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2019年,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书圣之后——颜真卿及其时代书法”特展轰动海内外的盛况还历历在目。
时隔六年,2025年新年日本又将带来一场注定让人难忘的中国艺术大展——东京国立博物馆与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以下简称:书道博物馆)再次强强联合策划,聚焦“拓本之趣”——东博主题为“明清文人的世界”,书道博物馆主题为“王羲之与欧阳询”。
就像王羲之和颜真卿在日本极受追捧一样,非常值得一提的是,欧阳询在日本影响同样相当广泛,日本最具影响力的《朝日新闻》报纸报头就集自欧阳询的字。
展览尤为瞩目的是,日本所藏王羲之、欧阳询、颜真卿等相关重要善本碑帖,包括众多唐拓、宋拓乃至孤本在内,将呈序列化重磅集结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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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开年,东博与书道博物馆都会在策划特定主题专题展,作为日本收藏中国艺术品的两个极为重要的博物馆,这是两馆第22次联合策划。日本许多现象级大展的诞生,正是酝酿于这些年度专题研究展。由于两馆深厚的收藏研究力量与强大的海内外号召力影响力,这一专题系列通常围绕中国书法史中的核心名家与核心观念,并有能力通过对一大批重要中国艺术品珍藏的展示,引导海内外观众聚焦中国书法史的重要议题。
比如,两馆相当重视对中国隋唐书法史的研究与展示,还记得五年前专访颜真卿特展策展人富田淳先生时,他便曾提到,早在2013年举办“书圣王羲之”展时就希望有机会表现唐代这个阶段,从唐初三大家再到颜真卿,中国书法在唐代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唐代是非常了不起的时代。有了这些想法之后,就想有机会一定要办唐代的展,始终没有忘记。”
本次展览除了展示王羲之的经典代表作如《十七帖》《兰亭集序》等重要碑帖版本,首次聚焦初唐三大家之一的欧阳询,以“天下第一楷书”《九成宫醴泉铭》的多种珍稀版本领衔,呈现如三井纪念美术馆所藏“海内第一本”“天下第一本”等,更有书法史上赫赫有名的清代李宗瀚“临川四宝”聚首,对于中国艺术、中国书法爱好者来说,是一次绝不可错过的盛宴。
作为长期聚焦中国经典艺术传播的中国代表性内容平台,展玩已受邀前往深度报道本次大展,接下来将在东京第一线带来一系列深度报道,包括对两馆策展人的深度访谈,敬请读者持续关注展玩视频号与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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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两馆联展的主题聚焦于“拓本”,是希望通过不同作品从不同角度介绍欣赏拓片的方法。从原碑已佚失的重要孤本,到王羲之、唐四大家等历代书法名家拓片,延伸至明清文人醉心拓片的雅致世界。
其中,东博展览的主题聚焦于“明清文人的世界”,首先向观众介绍最基础的概念:书法的实物资料包括刻在青铜器、石碑上的金石文字,以及历代名家亲笔写就的作品。拓本则是这些实物资料的复制品,包括金石拓本和法帖,所以也被统称为“碑拓法帖”。以碑拓法帖为基础的临摹、摹本、题跋和印记等资料展现了碑拓法帖的鉴赏、研究状况。
届时,东博的展览将以129件/组碑帖与明清文人相关资料,带领观众走入明清文人的世界。多种东博馆藏珍贵唐碑宋拓将同场共呈:
包括颜真卿《千福寺多宝塔碑》——东博所藏为此碑影响最大的宋拓之一;王羲之《十七帖》唐摹本;宋拓《汉石经残字》;褚遂良《雁塔圣教序》;《晋唐小楷册》;《群玉堂米帖》等;当下最为可靠的“定武兰亭”之一《定武兰亭序》“独孤本”,以及“吴炳本”“许彦先本”等,将与另一件“犬养本”(私人藏)共展。
○ 王羲之 定武兰亭序(独孤本)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
书道博物馆的主题聚焦于“王羲之与欧阳询”,尤其将集结经典碑帖的多种版本共呈,对于书法与碑帖感兴趣的观众来说,是极为难得可互相观照不同版本的机会:
首次序列化地呈现欧阳询与《九成宫》拓本,公私馆藏十二种《九成宫醴泉铭》将展,其中包括三井文库藏“海内第一本”“天下第一本”与“官拓本”;五种《十七帖》,包括书道博物馆藏“宋修内司本”、“欠十七行本”、“王穉登本”、“贺监本”;
更为难得的是,清代李宗瀚旧藏“临川四宝”继2019年东博颜真卿特别展后,时隔六年重新聚首——包括虞世南最著名的代表作,目前所见《孔子庙堂碑》最早、最完整的孤本,日本三井纪念美术馆藏唐拓本虞世南《孔子庙堂碑》;同为三井所藏《孟法师碑》唐拓孤本、《善才寺碑》宋拓孤本,以及私人藏《启法寺碑》唐拓孤本;
更有同样来自三井的宋拓《孔颖达碑》“海内第一本”,以及宋拓孤本《祝綝碑》;展出还包括书道博物馆本馆藏《崔敬邑墓志铭》,大谷大学博物馆借展的两件重要文化财,翁方纲本《化度寺碑》与《信行禅师碑》等碑帖名品,不胜枚举。
