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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岩
作者简介:刘岩(1979—),女，吉林长春人，长春大学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研究、物流与供应链管理。文章来源：宜春学院学报 . 2024 ,46 (07) ：37-44+104摘要:我国高等教育已经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虽然高等教育国际化受到了全球化疫情的冲击，呈现出与以往不同的特点，有限全球化的时代也对高等教育国际化提出了新的要求，但高等教育国际化依然是热点议题和学术研究焦点。基于高等教育国际化能力综合评价指标体系，以吉林省10所高校为样本，应用灰色关联方法及聚类方法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出高校国际化主要特点及存在的问题，并提出对策建议，力图为我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提供决策依据。
关键词: 高等教育国际化 高等教育国际化能力 评价 灰色关联 聚类
全球化对高等教育有重要影响，随着国际化在经济、政治和社会动态中所起的作用越来越明显，学术界的国际化功能开始逐渐显现。在世界各地，大学以各种方式应对全球化带来的挑战，其中就包括了高等教育国际化。高等教育国际化是大学之间国际关系的最高阶段，它可以促进知识的转化、获取和人才流动，其本身不再是一个目标，而是提高教育质量的一种手段。[1]2020年全球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全球化在政治博弈和全球公共危机中加速逆转，全球化逆流必然引起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的动荡。[2]从超级全球化到有限全球化，高等教育国际化虽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但高等教育国际化依然是不可阻挡的必然趋势。明确促进高等教育国际化水平的重要途径——国际化能力，从根本出发，是实现高校国际化水平提升的重要保障，也是我国高校跻身世界一流大学行列的关键。本文依据高等教育国际化能力评价指标体系，选取吉林省10所高校进行评价，目的在于探求高校国际化能力的情况，并提出存在问题及对策建议。一、指标体系
本文基于刘岩等人开发的高等教育国际化能力综合评价指标体系[3]进行评价，该指标体系强调了高等教育国际化的过程指标，有别于以往的评价结果的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共有3个一级指标、9个二级指标和24个三级指标，具体指标及权重(括号内的数字为权重)如表1所示。二、研究设计
(一)评价对象
根据简·奈特(Jane Knight)的观点，[4]高等教育国际化是基于院校及国家层面的，不仅包括高校本身，也包括国家层面。但在具体问题分析时，我们发现很难将“高等教育国际化”这个研究对象具象化，它是高等院校、政府、各相关机构的抽象概括，研究对象的指向性较差。此外，从以往的研究来看，高等院校是国际化的研究主体，其他相关部门更多的是对高校进行引导、政策支持等，因此，对该领域的研究绝大多数以高等院校为研究对象。本研究的内容是对高等教育国际化能力进行评价，借鉴前人的研究经验，确定高等院校为“高等教育国际化能力”的评价对象。在选取具体的样本时，本研究选择了吉林省十所普通本科高校进行实证分析。在选取时考虑到了高校的性质及规模，所选取的高校在校生人数都在13000人以上。需要说明的是，由于评价结果可能会影响到高校声誉，因此在本研究中以A-J字母来代替该十所普通本科高校的真实名称，其中，综合类高校2所(A和B),专业性高校8所，其中师范类两所(C和D),以工科为主的高校4所(E、F、G、H),其他专业类高校2所(I和J)。这样的选择能够比较不同类别大学的差异，且规模相似，具有一定的可比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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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师在课堂上对国际元素的融入度D10(0.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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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SSCI、SCI、AHCI论文的数量D17(0.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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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数据收集
