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标题,可能很多人会认为我是反资本,或反自由市场的,这是误解,我取这个标题不是流量党,是在说一个事实。
很多人经常误解,维护资本家的利益,就是支持自由市场,这是对自由市场的不理解。
自由市场不是维护哪一个集团利益的制度,而是一个以由消费者来决定企业生死的制度,在这样一个制度下,资本无法作恶。市场经济并不是以私有、公有进行区别的,而是由消费者是否有自由选择权来判断的。
一个企业国有化,但却不给予特权,要求他从市场中获得利润养活自己,这也会接近于市场经济;
一个企业是私有的,但却给予特权,比如补贴、垄断地位等,这样的企业,他也会离市场经济很远。
谈美国医疗,我之前曾经用一句话,就说明清楚了美国医疗的非市场化本质,那就是,美国医疗天价是一个事实,如果美国医疗市场是一个自由市场,为什么全世界的私立医院和医生们不去美国赚钱?
从美国医疗天价,就可以推理出一个结果,美国医疗一定是实施了大量的管制和垄断制度,才会带来天价的结果。
但很多人并不习惯用推理的方式来理解世界,他们更愿意接受事实,接受经验实证,那么,我今天就来简单地将美国医疗制度进行分析,并告诉大家,为什么说,美国医疗体制是全球最差的一种体制,而这种体制,本质上就是由资本集团通过权力系统设立管制导致的。
美国医疗天价有多恐怖
在抖音上的中国人,了解到美国天价,很多人从一件事开始。
一位在美国生活的抖音网红“甜甜圈”,遭遇了一起医疗账单“背刺”事故。
堪称医疗界的“美国恐怖故事”。
甜甜圈在社交网站上传视频自述,两个多月前,他感到腰部酸痛,想去医院“问问医生能不能免费手术”。
进了医院,保安告诉他“去急诊那边问问”。
进了急诊,医生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后背,摸了摸骨头。然后告诉他“你这种情况不能免费。”
博主就离开了。全程共计15分钟左右。
两个月后之后,甜甜圈为这十五分钟的咨询,收到了一份高达5670美元的医疗账单!
甜甜圈在视频中捂着脸大喊大叫:“我知道美国医疗贵!但你总得在一个合理范围内吧!”
“15分钟你收我5670!”
“(医院)也没有真的治好我的病,也没有为我处理什么伤。”
“我真的就只是去问一下!他告诉我不能(免费手术)!”
博主懵了,他去移民局咨询,得到的回复是相关福利政策可以解决这次的账单,也就是说,政府可以为他免单。
但是!
钱还是要还!还要算利息!这笔钱会在他老了之后被追讨回去,如果甜甜圈去世,还会追讨他的遗产!
除非他一辈子都在美国政府的名单中定义为穷人,没有资产,死后也没有遗产,只要他有一天的收入超过穷人的标准,那么,这一笔钱,就是要自付的。
在这一点上,美国严格执行了所谓契约社会的要求,你要是不能付钱,那就房子可以被法院拍卖,用于支付医疗账单。
奥巴马在2009年的国情咨文中指出,每30秒就有一个因为医疗费用破产的美国人。
这种高额的费用,不破产才是奇怪的。
小红书上,经常能看到在美华人收到巨额医疗账单后的求助:
“半夜狂吐,去了急救室,保险判定不属于紧急情况,一分钱不报销“
“打完折2177.38刀”
“超声波检查脖子上的淋巴结,保险后收了我快2000刀”
“上万的账单,保险拖了三四个月才报了四千......”
“final 复习把咖啡和红牛一起喝了,急性肠胃炎。肚子痛得受不了,好心的室友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送到医院。”
“再加上因为有一些基础病,收到了八万的天价账单。”
“最后需要付的款九百多刀。”(话说九百多刀也不少了......)
还有这位,骨折手术,打了钢钉和支架,收到了将近5000刀的账单......