书道博物馆展场依九个部分诠释主题:
- 金石拓本
- 王羲之与法帖
- 欧阳询与同时代的石碑
- 欧阳询的楷书
- 李氏四宝
- 乾隆帝与法帖
- 颜真卿与宋代大家
- 日本的古碑与和刻本
- 端方旧藏与端方所编著录
○ 欧阳询 九成宫醴泉铭(海内第一本)三井纪念美术馆
○ 重要文化财 欧阳询 化度寺碑(翁方纲本)大谷大学博物馆
○ 重要文化财 薛稷 信行禅师碑 大谷大学博物馆
东博与书道博物馆同位于上野附近,相隔不过一条新干线,不过步行一刻钟的距离。从二十多年前联合策划开启至今,每年两馆呈现的书画碑帖等多种主题展均广受海内外观众好评,包括“拓本的世界”“法帖与帖学派”“宋代书法”“清代书法:碑学派”“颜真卿与唐代书法”等。
展玩自2017年即开始追踪报道这一系列专题展,从2017年初“董其昌与他的时代:明末清初的连绵趣味”,2018年“吴昌硕和他的时代:苦铁逝世90年”,2019年“王羲之书法余韵:唐前风尚”,再到2020年“文徵明与他的时代”,2021年“清朝中国书画收藏的诸相”,2022年“逝世700年 赵孟頫与他的时代:复古与传承”,2023年“王羲之与兰亭序”,2024年“吴昌硕的世界”。
这一联合策划展在海内外已颇具影响力,我们同时期待着,在这些专题展览的推动下,酝酿而生下一场具有历史坐标意义的大展。
目前,东博与书道博物馆最新公布了完整展出清单,阵容重磅,称其为开年必看的中国艺术盛宴实不为过。
特别提醒大家,本次展览分东博与书道博物馆两处展场,各自的主题各有侧重,但均集结赫赫有名的重要展品,且展期皆分为前后期,如果想要在最短时间内最高效率看完两处展馆两期展品,推荐行程涵盖2025年2月2日与2月4日,这一阶段已近中国春节假期尾声,也是长假的绝佳选择之一,尤其提示有特别关注特定展品的观众,务必看好展出地点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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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开启之际,展玩同步开放本次展览官方配套原版图录预定。因图录正式进口需要一定时间,预计将于年后发出,敬请耐心等待。
日本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拓本之趣」展官方配套原版图录
* 图书商品没有质量问题恕不退换,一旦下单付款,一律不接受退款作为唐代四大书法家之一,欧阳询有“楷书极则”之誉,既奠定了初唐楷法,为时人所重,对后世影响亦极为深远。后世评价其书风“森森焉若武库矛戟”,这种森严法度或与欧阳询的出身有关——将门之后,12岁时家中遭到构陷,父亲起兵失败,好在被父亲友人江总收养。江总善书,教授欧阳询书法与经史,后江总官拜祠部尚书,欧阳询也有机会过眼南陈天府收藏的书画。依学者朱关田先生在《中国书法史:隋唐五代卷》中的总结:欧阳询初习梁陈时风,得大令展蹙之秘;复师北齐刘珉,笔力为之瘦挺;其后参学章草,领悟索靖用笔三味;终于综合六朝精华,融为杨隋书品。欧阳询楷书代表作如《九成宫醴泉铭》《化度寺碑》,都可以在本次展览中看到相关重要版本,成序列系统呈现。唐欧阳询 九成宫醴泉铭碑石(陕西省麟游县)©图源网络
被誉为“天下第一楷书”的《九成宫醴泉铭》,千百年来被广泛临摹,而今几乎是书法学习者最重要的启蒙教材。此碑立于唐贞观六年(632),为欧阳询七十六岁时所书,方正、典雅、庄严而隽永。此次两馆联展共拿出了十二种《九成宫醴泉铭》,其中包括其中包括来自三井纪念美术馆的“海内第一本”“天下第一本”与“官拓本”,以及“庞芝阁本”“明内库本”“王懿荣本”“李春湖本”;京都国立博物馆藏“秦氏本”;书道博物馆藏“端方旧藏整本”“黄自元本”;以及私人所藏“李在铣本”与另一件私人藏本。尽管后世传拓无数,但目前《九成宫醴泉铭》已无唐拓传世,现藏与北京故宫博物院的李祺旧藏“北宋中期拓本”属现存最早版本。日本三井所藏“海内第一本”是其中较为知名的版本之一,过去大多学者认为此为端方旧藏,考释其所拓时间,有北宋拓、南宋拓等意见,与“李祺本”相比字体更为瘦劲,别具一格。▼
九成宫醴泉铭(海内第一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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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宫醴泉铭(天下第一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碑帖研究专家仲威先生在《碑帖鉴定概论》中谈到,《九成宫醴泉铭》碑石因历代捶拓过多被磨去数层,以致原本粗壮峻挺的点画,到了清初已细瘦如枯骨,面目全非。比如南宋初期是《九成宫》碑第一个捶拓高峰期,字口已从肥腴饱满转变为瘦硬健硕,“似有‘返老还童’之感”。在此次众多版本的集结之下,更能比对观察到细微的变化。▼