本研究采用的数据收集方法是从公开的数据库或机构网站获取数据，而并没有采用传统的问卷调查的方式。这样做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根据教育部发布的高等学校信息公开办法，“高等学校在开展办学活动和提供社会公共服务过程中产生、制作、获取的以一定形式记录、保存的信息，应当按照有关法律法规和本办法的规定公开”。[5]因此，可以在高校的门户网站上查询到相关信息。二是网站是一个高校的门户，其承载的信息公开且权威，能够在网站上发布的信息一定是真实可靠的，高校在网站上的信息公开可涵盖评价内容的大部分信息。大学作为高等教育和文化机构，非常清楚互联网能为更广泛的国际交流带来机会。此外，大多数学校原则上致力于向外国学生进行本校宣传，并促进国际联系。大学主页是其他人寻找大学信息的主要途径。开发一个动态的主页来捕捉用户的注意力，满足用户的信息需求，是高校发展的必然趋势。尤其是大学的网络知名度受到了人们的高度重视，因为互联网通过各种电子学习项目和由高等教育机构产生的尖端知识的开放资源，在打造各国大学的学术和教育能力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大学管理人员也开始认识到，大学网站不仅是提升机构声誉和组织形象的重要途径，还是将大学所产知识传播至全球社区的关键渠道。事实上，机构网站已成为机构环境的在线镜像，展示了高校的价值观、愿景和使命，同时提供了大量关于高校生活各个方面的详细信息。[6]三是以往有些高校国际化方面的研究就是基于网站或数据库数据获取相关数据的，且取得了较好的效果(如“Ranking the International Dimension of Top Research Universities in the United States”[7]),证明了该数据获取方法是科学且可行的；四是基于网站或数据库的数据分析避免了在进行调研中人为的主观因素影响，对受调研高校来说更为公平。为了使获取数据更为可靠真实，数据收集的渠道包括各高校的官方网站、本科教学质量报告、大学年鉴、专业学术数据库(Web of Science)等。基于高校网站的信息评分方法包括两个方面，一是评价指标信息的数量或出现频率，二是评价指标信息的相关度。相关度的计算方法参照以色列教学型大学基于网站的国际化分析。在他们的研究中，对每个高校的网站进行了识别和筛选，根据问卷的指标列表进行了评估，并对其进行了小幅度的调整，以适应基于网站平台的数据获取。所有的研究者都对每个网站进行独立筛选，每次在网站查询信息的时间持续约90分钟。研究人员筛选了每个学院的网站主页，并跟踪了多达10个链接(在每个网站内收集相关信息)。每个问题都根据相关性进行排名(筛选内容的明显性和容易性),当正式主页上能够找到的信息得分为100(最多),隐藏位置的出现信息得分根据点击次数增加而逐渐减少(网站内最多点击10次，则得分为10),如果在筛选过程中没有发现相关信息，则将问题评分为0。[8]除了相关性，定量指标还考虑了数量。具体的收集方法及渠道如表2所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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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在学校章程中体现国际化思想、国际化培养目标等。根据出现频数(50%)及相关性(50%)打分。官方网站 |
| 包括各类制度和管理办法。根据数量(50%)及相关性(50%)打分。官方网站 |
| 包括学校领导近五年出访次数(50%)及相关性(50%)打分。官方网站 |
| 包括原版教材使用办法、规定(50%)及使用数量(50%)。官方网站 |
| 包括双语、全英教学的管理规定(50%)及开设双语课程数量(50%)。官方网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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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校园指示牌有明确的英文标识记1,没有记0。实地考察 |