如果要列出在美华人,以及tiktok上晒出的账单,会让你根本看不完。
以上列的还是小问题,若是做大手术,或是进IUC进个十几天,账单往往就是五十万美元往上跳了,一百多万美元的账单,不是什么新鲜事。
经常有人为美国医疗辩护,他们说,有保险啊。没保险是很贵,但有保险就不贵了,的确是的,如果买的是覆盖比较全面的保险,自付额是很低的,甚至有些保险产品全年有自付限额,也就是不管你生什么病,最多一年支付几千美元。
但是,保险也是支出,保险也是天价。
美国天价的保险费用
一个留学生,在美国一个月要交多少医疗保险费呢?
纽约大学:纽约大学为全职注册的留学生提供健康保险,包括住院医疗、手术、急诊等。保险费用每学期的费用约为2,591美元。哥伦比亚大学每学期的费用约为2,634美元。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每学期的费用约为1,118美元。佛罗里达大学每学期的费用约为1,409美元。伍斯特理工学院每学期的费用约为1,434美元。俄勒冈州立大学每学期的费用约为1,399美元。留学生属于疾病风险极低的年轻人,过往大陆学生去台湾留学,一个月要交790(约为每月175元)保险,被台湾一些媒体大骂,原因是价格是本土学生的一倍,另一个原因是,他们经过计算,发现,这一笔钱收过来还有盈利,因为年轻人患病的风险极低。
那么在美国工作的人,每个月要交的医疗保险费用就更加恐怖了。
最基础的保障,也就是自付额还比较高的,每月需要1000美元,之所以很多认为不高,是因为一个障眼法,那就是被雇佣者,往往名义上只承担二三百美元。
加州有一些工资较高的公司,为被雇佣者提供的保险远远高于1000美元每月,他们为员工提供可以覆盖家庭,并报销比较更高的保险,这种需要2500美元至3000美元一个月。
健康研究机构KFF根据对美国公司样本的调查结果进行的一项新分析显示,雇主赞助的健康保险费从2022年的7911美元上升到2023年的8435美元,家庭保险从22463美元上升到23968美元。
不管这笔费用由雇主还是受雇人支付,总金额是没有变化的,在经济更好的州,人均一年要支付的医疗保险费用实际超过了一万美元。
那么自雇者、灵活就业者,打零工者,他们要支付就无比困难,因此2021有3100多万美国人没有医疗保险,因为买不起啊。
美国医疗保险高到了什么程度呢?2022年,美国的每“户”中位数年收入为74580美元,中位数税后年收入为64240美元。
也就是实际支付的商业医疗保险支出,要占据美国中位数收入家庭收入的三分之一。
即使大量的人购买了天价商业保险,但每年有上百万人去墨西哥看病,因为在墨西哥看病,全额自费,也比在美国医保报销后支付的金额要低。
以上,都是一些事实的罗列,真正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为什么美国医疗会是天价?
压力集团体制
西方国家的体制,早已被伟大的经济学家米塞斯所定义,那就是干预主义体制。米塞斯说,从政治领域来说,西方国家都不再有传统的古典意义下真正的政党了,这些政党只代表了压力集团(pressure groups),也就是那些为了拿到特权的企业和个人。表面上,展于政治竞争和政策竞争的是政党和政客,但实际上美国的政治生活和西方其他所有国家的政治生活一样,都是由压力集团的斗争和愿望决定的。
作为自由主义者和市场经济的坚定支持者,我是无比支持企业家这个群体的,企业家是一群以满足消费者需求为目的、具备有企业家精神的群体,他们真正引领了财富的增长和进步。《魔戒》中那一枚让人欲仙欲死的魔戒,隐喻的就是权力的诱惑,几乎没有人可以拒绝权力带来的快感和利益,企业家也不例外。既然存在权力,只要向他靠拢,就可以让权力为我所用,达到超出市场的利益。对于企业家来说,他们一样对权力充满向往,因为与权力勾结,就有可能创造企业利润增长,甚至在企业竞争力不足时,依然可以拿出超出市场的利益。京东的刘强东,在与阿里巴巴的竞争中,落了下风。京东对阿里二选一的双十一活动挑起了关于垄断的舆论指控,最终导致了权力的干预。
你看,这种动动嘴皮子,就能通过权力修理竞争对手的工具,企业家也很喜欢用。