九成宫醴泉铭(官拓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化度寺碑》比《九成宫醴泉铭》早一年所书,同样是欧阳询晚年代表作。此次将展三井的“庆历本”,与现藏于大谷大学博物馆、被定为重要文化财的“翁方纲本”。清代碑帖鉴定权威翁方纲尤为偏爱欧阳询的《化度寺碑》,他曾先后过眼当时所有《化度寺碑》宋拓传本,从大谷大学所藏此本可见其用功之深、之勤,翁方纲在上面以极为工整的小楷留下了几段考据的长跋。此本曾被摹刻入《墨池堂法帖》。《化度寺碑》在宋代即有翻刻,碑帖专家马成名先生在《海外所见善本碑帖录》中曾有梳理,有清一代著名藏家收藏之宋拓本均是翻刻,除翁方纲本之外,松下清斋陆恭本、南海吴荣光本、山阴潘宁本,乃至敦煌藏经洞发现的不全本六页,都是翻刻本。此次将展三井所藏《化度寺碑》庆历本,即吴荣光本,原为明代李东阳旧藏。▼
重要文化财
化度寺碑(翁方纲本)
大谷大学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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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大谷大学博物馆藏名品、重要文化财《信行禅师碑》此次也在展出之列。《信行禅师碑》为唐代薛稷真书,原石久佚,拓本亦相当罕见。道光年间何绍基曾于河南获得一册宋拓本,最终流入日本,即大谷大学所藏此本。此册钤有贾似道印,有王铎、吴荣光、何绍基跋。马成名先生曾在波士顿翁万戈先生家中发现“翁同龢旧藏本”,在经眼何绍基本后,最终在专文中得出结论:“两本都是宋拓本,从纸墨看何绍基藏本拓墨时间应略早于翁同龢藏本。何本拓墨精湛,装裱剪接整齐;翁本拓墨略重,装裱剪接零乱。”▼
重要文化财
信行禅师碑
大谷大学博物馆
《九成宫醴泉铭》之外,三井纪念美术馆在此次展览中将带来更多碑帖珍本。清代著名书画收藏加李宗瀚“临川四宝”五年后的重新聚首尤为瞩目——“临川四宝”即:唐拓孤本丁道护《启法寺碑》、唐拓孤本虞世南《孔子庙堂碑》、唐拓孤本褚遂良《孟法师碑》、宋拓孤本魏栖梧《善才寺碑》。这四部碑帖赫赫有名,向为收藏界尊崇,前三部为三井所藏,而《启法寺碑》长期收藏于日本私人手中,秘不示人,2019年时为首次公开露面。李宗瀚收藏的碑帖中尤以“临川四宝”享誉艺林,历经多年后终于搜得四件传世孤本,李宗瀚写下:“隋唐秘妙,真则称丁。虞髓褚骨,魏罕知名。得一已绝,矧四难并。珍逾赵璧,不出户庭。”这些碑帖上加盖的“宝”字圆印和“心赏”葫芦印,即他对自己最心爱的碑帖认证。《孔子庙堂碑》是初唐四大家之一虞世南最著名的代表作,而三井此本为目前所见《孔子庙堂碑》最早藏本。▼
孔子庙堂碑(唐拓孤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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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庙堂碑(陕西本)
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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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庙堂碑(城武本)
淑德大学书学文化中心
褚遂良《孟法师碑》传世仅此唐拓孤本,此拓经明代黄熊、曹绳武递藏,清道光三年(1823)归李宗瀚,内有王世贞、王世懋、王良常、王文治、陆恭、李宗瀚等人题记,声名远播,弥足珍贵。▼
孟法师碑(唐拓孤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隋代书家丁道护的《启法寺碑》在北宋时即为当时书家所重,欧阳修、曾巩、米芾、黄伯思等都有所论及。然而丁道护书迹流传甚稀,存世唯有此《启法寺碑》孤本,钤有贾似道“魏国公印”。▼
善才寺碑(宋拓孤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李宗瀚的藏品后有很多流入日本,尤其是三井家族,现为三井纪念美术馆收藏。这其中,尤嗜好收藏的三井高坚(字宗坚,号听冰)是关键人物。他委托好友著名篆刻家河井荃庐在二十世纪初往来中国搜罗金石碑版,入藏大量善本碑帖。据说“唐拓孤本十数,宋拓则逾半百”,这些珍品一度深藏于三井高坚的听冰阁中,直至二十世纪末才移入财团法人性质的三井文库,即现在的三井纪念美术馆,定期开放展示。三井所藏宋拓《孔颖达碑》“海内第一本”,存字多达一千七百余,远超他本,精湛而难得;以及宋拓孤本唐神龙元年(702)《祝綝碑》,《集王圣教序》“李春湖本”, 这三件原都是临川李氏旧藏,此次都将展出。▼
孔颖达碑(海内第一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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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綝碑(宋拓孤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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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王圣教序(李春湖本)
