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好,牛津大学,向我们清澜山的两位学子,敞开了怀抱。
不,应该这么说,我们的两位少年,砥砺勤学,志存高远,心中有梦,眼里有光,脚下有路,清澜山上,饮风吸露,积学润德,七年磨剑,横渡津梁,自己推开了世界顶尖学府牛津的大门。
这么说,似乎又太文绉绉了。干脆直白点吧——世界老牌顶尖的牛津大学,正式录取了两名清澜山高中生。喜!
说来也巧,世界最老牌的牛津和剑桥这两座学术殿堂,皇冠钻石大学,校龄差不多都有一千年了,一个叫牛津,一个叫剑桥。津,咱们古代的渡口。桥呢?古代一般叫“梁”。咱们清澜山的嫡系少年能拿下牛剑名校,闯进世界头牌学术宝堂,这件事儿,让我首先想到的词儿,就是“横渡津梁”。
牛津,剑桥,一津一梁。
中华史学古典《国语·晋语》上说:“……君之东游津梁之上,无有难急也。”啥意思?就是说,国君向东游,有了“津梁”,那就万事顺畅。孙中山先生在他的《行易知难》中说:“渡水之无津梁舟楫,必当绕百十倍之道路也。”强调了为学之人拥有津梁的重要性。
这么说,好学的少年凭实力考进牛津、剑桥这样的学府,志行向高远,励学成大才,当然是自取津梁,升堂入室,迈向了世界顶尖学术的阳关大道。
说实话,这三年,我在清澜山上,老听周围的人念叨:咱们学校,是国内最好的国际学校。有时候开个大会,小会,李校长操英文汉语,张口就来:做教育就是要办最好的学校,清澜山的目标,是成为百年名校。我生性多狐疑,做事多保守,心里每每嘀咕:各位,咱们这座山,是2017年才自己堆起来的;咱这个校,不过才六七年的校龄,学术的积淀呢?悠久的传统呢?百里挑一、塔尖选秀的广阔生源呢?冲击世界名校、打进美国藤校的丰富经验和雄厚师资队伍呢?咱慢慢来,行不行?
可另一面呢,我站在国维楼下,一回回念叨白券高拱门前红砖短墙上的“尝试一切可能”这行字儿,就觉得振奋,来劲儿,有味道,耐咀嚼,气魄满满——是的呢,万物皆备于我,上天造万物,就是送给好奇的人类去尝试;女娲造人类,就是想育出一群见啥都想探究一番的灵秀的动物。牛顿,瓦特,是人也;爱迪生和爱因斯坦,是人也,咱们清澜山人,广东人,甘肃人,亦人也。为何人可能之,而我不能为之?
前年,清澜山想成为WASC学校,学校走廊里,大堂上,到处有了三句话:眼里有光,心中有梦,脚下有路。这三句好话,我常在独自走路时念叨念叨:实在是好——理想,信念。行动,全有了,还怕啥?知行合一,立志有为,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可以的。
是的,咱们的校园刚刚筚路蓝缕,头前几届学生,每个年级也就是个五六十号子人。后面多招了一些,也不过一个年级百十来人。七年鼎盛,全校师生,合计两千来号人,这么点家当,这么个班底,你的塔尖能有多高呢?可是,我来第二年,看见头一届寥寥三十几个毕业生,就有人拿下了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且每个毕业生人人手握五个以上英美名牌offer,着实吓了一跳。第二年,我自己教的学生,有男生抱一本子日本版的《史记》读得入迷,有女生一手攫取了剑桥大学的面试通知,一手就能随意填词赋诗;还有几个朴朴素素的孩子,自己结社就研究起了大湾区东莞女工的打工史,格局之大,立意之高,胸襟之广,情怀之诚,都让我开了眼。紧接着,我自己课堂上坐着的那个安静听课的女生,就悄没声息的,拿下了伯克利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而他们六七十号子人,光奖学金就赢得了1000多万。创校六年,这些成绩,着实令人吃惊。
是的,咱们的校园,不过区区几十亩地,看过来,走过去,国维楼,寅恪楼,启超楼,元任楼,说到底,只是一幢楼,可就敢援引当年清华的四大国学大师做自己的文化后援。我才嘀咕着咱们学校图书馆该请个东莞本土著名作家来给学生们讲讲,可转眼间,就看见名气如雷贯耳的科幻作家郝景芳女士,就站在我面前的讲台上,给清澜学子讲起了科普。我才在网络上知道了著名女科学家颜宁要回普林斯顿了,可一转眼间,从戈壁滩过来从不知道科学家长什么样子的我,就当面,亲见这位驰名世界科学界的女科学家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言笑晏晏,坐在清澜水木剧场的舞台上,成了一群爱科学的女学生的当家导师。我总觉得欧美各地的大科学家都是书上神话,可也是那么一天,南美大国巴西数学界的顶尖教授们,就游逛在清澜校园,给我们的数学尖子们上起了课。