字节跳动的张一鸣,为了打败微信,居然向法院发起针对微信的诉讼,希望通过权力来达成让他的即时通讯工具可以在微信上传播的目的。
有这样的利益实现机制在,企业家就能避免诱惑吗?不能。而在西方国家,这类事件更加频繁,因为西方国家的企业家们有更多的手段和途径可以使用权力。我们需要明确的是,当今世界,西方国家绝不是什么自由市场的典范。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对于那些不了解自由市场的人,他们往往将西方国家很多领域的失败视为自由市场的失败,因此反对自由市场。在这个世界上,市场并没有被国界线分割成不同的市场。那些说中国市场、美国市场的人,忽略了一个事实,市场从来没有国界,国界不过是人为划分的税区线。在一个全球市场中,如果一个企业想在一国税区边界内提高售价,获得超出正常市场的利益,那么他必然要面对一个现实:位于国界线以外的企业必然被人为调高售价带来的利益所吸引,增加供给,让更多的竞争产品进入这国税区内 ,最终让这个企业在国内提高售价的意图扑空。我们假设,印度的医疗企业效率高,而美国的效率低,如果开放医市场,那么美国的医疗相关企业,必然面对的是印度医疗企业和医疗相关劳动者的竞争,印度的医疗企业和医生就会冲到美国市场,使得你无法达成提价的目的。
这时,这个企业还是要达成调高售价、让这个企业活下去的的手段必然指向一个手段,那就是国际干预。因为,你如果不对国外的企业进行管制,你就必然要面对外国货的冲击和竞争 。美国医疗企业,想在效率低下时还能赚钱还能存活,要怎么办?
那就是阻止国外的竞争对手来美国,仅从墨西哥的私人医院只能开到美墨边境,我们就能清楚地知道,这些企业无法跨过国境与美国的医疗企业竞争。谋求政府基于国界的管制,是效率低下的企业寻求政治保护的常见手段,这就是压力集团的成因之一。在西方国家效率落后的企业,在面对国际竞争时,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形成压力集团,通过多种手段对政客进行政治施压和利益引诱,以通过权力管制的方式来达成提升自己竞争力的目的。你若以为压力集团就是经济民族主义,他们的目的在于维护本国企业、本国民众的利益,那你就完全错了。 因为压力集团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行事,他们不管用什么方式达成特权,而要求特权的行动都不可避免要剥夺本国其他人的利益。 美国医疗给全世界带来一个非常错误的示范,那就是私有医疗不好,很贵。但实际上,美国医疗只是有一张私有制的皮,其实是医疗市场严重干预的典型。美国人支出了全球最高的医疗费用,美国人的医疗总支出占了美国GDP的20%,人均花了一万美元。 但美国人的平均预期寿命是多少呢?仅仅只有76.1岁,还不如中国。 日本的人均医疗支出是2569美元,是美国的四分之一,但平均寿命是87.74岁,超过美国十岁。 中国的人均医疗开支是802美元,是美国的8%,但人均预期寿命是78.2岁,超过了美国。 仅仅凭借这个费用,我们就可以基本推定,美国医疗压力集团在美国创造了巨额的非市场化的暴利。 因为任何一个领域的市场化,都将带来供给的增加,推动价格的下降。你我生活中所有接触到的市场化的产品,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降低价格。比如餐饮、衣服、电子产品、快递。接下来我们来了解,美国医疗压力集团是怎么样获得特权利益的?医疗压力集团影响、操纵医疗政策最臭名昭著的例子就是2003年《联邦医保处方药福利法案》(Medicare
