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八叛徒”的剧本似乎正在openAI上重演!

文摘   2024-08-20 18:25   广东  


openAI的创始团队成员接连出走。11人的创始人团队成员,现在只剩下2人。

是什么原因让这些人走在一起,又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团队成员分崩离析?

他们的出走对整个AI界的格局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今天我们来探一探究竟。

首先我们了解一下openAI成立之初的历史,了解是什么原因让这些人走在一起?


2015年,谷歌成功收购DeepMind,并试图在人工智能领域建立霸主地位。

于是,原Stripe CTO 格雷格·布罗克曼(Greg Brockman)、原YC总裁山姆.奥特曼(Sam Altman)、原Linkedln创始人雷德·霍夫曼(Reid Hoffman)、原YC联合创始人杰西卡·利文斯顿(Jessica Livingston)、特斯拉创始人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和著名投资人彼得·蒂尔(Peter Thiel),因为一个共同的原因,走到了一起,创办反谷歌联盟——OpenAI。

2015 年底,OpenAI向世界宣布自己的成立。这篇宣言只有600多字,文章开头写道:

OpenAI是一家非营利性人工智能研究公司。我们的目标是以最有可能造福全人类的方式推进数字智能,不受产生财务回报需求的限制。由于我们的研究没有财务义务,我们可以更好地专注于对人类产生积极影响。我们认为,人工智能应该成为个人人类意志的延伸,并且本着自由的精神,应该尽可能广泛和均匀地分布。这次冒险的结果不确定,工作艰巨,但我们相信目标和结构是正确的。我们希望这对该领域的佼佼者来说是最重要的。

这篇文章的两位署名作者正是前不久提出休长假的 格雷格·布罗克曼(Greg Brockman)和离职的伊利亚(Ilya Sutskever)。

正因为有用AI来造福全人类的初忠,集中了这么多的优秀人才。

然而今天的OpenAI与这份最初的宣言,似乎同山姆.奥特曼(Sam Altman)与其他初创成员一样,已经渐行渐远。

openAI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一个非盈利组织转变成了一个营利组织。

有人说是因为2019年OpenAI宣布成立了OpenAI LP——一个“受限盈利公司”(capped-profit company),以其吸引外部投资。这一结构允许投资者获得一定的回报,同时限制了公司的盈利能力,从而保持其最初的非盈利性质。


从这时开始,openAI的非盈利性质开始转变。正因为这一转变的开始。创始团队成员开始不满OpenAI逐渐商业化的方向而逐渐选择离开。

因为商业化的进程快速推进,在山姆.奥特曼的操盘下,解散了超级对齐项目,提出安全为产品让步的理念。让初创团队成员加速离开。


2021年,OpenAI前研究副总裁的Dario Amodei,带走妹妹Daniela Amodei在内的逾十人研发小组成立Anthropic,他们非常重视AI安全问题,同时也推出了Claude 3系列模型,该系列模型在推理、数学、编码、多语言理解和视觉方面均表现出色,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GPT-4。当前公司估值184亿美元,累计融资金额已达到40亿美元,吸引了包括Google、Amazon等科技巨头的投资。


2024 年 2 月创立了 Eureka Labs也于2024年初离开了openAI,Karpathy 是一名研究科学家,在斯坦福大学得到“AI 教母”李飞飞的建议,他于 2017 年首次离开 OpenAI,加入特斯拉担任高级总监。他于 2023 年重返 OpenAI,一年后再次离开,创立了 Eureka Labs,该公司正在培养 AI 助教。


2024 年 5 月,openAI首席科学家伊利亚(Ilya Sutskever),创立安全超级智能公司SSI,继续为人类的智能安全而努力。未来AI安全公司可能会像现在的杀毒软件一件,形成 一个举足轻重的行业。


伊利亚一起离开的还有OpenAI的超级对齐团队负责人Jan Leike,他选择加入Dario Amodei兄妹创立的公司Anthropic。

2024年8月,openAI科学家John Schulman选择离开,他负责微调公司的AI模型,并确保这些模型的行为符合人类的价值观——这个过程被称为“对齐”(alignment)。Schulman在离开时给同事的通知中表示:“这一选择源于我想深入关注AI对齐问题的愿望,同时开启职业生涯的新篇章,在与对我最感兴趣的话题深度参与的人一起,重新投入到实际技术工作的过程中。”。Schulman与Jan Leike一样选择加入了Dario Amodei兄妹创立的公司Anthropic。

