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何明月:想要尝试参加互助小组,本身就是种珍贵的勇气丨你好,咨询师

文摘   2023-12-22 16:00   荷兰  

有时候,生活就像一场旅行,需要经历各种风景,才能更好地领悟人生的真谛。面对自我认同、性别和性向、情绪管理、亲密关系等人生课题,我们有时会感到困惑、迷惘。人生旅途中有苦亦有甜,当烦恼无助,你或许可以尝试向前走一步——找个合适的人跟你聊聊。


欢迎来到小悟生的「你好,咨询师」栏目,在栏目中我们会采访各位咨询师,以问答的形式,让大家了解TA们的故事,揭开心理咨询的神秘面纱。


本期我们有幸采访和邀请性多元友善咨询师何明月为大家解惑。



01


TA是谁?

Q:首先请老师为我们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吧!

何明月:希望那么简单地介绍。在咱们的这次访谈里,去呈现更多、更真实的内容

先从我的名字开始:我的本名叫何明月。在初中前有另外一个名字,叫「何佳欢」,念了九年的名字。小时候没觉得这个名字哪儿不好,只觉得「诶,挺朗朗上口也挺容易被人记住的」。

名字是妈妈起的,我户口本上的本名是「何明月」,猜测我妈觉得「何佳欢」这个名字特别有趣、特别能显示她起名字的才华。她的才华也不止在这个名字上。小时候大家都穿那种手工织的毛衣,她的手还特巧,把「何佳欢」这三个字织在了毛衣上。搞得全校六百多人,从老师到学生都知道我叫「何佳欢」了。一开始我是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是个小明星。直到这个故事有个转折:QQ聊天的时候,对方问,「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我特实诚儿地说叫何佳欢,TA以为我骗TA,说,「你叫合家欢,我还叫全家福呢」。当时感觉到了委屈,明明我坦诚地沟通,你不信。还有些羞耻感,觉得自己的名字很搞笑,被对方打趣嘲笑。

我想介绍「何佳欢」这个名字,一个很主要的原因是,当我学习心理学以后,我才(重新审视了这段经历)。「有的时候,人生痛苦是从学心理学开始的(笑)」,以前觉得童年好幸福啊、特别美好。我开始很少去和别人提起我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名字,那种感觉是会有一种羞耻感,觉得没有被养育者好好对待:妈妈觉得好玩就给我起了一个搞笑的名字,她只是为了她开心,或者说那是妈妈的需求、而她无视了孩子的自尊和感受,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专门介绍名字背后的故事,是借由这段经历分享给伙伴们:有一些创伤,不是在当时立刻发生的;而是通过我们后来有了一些新的认知、新的解读,才发生的。创伤是文化建构而来的,一个事件的发生,重要的是,你去选择哪种文化来解构或是建构你所经历的事情。

我可以把那个名字解读成创伤,曾经被伤害了好几年;也可以用来选择用一种新的方式去面对我那个名字:原来妈妈有很幽默的地方,她觉得孩子让她很开心,所以她想起一个这样有趣的名字,一个叫着很喜庆、也很容易联想到过年的祝福与阖家欢乐的名字。这就是一种新的建构:这不再是个让我创伤式地体验忽略与戏弄的名字,而是赋予了新的意义的名字,代表着团圆、庆祝。

图片来源:《蜂鸟》


升初中后,我要从乡下转到城市里上学,就改回了何明月的名字。

「何明月」这个名字,也是近五年才开始有贴近的感觉的,不然我总会觉得这是个半路来的名字。

我平时在经营一家特殊儿童的康复中心。在没做心理咨询师之前做的是特殊教育,做了十几年的特殊教育。我 23 岁那年才开始入行学了心理咨询,今年 33 岁,正好十年时间。我一开始做教育,也是在做「少数」的教育;做了心理咨询之后,更多的精力也是投注在关注性多元伙伴的工作里面,这也是在做相对大众来说的少数部分。

如果名字有一种意义的话,明月代表的是:明亮如水的温情,那我就去那些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去陪伴那些在夜晚里需要陪伴的人吧。好像有这样一种联系,让我对现在的名字更加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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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资深解读,详细剖析

Q:您踏入心理咨询这个行业的契机是什么呢?