三井纪念美术馆
二十世纪初日本对中国善本碑帖收藏的热潮中,中村不折是另一位重要人物。中村不折即书道博物馆创办人,半生系统搜集中日书道史上大量重要碑版法帖和文献资料,且首度向日本翻译了康有为的《广艺舟双楫》。颜真卿《自书告身帖》、王献之《地黄汤帖》、蔡襄《谢赐御书诗》,汉《三体石经》《熹平石经》等皆藏于书道博物馆。1916年《书道及画道》中有一篇介绍中村不折与其碑帖收藏的文章,其中写到:“(中村不折)穿粗布衣服,省吃俭用,将写字的收入全部用来购买拓本;有时,为了买一册昂贵的拓本,不惜出卖自己的家产。”中村不折先生与书道博物馆内景
《旧唐书》本传中提到欧阳询“初学王羲之书,后更渐变其体”,但依朱关田先生考察,其实欧阳询初学的当是由梁陈人伪托的王字,其风貌其实更近于或来自王献之。本次联合展览将一次呈现五种王羲之《十七帖》,其中四种来自书道博物馆,另有京都国立博物馆藏“上野本”。其中上野本为民国时期初年罗振玉出售给日本上野有竹斋,名家题跋众多,声名远播,此帖也被认为是现存《十七帖》中最好的精本之一;书道博物馆则呈现宋修内司本、欠十七行本、王穉登本、贺监本。同时,东博展出中也将有一件江川吟舟氏所藏《十七帖》,此件为王文治旧藏,世称“江川本”,刻拓颇佳,可惜残损严重。▼
十七帖(上野本)
京都国立博物馆
《兰亭序》自然也是关注王羲之绕不开的话题,此次东博与书道博物馆还将呈现《兰亭序》后世传拓或临摹的各种重要版本。东博所藏两件重要的定武兰亭版本——《定武兰亭序》吴炳本;独孤本《定武兰亭序》则因被元代书画家赵孟頫反复临摹而广为人知,也是当下最为可靠的“定武兰亭”之一。同时展出的还将包括“万历本”“许彦先本”,以及私人藏“犬养本”。书道博物馆展场则将呈现,五岛美术馆所藏宣和内府旧藏《兰亭序》,以及京都国立博物馆藏《定武兰亭序》“游丞相藏玉泉本”与书道博物馆藏“韩珠船本”。“韩珠船本”为岭南藏家韩荣光旧藏,1832年,韩荣光在京师购得此件《定武兰亭》而名声大噪,帖上有题:“兰亭墨宝。道光壬辰三月十九日购于京师,七月重装。无上神品。罗阳韩荣光珍秘。子子孙孙永宝用。”▼
定武兰亭序(独孤本)
东京国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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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武兰亭序(许彦先本)
东京国立博物馆
除了前面提到的部分碑帖,东博此次还将呈现《千福寺多宝塔碑》《晋唐小楷册》《群玉堂米帖》等重点碑帖。颜真卿代表作《多宝塔碑》传世多种版本中,以宋拓最为珍罕,其中影响最大的两件,一件为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另一件便是此次将展出的东京国立博物馆所藏本。
《晋唐小楷册》中收录了王羲之、虞世南等共十一种小楷书作拓本。南宋时,石邦哲编纂法帖《博古堂帖》,共收录了二十七种拓本,虽然保存完整的《博古堂帖》未曾流传下来,但据考证其中大部分都是小楷书法。据说也是因为《博古堂帖》的刊行,才使得中国明清时代的众多法帖都收录了小楷作品。东博所藏《晋唐小楷册》无论是雕版还是印刷都极为精妙,从中可一窥自古以来便作为名品而备受尊崇的《博古堂帖》之风姿。▼
千福寺多宝塔碑
东京国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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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唐小楷册
东京国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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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塔圣教序
东京国立博物馆
关注碑帖的同时,必须注意到的是,以碑帖为基础的临摹、摹本、题跋和印记等资料展现了碑拓法帖的鉴赏、研究状况。东博此次展示主题,即聚焦于明清文人围绕碑帖所构造的延伸空间。本次将在东博展出的如清代刘墉《楷书草杂临古帖卷》、翁方纲《摹九成宫醴泉铭册》、禹之鼎《城南雅集图卷》中,可窥见彼时文人对于碑帖考据与收藏的热崇。▼
宋拓汉石经残字
东京国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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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堂米帖
东京国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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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禹之鼎 城南雅集图卷
