00   北京  

【写在前面:这种事情,不要着急否定任何一方,因为很多人甚至连原文都没看过。看过了,至少知道槽点在哪儿了再来评价或者做出自己的判断不迟,而不是仅凭一个球迷的印象去谈论。

不过正像有些看过原文的朋友说的,《周刊新潮》原报道的行文逻辑简直了……我翻译过来8000多字,估计其中快一半是来回来去重复的废话,有些场面在三篇中都提到了。但为了让大家领略一下原文的风格,就凑合看吧,很多地方可以跳过的。

目前事件的进展是,虽然《周刊新潮》称伊东方面承认有过性行为,但伊东方面目前的态度是全部否认。伊东律师加藤博太郎已经反复强调掌握了事发时间段的视频证据,而且女孩身上的衣服并未裸露。伊东方面的反诉还将附带以亿元为单位的民事赔偿。】

前篇——伊东纯也“性侵刑事起诉”中,本人也承认“酒店行为”,争议点在于“性同意与否”

【承认行为的伊东】

《周刊新潮》报道了日本国脚伊东纯也因性侵被刑事起诉一事。关于这件事,《周刊新潮》编辑部发表了以下评论:

“本刊经过采访,确信受害女性的控诉是真实的。她们受到的身心伤害是极其巨大的。事情是有可能发展成刑事案件的重大案件,伊东选手,以及日本足协应该深刻认识到其严重性,认真对待受害女性。”

另一方面,伊东方面对起诉受害的女性进行了虚假起诉(关于女性们起诉受害的详细情况详见中篇和后篇)。

伊东方面已经承认了当天在酒店发生了“性行为”,也就是说在日本国家队比赛当晚,已婚的伊东与初次见面的女性在酒店是否发生了性行为本身并没有争议。伊东所说的“虚假”,主要集中在是否“女方是否同意”这一点上。这和前TBS记者与伊藤诗织的官司很像。

正因为是人气和实力都超群的伊东,相信他无辜的声音很大,其中似乎也有故意传播虚假信息的声音,最典型的就是“《周刊新潮》甚至没有采访过伊东”。

看了以下的报道其实就知道了,实际上对伊东本人、经纪管理负责人、代理律师提出了采访,要求确认事实或进行反驳,但事实是对方拒绝回答。

事情发生那天与伊东同行、应该是最了解情况的经纪管理负责人,刚听到事情就挂了电话。

另外,“只有女性的理由”这样的批判也不恰当。如果你读了文章就会明白,这次有两名女性控诉自己受到了伤害,还有演绎事务所的社长。但是,他们在途中被伊东强行分开,之后两位女性就遭到了伤害。

“自去年9月以来,一直要求伊东等人道歉。”这位社长说,“让她们遭受如此大的苦难,我感到非常抱歉,也非常后悔。”

当然,这个人也是这次事件的证人之一。

那么,“如此大的苦难”指的是什么呢?对于伊东方面达成“性同意”的主张,她们又是如何反驳的呢?

中篇和后篇将详细介绍受害女性所说的“性侵害”的全貌,首先介绍受害女性至今仍被PTSD症状(创伤后应激障碍)所折磨的事实,以及专家的见解。

首先让我们回顾一下事情发生的那天,2023年6月21日凌晨,地点是大阪中之岛的丽嘉皇家酒店。

前一天的6月20日,一起进行演艺活动的A、B两名20多岁的女性与X(A所属事务所社长的熟人,是从事运动员经纪管理的D-Sports公司的职员)的邀请,在大阪的松下吹田体育场观看了日本国家队与秘鲁队的比赛。

在东京都内的A曾事先像事务所社长说明,“如果和工作没有关系的话,我不想去大阪”。但是,据说社长过去在演员的选角上受到过X的关照,而且这次也有可能和A的工作相关联,所以决定让A去大阪。A邀请了朋友B一起去大阪。

