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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了姜萍那篇文章之后,得到了一些同学的认可,这也让我感到很高兴。但有同学觉得我写的东西可以用到传播学答题上,问我怎么去找到这些理论,让答案变得更有深度。
这个我早就想聊聊了。其实,我一直有这样一个观点:写题初期拼的是模板的熟练度,中期拼的是理论运用的成熟度,但到后来,拼的其实不是理论,也不是框架,重要的是思想。而这种思想恰恰是我们很多同学现在欠缺的,甚至回避的。
不开玩笑,我在批改题目的时候,经常看到很多同学其实整个框架很熟练,思路也通顺了,明明再迈一步,就可以有极大亮点,但是就差那一口气,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 —— 可能是模板,也可能是背的喂饭材料,把思想绑在那里,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们应该大胆的把思想给放出来,这样我们的答题才能有亮点。而且,思想这个东西其实并不是大家想的那么难,也不是说你要看多少多少书,就我的经验,你只要做到这四点,其实你的思想就会有一个很大的台阶。
第一是多问“是什么”,“为什么”,“然后呢”?
“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是答题的精髓,也是思考问题的重要手段。一谈“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很多同学立即能够把一套框架给背出来。是什么就是给这件事下定义,为什么就是写原因,怎么办就是写对策。
我说这个可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是什么”,“为什么”,“然后呢”(注意不是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原因我下面再写)不仅可以用来做大布局,也可以用来重新反思你已经有的结论。
避免浅度要在思考和做题的时候掌握三个字:是什么,为什么,然后呢?
“是什么”就是要更加深入、精准的词汇的去描述一个事件,尤其是在别人泛泛而谈的时候,尝试着把它说的更精确,更接近本质,逻辑上更顺滑。比如我们都在谈媒体追逐流量,那么什么是流量?这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流量是点击量吗?那点击量有什么可“追逐”的呢?流量是注意力吗?那要注意力干什么?你再想想可能会更近一步,逼近你心中的答案:流量争的是点击量,也是注意力,但更重要的是注意力撬动的社会资源。
你感觉一个概念不对劲,语言和直觉不相匹配的时候,就可以再努力的思考是不是语言不够深入。往往这种时候,特别容易出现思想的火花。也是这种时候,也是高级理论大放异彩的时候。因为高级理论往往只有在接近本质问题的时候才能被唤醒。
“为什么”“然后呢”既可以是基本的答题框架,更可以是对我们习以为常的结论的一次新突破。就是让你的思维动起来,要么寻根究底,往之前走。要么预测影响,往后走。
“为什么”最简单,就是寻根究底。你在分析现象的时候,其实要有一个更深入的过程,你不能只是说他做了一个事情,他做了一个动作,他为什么要做这个动作?我看好多同学写到一个大家都觉得差不多的点就停止了,其实还可以再往前推。譬如说新黄色新闻,媒介渴望流量,原因是因为需要挣钱,但是为什么只能靠这个点击量挣钱?仔细想想,其实是媒介体制、观念限制造成的商业模式单一。要破局,还得找到更多的商业模式,比如新闻+商务、服务。
(这个在描述过程还是可以的,但是缺乏一点对原因的追根溯源,就变成了现象描述了。如果能再往前分析一下为什么人们会参与二次创作就更好了)
比起“为什么”,其实更重要的我觉得反而是“然后呢?”是在谈一个话题的时候,要认识到我做这个事情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除了直接后果之外,可能有间接后果。
我们看到智能推荐取代了编辑制定头条,剥夺了主流媒体的议程制定权,这是直接后果。但是智能算法获得了议程之后呢?议程设置是和社会的权力相关的,那掌握了议程权,会与哪些权力、哪些资源相关?这里不用去写很多,但是稍微提一下,整个就不同了。
很多时候老师也是用的这个方法。2017年写算法的文章汗牛充栋,但都大同小异,至今我还记得喻国明老师这篇文章,五个字“算法即权力”,一抛出来,掷地有声!整个格局立即不一样了。
第二是懂得抓根本矛盾和共性。
