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会战
1939年5月-1939年6月:
von Stülpnagel,步兵上将
von Stülpnagel,1941在波兰
von Brauchitsch,摄于1939
陆军总司令部后来决定,在战争爆发前从[克卢格]第4集团军抽调1个师通过海路运输至东普鲁士,我不满意这个方案,因为这将严重削弱第4集团军,却对[屈希勒尔]第3集团军没有充分性的加强。
集团军群司令部与国防军最高统帅部一致认为,第4集团军的攻势将必须经过走廊南部,随后在北部投入薄弱的兵力,且应先切断,后夺取格但尼亚(Gdynia)。第4集团军缺乏足够兵力来切断走廊,但一切都取决于走廊,因此,5月初,司令部就在考虑利用边防军和保安部队来增援陆军,并请求陆军总司令部为他们提供武器装备,以便作为机动单位,甚至是在我国边境外作战。5月底,要求范围扩大至整个库斯特林(Küstrin)地区,随后组建了“库斯特林边防师”,以期尽快投入至作战中。陆军总司令部最初拒绝了这一请求,但在6-7月,我们如愿以偿:“库斯特林边防师”重组为第50师(也就是后来的第50步兵师,属一波次)。尽管这个师拥有固有缺陷,但对于我们的力量来说,他们的到来值得欢迎。
根据战略集结计划的草案,我们不反对波兰人占领但泽,事实上,我们赞成波兰人在走廊投入大量的部队占领但泽,并以此牵制住他们大量的兵力,如此一来,当第4集团军抵达维斯瓦(Wisla)河时,波兰集结在走廊的重兵就会丧失战斗力,但我担忧的是,如果无法迅速切断走廊,而敌军攻占了但泽,我将无法夺回但泽,这样一来我又必须从第3或第4集团军中额外抽调部队来完成这项任务,如果我不决定威胁到军队的首要任务,那么额外抽调也就无从谈起。鉴于我们的情报告诉我们,但泽大约有一万名各年龄段但训练有素的士兵,因此我于5月27日向陆军总司令部提议,立即秘密组建并武装一支部队,接受但泽方面的军事指挥。如果波兰人真的试图攻占但泽,这支部队的存在将促使他们在该方向投入更强大的力量(预期于此)。如若波兰人放弃进攻,那么这支秘密部队将出击,打击正在撤退的波军。在和元首商讨后,6月中旬,这道命令得到了批准。
“占领走廊,夺回与东普鲁士的联系!”
战争之路
1939.6.14:
在巴德萨尔茨布伦(Bad Salzbrunn)会见元首之旅的最后一次会议上,我们讨论了北方集团军群的目标。会后,哈尔德将军(总参谋长)与我探讨了新计划,萨尔穆特将军(北方集团军群参谋长)也在场。总司令部起草的计划让我感觉过于片面,它要求克卢格第4集团军的主力在夺取维斯瓦河后,越过德韦卡(Drweca)河,继续推进。在我看来,部队可以经东普鲁士东南部冲过纳雷夫(Narew)河,向东越过华沙,抵达维斯瓦河后方,这样一来,无疑比正面强攻德韦卡河更为奏效。同样,部队随时可以在那里发动一场进攻,防止敌人脱逃,前提是北方集团军群必须自始至终保证右翼的安全,这是个难题,因为达成此条件的前提是第4集团军能成功占领走廊,与东普鲁士取得联系,这样才可以匀出兵力,至于该军还需要分配多少兵员给屈希勒尔的第3集团军,目前仍是个未知数。在听取了种种意见后,哈尔德修改了几处内容。哈尔德强调,他支持我的观点,集团军的行动权是自由的:
“遵照集团军的指示!”