【并非自愿去酒店】

日本队比赛结束后,A、B与事务所社长三人被X叫去了大阪西区的一家餐饮店,据说伊东纯也和同为日本国脚的前田大然、浅野拓磨等人也在那里。

据她们说,在那家店停留的时间是1个小时左右。

“大家还在继续喝的时候,X说‘我们该走了’,就走出了店。”B说。

伊东、A、B和X四个人乘坐X提前准备的租车,A和B被X催促“太显眼了,快点上车”,于是就上了车。另一方面,事务所社长被X以“没问题”为理由拒绝登车。

也就是说,在这里社长与两位女性分开了。

发现社长不在,不安的A想在车内给社长打电话。“X阻止我说,‘已经和事务所社长联系过了,没问题’。我在车里想着‘要去哪里呢,是哪家酒吧吧’时,就听到伊东打电话说,‘现在要和女孩子们去酒店喝酒。’现在回想起来,打电话的人应该是伊东的专属健身教练。不管怎么说,去酒店并不是我们自愿的。”

过了一会,载着4人的车进了丽嘉皇家酒店的停车场。伊东避开和A等人一起进入楼层,“我们先和X去了他住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两人在X的陪同下走进隔壁房间,伊东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关于两位女性所控诉的“令人发指的性侵害”的实际情况,将在后篇中提及,她们在那里作证说,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受到了伊东以及私人教练的性侵害。

【以“女方同意”为由要求庭外和解】

A从去年9月开始一直要求伊东方面道歉,进入11月后通过律师进行了协商。伊东方面主张与女性之间存在“性同意”,并提出以金钱为代价进行庭外和解,同时强迫女性在庭外和解达成的条件中加入“保密条款”。面对伊东毫无反省和诚意的态度,A和另一位在场的女性B于2024年1月18日,共同对伊东提起了刑事诉讼。警方已经受理诉状,由大阪府警天满署负责。

但是,过于痛苦的经历给B的心灵造成了深深的创伤。

“从去年夏天开始,呼吸过促的频率增加了,那天的情景也会时不时闪现。去年11月接受了心理治疗。”B说。

诊断结果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被认为是由令和5年6月(2023年)所发生的性侵害而引起的,需要接受治疗。“如果A提出刑事诉讼,我也要站出来。”

A和B共同对伊东及其私人教练提起了刑事诉讼。另外,本案的诉状虽然在警视厅的管辖范围内受理,但警视厅与大阪府警协商后,决定由管辖事件发生现场酒店的天满署负责。

“让她们遭受如此悲惨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和后悔。因此从去年9月开始,我就下定决心和X决裂,并要求伊东等人道歉。”A所属事务所社长一脸苦涩地说。

【X和伊东都没有接受采访】

“伊东应该是有妻子的,他承认与A发生过性关系。但是对于‘女方是否同意’的问题,双方是有争议的。另一方面,私人教练否认有过征求意见。问题是,伊东等人的代理律师到目前为止已经换了两次,这样的话辩护方针也无法确定吧?”一位法律界人士说。

实际上,直到1月28日为止担任伊东代理人的律师表示,“我和伊东、X多次商量,但辩护方针不一致,所以辞去了代理人一职。”

另外,从D-Sports辞职后仍担任伊东经纪负责人的X,在电话接通、《周刊新潮》表明采访意图后就挂断了电话,之后再也没有接电话。

当然《周刊新潮》也在LINE上尝试采访伊东本人,但没有应答。

女方刑事起诉后担任伊东方面代理人的律师,正如他本人所说已经辞职。也就是说,此次以“虚假起诉”反诉2名女性的律师,是1月29日以后成为伊东方面代理人的。

【向专家咨询今后的事态发展……】

上谷樱律师对性犯罪和性骚扰问题非常了解,同时也致力于帮助犯罪受害者。

“如果像2位女性说的那样举证的话,那么我想说的是,让A喝了酒,使其陷入神志不清或无法抗拒的状态而做出行为的人,根据旧刑法第178条第2项,罪名有成立的可能性。另外,B因为私人教练的行为而患上PTSD,有可能符合旧刑法第181条第2项的罪名。但是从过去的同类案件的判例来看,行为视频等客观证据,是证明这些行为的关键,这并不容易。”