| 有二级英文网站建设的记1,一级内容全面的记0.8,仅有主要内容的记0.6,没有英文网站的记0。官方网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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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有国际化活动的评价制度、政策、管理办法等。根据数量(50%)及相关性(50%)打分。官方网站 |
| 具有激励教师参与国际化的制度、政策、管理办法等。根据数量(50%)及相关性(50%)打分。官方网站 |
| 具有激励学生参与国际化的制度、政策、管理办法等。根据数量(50%)及相关性(50%)打分。官方网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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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有孔子学院，有记1,没有记0。本科教学质量报告 |
鉴于有些数据从上述渠道无法获取，本研究对指标体系进行了微调，以进行实证研究。以往研究中也有理论的评价指标体系与实践的评价指标体系相异的情况，如西南交通大学的指标体系就分为两种：理论用和排名用。调整指标如下：教师在课堂上对国际元素的融入度指标考查的是教师有国际化视野及将这种国际元素能够通过课堂传递给学生。在以往的研究中，有学者对该指标进行了测度，但应用的是课堂跟踪及问卷的形式来进行评价的。鉴于本研究采用的是基于web的方式进行评价，无法用跟踪方法来实现。因此用有海外留学背景教师和有出国访学经历教师作为该指标的替代指标，因为有过海外教育或访学背景的教师对国际元素有更深切的认知和感受，在其课堂上融入国际元素的可能性就越大。另外，学生的跨文化能力和融入度指标与教师对国际元素融入度指标的性质一样，因此，用学生国外交流的比例来代替。(三)评价方法
本研究从两个角度对高校国际化能力进行评价，一是从整体角度进行的综合评价，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法来实现；二是对投入-活动-产出三个阶段进行评价，采用聚类分析方法来实现。1.灰色关联分析。
在系统研究过程中，由于系统内外扰动的存在和人类认识能力的局限，人们所获得的信息往往带有某种不确定性。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人类社会的进步，人们对各类系统不确定性的认识逐步深化，对不确定性系统的研究也日益深入。1982年，邓聚龙教授创立了灰色系统理论，该理论根据已知部分信息，挖掘更多知识。本研究以灰色系统理论为基础，应用灰色关联分析法对高等教育国际化能力进行综合评价。其思路如下：首先将选取的各项指标进行量化，得到被评价的十所高校所有指标数值。选取每个指标对应的最佳值组成目标数列即理想数列，将各高校的指标值作为比较数列，确定各比较数列几何形状与理想数列几何形状的差别大小。与目标形状差别越小代表该比较数列越接近目标数列，与目标数列的关联性越大，反之，关联性越小。与目标数列越接近代表该高校国际化能力越强，反之则越弱。根据邓聚龙教授提出的灰色关联分析的基本原理，[9]构建国际化能力关联度数学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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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γ(x0(k),xi(k))为关联系数，ξ为分辨系数，通常ξ=0.5。[10]γ(X0,Xi)为X0与Xi的灰色关联度。本研究中X0为被评价高校的参数数列，Xi为目标的比较数列，X0=(X01,X02,…,X0n)、Xi=(Xi1,Xi2,…,Xin)分别为各要素参数数列和比较数列相对应的指标，通过计算出各高校与目标指标的关联度，就可以了解各高校与目标国际化能力的关联程度，关联程度越高，则说明该高校国际化能力越强。计算过程中，灰色关联度γ(X0,Xi)常简记为γ0i,k点关联系数γ(x0(k),xi(k))简记为γ0i(k)。灰色关联度的计算步骤如下。[11]![]()
第二步，求X0与Xi的初值象(或均值象)对应分量之差的绝对值序列。记![]()
第三步，求Δi(k)=∣∣x′0(k)−x′i(k)∣∣,k=1,2,⋯,nΔi(k)=|x0´(k)-xi´(k)|,k=1,2,⋯,n;i=1,2,…,m的最大值与最小值，分别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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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特别说明的是，由于本研究各个指标的重要程度不同，因此在计算关联度时，其计算公式变化为：![]()