我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部队的行动跳出地平线的。”
哈尔德笑着说:“那就好。”
在我多次强调右翼必须保持稳定后,他们显然开始担心这个问题了。
首先是夺取走廊,其次便是攻向华沙。
1939年7月底:
在萨尔穆特在场的时候,我与哈尔德讨论。我指出,草案中的“阻止敌人”——即奇袭,在目前的局势下已不具备条件。我提请他注意,总参谋部的情报显示,波兰人在走廊有强大的兵力(约7个师),在姆拉瓦(Mlawa)地区有5个师。如北方集团军群按照计划,即派出4个师从波美拉尼亚地区展开进攻;2个师攻向格劳登茨(Graudenz);5个师攻向姆拉瓦。显而易见,这样的部署存在着巨大的风险:数支矛头,分散了兵力,而到最后可能连任何方向都无法取得胜利,当务之急是夺取走廊。因此,我拾起了先前的建议,即以更强大的兵力攻向维斯瓦河以东的格劳登茨和对夺取走廊至关重要的库尔默地区,并在姆拉瓦一带推迟决定性战斗的时间,直到东普鲁士集结了足够的兵力。越早夺取走廊,越早能实现这一目标。
我还认为,加强第4集团军的兵力并不可取,他们必须考虑在这样的情况下决定是否按照计划将12师送往东普鲁士,或者将该师留在第4集团军。
哈尔德同意我认为“已失去奇袭”的看法,同时称夺取走廊为最重要的任务。哈尔德不相信波兰在走廊部署了强大的兵力,他希望那里的波军能以“宽大”、“稀疏”的队形展开,我强调,他们应该假设最难缠的局势,以确保在实战中能够迅速取得成功,并再次提议,将夺取走廊作为“第一优先”,夺取华沙作为“第二优先”。
显然,在这样的局势下,第一天也必须先进攻姆拉瓦,但这项任务的最终目标也是抵御攻向格劳登茨的敌军,以及牵制兵力。哈尔德答应考虑这个想法,如果证实走廊存在大量波军,这个想法将是合理的。当被问及我需要多少时间来改变部队位置时,我回答说:“两个小时,但我的军团需要几天的时间,因为它将重新机动。”
哈尔德认为他不能同意将第12师留在波美拉尼亚,因为把它运到东普鲁士“是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1939年8月17日:
陆军总司令[布劳希奇]、第2集团军司令[施特劳斯]、第3集团军司令[屈希勒尔]、第21军军长[法尔肯霍斯特]在柏林威廉大街会面,并举办会议,会议内容记录在集团军群的日志中。布劳希奇宣布,最初的攻势将按照他的计划来执行,我再次指出,根据现有的情报,我们三条战线上的兵力都不占优势,随后我请求将第23师[布罗克多夫-埃勒费尔特]、第50步兵师[索歇],第20师[维克托林]调给第4集团军[克卢格],而不是按照计划来,我们要让他们提前入场,越早入场,我们就有至少在局部地区取得兵力优势的机会。
此外,我还指出,第21军缺乏合适的重炮来对付波军在格劳登茨的防御工事,陆军总司令答应再考虑此事。
总司令部很快宣布,第23和50师不可能提前抵达,但是第20师可以,并承诺会为第21军提供1个重型炮兵连。
1939年8月19日:
陆军总司令部正在对我的建议进一步审议,我给哈尔德写了信,再次阐述了我的观点。
1939年8月21日:
哈尔德打电话告诉我,说布劳希奇在看完我的建议后同意了我的看法,我想法的正确性得到了充分的肯定:他们意识到,陆军总司令部的兵力部署最初可能会导致集团军群在局部或整条战线上“停滞不前”,这是“自罚一杯”的。但布劳希奇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方案部分内容——即南方集团军群[龙德施泰特]的任务,这是必要的。
哈尔德提出要把我的这份建议写成书面材料给我:这可能对以后撰写史料有价值。
元首在一场精彩的演讲中解释了......
1939年8月22日:
元首在上萨尔茨堡(Obersalzburg)召开了会议,所有陆军军长及以上的指挥官均出席了本次会议。会上,元首以一次精彩的演讲解释了政治局势,以及刚刚与俄国缔交的条约及其后果。元首说,在军事上,最重要的目标便是迅速与东普鲁士取得联系,并从那里向纳雷夫(Narew)河迅速推进。他要求快速、猛烈的打击,军事行动应独立于政治因素,比如未来的国界线。唯一的目标是摧毁敌人的武装力量。
在希特勒发表演讲前,布劳希奇向我谈起了我交给哈尔德的那份信,并阐述了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因此他必须坚持他的决定。我回答说,我认为我有责任再次解释我的观点。
我向两位陆军司令有力地指出,必须将他们的部队,尤其是炮兵,集中在关键性地域。我再次告诉他们,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不能分阶段推进,也不能执行目标有限的进攻,相反,我们必须在各个地段展开大有力的攻势!