其实人越长大,越觉得高中学过的马哲真的是非常有价值。
例如抓主要矛盾这一件事,其实就能解决很多的问题。不开玩笑,很多同学背书越背越麻。越背越多,其实就是背的东西太分,太零散,忘记了抓事物的主要矛盾和共性。
这种主要矛盾和共性体现在两方面:一方面是关于传播现象的共同背景,没错我不知道老师考什么题。但是有一个点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它都是在这个时代发生的,甚至可以更精确的说就是21-24年这段时间发生的媒介现象。所以你大概能勾勒出这个时代的各种社会环境、媒介环境、发展趋势。你知道这个阶段的媒介肯定是走向融合而不是走向分裂,这个阶段的舆论场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充满斗争,这个阶段的资本通过掌控平台和智能技术,在将自己的权力往社会的各个层面渗透,这个阶段的公众面临20年后的种种社会增速减慢,具有很大的怨气,语言时常过激但又具有强大的正义感和创造力……这些共通之处,你会在各个论文和专题中看到,其实你可以把它记下来,写成话术整理好,像下面这样:
如果说背景是静态的,那么还有一个现象就是动态的,这就是传播现象背后的矛盾。以前我们曾经整理过六个矛盾:
受众赋权矛盾(新媒体环境下,用户具有越来越强的活动能力和创造力,但是却没有与这种能力相匹配的媒介素养、伦理意识与权利保护机制)
技术人性矛盾(如何实现人性与技术之间的协调,避免人性在技术之前的异化)
媒介转型矛盾(除了媒介融合、媒介改革、内容转型这种内部矛盾以外,还有不断发展的媒介与社会现有体制的冲突比如媒介化问题)
资本公共矛盾(资本在不断发展扩张中必然要掠夺公共资源和劳动力,但我们也需要资本进一步促进生产力的提高,如何平衡这个过程成为一个难点)
资源分配矛盾(如何保证社会中不同传播资源的公平分配)
国际传播矛盾(面临越来越复杂的国际传播、文化冲突,我们应该怎样做)。
我们思考的时候除了就事论事,其实不妨从这几个矛盾想想,有没有更深度的拓展空间。例如常见的一个思考点就是资源分配矛盾,我们很多的传播现象到最后都会涉及到社会传播资源与其他资源的重新分配,这种分配有利于谁?有害于谁?我昨天的文章就是从这个角度开拓的。
第三是要懂得随时从公共尤其是弱势群体的角度着想。
这个点很简单,是很多同学为什么写不出深刻的内容的一个关键点。就是他的这个站位过于具体,缺乏格局。这个格局就是我们研究新闻和传播现象,根本上还是为了推进社会进步,尤其是对于社会弱势群体也能分享发展红利,这个点很重要。
对这个点我的印象很深,十二年前我上过赵月枝老师的课程,那时候的移动营业厅正在逐渐从人工转为机器触摸屏。为此有些移动营业厅甚至减少了人工窗口,但当时我们都觉得这是个进步。但赵老师说,这样会让很多老年人和农民工增加很多的学习成本。我不以为然,觉得无非就几个功能,这么说未免有些言过其实,甚至有点故作姿态。结果过几年这个机器触摸屏变得越来越复杂。再过几年疫情来了,老年人因为不用微信买不到食物,国家专门下文件要求进行APP适老化改革,这才不得不佩服赵老师的先见之明。
这个点其实启示我,其实所谓的反思性不是为反而反,左翼也不是为左而左。而是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你要始终站在痛苦的,被忽略的多数的一边,为他们发声。在姜萍事件中,很多人忘记了一开始姜萍不是作为一个奇才出现的,而是作为一个能够通过努力和伯乐自我救赎,她代表着很多高考失利的普通人的梦想,如果我们能够想到这些人,我们的观点自然而然就能立得住。同理,人工智能发展的时候如果我们能想到进行为它进行数字标注的河北农民工,写主流媒体宣传意识形态的时候我们能够想到意识形态要能打动人根本是符合大多数人民利益的要求,“技术上天”的同时要“目标落地”。我们的内容自然就会更打动人。
写了这些之后其实也会有一种感觉:我到底写的是论述题、是新闻评论,还是关于个人思考的一些方法分享呢?其实可能都是,因为不管是论述题是评论,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就是要尽我们能力去突破模版,逼近本质,做到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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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瓦叔 团子
撰文:瓦叔
排版: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