何明月:那时我已经工作了2年,做特殊儿童教育。我现在想起来,有两个层面的考虑让我去选择在23岁时去学心理咨询。

第一层是现实的原因。我当时每天教发育迟缓、自闭症的孩子,会发现单纯的教育并不能完全地帮助到ta们。我就想,「我去学心理学,能更贴合ta们的情况、为ta们提供帮助」,就辞职,去学心理学了。
另一层更深的层面是和我自己的需求相关。也是那一年,我的姥爷去世了,他从小就对我非常好、给了我很多无条件的爱;当这样的一个爱的客体消失之后,我处在强烈的丧失感当中。现在回想起来,在他去世之后的两年里,我处在抑郁状态中。
我现在是可以想到第二层的原因,那个时候头脑是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原因也是我的动力。我选择去学心理学,看似是想要去帮助别人,也有那个时候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安慰、安抚自己的成分。

Q:您后来在甜橙也带领过大家一起共学叙事疗法的互助小组,这和您曾经用心理咨询上的技术去解读自己的个人生活有关联吗?

何明月:我想是有一部分关系的,不过更主要的关系不完全在这里。我最近带的一些小组和单次活动偏共学的比较多。我会觉得共学的性质是,「我们彼此之间更近地在一起」。

比如说,沟通方式里有五种不同层次的深度,而最深的一种「在一起」的方式就是情绪和感受层面上的「在一起」。选择这种方式,而不是说「我来选择主题、我指导你们,我来成为照顾者,你们来一起跟我学」。而是把每个人都当做这个小组的主人,我们彼此之间是同伴的关系,相互学习促进成长,这样每个人都是有价值的。

选择叙事也是因为它很尊重多元、「让微弱的声音有机会发声」、支持「每个人做自己生命的主人」。我就会想,为什么我们不在小组里就做一个这样的形式?通过学习一些心理学的知识,让每个人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些个人成长,又在伙伴互助的过程中能够帮助到别人、从中收获到价值感。所以选择了这种共学的方式。

图片来源:《性别为本》

Q:能不能请您为我们简单地介绍一下,互助小组算是一种正式的心理咨询疗法吗?

何明月:互助小组不是心理治疗团体,更像是团体辅导这是一种带领者像同伴一样隐含在里面的方式,带领者和大家「在一起」,有时候会去做一些促进、把成员彼此讲述的内容之间做一些联系,做很多穿针引线的工作,甜橙的带领者是去权威化,去指导化的存在。用叙事的语言说,带领者在去中心化有影响力的位置。

我觉得这是很有别于一些疗法的,比如教育类的心理团体。这样的方式其实也还是挺适合性多元的伙伴的。因为我们在大的社会里边本来就被主流的声音压抑着,在主流的权威之下表达自我有许多的阻碍存在,更需要我们在一个团体里面给大家呈现一个相对平等的、可以去发声的环境,弱化带领者和权威的存在,给大家提供更多的空间。


Q:那在互助小组中担任带领者与作为咨询室接待来访,主要的区别是您的权威性更加降低、参与者本身的主体性更被强调,可以这样说吗?


何明月这是其中一点。

还有一点:在咨询的过程中,我们尊重来访者「是自己生命故事的主人」,但我们是要去透过这个人看到TA生命中点点滴滴的各种资源,这需要用一定次数的咨询时长一点点挖掘;但在带领团体时,一个很直接的区别是,正向的资源可以直接呈现在团体里。此时此刻你在这里,另外还有 5、6 位其TA的参与者。你讲了一件你的事情,其TA参与者又给到不同的支持与视角,所以我们就非常直接的营造出了一个新的、有爱的、有支持的、带有疗愈性的画面。

我会觉得这是团体和个体咨询非常大的一个差别,它能够直接地呈现出这幅画面,我们可以直接基于此做一些疗愈性或创造性的工作。

图片来源:《指挥家》


Q:那在理想的状况下,团体咨询彼此的参与者之间应该是「出了咨询室还是朋友」的关系吗?