对于2位女性的诉讼不利的情况还有很多。两人事后都在LINE上给伊东发了“辛苦了”的表情(A)和“下次再喝吧”的留言(B)。但是关于这一点,A表示:“我们并不是出于喜欢才给伊东发LINE的,我们被私人教练说了‘伊东是很厉害的选手,还是交换一下联系方式比较好’之类的话,才被动给伊东发了信息。”

【半年吐露心声算早的】

“在受到性侵害后,没有意识的情况很常见,很难接受现实,想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心理也会起作用。因此女性很少会马上报警或者去医院,性犯罪的取证也就很困难。这次的女性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说出了一切,这也算是早的了。”上谷樱律师说。

确实,曾被前首相安倍晋三的传记作者(我注:东京广播公司华盛顿分社前社长山口敬之)性侵过的女记者伊藤诗织,也曾在第一时间给性侵者发去了礼节性的信息。但根据民事审判的判决,受害女性很难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曾受到了伤害。根据判决,致谢信息不能成为被告主张的“同意证明”。

司法部门会如何回应2名女性在苦闷中做出的决定呢?中篇报道了伊东在聚会上的冲击性发言,以及在酒店发生性侵害事件的经过以及她们的证词。

另外,后篇还报道了她们所说的宾馆“令人发指的性侵害”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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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和三笘相比,我更有魅力”、“会去风俗店……”因性侵被刑事起诉的伊东纯也的冲击性发言,女性“不知道要被带到酒店”

【一觉醒来,伊东先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2023年6月21日凌晨,一名20多岁躺在大阪中之岛丽嘉皇家酒店的床上、失去了意识的女性,这样回忆当时的情形。

“当我猛然醒来的时候,伊东压在我的身上。虽然房间里很暗,但我还是清楚地记得伊东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伊东把女性灌醉陷入心神丧失、无法抗拒,并且在没有得到性同意的情况下做出了性行为。这是受害者本人(以下简称A)的重大证词。

A从去年9月开始一直要求伊东方面道歉,进入11月后通过律师进行了协商。

【没有反省和诚意的伊东】

伊东方面承认与女性发生了性行为,但主张是在“女方同意”的前提下。在提出金钱和解的同时,还强迫A在和解的条件中加入“保密条款”。在她看来,这种主张对伊东来说太有利了。

A下定决心对毫无反省和诚意的伊东提起刑事诉讼。2024年1月18日,她向警视厅碑文谷警署提交诉状并被受理。在确认了警方也很重视这件事后,《周刊新潮》开始了采访。

实际上,本案中还有一名与A共同作为原告的受害女性。但是,在详细叙述受害情况之前,首先为了整理事件的经过,让我们把时钟的指针倒回10个月前的一天。

A目前在东京都内的医疗机构工作,同时与演艺事务所签订业务委托合同进行活动。她与伊东产生交集的契机,是去年3月18日参加的聚餐。

“在聚餐的时候,事务所的社长向我介绍了一位男性。”这里假设这位男性是X。

“我不知道X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不过他说他是通过YouTube视频做体育方面的工作。实际上,4月左右X委托我出演一个YouTube视频,之后我和X以及社长一起吃过饭。”

【事件的关键人物】

X是这次事件的关键人物,也是伊东的经纪负责人。X当时是D-Sports公司的职员(现已离职),从事体育商业领域的咨询和运动员经纪管理。

据A说从X那里收到了如下的信息:“突然有人通过INS的直接信息邀请我说,大阪有日本国家队的比赛,要不要去看?X先生还联系我说,‘你有可以一起来大阪的朋友吗?’于是我向事务所社长报告了X先生的信息,并且明确告诉社长:‘如果和工作无关,我不想去大阪。’”

