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冈州最负盛名的民间龙史人物曹端芳<三>

2024-05-06 17:09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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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端芳也叫做:曹端发、曹端方,虽然曹端芳已经逝世300余年了,但在武冈(古武冈州:武冈市、隆回县、洞口县、城步县、新宁县)曹端芳的故事还在一代一代的流传,大部人都知道曹端芳。武冈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听说过曹端方的故事,说他惯于“打油伙”(设法占便宜),叫别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其实,那是对曹端方的误解,抑或是被他薄惩过的人对他的丑化。真实的曹端方,是一个好打抱不平的能人,扶危济困的智者, 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底层读书人,又是一个狡黠幽默的农民,是武冈的“阿凡提"。(曹端芳为明初开国功臣景川侯曹震后裔13世孙)。


武冈最负盛名的民间龙史人物曹端芳

作者:冷面书生

03

一天,曹端方进城看戏,天已经黑了,他只有去落火铺。走至火铺里,见到两个年轻人也落了火铺,并坐在厅堂里喝酒。曹端方也饿了,他走近年轻人,对他们说:“两位小兄弟是出远门的吗?我今天身上没带钱,一天没有进食了,人的眼睛都饿得冒金星了。烦请两位小兄弟给杯酒喝,讨口饭吃。“那两个年轻人,看了曹端方一眼,见他那个邋遢鬼样子,脸上露出鄙夷不屑的样子。不过他们还是给了他一杯酒,和半碗饭,给碗里夹了些菜,要曹端方把东西拿到另一张桌上去吃。

“多谢了,两位相公是前往何处的?贵姓大名?“曹端方吃完酒饭便问他们。

“你这糟老头,这你有什么打听的,少爷我是进京赶考的。露过这武冈州。“其中一个不耐烦的应了他一句。这时另一个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对曹端方说:“老头,听说你们武冈有个叫曹端方的油火匠,连县官都怕了他,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曹端方那人绊筋是实,但只要不撩他,他还是蛮好的,但你要是去找他茬,天王老子他都不怕。“曹端方眯笑着说。

“我就不怕他,如果此次进京,我若考上了功名,我就特意要求圣上封我到武冈当官,我不整服他曹端方誓不为人。“

“小兄弟,你没有见识过曹端方就不要口出狂言。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惹他。你知道武冈有几任县官被他赶走了吗?“

“我就不怕他,不就是一个乡下老头吗?他又有多大能耐!“

“小兄弟真是人中豪杰。这曹端方太放势了,也该有人治治他,那些地方官也是胆少怕事,连一个糟老头都制服不了,还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如果小兄弟要真想把他治服,我愿意为你效劳,曾经我也被他整得半死的。“

“能得到你老人家的帮助就更好啊,你老就等待我京城归来。“

“帮我是会帮你们,但今晚上你要帮帮我,天黑了,我家在乡下,离城里有几十里路,也回不去了,我想在这里落伙铺,身上又无分文,你们很快就要成为我们武冈的父母官了,如果先做好事,有了德政,就会得到神灵保佑,肯定会高中。“曹端方一个甜屁喂得那年轻人脑袋瓜都热了。

“那老人家要我帮什么忙呢?“

“就让我跟你们住在一起过一夜。等天亮以后,我才能回家。“

“好,我们有两床被子,我们俩共一个被窝,你老人家盖一床被。“于是他们就睡在一间房里,房里两张床。曹端方个人睡一张床,赶考的两个举子睡一张床。过去赶考的人进京太远,都自带被子的,为的是怕赶不到伙铺也有风餐露宿的时候,自带被子就不会受冻。

两个年轻人看了会儿书,又和曹端方讲了一下话,就呼呼的睡去了。曹端方这时就用经常带在身上的针线,在被子的一个角上缝上曹端方三个字。第二天天刚亮,两个举子就起床洗嗽,他们要赶路。

