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名人,但下辈子我一定不和他过!”她的一句话,刺痛全网……

教育   2024-10-23 19:00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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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生,亏欠自己最多”

“好委屈啊。”
一位生命行至晚年的女性回忆起自己大半生的婚姻生活,作此感慨。这名女性的名字叫张赞英,生平年龄不详,籍贯家庭不详。
她是知名植物画家曾孝濂的妻子。

新一期《十三邀》节目里,许知远采访曾孝濂,顺带采访了张赞英。与大画家在采访里阔论的植物生命哲学与人文艺术不同,张赞英所言,尽是世俗的委屈和怨气:
与曾孝濂结婚后,为了丈夫的事业,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梦想与事业。几十年来,张赞英替丈夫操持一切,负担下家里的大小事务,牺牲奉献了一辈子。如果还有下辈子,她只想走自己的路。

从张阿姨的谈吐就能感觉到,她是一个有文化、有学识、有思想,也性格泼辣的女性,但随着访谈的深入,她只言片语中就勾勒出了自己被牺牲的一生。

尽管她绝不是蒙昧着用一生托举了丈夫,却依然不得不清醒地选择了这条道路。最后她掩面痛哭说:

“太委屈了。”
张阿姨的故事,展现了一种真实的女性处境,本该相濡以沫的婚姻最后变成了一方的油尽灯枯。
在女性的生命中仿佛有无数的网——它们是一层层的身份枷锁和密密麻麻的责任要求——把人给牢牢困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曾孝濂被誉为“中国植物画第一人”,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教授级画师、工程师、植物科学画家。
他毕生大部分精力奉献于《中国植物志》插图工作,还为国家邮政局设计过多款邮票。

到现在80多岁了,一如既往坚持每天9小时的工作。
他对光影在植物上的折射效果有着极致的追求,所以为了画好一株植物,他常常要追着光,心无旁骛地画到精准。

但明明是万物都该葆有的、对自我生长的欲望和渴求,他的妻子张赞英却始终被困在光环背后、持续地被损耗、被消磨。

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张阿姨和自己的丈夫一样、曾在中科院云南植物所学习。
事实上两人的爱情也从这开始,张阿姨将这段缘分形容为在动荡年代里“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个依靠,他们聚在一起学习、也能“有个人好好说说话”。
在1970年代,她选择告别丈夫和7岁的儿子,孤身前往北京林业大学,在那里她全心全意地学习了四年。
她的聪明才智和勤奋努力使她深受老师们的喜爱,他们甚至希望她能继续留在学校做科研工作。
在家庭与事业的角力中,她最终选择了前者,回到昆明。
家庭里,从洗衣做饭的琐事到捡柴劈柴等重活都是她一个人的干。
工作上,张赞英成为专属秘书,倒咖啡、剥橘子、收发信件。
让曾先生帮忙收一下衣服,他都“好像傻一样”,竟然不认识自己家的衣服。
在2022年《人物》出版的一部女性报道集合里,记者回忆了采访时的更多细节:
“曾孝濂的夫人张赞英始终以一种极为沉憧和耐心的态度在照护曾孝濂:一天三次提醒他下楼吃饭,给他剥橘子、倒水、泡咖啡,转达外界发来的每一封邮件和每一条信息。曾孝濂也早已习惯这种全方位的照护,从食堂走出来,自己忘了扔掉的纸巾也会递给妻子。……直到快要定稿时,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场景:我们一起从食堂走出来时,曾老师把用过的纸巾递给张老师,张老师迟疑了一秒,还是接过了那团纸。”
其实,从这些细节里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典型的需要妻子无限付出的家庭模式。
曾先生只关心画画,晚年得了肺癌,依旧不上心,都是张阿姨去寻医问药,还要苦口婆心商量或者气极败坏发脾气才能配合治疗。
“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很不好过的,他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边,他的世界里边只有他一个人……你指望(他)什么啊!”
一如在《十三邀》开头,两袖清风的曾孝濂和背着小包提供周全照顾的张赞英形成的强烈对比。
在这半个多世纪的风雨中,丈夫有他自己的避风港,而张阿姨却没有。
一个全身心投入工作的男人背后,必定有一个为之牺牲的女人。
张阿姨说,在自己的父母辈那里,她看到的真就是传统女性的自我牺牲和从属观念。
母亲常说:“凡事要先考虑丈夫,再考察孩子,最后才是自己。”

“有好的就是他的,一切都紧着他,他不吃的我吃,他吃剩的我吃,一切时间也都是保证他。你要知道画一张画,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一天也不是几个小时。”
“那怎么办呢?我只能过成这样”,话里既有她的责任又有她的无奈。
最让张阿姨无法释怀的,是她在怀孕时被几个学生猛踹腹部,之后丈夫劝她与对方和解。这是她不能原谅的事,一提起来依然委屈到哽咽。

那一次,怀孕4个月的张阿姨被人踢了肚子、先兆性流产,为此她甚至想到了轻生,曾老是在湖边找到她的。

时隔多年,加害者想要赔罪道歉请吃饭,张阿姨不愿意去,曾老居然大义凛然地说:

“这是历史潮流,一笑泯恩仇嘛。”

我特别能理解那种不被看见的委屈,他把自己的所谓“大格局”置于妻子的痛苦之上,踩着妻子的伤疤彰显自己的大度,这比事情本身更让人委屈。

真正的孤独不是相隔遥远,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看不见我。
看过一个视频,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接受采访。
她说:我忍受了丈夫一辈子,真的太痛苦了。他一生气就是冷暴力,有一次长达一年没有理我。
所以,在丈夫去世之后,她没有流一滴眼泪。
很多人觉得,晚年送走另一半,是难受和痛苦,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是解脱。
丈夫的离世,意味着她们漫长的妻职生涯终于结束,她们可以重启自己的人生。
电影《出走的决心》中,讲述了一位50岁的女性贷款买车自驾游的故事。片中有这样一句台词“我和你们一样,我也想有自由的生活。”

许知远曾两度试图引出张赞英对于婚姻幸福的描述,却只是换来了她的几度哽咽与泪水。好委屈啊,真的好委屈。她的灵魂早就死在了她决定回到昆明的那年。
女性主义作家伍尔夫,将自己在剑桥的多次演讲集结成书,书名是:《一间自己的房间》。
当张阿姨委屈地说:
“我想走哪,我走不了,就是困死在这个地方了。”
我想,她所谓的无处可去,就是没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女性始终都在要求的,无非是那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那是精神的避难所,也是人格独立的前提。
当她不再作为他人的附庸,不再以透明人的身份负重前行,她才能拥有那个“房间”。

正如伍尔夫说的:

不论用什么方法,我希望你们拥有足够的金钱,可以去旅行,去闲散,去深思这个世界的过去或未来,去看书梦想,去徘徊街头巷尾,并且让思想的钓线深深地沉入生命的河流。
如果有来生,愿张阿姨不再困于柴米油盐,拥有挑战晴空的权利,逆转宿命,展翅九霄。
女性与自由千秋同岁。女性独立则天下皆宽。我们不必非得活成玫瑰,但至少,请活出自我。
“我生来便有分量,半是刀锋,半是锋芒。”女性本就如此。祝我铮铮,祝我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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