但是,X和事务所社长也有联系,并且制造了让A等人去大阪的借口。

“X过去曾在演员的选角上关照过我,所以我很难拒绝他的委托,但也不能硬把女孩们带到大阪。我把A的意思传达给了X,X表示:‘(伊东)纯也很期待会有什么样的女孩来。因为有节目拍摄,可以以参观的名义带女孩子去现场。’因此只能被逼去了。”事务所社长表示。

“节目”指的是今年1月朝日电视台播出的《梦幻对决 我是运动王》(夢対決2024 とんねるずのスポーツ王は俺だ!!)。伊东预定在日本与秘鲁比赛的第二天,参加在大阪举行的节目录制。

“X热情地对我说:‘现场有节目制片人和朝日台的大人物,我可以把女孩介绍给他们,他们一定会给工作机会的。’我把这些告诉了A,说自己也要一起去大阪,最终她也同意和她的女性朋友一起去大阪。”

【被邀请说“和工作也有关系”】

在此,我们也倾听一下另一位受害者、20多岁的女性朋友(以下简称B)的话。她也和A一样进行着演艺活动。

“我和A是在20岁的时候,在表演课上认识的。因为是同岁,所以也会私下一起玩。A说‘也会和工作有关系’,于是我也决定去大阪……”

6月20日中午过后,A、B、事务所社长和X四人在品川站集合。乘坐东海道新干线在下午5点左右到达新大阪站。

“我们没有入住酒店,而是同乘X安排的租车,直接前往吹田体育场。”事务所社长说,“X准备的球票作为就在日本国家队的替补席上方,位置很好,能亲眼看到替补选手热身。”

这天,日本国家队以4比1大胜秘鲁队。伊东也以右边锋身份首发出场,下半场第18分钟接到三笘薰的传球完成破门,为胜利做出了贡献。

【其他选手也参加了酒会】

晚上9点左右离开体育场的A、B和事务所社长三人,在大阪市内的商务酒店办理入住手续。她们各自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儿,晚上11点左右去了北新地的烤肉店。

“我想从X那里得到工作,所以对他说‘我会让女孩们多喝点,让气氛热闹之后再去和球员们汇合。。’但实际上,我们三个人都只喝了一杯啤酒和2-3杯的酸味鸡尾酒。”社长说,“其实X说过可能会去伊东下榻的酒店里聚餐,但是进店一个半小时后,X联系我说决定在另外一家店喝酒,还有其他选手也在,让我和女孩们过去。”

一行人乘坐出租车前往大阪西区的饮食店。此时时钟的指针正指向凌晨1点左右。

“店被包下来了,我记得是穿过半关着的卷帘门进店的。”A这样说道。据她和B、事务所社长等人说,除了伊东,同为日本国脚的前锋前田大然(苏超凯尔特人)和浅野拓磨(德甲波鸿)也在店内。“除了选手和我们之外,还有几个女孩子。我们进店的时候,伊东坐在右侧的吧台,我们坐到店最里面的座位后,他也向我们这边过来。”

【比起三笘,还是我更有魅力吧】

伊东在A和B之间坐下,事务所社长和X也坐在同一张桌子。她们喝了几杯烧酒和1-2杯香槟,两人酒量都很好,在店里并没有喝醉。另一方面,伊东似乎随着酒意渐浓,开始谈论自己和三笘薰谁跑得更快的话题。然后向她们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是三笘派,还是伊东派?”

女孩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三笘派”。

“没有品位,那家伙不会玩,很无聊。比起三笘,我更有魅力吧?”