1939年8月22日后记:
后来有人声称,元首预计英国人不会介入这场战争,我认为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在1939年8月22日的会议上,他说:
“我不知道英国是否会参战。”
出任北方集团军群司令
1939年8月24日:
离开柏林后,我于10:00左右抵达波尔津(Polzin,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中午,我正式出任北方集团军群司令一职。
1939年8月25日:
第3集团军[东普鲁士]至今尚未能提供有关其进攻计划的地图和部署图,我感觉,该集团军并非满怀期待等待着进攻,从它最初的建议来看,该集团军明显是想处处谨慎行事。几天前,它决定不把唯一的预备队部署到前线地段,而是留在阿伦施坦因(Allenstein)附近。经过一番催促,第3集团军终于把该部队调到了霍亨施坦因(Hohenstein)。即使将洛岑(Lötzen)的战时边防部队调到边境,也需要施加一些温和的压力。
总司令部对格劳登茨附近部队和内登堡(Neidenburg)附近部队之间的薄弱力量感到担忧,尽管两处部队距离遥远,但我认为我将东普鲁士东北部的第206师[霍夫勒]指定为该集团军预备队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应对东普鲁士地区分散部队的方法,当然,我担心东普鲁士战线的兵力密度。我命令第208师做好运输准备,第3集团军参谋长伯克曼今天说:
“只是不要太早把它交出来,否则它就可能来不及运输。”
对波兰人从苏瓦基(Suwalki)发起反击的忧虑可能与此有关。
我在路上走了一整天,与古德里安[第19摩托化军军长]、施韦彭堡[第3装甲师师长]、克卢格[第4集团军司令],施特劳斯[第2集团军司令]、以及指挥第5师及1个边防营的加布伦茨进行了交谈。他们都是消息灵通、沉着冷静,思路清晰的人。每到一处,我都强调,在兵力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大力推进才是最好的出路。克卢格冷静地接受了他的两翼,尤其是南翼可能接受到的威胁问题。
总参谋长期待已久的照会于傍晚抵达:承认了我的建议,确认了总司令部的否认决定。照会中说,我指出的困难已得到承认,但这些困难正被有意识地接受。有趣的是,照会中还提到了后来对第3集团军的加强。之前讨论的都是德韦卡(Drwęca),但那是西翼部队!尽管在上萨尔茨堡的会议上已经声明,我可以遵循形势自由采取行动,但在我看来,直到现在,“上面”才逐渐接受了“加强东翼”的观点。
动员令是傍晚下达的,根据计划,次日开始!
一小时后,萨尔穆特[北方集团军群参谋长]通知我,禁止发起进攻,我如五雷轰顶!由于我认为这可能出错了,因此联系了哈尔德,他确认了这一命令,我说:
“一切都在进行中,当然,我们会尽一切可能阻止部队继续前行,但我无法保证武装冲突的可能性。
哈尔德明白了。
我问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应该是否再次从边境撤退?——以及撤退多远的距离?