何明月我觉得是分情况的。如果要是短期的比如单次的活动,有些伙伴确实是在活动结束后也成为了朋友。

如果是一些长期的团体,比如 8 次、16 次这样的,还是建议伙伴们在团体进行期间减少私下的沟通。团体就像大家一起吹一个气球,如果你们私下有了沟通,就减弱了团体共同去互动的动力,气球就漏气了。所以还是建议大家在团体结束之后,有意愿的话再去发展成朋友关系。

图片来源:《她说》


Q:您在甜橙带领过意象法、叙事共学等等互助小组,那像这样的主题都是怎么确定的呢?

它是有一个脉络的。

最开始的共学小组是甜橙带领者的共学小组,每位参与者、去体验怎么带领单次活动,而这时候我们一起去开展「叙事共学」小组的原因就是,TA们作为带领者带领的过程中发现,作为带领者是需要更深入的贴近参与者。

作为带领者也好,或者作为咨询师也好,我更愿意把叙事当做职业素养的基础:你看到的是对面的「这个人」,而不是「一个有问题的人」。把人和问题分开,看到对面的这个人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这样我们就和TA站在了一起,叙事中的很多理念都很值得回味,比如做生命的主人」、不去复制失败」。

这样可以避免带领过程中的一些阻碍。比如你在带领团体的过程中,可能有的人真的是TA所呈现的那个状态,而你觉得不喜欢,可能就会变成「你和这个人之间有距离」。但如果你是看到「TA所呈现的状态,对TA来说,是TA遇到了困难的体现」,我们就很容易和TA站在同一个战线上共同去面对这个困难。所以我们在学完带领者共学以后就进行了8周的叙事共学。

之后又做提升自尊的小组,一方面是与我自己个人成长的体验有关,同时我也觉得这是非常贴合性多元伙伴的一个主题。

自尊的定义是自我评估的能力,如果我们对自己自我评估的水平比较高,也就是说自尊感、自我价值感比较高,当外界有一些对我们性多元身份的不认同、污名化乃至于攻击时,当我们最亲近的人对我们不太理解时,那我们对试图进入我们心里,指责、否定、漠视、贬低、攻击我们的毒液防御的能力就会更强。「我们要怎么在关系中认可与尊重自己」,这是心理成长的一种核心的力量。

现在我们正在进行 16 次自尊提升的共学,和大家一起更深入地成长自己更核心的力量。

图片来源:《我,花样女王》

Q:有参与者是连续好几次小组都一直和您在一起参与的吗?


何明月有。比如后海就是(次条内容),TA就是共学参加完又参加了叙事、之后又报名了自尊小组。

我在共学小组里经历过很感动的时刻。有一次单次的小组收报名表,其中一项是参与者的期待是什么?就有参与者写,「我好久没来了,想来看看明月」。TA之前参加的是单次活动,有半年多没见,这次特意报名。那种感觉很亲近,像是放在心里的朋友或是亲人。

有的参与者有趣又暖心,我要开个长程的小组、TA已经报名了别的长程小组,TA会特意来参加单次的活动,说「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因为我报了那个小组所以不能去参加你的长程小组了」。这种情感的连接非常滋养人。

图片来源:《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Q:在互助小组大家彼此分享的过程中,还有什么让您印象深刻的故事吗?