不久,伊东开始谈论性方面的话题。

“从伊东在比赛中腿部受伤的话题转移到了按摩,在这期间虽然谁也没在听他说,但他自顾自地说经常去‘メンズ’,而且还玩真的。(我注:メンズ即メンズエステ,风俗店,理论上风俗店内禁止“本番”即插入行为)我问他‘你是名人,做那种事没关系吗?’他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据B说,在那家店停留了1个小时左右。“酒会还在继续,但X说‘差不多该走了’,就走出了店。”

【因为要去酒店喝】

伊东、A、B和X四人乘坐X准备的租车。A和B被X催促说“太显眼了,快点上车”,于是上了车。另一方面,事务所社长被X以“没问题”为由拒绝乘车。发现社长不在,不安的A想在车内给社长打电话。

“X阻止我说,已经和事务所社长联系过了,没问题的。在车里我想着“要去哪里呢,是哪家酒吧吧”,就听见伊东打电话说,‘现在开始要和女孩子们去酒店喝酒’”。

关于这些事情的经过,本刊向伊东本人、X、经纪公司、代理律师等人提出了采访,但他们拒绝回答一切问题,也没有反驳。

在到达酒店后,A和B所遭受的“令人发指的性侵害”的全过程将在后篇进行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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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篇——“在旁边的床上她被侵犯……”与日本国脚伊东纯也的“酒店一夜”全貌

【被带到店外上了租来的车】

《周刊新潮》报道了日本国脚伊东纯也因性侵被刑事起诉一事。前篇和中篇讲述了起诉的被害女性至今仍被PTSD所折磨的事实以及伊东在酒会上的冲击性发言,后篇则讲述了女性们控诉的“性侵害”的全貌。

让我们重新回顾前篇和中篇的内容。

2023年6月21日凌晨,地点是大阪中之岛的丽嘉皇家酒店。

前一天的6月20日,一起进行演艺活动的A和B两名20多岁的女性,应X(A签约的事务所社长的熟人)的邀请,在大阪的吹田松下体育场观看了日本国家队VS秘鲁国家队的比赛。

之后,A、B和伊东在大阪市内的饮食店会合,聚会结束后,A、B被带到店外,和伊东一起坐上了准备好的租车。

“我正想着‘要去哪里呢,是哪家酒吧吧’,就听见伊东打电话说‘现在要和女孩子们去酒店喝酒’。”A说。

之后,A向《周刊新潮》讲述了在伊东下榻的酒店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伊东等人涉嫌让包括A在内的两名女性醉酒,在没有得到性同意的情况下实施了性行为。顺便一提,伊东于21年11月23日在自己的Ins上发布了结婚的消息。

【并不是自愿去酒店的】

A和B被X催促“太显眼了,快点上车”,于是就上了车。另一方面,A的事务所社长被X“没问题”为理由拒绝登车。发现社长不在,不安的A想在车内给社长打电话。

“X阻止我说,‘已经和事务所社长联系过了,没问题’。我在车里想着‘要去哪里呢,是哪家酒吧’时,就听到伊东打电话说,‘现在要和女孩子们去酒店喝酒。’现在回想起来,打电话的人应该是伊东的专属健身教练。不管怎么说,去酒店并不是我们自愿的。”

过了一会,载着4人的车进了丽嘉皇家酒店的停车场。伊东避开和A等人一起进入楼层,“我们先和X去了他住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两人在X的陪同下走进隔壁房间,伊东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我们刚进房间,另一位男性抱着装有大量酒的塑料袋走了进来。伊东向我们说,那个男人是他的私人教练。”

【不断往纸杯里倒一升装的酒……】

床边的桌子上摆放着私人教练买来的烧酒的瓶子和碳素酒的罐子。伊东、A、B、X以及私人教练围着桌子开始喝酒,但X很快就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B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平时我是不会因为喝醉而失去意识的,但那天的感觉不太一样。其实从到达酒店后,我的记忆就有些模糊。我记得我对A说:“今天可能喝不了多少酒。”