2.聚类分析。
聚类分析是把一个数据对象的集合划分成簇，使簇内对象彼此相似、簇间对象不相似。[12]聚类分析广泛地应用在各个学科，如心理学、生物学、统计学及其他社会科学。在教育学中也是重要的分析方法之一。本研究采用层次聚类法，[13]因为它是聚类分析方法应用最为广泛的方法之一，又具有限制少、不用预先规定聚类数等优点。应用该方法的目的是在综合评价的基础上，从指标体系的三个项目——投入、活动、产出分别进行聚类分析，以期明确十所高校在这三个项目中有哪些是有相似之处的，这些相似之处与综合评价排名是否有关系。若排名与高校的相似性相关联，那么这些高校在国际化进程中所呈现出的特点是其他高校可以学习借鉴的。三、结果与讨论
(一)结果呈现
1.综合评价结果。
根据灰色关联分析法计算过程，对收集的数据进行处理。首先确定参考数列，为十个样本中的最大值，对原始数据进行均值化处理，并求出绝对值数列，如表3所示。其中![]()
在表3用黑体字标出。根据公式进行关联系数的计算，如表4所示。最后，用关联系数与表1中的权重相乘进行加权求和，得到最终的关联度和排序，如表5和表6所示。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每个指标所起到的作用不同，因此需要进行加权，加权和再除以数列中的指标数量24,值会变得非常小且相近，关联度与加权和并不改变能力大小的排序，因此用加权和的值进行排序，能更清晰反映被评价高校的国际化能力情况。如表6所示，E、G两所大学排列前两位，这是两所以工科为主的高校，另外两所以工科为主的高校F、H分列第9位和第7位，综合类高校A和B位居第6位和第4位，师范类高校C和D分列第5位和第8位，其他类的I和J分列第3位和第10位。从本研究的实证结果来看，高校国际化能力与高校的类别并无显著相关关系。2.分项目的聚类结果。
本研究根据投入-活动-产出三个项目进行聚类分析。应用SPSS软件对数据进行聚类分析，应用层次聚类，方法采用组间链接，测量区间采用Euclidean距离，聚类结果如图1-3所示。![]()
图1 投入项目的聚类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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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活动项目的聚类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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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产出项目的聚类结果
如图1所示，在投入这个项目上，十所高校中D、E、G、I、C的投入具有较高的相似性，F、H、J、A、B具有较高的相似性。图2反映的是针对活动项目进行的聚类结果，各高校开展的国际化活动的聚类类别并不十分集中，其中，B、E、G三所高校具有较高的相似性，C、J具有较高的相似性，D、F具有较高的相似性。图3是对产出项目的聚类，从聚类结果看，C、G、I、E有较高的相似性，F、J、A、D、H、B有较高的相似性。不难发现，国际化能力排名在第1位和第2位的两所高校E和G在投入、活动和产出方面都有着较高的相似性，这也说明了如果能够明确国际化能力较强的高校在其国际化进程中所做努力的方向和特点，借鉴其先进的经验，对其他高校提高国际化能力是大有裨益的。(二)讨论分析
本文的实证研究共调研了24个方面的数据，除个别少数的数据未有获取或用其他指标代替，其他数据都能从官网或质量报告等渠道获取，数据具有一定的真实性和可靠性。通过实证分析，被评价的普通本科高校在高等教育国际化能力建设方面具有一定的特点和问题，现总结如下：1.特点。
(1)共性特点——对国际化非常重视。
被评价的十所高校中，有七所高校在学校章程或学校简介中多次提到了国际化。且每个高校都有促进国际化的措施和政策，高层领导也不断推进国际化进程。其中I大学近五年内高层领导出访次数为14次，凸显了高校领导参与国际化进程的意愿和对国际交流的重视。十所高校都有专门的国际合作交流处负责国际化相关事宜，且在网站主页或较为明显的地方都能链接到该部门。在激励教师和学生参与国际化的措施中，各高校也有一些举措，如鼓励教师出国访学、鼓励学生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论文。在评价机制方面，主要从考核或评聘教师方面对教师参与国际化活动进行评价。除此以外，各高校还很重视中外合作办学及孔子学院的建设，五所高校开设了孔子学院，十所高校都开展了中外合作办学项目。这些高校的举措也充分说明了普通本科高校也将国际化作为学校发展的关键战略之一，不断开展国际化活动。(2)领导承诺及制度建设是高校国际化的保障。