东京国立博物馆
与此同时,三井纪念美术馆正在举行的“唐风雅趣—国宝雪松图与中国书画—”将于2025年1月19日结束,非常推荐在这一时间前去东京看拓本展的观众,同时观览。除了馆藏国宝级文物《雪松图屏风》,同时展出三井家族珍藏的中国书画与善本碑帖,可与“拓本之趣”展互为观照,更深入地了解三井的收藏。正在展出的有梁楷《六祖破经图》、(传)牧谿《川苣图》、(传)钱选《白梅图》、(传)黄筌《牡丹图》、禅僧了庵清欲、古林清茂等的墨迹;以及宋拓李思训碑(项墨林本),宋拓石鼓文(中权本)等,其中包含多件初公开的碑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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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训碑 项墨林本(宋拓)
日本三井纪念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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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鼓文 中权本(宋拓)
日本三井纪念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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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 梁楷 六祖破经图
日本三井纪念美术馆
日期:2025年2月15日13:30~15:00(东京时间)
地点:东京国立博物馆 平成馆大讲堂
讲者:锅岛稻子(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馆长)、六人部克典(东京国立博物馆 东洋室研究员)
*申请地址:请通过东京国立博物馆官网上的表格申请。每人限申请一份(每个参展项目限申请一人)
https://www.tnm.jp/modules/r_event/index.php?controller=dtl&cid=1&id=11234
*申请截止:2025年1月6日 23:59(东京时间)
日期:2025年1月12日、2月2日、3月2日
10:00、11:00、13:30、14:30(东京时间)*每次50分钟
地点: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讲者:中村信宏(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主任研究员)、春田健二郎(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专员)
*每次20人 无需预先申请,凭当天派发门票号码,先到先得
日期:2025年3月6日 18:00~19:30
地点: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讲者:富田淳(九州国立博物馆 馆长)、锅岛稻子(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馆长)
*申请方式:请通过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官网上的申请表或回寄明信片申请。详见https://www.taitogeibun.net/shod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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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台东区立书道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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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编辑|黄银燕 运营编辑|马梦寒 影像编辑|李佳纯
影像|相关博物馆官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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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黑川古文化研究所展览原版图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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