对于这一点,A也这样评价朋友。

“的确,B在酒店房间里喝了10-20分钟后,就靠在椅背上毫无征兆地睡着了。我们一起喝过很多次酒,从来没见过她那样,所以很惊讶。”

结果,A一个人陪着伊东和他的私人教练喝酒。

“我不擅长喝日本酒和烧酒,也分不清味道。但我喝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酒的一升装的酒,他们不断地往纸杯里倒满,所以一口气喝好几杯。”

两人因为听说与伊东等人的聚会关系到演艺活动,所以不难想象她们只能喝干斟满的酒。

“本来应该在某个时间点和B一起离开房间的,但我对大阪并不熟,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当时事务所的社长也不在,仅凭自己的力量,也回不去之前入住的商务酒店。”A接着说道。

【我知道旁边床上的A被伊东强暴了】

据A的感受,在开始喝酒2个小时后,私人教练突然站起来关掉了房间的灯。

“我感到了危险,想马上打开灯,在靠窗的床附近寻找灯的开关。但是私人教练按住我的胳膊,没有让我开灯。挣扎持续了一段时间,但终究是力不从心。不久突然袭来的睡意让我倒在窗边的床上,就这样睡着了。”

之后A的记忆断断续续。

“我记得的场景是,私人教练想把我从靠窗的床上移到靠墙的床上,但我掉到了两张床之间,我被从那里被抱到靠墙的床上。然后当我突然醒来的时候,伊东压在我身上,虽然房间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了伊东的脸,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

另一边,不知何时被从床边的椅子移到窗边床上的B,也诉说了在失去意识期间遭受了性侵害。

“当我醒来的时候,内衣被脱掉,双腿是张开的姿势。私人教练趴在我身上,我的腿不能动弹,也无法挣脱。”

身上的连衣裙也被撩起,露出了胸部。

“在那之后,我的胸部和阴部也被私人教练舔和摸。我很惊讶,也很害怕,我的朋友A应该就在旁边,所以我想我应该说了‘请不要这样做’,但没能大声说出来。即使在黑暗中,我也知道隔壁床上的A正在被伊东强暴,但我看不出她有清醒的意识。我的阴道里还残留着被阴茎插入的感觉。”

【我一个也没睡哦】

根据B的记忆,私人教练对坐在靠墙的床上的伊东说:“你也和她来做吧。”在那个声音的催促下,伊东走到B躺的靠窗的床上。

“我为了保护自己,裹着毛毯一动不动。之后的记忆再次中断。”

早上7点左右,X为了叫四个人起床,从隔壁房间进入伊东的房间时,A和B都是胸部露出的状态。

“我慌忙用被子遮住了身体。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在记忆模糊的时候做了什么,总之感到身体很沉重。X很生气地催着伊东他们说,‘已经到时间了,你们在干什么?’”A回忆说。

可能是特别节目的录制时间快到了,伊东和X先离开了房间,留下女孩们。据B说,伊东在离开房间的时候说了一句“我一个都没睡哦”。然后A和B什么也没拿就离开了酒店。

【知道被伊东内射了】

以上就是她们所经历的令人发指的性侵害的来龙去脉。

“我在遭受性侵害期间几乎没有任何意识,当B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时,我吓了一跳。后来通过律师的交涉,得知还被伊东内射,我很受打击。更让我不能原谅的是,X还对我的熟人胡说八道,好像是我主动邀请伊东的,但明明受害的是我们。”A说。

另一方面,B说:“在我遭受性侵害的时候,A并没有意识,我想如果自己保持沉默的话,这件事或许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对自己受到的伤害闭口不谈。

针对她们的刑事起诉,伊东方面提出了虚假起诉。

但是在此前的和解交涉中,伊东承认了性行为,今后“女方是否同意”将成为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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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地聊和日本足球有关的事儿,正经地聊和日本足球无关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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