何明月那我分享一个经同意可以分享的事情。我不说具体的事了,可能还是分享感受比较适合吧。


有一位伙伴,我们大概是 3 年前认识的。一开始是TA来参加了共学小组的第一期活动,在这个小的团体里大家在共同练习过程中得到了彼此的支持。后来我看到这位伙伴带领了许多其他的小组,把这一份TA在小组里面获得的力量又去拓展到了更多的地方。而最近一次甜橙开会,其实本来我都已经把这件事情忘了,但通过TA的叙述我又感觉到,TA很怀念与感谢我们第一次的那个共学小组、觉得给到了TA很大的支持,让我觉得很触动,更加深了我们是在做一件有价值的事,把支持和温暖传递出去。

还有最近我们做了一期单次活动,三位参与者,做了三个小时。一般甜橙的活动都是写一个半小时的比较多嘛,那是我第一次在线上单次活动做了三个小时,而我们都没有觉得累,而是体会到了一种很难得的情感连接:人数虽然少,但我们这样萍水相逢地聚在一起,却可以产生深深的情感互动,让那种心底的声音被听到、被理解。

在那次活动之后,我单次的活动后来都没有低于两个小时,无论人多人少,都是两个半小时、或者三个小时。我觉得是那位伙伴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情感的一层层深入,需要我们慢慢来」。如果一想着时间的限制,很容易就很快速地进行活动,「那你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说太多就超时了」,时间设置长一些,可能从自我介绍开始我们就可以很深入地从名字了解你的成长过程,了解今天参加的主题引发的你的一些感触。之后我做单次活动的节奏和感觉都更慢下来了,去贴合大家的需求和感觉来进行活动,所以我还挺感谢那位参与者的。

图片来源:综艺《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

Q:作为一个顺性别的异性恋女性,您是身边一开始就有一些性多元朋友、然后迈入心理咨询,还是说在做心理咨询的过程中,逐渐地和性多元的伙伴们发生了更深的交往?


何明月是有契机的。


说实话,一开始我也是不太了解性少数伙伴。我觉得这个故事跟甜橙互助的初衷很相关,在2021年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在我生命里给过我很多支持、理解和帮助的人原来是性多元,这时候我会想——我倒也不是要谈「把爱传递出去」或者「要为社会与社群做贡献」,我觉得这些可能更偏向于一种口号——我会觉得,当我在走入性多元的社群开始做这些工作的时候,我也是我体验过的温暖和爱「在一起」所以我并不觉得我是做公益或者在付出,而是我在做的过程也是在和我过去的资源连接在一起的过程,是在不断地去扩大这些我曾经体验过的、被帮助的、被支持的体验。当我又能把这份体验给出去,给到别人的时候,它其实是在不断地被放大。

图片来源:《谁先爱上他的》



03


真实困扰,专业建议

提问01
有一些伙伴可能对互助小组也有着好奇,但基于种种顾虑还没有迈出报名的这一步,您有没有什么想说给伙伴们的留言?

何明月:确实还真有。我自己在带领活动中也会有遇到一些伙伴,可能TA们一开始参加的时候有些尴尬和别扭,甚至参加之前都想临时退组。这个过程很不容易,但是当TA有这样的想法、开始犹豫要不要报名的时候,本身已经是向前迈了一步,迈出了想去尝试的一步。这样的勇气是特别值得被看到,在这先给伙伴点个赞👍🏻

我觉得有个现实的原因,就是我们在日常的生活中性多元的伙伴隐藏在人群里的。很多时候一些孤独感,比如涉及到亲密关系、自己内心的探索的时候,可以去参照、聊天的对象本来就是少的;所以我们更需要天南地北的伙伴聚在一起,进行一种更深入的沟通和陪伴。我们会有机会去看到一些和我们同样的伙伴,在这个过程中大家是如何成长的、怎么来探索自己的亲密关系。

这是重新帮我们去组建了一个外部的支持系统,它最终也会变成我们内在的、自我支持的资源。我会觉得,如果这个伙伴作出了这样的选择,哎哟,TA好厉害呀,TA这不是在调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为自己去打造一个对TA来说友善有爱的社群吗?