2024年8月,OpenAI“总设计师”Brockman宣布休长假,懂的人都懂,休长假的意思就言而喻了。山姆.奥特曼要安排他出局了。

初创团队的离开,对openAI来说,是一次次的高层动荡。但对于山姆.奥特曼来说,是好事,他在OpenAI中的权力越来越大,他开始有能力以自己的理念推动OpenAI前进。

更进一步推动openAI的商业版图。但这也让业界对openAI的安全担忧。



如同其他烧钱的AI初创公司一样,OpenAI目前面临着巨大的资金压力。很多规模较小的AI公司选择了被大公司收购,但Sam Altman一直在进行大规模的融资。虽有微软10亿美元的撑腰,但两家公司最近关系似乎不太稳定,“蜜月期”破裂,而且情况越来越复杂。

微软继退出OpenAI董事会席位后,上周,又正式将OpenAI列为竞争对手。

有分析认为,OpenAI很可能需要寻找新的、大额的投资方,比如苹果、沙特阿拉伯或者软银。

与此同时,GPT-5似乎遭遇了“难产”。有报道称,GPT-5的开发比预期要慢得多。虽然大家希望在年底前看到成果,但今年秋季的开发者大会上,官方已经明确不再会发布新模型

科技媒体techcrunch认为,近几个月,OpenAI 采取了更多渐进步骤,包括专注于优化现有模型 GPT-4o 和 GPT-4o mini 的性能。但随着高质量训练数据的获取难度增加,OpenAI在生成式AI竞赛中的技术领先地位可能有所减弱。

然而openAI离开的大部分初创团队成员都选择加入了Dario Amodei兄妹创立的公司Anthropic。

业界产他们称为“叛军联盟”公司。

Anthropic的发展不可畏不快,它当前估值180亿美元。有谷歌、亚马逊等企业进行投资。其开发的Claude 3系列模型,该系列模型在推理、数学、编码、多语言理解和视觉方面均表现出色,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GPT-4。又因为它更注重AI发展的安全对齐。因此越来越受投资人的青睐。

Anthropic首席执行官Dario Amodei在In Good Company播客节目中表示,目前正在开发的人工智能模型的训练成本高达10亿美元。

GPT-4o已经成为了历史,因为像它这样的模型「仅」需花费约1亿美元,跟现在正在开发的模型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

Dario Amodei预计,从现在开始,短短三年内,AI模型的训练成本将上升到100亿美元甚至1000亿美元。

Anthropic正在迎头赶上。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openAI将被他们超越。



说实话,对于OpenAI的这波人员变动,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吴军老师在《浪潮之巅》里有一章讲的仙童公司。

仙童公司对世界的贡献,不仅仅是发明了集成电路,更重要的是,它把半导体演变成了一个全球性的巨大产业链。所以经常有人说,“没有当年的仙童公司,就没有现在的硅谷”。这种说法毫不夸张,要知道在上世纪60年代末期,全世界的IT界巨头们聚在一起开会时,发现九成的人都在仙童公司工作过。

因为仙童公司不断有人出来创业,所以有了遍地开花的子公司或者孙公司。截止到2017年,从仙童公司这条线下来的大中型企业多达上百家,里面就有英特尔、AMD这些明星企业。

而提到仙童,就不得不提到一个日子,1957年9月18日。那天,发明集成电路的诺伊斯、提出摩尔定律的摩尔、成立了著名投资基金凯鹏华盈的克莱纳等八位响当当的半导体专家,集体向当时的老板肖克利提交了辞职报告,从肖克利半导体公司离开。

这一天后来被《纽约时报》称为是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十个日子之一,因为他们创立了仙童,从此也开创了一个巨大的产业。

当时,在有着“独裁”作风的肖克利看来,这八个人不是一般的辞职,而是学生背叛老师,话说重一点儿就是欺师灭祖,所以他称呼这八个人为“八叛徒”。

不过随着未来半导体和IT的发展,“叛徒”这个词在硅谷文化里成了褒义词,代表着一种叛逆传统的创业精神。正因为有了这种创业精神,硅谷历强几十而不衰,不断爆发出新的伟大企业,如苹果、微软、谷歌、英特尔等等。现在又有英伟达、openAI这种大型的企业。

所以,回到现在OpenAI离职潮这件事上,虽然不少骨干离开了OpenAI,但是这批人也正是AI领域传播火种的大神,完全有可能在未来推动AI的巨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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