Prescription Drug,Improvement,and Modernization Act of 2003)的制定和通过。 美国联邦医保一直没有处方药福利,随着药价的不断升高,越来越多的老年人感到不堪重负,希望政府扩大联邦医保,增加处方药福利。 制药行业和医疗保险行业在2003年花费了1.4亿美元雇用了近1000名游说人员为此事奔走,其中一半人曾经在国会或政府行政部门工作过。 比如,法案规定联邦医保机构不能与制药公司讨价还价,只能负责买单。联邦医疗保险(Medicare)购买处方药是基于私人保险公司的平均价格,而联邦医疗补助(Medicaid)购买处方是基于私人保险公司协商的最低价格。这些规定使制药公司有动力将药价维持在必要的水平之上。因为他们只要降价,就必然会在政府采购中减少利润。 造成的结果当然是联邦政府为联邦医保病人支付的药费要大大高于应付的费用,实际上是把纳税人的钱通过这个不合理的处方药福利源源不断地送入制药公司的腰包。 这个法案虽然饱受民主党的攻击和舆论的批评,布什政府和包括主案主理人陶森在内的共和党国会领袖却使出了浑身解数,为此法案的通过保驾护航。 2003年6月27日,此法案在众议院进行投票表决,初次投票结果赞成票214票,反对票218票。 此时共和党领袖在最后关头迫使本党两位议员把反对票改投赞成票,把另一位本党议员的反对票改成弃权票,终于使该法案以216票赞成215票反对通过。 在参议院,这个法案也饱受批评,但在行业游说人员、布什政府和参议院共和党领袖的狂轰猛炸之下,终于跌跌撞撞获得了通过。2个月之后,比尔·陶森宣布辞职,以200万美元年薪之资,正式成为了大制药行业的游说主管。同时,多位参与帮助此法案起草、通过的国会工作人员、布什政府人员也同样辞去公职,以高薪转而为制药工业和医疗保险行业当起了游说人。 美国医疗行业中,有四大压力集团,分别是即医生、医院、医疗保险和制药产业。 可笑的是,这四大利益集团都声称代表病人的利益,在进行舆论宣传和政策辩论时都自称为病人代言。 医生说自己是与病人直接接触,为病人的最终健康负责的,所以医生能代表病人。 医院说病人需要最好的医疗设施,我们为病人提供治疗所需要的一切,我们代表病人的利益。 保险公司说我们支付病人的大部分治疗费,我们最关心病人的健康。 而制药公司说,我们的药物是被病人服用的,我们和病人的健康关系最密切。 但是真正的病人在这种辩论中往往是缺席的,没有任何一个单一的病人,或病人组织能出面代表所有的病人。造成的结果是实际上没有一个人、一个组织能代表病人的利益,有足够的代表性、实力和声音与这些大利益集团相抗衡,为病人代言。 这一现象说明一个事实,普通消费者难以组织起来形成压力集团,他们的利益往往不能形成真正的组织来对抗这些压力集团的剥夺。美国医生工会们垄断了医生牌照的发放,人为地控制医生数量,以获得垄断利益。 2016年全美共有医生71.3万人,平均每万人约有22名医生,而2022年,中国每万人有31.5名医生。堂堂发达国家,居然比不过发展中国家的医生数量。 在医生工会对医疗人才总量控制下,美国医生获得了超额的高收入。 麻醉科医生:26.7万美元外科医生:25.5万美元产科及妇科医生:23.8万美元内科医生:19.6万美元儿科医生:18.3万美元精神科医生:22万美元家庭和全科医生:21.1万美元其他科类医生:20.3万美元 更重要的是,美国医生还活少钱多,这意味着虽然有这么多医生,但提供的医疗服务远远满足不了市场的需要,美国人大量去古巴、墨西哥、印度等发展中国家地跨国医疗,就成为美国奇观。 压力集团自然不能让客户流出美国,布什政府上台后制定的新规定,凡是未经批准前往古巴的美国公民都将被处以高额罚款,最高罚款高达10万美元。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禁止美国人从其他国家购买更便宜的药物,从而使处方药更贵。FDA对仿制药缓慢而复杂的审批过程使得美国500多种品牌药物没有任何竞争对手。医院是美国的一个强势利益集团,拥有强大的政府游说能力,一直能够成功瓦解各种试图控制医院费用的政策努力。 美国医院的收益有多高,全美护士联合工会公布的资料显示,美国大部分医院向病患收取的费用,比实际治疗成本高出10倍。像斯坦福大学医院,一张病床一年的收入折合人民币就有1.47亿! 在整个医疗费用中,医院花费占到了32%,是第一支出大户,美国的均次住院费用是18000美元,医院产业成为美国第一大产业,也成为推高美国医疗费用的第一大元凶。 