哈尔德回答说:
“足够了,如果命令下达,原定于[8月]26日进行的行动可以在27日进行。”
我指出,他们不应对执行正在撤退命令的部队抱有幻想,哈尔德对此表示很清楚,当我问他是否可以告知我原因时,他解释说:
“今天英波缔交了《英波互助条约》——‘南方’[意大利]传来了否决的答复。”
这两件事并没有给我太多的震撼,我认为第一件事迟早会发生,而且意大利人对我们而言并不陌生。
现在该怎么办?这是第一印象,却又令人沮丧。进攻命令的后果在我看来是严峻的,如果他们现在能等到第4集团军的预备队抵达就好了。
傍晚时分,波兰广播报道称,我军第2骑兵团一位士官在奥斯托瓦卡(Ostrołęka)附近被枪杀,当时他和他的侦察队正在越过边境。
1939年8月26日:
士官阵亡的报告得到了证实。
驱车前往第4集团军司令部,克卢格对撤军一事耿耿于怀,但还是有条不紊地安排了一切。
驱车前往普鲁森费尔德(Preußenfeld),视察边防军和海关:一切都很平静。
在克拉扬科(Krajenke),布赫斯(Büchs)上校负责的边防地段也没有出现异常情况。
傍晚,陆军总司令部发来电报,询问如果最早在动员第六天实施行动,那么我们该怎么做。
外交官们仍在谈判——但用的是热武器!英国舰队已经进入北海执行封锁。
第一个好笑的笑话诞生了:我的寝地[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凯撒巴德(Kaiserbad)疗养院,里面的人开始怀疑每个过路人都是间谍,哪怕是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今天,四名疗养院成员在花园里发现了一个人在自娱自乐,不顾他的大声抗议,将他留下并把他关了起来。原来,这个所谓的“间谍”是我司令部的一员,只是那天穿了便衣。
1939年8月27日:
中午时分,布劳希奇打来电话,对部队迄今为止的行动表达了赞赏。布劳希奇问我是否认为动员令下达后的第六天适合进攻?我回答说:
“根据之前的考虑,是的,但在我给出明确答复前,我想再和军官们谈谈。”
布劳希奇说,英国大使[内维尔.亨德森爵士]正在前往柏林途中,目前尚不可能澄清局势。法国已下令展开“四级紧急状态”,比利时也即将动员起来,并已解除中立声明,它将把任何踏上比利时国土的人视作敌人。
在波尔津,我与克卢格协商,如果在动员令后的第六天展开进攻,应如何实施。在迅速交换信息后,双方完全同意。萨尔穆特和伯克曼讨论了同样的问题,计划没有改变。
适当的报告已呈交总司令部(在集团军群日志内)。
下午驱车前往第2、20师,与几位营长和团长交流,一切都井然有序,部队给人的印象相当不错。
当我问及他们接到从边境撤退的命令,他们作何感想时,有位营长的发言很具有代表性:
“太遗憾了,因为我们的人真的做好了出发的准备。收到命令后,士兵们怨声载道,但当其中一个人说,‘这可能是出于政治原因’,士兵们的心情很快就恢复了。一切都井然有序,各地都是如此。在国内,他们告诉我部队士气低落!
我指示指挥官们,在这种情况下要严格管理自己的兵,对他们展开一些训练。我还下令采取一些声东击西的措施。
1939年8月27日:
克卢格早上来了,和我讨论进攻的细节。总司令部口头答应了最终会向第4集团军增派援军的请求,这也是有必要的。
驱车前往第32师、第4步兵团,第3师,一切都井然有序,状态良好。
傍晚时分,总司令宣布他将于29日一早前来。
1939年8月29日:
布劳希奇在最后一刻取消了会议,很遗憾,因为我想和他探讨关于我对东普鲁士日增的忧虑。毫无疑问,从东普鲁士可以调出更多的兵力。屈希勒尔的联络官[韦德尔]今天将飞来这里和我见面,回答这方面的问题。
我问哈尔德:
“如何看待立陶宛方面的动员?”
哈尔德回答:
“无论如何,都不是针对我们的。”
我接着问:
“东普鲁士的局势促使我将不得不把第206师从贡达普(Goldap)附近调到更近的地方。第3集团军对该地域充满忧虑。”
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责任重大。我早些时候和屈希勒尔解释过,此处的责任不仅事关他,也与我相干。
我告诉屈希勒尔,他要对我交付给他的任务负责。我现在要指示,从部队中搜寻最能干的人,并尽可能为他们凑齐可用的任何人员,随时准备在局势恶化后接替湖区以东和东北方向的阵地——第3集团军的侧翼,而不要去理会内容略有不同的计划。哈尔德表示同意,顺便说一句,他对东普鲁士的印象与我相当。哈尔德接着说,我关于波军将在走廊一带作战的假设丝毫未能失去任何可能性,敌人在那里分三路布防,毕竟他们现在有时间挖坑了。
根据指挥官们说,预备队的调动不符合命令,第4集团军司令部将协助他们。
