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饮冰论“华”“夏”22:华者,太阳也——上山文化居民是华族群

创业   2025-01-19 09:33   湖北  

黄饮冰论“华”“夏”

第二十二章 华者,太阳也——上山文化居民是华族群

对于“华”的起源和演化,我的总结是“华者,火也”,“华者,太阳也”,“华者,花也”,即“华”起源于火、升华为太阳、归宿于花。这个演化过程是:“华”与火分离,产生“烨”;“华”与“太阳”分离,产生“晔”;最后“华”与“花”分离,产生“花”。现代汉语中的“华”,成为一切泛光之物的总称,即“美丽而有光彩者为华”。

在我所著的《高庙凤鸟身体上的“红色八角星”就是“华”(太阳)标志》一文中说过,“华者,太阳也”的认识是楚地的基本认识。祝融之神,在楚地有广泛的信仰。我们知道,所谓“祝融”,是火神。而火神之火是“阳火”而不是“燧火”。“阳火”就是得火于太阳。华夏先民认识火,经历了一个漫长得历程,这个认识火的漫长历程,就浓缩于“华”,而“烨”“晔”“花”,则是对这个漫长历程的记录。“华”的造字本源物,是“火树”。

所以在上古一定的历史阶段,“华”是“火”的专称;在上古一定的历史时期,太阳的专称在上古一定的历史时期,“华”是“花”的专称。到许慎作《说文》的时候,“华”的“火”“太阳”的古意已失在先秦两汉古籍中,没有“花”字,都是“华”字。《诗经·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经·小雅·苕之华》:“苕之华,其叶青青。”这些诗句中的“华”字,都是作花解的。许慎从先秦两汉时期 “华”的用意,将“华”仅作解释。但是许慎“烨”字作解读让我们还能猜度“华”的“火华”“日华”之本义。

“花”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根据《广雅疏证》记载早在晋代的游览诗中,已有“一岁再三花”的诗句“花”字出现在晋朝。

造出后,“花”字依然在延续。唐代,如张九龄《感遇》“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其中“桂华”即“桂花”现代的许多成语中,也保留了“华”“花”“华而不实”、“春华秋实”等等。

先有“华”,后有“花”,的这种关系,实际就是古今字关系。华为古字,花为今字。但是古与今也是相对的。对于“华”与“烨”“晔”来说,“华”为古字,“烨”“晔”为今字;对于“来说,晋以前晋以后

的古字,还不止一个“华”字,还有一个“蘤”字。蘤从草从白从为,《广雅疏证》说,“为”古音读为化,故花字从化声。

当然,还有一个对“华”之音的来源的记录的字“哗”。有人争辩说“哗”是水流之声,以证明“华”起源于流水;但是风过树林,不也是“哗哗”之声吗?这就说明“哗”是对比较响亮而有所延长的声音的模拟。这个由“华”引发的“比较响亮而时间延长的声音”,没有比“森林大火发出的声音更强烈、更时长、更令人震撼的。古人对声音的模拟也是不断逼真的,所以我有“华”从“ha”“hua”的变化。实际这些都是猜测,因为汉字的“字”是统一的,但“音”不是统一的,这就是方言的存在。秦始皇做到了“车同轨、书同文”,但还没有做到“文同音”。

本文是对《黄饮冰论华夏》的补充论证文章。今天写这篇文章,主要在于对一些人的回应。如今天就有人留言说“10000年上山文化、8000年跨湖桥文化、6000年松泽文化、5000年良渚文化一脉相承,不能忽视吧。”。对于上山文化和属于上山文化的跨湖桥文化,根据其“太阳”图徽,我在专著中已经将其归属于华族群。对于松滋文化,我没有掌握其标志性的图徽,暂未归群。良渚文化就说得很多了,我对其的定位是虞扈鸠稚混合群,也给出了良渚诸族的去向。

要定位,总的有文献证据、考古证据,在文献与考古对映的情况下,才能作出定位。

对于“华”与“日”的关系,我在《高庙凤鸟身体上的“红色八角星”就是“华”(太阳)标志》一文中就说过,“日”为“日之本体”,“华”是“日之光芒”。光芒四射之日才是“华”(太阳)。“日”的古音是“尼”,可见“日”也是“尼”类。

高庙双朝阳图

高庙文化太阳徽

“日”与“华”,在高庙文化的图徽中,有形象的表达。高庙文化图徽中,既有鸟含之“华”,也有单独之“华”,所以我认为高庙文化族群是华胡混合族群。从而上溯到彭头山。

  对于上山文化族群的定位,当然使用的办法也是一样的。我说过,上山文化,是新仙女木事件之后,上古华夏大地上率先出现的文明。

上山文化上山遗址太阳徽(华)

上山文化跨湖桥遗址太阳徽(华)与五

  根据我的研究逻辑,上山文化上山遗址的太阳徽和上山文化跨湖桥遗址的太阳徽,我均认定为“华”。

黄饮冰20240118。


黄饮冰
致力于华夏起源史的研究和中国中心论的推广,用中国话说中国史,用新视角、新思维建构新华夏起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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