通过聚类结果可知，E和G两所高校在国际化进程的活动中都表现出一定的相似性，这些相似性可使我们对国际化经验有更深入地理解。首先，高校领导对国际化持有积极态度，并致力于推动高等教育国际化的议程。具体来说，E高校和G高校的高层领导在近五年内分别出访了13次和8次，充分展现了他们对国际化进程的重视。其次，这两所高校在国际化活动的评价制度建设和激励教师参与国际化的制度建设方面也具备一定的优势。这些实践不仅突显了高校领导对国际化的承诺，也进一步证明了制度建设以及国际学术话语权在推动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中的重要性。2.问题。
虽然各高校在国际化进程中不断努力，也取得了一定成绩，但依然存在许多问题。(1)国际文化氛围不足。
首先，英文网站建设不足，被评价的十所高校中仅有六所高校有英文网页的链接，但都没有二级网站建设，一级网站建设内容较全的也仅有两所。网站是一个高校的门户，是世界了解高校的基本途径，如果英文网站建设不健全，世界上其他人无法了解学校，也失去了高校向世界展示自己的机会。其次，校园内的国际化元素缺失，被评价高校的校园内有英文路标和指示牌的高校仅有两所。这也说明了高校并没有重视校园国际化元素的融入。再次，学校各类的国际文化节数量较少。国际文化节是实现多文化融合，增进互相理解与沟通的纽带，但在被调查的十所高校中，仅有五所高校开展过国际文化节的活动。最后，国际会议数量不足。国际会议是开展国际交流合作中非常重要的渠道和途径，但被调查的高校中也仅有五所高校举办或承办过国际会议。(2)国际化人才队伍建设不足。
从学缘比例来看，仅有三所高校在质量报告中说明了海外学历背景教师的比例，而最高的A大学比例仅为5.28%。虽然每年各高校都会派教师去国(境)外进行访学或交流，但人数各高校差异较大。共有六所大学报告了出国(境)访学人数，除C大学共派出73名教师外，其余五所大学所派出人数从10人到38人不等。(3)国际化的激励和评价制度不完善。
被调查高校所采取的激励和评价措施较为一致，对教师参与国际化的激励制度较单一。评价国际化活动的制度，高校采取的是将国际成果与评聘职称相联系。各高校更看重对结果的评价，而对过程的评价或激励较少。除此以外，高校还缺少鼓励开展双语教学、全英教学或采取原版教材的相应措施。(三)对策建议
针对本次实证研究发现的问题，我们认为应从以下三个方面加强国际化能力的建设：1.营造良好的国际化氛围。
良好的国际化氛围不仅能够让本土学生感受到多文化及多国际元素的环境，也能够让留学生深切体会到学校对外国文化的接纳度和融入度。这是很多学者在国际化研究中特别关注的问题。首先，作为宣传高校的窗口，门户网站应该包括英文网站的链接或双语网站，这是向世界展示高校的重要途径；其次，校园文化也是高校国际化的体现，如设立具有英文标识的指示牌及路标，在校园内融入合作国家的文化元素，积极开展国际文化节；最后，加强国际学术交流，主办或承办国际会议，包括办学合作、科研合作、人文交流与合作等，以增加高校在国际的话语权，更好实现“双一流”目标。2.加强国际化人才队伍建设。
人才培养是高校的核心任务之一，在国际化的大背景下，如何培养适应国际社会发展的人才已经成为高校的重要课题。国际化人才培养也是提升高校国际化水平的重要方面。基于本次调研统计分析结果，要培养国际化人才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首先，科学地进行专业和课程设置。从调研结果来看，与外语相关的专业和课程比例较低，用全英授课的课程比例也很低。因此应该有针对性地进行课程调整，加大英语授课课程的时间和比例。其次，加强教师队伍建设。应继续积极引进具有海外学历背景的高层次人才，扩展教师的国际化视野。实质上，教师是跨文化的促进者，他们能够创造学习环境，使学生尊重和理解他人的理想、原则和希望。这充分体现了具有国际化视野的教师在课堂教学中的重要性。他们可以将国际思维融入教学之中，对学生来说既能开阔眼界，了解该学科更多的国际发展趋势和方向，更能培养学生的跨文化能力；最后，加大引进留学生和输送本校学生的力度，为学生创造国际化的氛围。3.健全国际化激励和评价制度。
在推进国际化进程中，工作机制的保障是十分必要且重要的，因此高校应充分重视该项工作。首先，健全高校层面工作保障机制，要对高校的国际化政策进行落实和执行。其次，建立健全学科建设的管理机制，加快建设现代大学制度，与国际前沿学科接轨，加强合作。最后，加强各类国际交流合作保障机制的建设，如各类质量保障机制、激励机制和监督机制。激励和评价的目的是提高质量。国际化能力很大程度上体现了质量这个主题，而在评价指标体系中，激励和评价的作用非常关键。它能够保障高校参与国际化活动的有效性及高效性。因此，在激励和评价制度的建设方面，不仅要从结果上对参与国际活动进行激励和评价，也要从过程中进行激励和评价，完善激励评价制度，使教师和学生有更强的意愿参与国际化活动。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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