傍晚时分,韦德尔从东普鲁士赶来,他对那里的司令部印象极好。我很高兴,因为韦德尔是个可靠的人。总司令布劳希奇今天才下令组建补充军,我不知道其背后是否有我和哈尔德的谈话起到的作用。我向东普鲁士颁布了命令,要求组建一支混合战斗群——就像昨天说的——这支混合战斗群将从现有的一切中拼凑起来,这当然违反了规定,但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士兵。
人们正在感觉到,政治形势正在走向高潮,战争不可避免,英国当然没有屈服。
1939年8月30日:
布劳希奇早上和哈尔德一起来的,从他的发言来看,似乎已经找到了与英国谈判的基础。波兰人今早将去柏林进行谈判,问题是他们是否会愿意为谈判的基础而接受?我认为不会。
在军事上没有重大进展,我关于从东普鲁士发起进攻形式的忧虑又被拎出来讨论,但问题已经得到解决,我关于东普鲁士组建“混合战斗群”的命令得到了批准。布劳希奇宣称,在以后的行动中,必须把重心放在东翼。我解释,我对此从未有过怀疑!下午,我驱车前往第3军军部[哈塞],以及第23、50师。哈塞很伤心,因为他手底下没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师,而只有预备部队和要塞预备部队。第23师各方面都处于最佳状态。第50师似乎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好,据说该师有近10%人员未经训练,而且有大量老旧的军事装备和单位。
傍晚时分,我们收到了进攻的预先信号。所以后天,东普鲁士方面突然催促将第206师运往阿伦施坦因。
1939年8月31日:
克卢格上午来了,建议第207师进攻前的出发位置比计划中向南稍远一点,而且由于必要的转移,进攻时间要比原计划将推迟一天。他建议让集团军群的预备队——第10装甲师也参与到进攻中来,以加强攻势强度。我同意新的进攻方向,并将进攻时间推迟到[9月]2日,但不同意第10装甲师,我需要它作为强有力的机动预备队,以便作出决定。我对第207师的进攻持保留意见,因此,我同意定2日为进攻日——该师还需要24小时的时间来集结——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东普鲁士方面接到命令,要求上调第106师.现有的报告都指出,波兰人在走廊保有强大的部队,因此“溜过去”是不可能的:那里会有一场战役。直到现场,陆军总司令部仍不愿相信这一点。
下午接到命令,进攻将于明日04:45开始。
驱车前往第10装甲师,该师从保护国来。鉴于当地群众的态度,该师驻扎保护国期间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
第208预备师师长报告了该师的集结情况,他认为,该师完全能够满足上级对后备的需求。
西普鲁士战役
(1939.9.1-1939.9.5):
布拉赫战役(1939.9.1-1939.9.2)
图彻尔荒原之战(1939.9.2-1939.9.5)
格劳登茨要塞攻坚战(1939.9.1-1939.9.3)
在维斯瓦河两岸向华沙方向追击——在姆拉瓦-乔泽勒地区的突破
纳雷夫河战役:
普尔图斯克之战(1939.9.6-1939.9.7)
罗赞之战(1939.9.5-1939.9.7)
诺沃哥罗德要塞攻坚战(1939.9.9-1939.9.10)
罗穆扎之战(1939.9.7-1939.9.11)
维兹纳以东要塞攻坚战(1939.9.8-1939.9.11)
奥索维茨之战(1939.9.13)
布格河战役:
维兹科夫之战(1939.9.8-1939.9.10)
布罗克之战(1939.9.8-1939.9.10)
东波兰追击战
(1939.9.11-1939.9.21)
赞布罗沃以南之战(1939.9.11-1939.9.13)
卡卢什-谢德尔采-加沃林-明斯克,马兹-奥特沃克之战(1939.9.12-1939.9.21)
比亚利斯托克之战(1939.9.15-1939.9.18)
布列斯特要塞攻坚战(1939.9.14-1939.9.17)
扎宾卡-科布林之战(1939.9.14-1939.9.18)
沃达瓦以南的战役(1939.9.17-1939.9.19)
莫德林与普拉加前线地段的战斗,直至波军投降
(1939.9.10-1939.9.28)
莫德林之战(1939.9.10-1939.9.28)
普拉加之战(1939.9.13-1939.9.27)
波兰海岸要塞攻坚战
(1939.9.1-1930.10.1)
西盘岛之战(1939.9.1-1939.9.7)
夺取但泽和奥克斯霍夫特勇士(1939.9.8-1939.9.19)
赫亚之战(1939.9.8-1939.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