美国的医疗公司和药品公司依靠垄断地位获取更高的暴利,在美国研发新药动不动就10亿美元起步,而美国通过专利保护等各种手段对竞争者全面打压,使得很多药品的价格贵到天上去了。 1984年美国颁布的《哈奇-韦克斯曼法案》(Hatch-Waxman Act),该法案允许制药商在专利到期前保持对新产品的垄断。表面上这种法案宣称的目的是鼓励对研究和开发的投资。但是制药商已经学会了延长专利保护和对药物的垄断控制,通过细微的方式调整他们的产品,比如改变药丸涂层,然后申请另一项专利,从而长期对这种产品保持垄断地位。吉利德科学公司一款治疗丙肝新药索非布韦在2013年上市,每片定价1000美元,一个疗程12周需要花费8.4万美元,而这家企业授权印度生产的索非布韦每片价格只有10美元。 的确,如果没有保险公司,在美国因病破产根本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但美国的医保公司有多黑?从2018年开始,美国人均医保费用已经高达7000美元以上。 这些利益,是市场化的结果吗?不是,全部是通过政府权力获得的垄断地位所致。 在压力集团的利益驱动下,号称不向欧洲学习福利社会的美国,现在享受白卡免费医疗的人数达到了9000万人,占美国人口的三分之一,还不包含数千万免费老人医疗卡。 这么庞大的政府税款医疗支出,压力集团却反对政府控费,其自肥之目的一目了然。 保险公司利益集团则通过国会修改法案,对外国保险公司在美国经营健康险业务进行各种限制,以确保不会受到来自国际的竞争。 川普直接批评奥巴马的医保法案才是维护垄断集团的利益,因为奥巴马甚至通过了民营保险公司亏损由政府买单的相关法案。以至于川普任上时,保险公司要求联邦政府支付数百亿美元的亏损补贴。 直接点说吧,整个医疗体系中的压力集团都是不断通过各种手段让政府通过对自己有利的法案、推动对外部市场的管制,从而获得特殊的市场地位。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不断提升价格,获得超出市场的利润。 印度很多药价是美国的几十分之一,印度的大量手术成功率比美国还要高,但收费仅为美国医院的几十分之一。 如果开放市场,允许印度人去美国办医院,允许印度医生在美国执业,允许全球的保险公司在美国卖健康险,允许全球已批准的处方药去美国销售,那么,美国医疗领域的利益集团将马上破产倒闭。 只会让产品越来越便宜,正是因为美国的医疗压力集团用过权力把控住了所有国际竞争入口,不允许外来竞争者,他们才能薅美国消费者和美国纳税人的羊毛。 美国的医疗绝非自由市场的结果,而是干预主义的结果,是全球反自由贸易反市场经济最坏的标杆。 他们的通过政治运作让美国医疗变成供给少、价格奇高、质量逐步低下,无数普通美国人成为被他们收割的韭菜。市场经济是一套以消费者作为指挥者、企业家发挥企业家精神和才干为消费者服务,并通过利润机制不断形成资本投入生产的机制。
自由市场的支持者,绝不是站在某个利益集团为他们讲话,而是站在全民福祉的角度,特别是站在消费者的角度,主张自由市场有利于每一个消费者。有少人指责自由市场支持者就是资本的走狗,这是完全的误解。如果自由市场支持者来给美国医疗开药方,那就一定是废除医生工会控制准入制,废除FDA,废除外国医院和医生进入美国竞争的所有管制,废除对医疗保险公司的管制,废除跨州不得医疗执业的管制等等。
而这一些手段,都不利于美国的医疗压力集团,而有利于消费者。而资本集团干这些事,全部是通过权力实现的,这不是自由市场的产物,更不是市场经济。至于美国民众为什么不反抗?原因是,绝大部分美国民众,自己也没有搞明白,为什么美国医疗这么贵?
不信,你问一下在美国生活几十年的华人,也哪怕对美国的熟悉程度很高,也只能说出事实,但找不出原因。现实,只是一种经验,是一段历史,要搞懂历史的成因,需要正确的经济学理论。
美国早已没有了自由市场的经济学大师,才让美国人受这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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