“老人家起床了,我们要拿被子走路了。“

“你们走吧,我老头还想多睡一会儿,腰酸背疼的。“曹端方打了个哈欠,翻了一下身,又假装呼呼地睡去了。年轻人又说:“老人家,我们要赶路了,请你起床,把被子还给我。“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要带走我的被子?好过分啊。亏你说还是天子门生,这样不讲道理,连我老人家的被子都要讹诈?“

“你这老东西就太不讲仁义,我们好心收留你睡了一夜,还要强占我们的被子。世上哪有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好啊,两个年轻人欺负我一个老人,这世道还讲良心吗?我要到衙门告你们去,请求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惩处恶人。“这时,伙铺里的其他客人被他们吵醒了,大家围了上来。但是,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旁人也被搞慒了。就有人也提议只有到县衙去让老爷断案。

于是,两个年轻举子就和曹端方来到县衙。县官是新来的,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县官到任后还没有判过一件案子,听人击鼓告状,便即刻升堂。原来是件小案子,不就两小一老争了一床被子吗?

“两位赶考举子,你们说被子是你们的有何凭据?“县官耀武扬威地问。

“老爷,这被子,被面子是花的,被里子是白的,内里的被是棉花的,是弹棉花师傅给做的,是我母亲大人给缝的。”

“放屁,这是什么证据?胡说八道。“县官又转眼对曹端方说:“老头子,你说被是你的,有何证据?“

“大老爷,我有证据的。我家穷,置办一床被不容易,所以,就在被里子左边角上用丝线缝了我的名字的。“县太爷叫衙役把被子呈上,县官照曹端方说的看了,却是事实。县太爷大怒:“你两个年轻人,看来斯斯文文,还是赶考的举子,怎么去讹诈一个老人的被子。来人,给我打,各打四十大板。两个举子连叫冤枉,被打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两个举子挨打后被赶出衙门,他们跛脚前行,曹端方赶紧叫住,对他们说:“小兄弟,这被子你们还是拿去,离京城万里之遥,路上少不了会风餐露宿,两人盖一床被是不行的,别冻坏了。但是,你们年轻人要长点见识,先开眼睛后开口,你们不是说要整死曹端方,我就是曹端方,你们整得了我吗?“那人接过曹端方的被子走了几步又说:好啊,曹端方,只要我当了官是绝不放过你的。“说罢,狠狠的走了。

曹端方一听,这不知死活的还要整死我曹端方,好啊,我就再让你打一顿。于是,他走进衙门大喊:“县太爷啊,你要给小民做主,刚出衙门,那两个家伙就把我被子又抢走了,还将我摁在地上打了一顿,哎呦,脚骨头都打断了。“县太爷一听,怒火中烧,世上竟然有这样不怕死的,我县太爷判了的,他们竟敢不服,还将人家老人家打得这样,又抢了被,岂有此理?!于是他大喊一声:“来人,去把那两个混帐东西抓回来。“衙役听到县老爷发话,忙向那两个举子走的方向追出。那两个人本来被打得屁股开花,哪里走得快的起。突听到背后喊“站住“,调转头一看,见是衙役,只有胆战心惊的站着不动。

衙役走拢来,对他们说:“你们两个坏蛋,快走,老爷要你们转去,刚出衙门,就将老人的被子抢了,还打了人家老大爷。“两人一听,大叫寃枉,两个衙役不顾他们的叫喊,又是给他们一人两脚,踢在大腿上,痛得他们叫苦连天。

走进大堂,县太爷见那个年轻人背着曹端方的被子,更胜以为真是他们抢了这老头的。便令再各打四十大板,直打得他们呼爹叫娘。挨完板子,衙役将他们推出衙门大堂,衙门大门被关上了。他们相互搀扶出了衙门,一步步移动,疼痛难受,喊天叫地。曹端方又对他们说:“两位小兄弟,心里服了吗?还想整死曹端方吗?这被子快拿走。“那两个连连说:“不敢了,我们己经领教了,曹三爷的历害。这被子我们也不要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还没做官就想跟我斗,嫩了点,呸,没门!“曹端方也向家中走去。注:本公众号文章末尾可以留言讨论,欢迎读者踊跃留言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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