是的,很多时候,看见中科院的科学家,清华园的大教授,湾区著名学府和研究院的名学者们,时时进出我们的校园,我们这边那些个在周一升旗仪式上获奖无数耳熟能详的少年,这几个去参拜了这位大师的实验室,那几个去面聆了那一位教授的当面指点,也会想:小小少年,课本为主,基础为重,他们够得上这么高级别的科学教育待遇吗?可更多时候,我看见的是清澜学子成立的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社团,都受到学校无限的包容,无限的支持。爱钻研的孩子,巨幅彩色照片贴在走廊上,堪堪做起了高大上的真学问。
这些时候呢,我就会有点闲心思,想:清澜山邀来的科学家,跟咱们这儿苦口婆心的这些老师,其实是一伙儿的。高大上的学术动作,跟诚勤精细的练习辅导,在咱们的山上,经常是同一道风景。就像咱们课堂的艰难后,跟你我他一说起自己教的几个得意学生和几个得心瞬间是一回事。就像咱们尝试一切的口号,心中有梦眼里有光脚下有路的标语,跟咱们给学生开办的各种辅导课选修课是一回事。就像学校所有的墙面都挂满了学生的创意作品与每位老师对学生的浮躁绝不姑息严肃苛求是一回事。就像繁重的各种课业和练习与盛夏季节自由浪漫的中文戏剧周是一回事。就像所有喊累惧烦的老师在所有的时间对学生敞开解答的机会是一回事。就像疲累的解答、繁多的辅导与解答后的得意洋洋的成就感是一回事。就像一周二十几节的是上课和学校每每请来的按摩师给予的下午肩颈按摩是一回事。就像排课后又给老师们准备瑜伽课是一回事。就像给老师们排了错综复杂的各种时间的课程跟二楼餐厅给老师们开的窗明几净、菜香汤热的就餐专区是一回事。就像咱们的小班额教学跟咱们每学期一度的连续两天、一对一的每一位课任老师跟每一位学生家长倾心对谈的家长会是一回事。就像忧心忡忡的班主任面谈与盛装上台的家长合唱团是一回事。就像课堂上的久坐与无体育不清澜的理念是一回事……
还有呢?还有就像启超楼里的教室,与启超楼外短篱木桩、草药丰茂的“百草园”药圃是一回事。
有了这些个“一回事”,我渐渐明白,一个没几年历史的崭新国际学校,当然有十足的勇气可以唱出“尝试一切可能”的歌词,当然可以因为知行合一、敢为人先的气魄和行动能力立下创办百年名校的誓愿。每节课好好上,每个老师一节课一节课想办法引导学生爱学,每个场地都腾出来做学生自由创造的天地……
还有呢?还有我们最基础的教育的课堂,正相伴着中国高科技一流企业华为的工厂。还有窗内国际一流的教学电子设备,相伴的是窗外木棉纷纷红花,枝头好鸟嘤嘤鸣啭。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融合起来,似乎就可以破解我一向以来所有的嘀咕——七年的创校历史是很短,可一点一滴微微渗透耐心细致的教学行为,岂止是悠长,简直是永恒。每一届三五十个人的毕业生是很少,可志高存远的理念,与国内国际一流接轨的学术链接,与不惮烦难、流淌诚意、细致耐心的课堂和练习的互相渗透,岂止是高大上,简直是太朴素!
有信念才敢立大志,能实干就不怕高大上。
所以呢,清澜山满校园流利的英语,爱笑的外教,确确实实听着亲切的汉语,悠扬的鸟鸣,那么洋气,那么悠远,却,又那么乡亲,那么切近。
好多好多合理的、艰苦的、体贴的、细腻的、大胆的、有创意的、要费力气的东西融在一起,似乎就不必怀疑了——创校七年,横渡津梁,咱们清澜山少年走进了牛津大学的殿堂,这件事奇怪乎?不奇也!一切都是合乎逻辑的。
你敢干,你愿干,你能干,你干了,天不愧负,地不吝啬,横渡津梁,就在此刻。
而这一切来得多么合适啊——两个清澜少年进入牛津大学,学艺术的女生,学科学的男孩,一柔一刚,一文一理,亦美亦武,真是最佳的搭配。
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好说。清澜山让国内顶尖科学家给咱们的理科苗子直接当学术导师,再有了咱们数理化的老师们日常教学的加持,吴同学一向好尚批判性思维,又能埋头读书,他去牛津学科学,理所当然。可你去咱们的水木剧场,美术学院,又时时迎面扑来浓郁的艺术香氛,处处墙面从幼儿园的孩子,小学生,到中学部,到高中部,那么多学生的创意作品随时随处展览出来,而郑同学文秀安静,哪怕一个小练笔都倾心写来,她去文史典重、美学醇雅的牛津读艺术,势所必然。
我今天听老师们笑语,大家说出的最多自豪是,这些少年,正是七年前我们六年级的孩子呀。所以开头的时候我说,这是咱们的嫡系学子。
七年滋育,点点滴滴,山上草木深,清澜润华年。清澜山用自己的佳山水,育出了自己的横渡津梁之才,多么好。
横渡津梁
要摘的星星就在河那边
像牛顿那么牛的那头牛就在对岸吃青草
登上清澜山
一步步走上更高
你看见
你三岁时
用彩色积木搭成的那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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