图片来源:《女人们的谈话》

提问02
@阿棠:在公开自己的性别认知之后,原有的亲友关系崩塌了,很难再去信任别人,但又会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有没有什么可以减少内耗的方式?

何明月:我想第一层是:我们的内在有一个自我状态   

分为儿童的状态与成人的状态,当我们遇到压力的时候,比如TA所提到的亲友系统的崩塌,会让我们下意识地回到了儿童的状态。儿童是需要有家长和亲人的认可、欣赏与陪伴的,但作为一个成年人,是有能力选择重新建构新的支持系统的。所以我猜测,TA的恐惧其实来自于TA儿童的那种状态。

成人的状态,就是可以不用再被动地处在那种关系崩塌的处境,可以在心里自己为自己提供认可、营造「自我的养育」——我来照顾我自己,照顾好压力状态下的我自己。

第二层是:可以在外部社会里去重新找到一些相似的伙伴。通过甜橙也好、其他的一些方式也好,结交一些有共同经历的伙伴或是对性多元比较友善的伙伴,重新去筛选心里面的VIP俱乐部的会员。

如果你不认可我的这部分人生选择,我们可以意见不一样。但如果你对我有否定和诋毁,那么我就有权把你从我心里的位置向外挪一挪,这也是一种自我支持的过程。

图片来源:《心灵奇旅》


04


推荐书目

Q:想问问老师有没有什么书籍、电影,或者单纯想跟我们读者分享的一句话?

何明月嗯,推荐的书有两本。

一本是《创意叙事与心灵疗愈》,是吴熙琄老师新出的书。这是叙事的一本书,很浅显易懂,最关键的是它每一章节结束时后面都会有个小练习。

我会觉得,后现代叙事的这种精神是我比较推荐给性多元伙伴的,这可以帮助我们去看到文化对我们的创伤、我们怎么去解构这些创伤。就像我前面对我名字的介绍,我们要怎么重新去定义自己的人生、建立我们内心的VIP俱乐部、重新建构属于自己的世界,去做自己生命的主人。这本书可以提供很多支持,关于怎么去理解多元文化。
还有一本书是《内在父母的觉醒》,像刚才阿棠遇到的苦恼,这本书就有很多关于怎么去养育我们内心的小孩的内容。那个小孩可能是受伤的、被忽视的,也可能是充满恐惧的孩子。我们向外去要求父母,有时候可能是没有期待的结果,碍于父母成长背景,TA们可能给不出我们想要的。我们反反复复去这样要,就很容易受到伤害,觉得「怎么我最亲近的人都不给我(这些关怀)」,但有的时候TA们可能是没有、或者不知道怎么给。我们可以为自己做的,是在心里建立起一个滋养型的父母,在你经历一个又一个失望时,进行自我支持与安抚。

图片来源:图书《内在父母的觉醒给内在小孩无条件的养育》,成都时代出版社版

Q:您还有什么想与我们分享的话题吗?
何明月性多元的伙伴会遇到的一个很核心的议题是「关系中的疏离感」

比如在一开始发现自己的性别或是性倾向的认同时,它就像个说不出口的秘密。而在这个过程中,在一些主流文化中,有的时候适合出柜、而有的时候又不太适合,TA需要去保留这个秘密,而在这个过程中TA可能就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和人保持距离:「我需要尽可能少地去暴露和表达我的私人信息,我的情绪与感受。

我会联想到「自尊」的议题,关于自尊和真实的关系。当我们可以去面对客观的真实、自己内心的真实、在关系中直接表达自己真实的情绪和感受时(当然,这些关系指的是安全的关系,比如伴侣或重视的关系),甚至可以真实地表达自己的脆弱时,这其实是一种高自尊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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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你的情绪将被看到,你的感受将被认可。

我们相信,这些问题的热度也会传递到屏幕另一侧的人,让TA知道「我不是孤身一人」


作者:何明月
编辑:大白
排版:欣然
封面图来源:《绅士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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