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维:我看见,那样一群人,在那样一起走!

文摘   2024-09-05 00:02   江苏  
杰哥分享了他讲座的PPT,才看到标题的时候,我就有点沉默了,“一群” 要“一起”,谈何容易?但又好像逃不过去,因为教师这个职业,大家毕竟做着相似度极高的工作内容,一个人一个点的突破,都会成为大家的福利,一个好的教学设计,一篇实操性强的教学实录,一个备考的金点子,一个扎实的梳理......都让我们,如此渴望着,教学长新,在这一点上,老教师也极其需要。所以对于优质的教研和引领,我一直视若流泉。
杰哥31年带团体的岁月,在屏幕上缓缓播放,娓娓道来,备课组长、年级组长、教务主任、教研员......都已经是过去。但看杰哥的文字,一个一个码在课件上,似乎,又都没有成为过去,而是成为了现在的杰哥。
几句话,让我从沉默变为更沉默。
一、善待短板,短板虽短,不代表不会成长。
组队,大家都想强强联合,谁不想直接可以战斗的队友呢?谁想要上了战场还要培训如何拿枪的队友?但关键是,谁又是一开始就是团队中的战斗机?我们都可能曾经,甚或现在,都还是那个短板,至少我是这样的。
我是2010年开始工作的,开学不久被听的第一节课,就是教学副校长来听的,我不知道自己上的怎么样,因为当时我真的是不知道怎样的课是会被表扬的课,但我很想被表扬,我本科和研究生都不是师范类专业,却的确就当了高中语文老师,所以我这个“水货”特别想证明自己不是那么“水”。等了很久,从副校长脸上也没看出什么信息,但是她的话就那么有声的掷在我心里的地上了——“维维,你要是这样上课,那是站不住讲台的。”我当时脑子轰的一下,眼泪憋也憋不住。然后她就走了。
当时我们办公室有两位组内的老教师,一直在和我说,说呀说,说问题,说鼓励的话,问题是真的,鼓励也是真的。说了什么,我现在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自己想的最多的是:我可能很快要重新找工作了。在重新找工作之前,把老教师们说的问题先消灭吧。
两个多月后,那个副校长又来了,哎呀,她竟然又来了,还带了两个比我还新的老师,听完课后,她笑眯眯说:“你可以站住讲台了。问我做了什么?”我说我把组内两位老教师说的问题消灭了一些。
那会儿,我是团队的大短板,三年以后,我成了不怎么短的一个,然后开始担任备课组长。
我在成长。
杰哥说他带团队,最有成就感的是做备课组长,我想,他一定是看到了不同人的不同成长,然后,自己也成长了,而那些人,看见自己成长的同时,记住了杰哥帮助他们成长的那些“说”。
二、教研员自己首先要上课,能上出好课。教研员还要带着老师们,也上出好课。
在我看来,专家分两种,一种是敢上公开课的,一种是不敢上公开课的。能讲座,不是我心中的金标准,因为讲座终究不是课堂,讲座可以自己的思考说了算,课堂是师生一起说了算,学生不在场的教研形式,总是觉得像缺少了云朵的天空,显得更大更空。
但上课又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一种是被动。一线的我们都明白,主动上公开课的老师,是绝对的勇士,主动上公开课的教研员,寥寥无几,因为他可以不上,杰哥是主动且热爱的,这很难得。
我是区上的兼职教研员,但因为主要工作在学校,所以天天在上课,但我试想,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教研员,可以堂而皇之不上课,我还愿不愿意上课,我内心的答案,让我沉默了好几天,这沉默,是杰哥带来的敲打和震撼,这让我想起了我师父,师父也是在课堂的花园里,永远种着自己的花。
三、团队教研,其核心应当是“课堂优化策略研究”,应当是“上好家常课”的研究。
一群人,一起来研究,到底研究什么?这个问题,其实应该先问:一线老师真正的需求是什么?就像果农想要拿出高质量的果子一样,我们想要自己的课上的好,好一点,再好一点。
杰哥说教研,要一起来研究“好课的标准”。那怎么研究?贵在实在二字,贵在每个人可以有个性而又有共性的参与。杰哥的三个活动,让我眼前一亮:
1.“我心目中的好课”主题征文。
2.“我最喜欢的一节课”主题分享。
3.“模仿名师一节课”展示研讨。
看完这三点,我心想,如果一个老师脑中没有一节好课的样子,那可能是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
我心中最好的课是谁的哪一节课?我喜欢它的什么?喜欢哪部分的设计?如果这样可以一搜索在头脑中便可闪现的好课越来越多,就变成了我的资源库,但是不是化为了我的血液呢?课堂上的试水很重要,我就曾在公开课上模仿过郑桂华老师的一个设计环节,因为那节课获奖了,我还一度很是开心。
我曾经拿着薛法根老师《珍珠鸟》的教学实录反复地欣赏,只因为他对一个分号的艺术教学,到今天,当我和别人分享薛老师这个教学片段的时候,我都侃侃而谈,充满激情。
当这种分享成为一种常态,一种过程,一种风气......杰哥的教研员生涯,是让人敬佩的。
教而能研,是一线老师的锦上添花;研而能教,是教研员的过人实践。都值得看见,值得点赞,因为,“教而不能研,研而不愿教”的情况,实在是不少呢!

杰哥的精致语文
语文依旧在,吟啸且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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